第280章 有什么是不会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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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二郎一听,想着岳珉的性子,当即将手从钱袋里移开,不提银子的事情。

回头见魏夏在和崔汋他们说话,就放心地跟着李栖逸一起朝着外面走去。

魏夏是边和崔汋他们说话,边朝着外面去,跟着他们一起去酒楼吃饭。

酒楼不远,就在拐弯处,所以他们是步行去的酒楼,这家酒楼也是崔家的。

这个时辰正是吃饭的时候,里面坐满了人,但酒楼总会留一两间备用,且是上等的雅间。

“就点酒楼的特色菜?”,崔汋等大家都坐好后,看向魏夏问,“阿夏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魏夏想了想,也不同他们客气,笑着说,“我想吃虾子,还有牛肉,鸡翅,鸡腿,羊肉,还有……”“阿夏妹妹,不吃点蔬菜?”,崔汋听着魏夏报了一串的肉食,失笑道,“蔬果呢,可有想吃的?”

“可是我想吃肉。”

“肉都有,但蔬果也得吃。”

“那黄瓜和红萝卜。”

“行。”

崔汋见魏夏勉强说了两样,笑了笑,看向魏二郎问,“二郎呢,二郎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蹄花,我还蛮想吃蹄花的。”

“对,蹄花好吃!”

李栖逸听着,两眼发光,忙说,“这家酒楼的蹄花烧得可好吃了,来三份蹄花!”

“行,三份蹄花。”,崔汋失笑,但很相信李栖逸是能够吃完的,便看向岳珉他们三人。

瞧着他们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韩澄就笑着说,“阿夏妹妹刚刚说的那些肉,我都想吃,再来一份特色菜,足够了。”

崔汋点头,当即吩咐伙计去准备,又好奇地问魏夏,“阿夏妹妹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你二哥哥都不会。”

“就今天。”,魏夏笑着说,“我在马场上碰到了赵公子,就是崔公子的表哥,是赵公子教会我骑马的。”

“我表兄?”,崔汋惊讶了一下,“表兄是昨夜里才到了瓮城,他一早就来了学堂吗?”

他还不知道。

只是表兄最不喜欢教小姑娘骑马了,怎么忽然有耐心教魏夏骑马?

不过……

崔汋看向魏夏,顿时明白,阿夏妹妹聪慧,又讨喜,让表兄破格教阿夏妹妹骑马,也不奇怪。

“竟然是赵小将军教阿夏妹妹骑马的,难怪阿夏妹妹第一天骑马,就能策马奔腾,不然可弄不出这一身的汗。”

李栖逸听着还惊讶了一下,随即笑着打趣魏二郎,“那二郎你可得努力啊,不然阿夏妹妹都超越你一大截了,总不能我们骑马出去玩,你在后面用双脚追吧?”

韩澄听着,脑海里不自主浮现出画面来,忍不住笑出声,又很赞同地说,“二郎应该还要在瓮城待几天,你有空就来书堂骑马,现在这个季节,骑马出游可好玩了。”

“对嘛。”,胡平南也笑着说,“我们之前一放假,就去城西的林子骑马,可好玩了。”

“可不是,你看你妹妹学一天,都能跑一身汗,二郎可不能被比下去。”,李栖逸又接话。

“刚好我们后天再考一场试,就放假了,咱们一起去城西骑马踏青啊。”

说着,他又想到之前魏二郎骑马时的笨拙,眨了眨眼睛说,“就算二郎两天学不会,也不要紧,反正瓮城离悦城这么近。”

“清风学院的马场可比我们学堂大多了,你在清风学院的时候,多练练,咱们放假就去悦城找你玩。”

胡平南听着,很难不赞同,又忽然想到什么,拍额头说,“言公子不是有一个马场,比清风学院的马场还要大,二郎你同言公子这么相熟,得空就去言公子家的马场学啊。”

“马场可是有师傅教的,反正清风学院开学还有一会儿,你就带着阿夏一起言公子的马场玩。”

提起言暄,李栖逸激动道,“二郎你也可以让阿暄教你啊!

阿暄的骑射之术可厉害了呢!”

“我上次跟着阿暄去悦城,参加悦城郡守家的诗词宴会,就跟着阿暄去过他们家的马场。”

“才知晓阿暄不仅读书厉害,骑射之术,阿暄也格外出色。”

魏二郎听着惊讶,“阿暄看着优雅温和,在骑射方面也精通吗?”

虽然考试会考骑射,但要求不高,只要拉得开弓箭,上马不摔下来即可。

所以在鸿鹄书院学习骑射,他只能算是会,并不精通。

“嗯。”,李栖逸说着,面上还浮现了崇拜,“我都不知道阿暄有什么是不会的。”

这句话,魏夏也赞同,她也不知道言暄有什么是不会的。

不过言暄家有马场啊,那她要多去玩玩,骑马都有趣啊。

瞥见魏夏面上的喜悦,崔汋顿了一下,又挑了挑眉,看向魏夏说,“阿夏妹妹这两天有空,不如跟着二郎来学堂玩?”

魏夏听着,面上还带着笑容,点头应着,“嗯,我们在瓮城还要待三四天的,也没有事情做,得空我就来。”

“好。”

崔汋轻笑了几声,见伙计上了菜,便让大家都动筷子,他又举杯看向魏二郎恭贺,“恭喜二郎考上案首。”

“多谢。”,魏二郎见大家都举杯,笑着点头收下大家的祝福,也举杯看向韩澄,“我也恭贺韩公子考上院试。”

韩澄听着,笑着举杯,虽然名次不好,但过了啊,他高兴着呢,却又忽然叹气说。

“可我这次过了院试,就得离开瓮城,去京城了。”

“我阿爹上个月就已经去京城上任了,我是因为院试才多待了一个月,因为过了院试,我才好去京城的学院。”

“这个月底,我就不在崔家学堂了,三月初我跟阿娘都要去京城了。”

大家听着,难免伤感,李栖逸也不舍得道,他们一起长大,十几年都不曾分别过。

忽然听他说要离开,总觉得心里空得慌。

崔汋瞧着气氛不对,虽然不舍,但还是温声说,“去京城是好事,我们大家不也要去京城赶考的?”

“只是暂时的分别,又不是永远不见了。”

韩澄闻言,也甩开难过,忙笑着说,“是啊,我虽然去了京城,但三年后你们都会来京城的,大家还是会见面的。”

魏二郎也应声说,“嗯,我们三年后在京城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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