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一起去喝花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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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夏点头,笔墨纸砚这些,魏二郎,魏丕,还有她都会用上的,所以得买。

便跟着言暄一起去书肆,不过这条巷子没有书肆,他们坐上马车饶了两条巷子,才有书肆。

一路上魏夏都撩开窗帘往外看,发现这一带的食肆确实很多。

所以大家若是吃饭,也会来这一块,酒楼选在这里,也不错。

但还是先看看刺史府的管家选的地在哪里。

“阿夏妹妹,我们先挑选笔。”,言暄带着魏夏进书肆,又走到笔间,抬眸看去,都是各种笔。

多半都是羊毫和狼毫,还有兼毫,大家常用的也就这三种,会有大小风格不同。

“言哥哥,你帮着二哥哥他们挑选读书写字的笔,好不好?”

“嗯,好。”,言暄一口应下,又好奇地问魏夏,“那阿夏妹妹,你要买什么笔?”

魏夏扫了一眼,发现自己要的笔,便笑着说,“画笔和染料,我主要是想画漫画。”

“那好,阿夏妹妹挑着需要的笔,我给你二哥哥他们选。”

“嗯!”

魏夏点头,就看着自己需要的笔,悦城这边的笔,种类多一些。

像作画的就有长锋、狼毫、羊毫、勾线笔,大小厚实不一,十分齐全。

等言暄也买好了笔,他们就挑选墨,魏夏就挑选了自己需要的油墨和碳墨。

“我们再买砚台。”,言暄带着魏夏挑选砚台,见她好奇,就一边看,一边浅笑道。

“砚,是磨墨用的。

要求细腻滋润,容易发墨,并且墨汁细匀无渣。”

“砚也有沙砚,石砚、陶砚,砖砚、玉砚等种类之分。”

“像寻常的学子,习惯用石砚,还有陶砚,贵的就是玉砚。”

魏夏听着,她的目光落在纯墨色的陶砚上,笑着说,“我想要这个。”

“好。”,言暄直接拿过,打量了一下,蹲下来和魏夏说,“我们看一个砚台的好坏,有两个简单的法子。”

“第一个就是外观,看材质,工艺,品相,花纹等。”

“阿夏妹妹选的陶砚,雕刻的花纹很漂亮,色泽秀丽亮透,触摸也细腻润滑,一看便知晓非凡品。”

“第二个法子,就是沾水,用手指沾点水抹在砚心上,看过多久才干。”

说着,言暄见一旁有水囊,就滴了一滴水在砚心上,笑道。

“干的时间越快,越吸水,说明墨汁越不易久储,那这砚也非是上品。”

魏夏听着,长见识了,又看着砚台上的水,久久不干,嬉笑道,“那我挑选的就是好砚。”

“嗯。”,言暄点头,不禁夸赞,“阿夏妹妹的眼光可真好。”

“嘿嘿,我就是瞧着这砚台好看。”,魏夏眨眼轻笑,她还真不会挑选砚,纯粹是看颜值。

言暄听着轻笑了两声,将砚台给伙计,让他包好,又挑选了三张石砚,温声问,“三张可够了?”

“够了,家中就二哥哥和丕堂兄读书需要,还有我大哥哥记账也需要,三张刚刚好。”

言暄见伙计都收好了,就带着魏夏挑选纸,笑着和她说,“咱们大周的纸种类还是很多的,日常用纸就有白帘纸、蜡纸、布丝藤角、宣纸、松花纸、流沙纸、彩霞金粉龙凤纸、绫纹纸、松皮纸等等。”

“不过学子用的纸张主要有两类,一类是木纸,一类就是竹纸。”

“木之材质柔韧,吸墨性极强,竹之材质脆硬,吸墨性较弱。”

“仅仅只有这两大类,但却能分出上百种的纸,最为好的就是宣纸了。”

“但宣纸就有很多种,最为贵的就是玉版宣,这种宣纸的吸墨性极强,好运笔,但适合快写。”

“寻常的宣纸吸墨性不强,但普遍性高,因为很容易书写。”

“像普通学子,若是抄写什么珍贵的诗词,答题时,才会用上宣纸。”

“寻常练字,一般用上便宜的毛边纸。”

话落,言暄给魏夏挑了一类纸,“这是从北边传来的澄宣纸,很适合作画用。”

“很厚却摸着滑溜。”

“嗯,这就是澄宣纸的特点。”

“那我买这个。”

言暄点头,看向魏夏问,“那阿夏妹妹可要买毛边纸?”

“嗯,买一些。”,魏夏点头,想了想说,“若是练字的话,还是用上毛边纸,我和阿姐平常也会练字的。”

言暄拿了一摞毛边纸,又挑选宣纸,“用这个扶风纸,我寻常写字也是用这种,虽然贵一些,但很好用。”

“好。”,魏夏点头,现在家中有钱了,自然要用好的,用完了钱,再赚。

什么时候赚的钱用不完了,她也就实现了富翁梦。

魏夏心中乐呵呵的,又瞧着文房四宝都挑选好了,就去结账。

在言暄要掏钱袋子之前,魏夏就握着他的手,拦着他笑嘻嘻道,“我来,我有钱,钱很多哦。”

忽然被抓住手,言暄还怔了一下,感受手上的柔软,他的面色稍稍不适。

就见魏夏大气又豪爽地把背包取下来,又拿出一个钱袋子,单手掂量了一下,很是满足地说。

“这是我们报社三个月的盈利,有上千两,所以我还是很有钱的。”

言暄听着,忍俊不禁,只好点头,“那好,那就让特别有钱的阿夏妹妹付款。”

“嗯哒。”,魏夏眨眼笑着应下,听着伙计边在打算盘,边报价格,报一个,她就心算。

伙计还没有打算盘算出来,魏夏心中就有了总价,果然就听伙计说,“总共是四百九十二文钱。”

“二文钱可以抹去,客官付四百九十文钱就成。”

魏夏点头,直接给他五百两,找了十文钱,她收好,就见有伙计将东西帮他们搬到马车上。

还小心放好了,魏夏道了声谢谢,就和言暄上了马车,直接累瘫在软榻上。

但多少还是顾及了一点形象,没有四仰八叉倒下去。

言暄瞧着却是失笑,又给她倒水问,“咱们现在回去?”

“我们买的笔墨纸砚,不着急送回去,现在天还没有黑呢。”

魏夏倒在软榻上,见言暄递过来的水,就着他的手臂起来,接过水,喝了两口,忽然笑着说。

“这会儿天还没有黑呢,言哥哥,咱们去喝花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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