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这并非受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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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西岳四皇子拿出来的东西,神似手铐,便是魏夏都惊了一下,这莫不是真的要动刑?

可不能够吧,再怎么说,薄兮榆也要是薄太傅府上的小姐,而且还是小孩子,不至于会动刑吧?

“你,你这是想做什么?”,薄兮榆是见西里凌苍抱着个盒子走来,还愣住了,再见到他从盒子里取出来的手铐,更是下意识往后躲,面色骇白。

又气呼呼地说,“我曾祖父可是太傅,很厉害的,我祖父可是御史台中丞,会骂人的,你若是敢拷我,我们薄家绝对绕不了你。”

便是魏夏看着这个手铐,都要起身说话,可背后的衣服忽然被扯了扯,顿了一下,回头见是言暄朝着她摇头,轻声说。

“阿夏妹妹,不急,先看看,他们怎么说都是西岳国的人,不会真的对我们用刑的。”

闻言,魏夏顿时就冷静下来了,也对,如果子午先生和西岳四皇子真的敢用刑的话,那白鹤学院的院长早就赶回来了。

哪能真由着他们欺负人,到底这里是他们大周,坐在这里的,皆是大周的勋贵子弟,西岳四皇子是不敢乱来的。

只是,他们拿个手铐是做什么?

“薄小姐可真是误会了,这并非是手铐。”,西里凌苍拿着神似手铐的东西,听着大家的议论,还有人想站出来阻止。

便看向怒气冲冲的小姑娘,伸出自己的手,做个示范,“这个是我们西岳国常用的一种作画工具,将这一端戴在手上固定住,手上一旦握住笔,再在纸上作画,就不能松开笔。”

“不然这个手铐就越勒紧手腕,传来刺痛感,唯有握笔继续作画,才不会发疼。”

“而且,握笔的力度,纸上停留的空隙,如果不对,那么这个手铐就会启动机关,变得越来越重,宛若有石头压着手腕。”

“我们西岳国的学子,在学画的时候,常常用这个工具来督促自己,所以,诸位误会了,这并非手铐,而是”画督“。”

其他人听着一大串的解释,都已经懵着了,李栖逸更是一脸惊愕,这什么鬼啊!

作画还需要用这种工具,真是闻所未闻!

便是言暄和魏夏也是愣住了,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的作画工具。

所以,这并非是刑法,只是子午先生想让薄兮榆好好练画?

而站起来说话的郑鹤眠和钟垣此刻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们还以为子午先生要给薄兮榆上刑,所以急着起身。

现在,却不是刑法,而是作画工具,两人只好行礼道歉。

“无碍,你们坐下吧。”,西里凌苍不甚在意,而是取下手上的“画督”,递给薄兮榆,见她在躲,只是说。

“薄小姐莫要害怕,这个东西不会伤着你,只要你认真画画,一点影响都没有。”

“我不!”

刚刚那一大串的话,薄兮榆听进去了自己能听懂的,就知道很可怕,又怎么会乖乖戴上。

却听着冰冷的声音传来,“如果薄小姐不愿戴上,就自请离开,老夫不会教不尊师重道之徒。”

魏夏听着,顿时拧眉,不尊师重道,这么大的罪名压过来吗?

即便是小姑娘,背负这个罪名,也会被人唾骂吧?

而且对方还是名扬天下的画圣。

只怕薄兮榆从这里走出去,明天这个小姑娘就要被人责骂了。

她得想个法子帮一帮。

可是,薄太傅应该知道自己曾孙女的性格,却把她送来,这其中莫不是……

“兮榆,先戴上,一个时辰而已。”,而这边郑织鹿虽然也是个孩子,但到底比薄兮榆年长一岁,自小懂礼仪规矩的她,也知道不能让薄兮榆背负这个罪名。

忙拉了拉她的衣袖,和她说,“到时候,我们大家都会戴上的,你不是一个人。”

话落,立即补充了一句,“而且,你还是第一个戴上的。”

闻言,薄兮榆顿了一下,刚刚她是打算走的,可是想起了爹爹的嘱咐,却不敢走了。

再听着第一个戴上,立即哼了一声,坐下来,把小手伸过去,“戴就戴!”

西里凌苍只是轻轻挑眉,当即就给她戴上了,却不见她握笔作画,拧眉问,“薄小姐不作画?”

薄兮榆高傲一笑,“本小姐仔细回忆了一下,你刚刚说了,若是握笔,这个手镯才能弄疼我,本小姐不握笔就好了。”

倒是有些小聪明,不愧是薄太傅的曾孙女。

西里凌苍瞧着得意洋洋的小姑娘,好心提醒一句,“如果长时间不握笔,也是会触动机关的哦。”

“你,你骗人!”,薄兮榆顿时面色一变,是察觉手腕忽然在变重,还有刺疼,吓得她赶紧握笔在纸上作画。

其他小姑娘虽然见薄兮榆倒霉,有些暗爽,可瞧着她可怜兮兮地在作画,又幸灾乐祸不起来。

因为待会儿也轮到她们了。

“没有画完的人,老夫一个个点评。”,子午先生是见都安静下来了,就从坐在前面的小姑娘开始,目光落在郑织鹿的画上。

“雪花和梅花的颜色是调对了,但大雪覆盖的梅花画得一塌糊涂,你就先画一个时辰的这个。”

郑织鹿想哭,但还是乖乖戴上了“画督”,立即开始作画。

往旁边就是张慕欢,原本一向面无表情的她,见子午先生看过来,下意识拽紧了自己的衣服,就听着比她还冷的声音传来。

“虽然没有画完,但整体的构图抓住了精髓,画功不错,但颜色一塌糊涂,谁家梅花是黑色的?

雪花是红色的?”

“先生!”,张明霁立即站起来,为自己妹妹解释了一句,“我妹妹自幼对颜色的认知薄弱,所以她眼中看到的颜色,和常人看到的不同。”

闻言,子午先生似乎有些讶异,再看向张慕欢的画,轻轻拧了拧眉,竟是不认识颜色。

但这幅画,真要挑出瑕疵,也就颜色格外显眼。

可若是不认识颜色的话……

“把箱子里的画瓷拿出来。”

西里凌苍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张慕欢,闻言,也没有犹豫,立即去箱子拿东西。

张明霁有些担忧,不知道又要拿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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