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他竟然被算计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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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太傅听二皇子说,再得了一本公孙家的书,还惊讶了一下,公孙家的书,他寻觅了大半辈子,也不过才得到一本。

再加上祖辈们得到的,孙家也才三本古籍。

可二皇子短时间就已经得了两本,公孙家的书,会不会出现得太过频繁了?

“确实是真迹,还有公孙家的印章,这个外人是模仿不来的。”

“公孙家的文字,也不好模仿。

而且内容,也非是寻常人能写出来的。”

二皇子很是高兴,看向孙太傅说,“我刚刚在来的路上,细细品读过了,这是治军之策!”

“确实是治军良策。”

孙太傅也品读着,写的是如何统领全军,如何用诡计打仗,十分巧妙明智。

“但我觉得有些奇怪,我们邹家虽然也有公孙家的书,这是因为我们邹家出了位太妃,从宫中得到的。”

邹云庭也在孙太傅的府上,他是带着妻子回娘家的,不曾想二皇子会带着公孙家的古籍来。

虽然他也能看出是真的公孙家古籍,但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就问,“二皇子,你得到这本书的时候,可有把上一本书的内容透露?”

二皇子正欣喜着,闻言,就将刚刚得到这本书的过程都说了。

听得孙太傅和邹云庭的面色变了变,“二皇子,那可是写着医治外伤的方子,多少人想得到,二皇子,怎么能给其他人看?”

“这又如何,他看不懂文字,给了他,也没有用。”,二皇子一点也不在意。

邹云庭却是说,“二皇子,你如何能确保他真的不懂?

就因为他拿反了书吗?

公孙家的文字再难懂,也是大周文字,这人既然是书生,难道连正反都辨别不出?”

“这……”二皇子听着一愣,可还是觉得不太可能,“他若是看得懂,为什么还要拿着……”“莫非!”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面色大变,“难道是为了套我手上治疗外伤的药膳方子!”

“二皇子,你太不谨慎了。”,孙太傅很认可邹云庭的话,再看着手上的书,拧眉说。

“虽然这本书的内容也很珍贵,但治军之策,攻战之法,难道骁勇善战的忠义侯不懂?”

话落,又提了很重要的一点,“再好的兵法也要因地制宜,这本书写的,多为水战,可忠义侯镇守的是北边,北边的海少啊,哪里需要打水战。”

二皇子听着,心凉了半截,刚刚还喜悦的表情瞬间化为了羞愧。

“本皇子一时高兴能再得一本公孙家的书,就……”“二皇子,上一本写着医治外伤药膳的书,我也觉得奇怪来着。”

邹云庭却是没有听完二皇子的话,就和他说,“虽然是公孙家的文字,这一点不假,但并非是古籍,也没有公孙家的印章。”

“那或许是懂公孙家文字的人写的,可能将公孙家的文字复原如此传神,那他必然和公孙家的人有很深的接触。”

“所以,我们对里面的内容也信以为真,试验过后,也却有奇效。

这才没有去深究写这本书的人。”

话落,见二皇子的面色不好,轻轻蹙眉后接着说,“但对方为什么偏偏选择二皇子您,这一点,还是很奇怪。

因为十万两,有钱买的人,还是不少的。”

“但他也没有恶意,因为内容很真,还让二皇子立下功劳,那这人就非是敌人。”

二皇子听着,诧异地看向邹云庭问,“你如何说起这个,可是有什么猜测?”

“是有一些猜测,只是二皇子今天透露了书上的内容,可能把这人推向了危险。”

邹云庭皱眉说,“那个书生特意拿着一本公孙家兵书来套二皇子的药方,且还是写着水战,那这个书生就有可能来自南边军营。”

“且急需要医治外伤的药膳,那除了正在攻战南边的齐王,还能有谁?”

二皇子先是愕然,后面色大白,兵部最先将药膳方子送去的就是南边,这会儿正是起药膳效果的时候。

那就是齐王发觉了药膳的存在,所以才来算计他!

“怎么会这样,可恶的齐王,竟然算计本皇子!”

说着,他又被气得心口发疼,却也只能冷静下来说,“若是让父皇知道,本皇子把药膳透露给了齐王,父皇必然惩罚我!”

“好在药膳也需要时间才能有效果,那在这之前,本皇子需要做出功绩出来,这样父皇即便发现了,也能让本皇子功过相抵。”

邹云庭听着,却拧眉说,“但齐王或许会想法子找写药膳的人,我们若是不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让对方有所防备,他可能会遭到齐王的毒手。”

话落,又强调了重点,“南边的战局已经十分严峻,若是不让刺史府的人知道,齐王也有了药膳方子,不能及时做出防备,那南边的战局更为严重了。”

“现在不能透露!”

二皇子立即否决,“本皇子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军功,一旦透露出去,那本皇子之前得到的,岂不是全部付之东流了?”

孙太傅听着,想说什么,却最终因为立场默许了。

见他们如此,邹云庭只觉得后背有些凉,为了自己的利益,大义和朝政全局都可以放弃。

如果,他支持的人是世子就好了,世子绝对不会这般不折手段。

走出书房,邹云庭抬头看着飘落大雪的天空,更是觉得阴寒了些。

“夫君,你出来了,我正要去父亲的书房寻你呢,咱们得回家了,不然一会儿雪就得下大了。”

忽然轻柔的声音传来,邹云庭看过去,见大着肚子的妻子走来,忙走过去,伸手扶着她,眉目也柔和了些。

“二皇子刚刚来了,便多说了些话,耽搁了些时辰。”

“哎?

二皇子表哥也来了?”

孙初弦被夫君扶着往外走,轻轻笑着,闻言,却是惊讶,“这个时候,二皇子表哥不是应该在兵部忙着,莫非是有什么事情?”

“是出了一点状况。”,邹云庭的目光落在妻子的肚子上,不禁觉得心口有些闷。

等上了马车,就看向孙初弦问,“如果,利益和准则冲突了,我该如何选择?”

孙初弦一顿,但见夫君的面色不好,想了想,也不回答,而是反问。

“夫君为官,是为了什么呢?

家族利益,还是以天下为己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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