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沉迷女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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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沉迷女色

刘典知道何慕枫定下来的事情,十匹马也拉不回的,把何慕枫走前安排的事情都一一处理掉,何慕枫算得上个勤政的君王,也是心中有大志的君王,只是边关不稳,许多报复都没来得及实施,刘典想苦劝他不要御驾亲临,但知道这话他劝不出口。何慕枫对施加洛的感情,朝里的大臣可以说是沉迷女色、腐朽荒**、为私情所惑,刘典知道那是一种生死相托的感情,如果施加洛真有什么,何慕枫恐怕连命都可以舍弃。

心里犹豫要不要去把晚娘接到身边,就如何慕枫所讲,他此行凶险,走时已安排何允柯为监国摄政王,意思也是非常清了,一旦他有什么,何允柯就可以登基为帝。

何慕枫走了一个多月,圣安表面安静,实际却是波涛汹涌。

腿也时痛时不痛的,好久没走路居然走着非常吃力,一个人慢慢在街上着,刘典没有地方可去,长仪不许他住侍郎府,他也挺听话没去住,所以只得回新安里住着。

以前下了朝还有个唐加浩可以喝喝酒,自从唐加浩收监,连喝酒的人也没有了,刘典悄悄到天牢查了,唐加浩根本没关在那里,看来何慕枫打北胡是下了决心的,只是牢儿的事让他提前了,唐加浩多半早下狱没有多久就让他派去天关了。

即便是瞎逛那条腿也让刘典很不舒服。七月流火,在太阳下这么走着,那滋味绝对不是象散步般轻松惬意,刘典找个阴凉处坐了下来,想着托旅杰忠找了刘中,却说给一队东淮的商队当镖师去了,刘典听了吃惊得让旅杰忠都好笑,刘典只得讪讪说:“还不知道我家中儿有这本事!”

刘典坐着想刘中的本事时,却见晚娘在街上似乎在找什么。刘典依旧坐着,晚娘东张西望一阵,有些失望,准备转身时却看到了刘典,愣在那里,好一会才慢慢走过来说:“老爷,回家吧!”

“哪还有家呀!”刘典笑了一下说:“你还是先回你家里住一段日子吧!”

“我跟父亲讲了,他同意你先暂做到家里。”晚娘又一次去牢里探望时才知道刘典早出来了,所以连着几天都在人家说看到刘典的地方转,直到今天才遇着,有点不知该怎么表述,她和刘典从没有过这样长的对话,刘典点点头说:“那就谢谢岳父大人了。”

晚娘脸红了,好半天才说:“不用,父亲…”

刘典看着在太阳下站着擦汗水的晚娘。当初,他不过是想随便找个人气气长仪,好让长仪找到借口与他分离。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极柔弱的女子却是他两次入狱,唯一一个天天想办法去看他的人,当初纳晚娘时只说是大燕的郎官,郎官在大燕地位并不太高,加之又是做小,所以叶家并没有太张扬,陪嫁明显寒薄刻薄。

刘典当然不可能让叶晚娘嫁入驸马府的,只是在南街买下一处不大的处所给以安置,他连一桌酒席未摆,一个人未请,甚至连看都没仔细看过,在新房中也没呆半盏茶功夫就走了,后来就扔到后脑去了。

叶晚娘在叶家地位相当于奴婢,刘典就知道,也知道叶家在算计,自不可将最得宠的女儿嫁给他做小,当然他本也不想太张扬,不想害更多的人,这样的人家更让他心安。

叶晚娘没有告诉刘典是她母亲去求了父亲叶伯青才勉强同意暂住,但要求却是苛刻的,刘典进门不准走正门,只能住在下房。

叶王氏一儿一女,晚娘小,儿子在家里开的铺子上帮工,因出身低贱,并不受重用。刘典到了叶家才知道叶晚娘,并非叶伯青所出,只是叶王氏飨客时留下来的一个孽种,如果不是个女儿,叶伯青是不会养的。

刘典在叶家的第三天夜里,三人围坐在小桌前吃饭,饭菜并不多,刘典刚要吃,晚娘便将自己碗中的饭菜都尽多地刨给他。叶王氏虽低贱,但发现刘典这个女婿是个非常奇怪,不是一般地不爱说话,先前只以为是读书人清高,相处时间久了,至少他现在也在这里住了三天,只听他讲过三听话,而且都是晚娘问他答。她这闺女没嫁的时候是极活泼的,自从知道要嫁人做小,就沉默了,再后来居然将夫君带回家,成为家里最大的一个笑话,兄弟姐妹们都嘲笑她,晚娘也明显更没有以前那么爱说爱笑了。

三人正默默吃着饭却听有人说:“娘,晚娘,我回来了!”

刘典见一个长得结实的男子走了进来,叶王氏忙放下筷子接了那男子的袋子,大约有些家用,男子看到刘典愣了一下问:“这是何人?”

叶王氏便说:“是你妹子的夫君!”

那男子一听便生气:“这可奇了,我妹子的夫君怎么住到叶家来了?”

晚娘忙说:“哥,我们只是暂住几天!”

男子哼了一声说:“晚娘,去把那些吃的整治些出来,一会要来贵客!”

刘典见到所谓的贵客居然是施南德,有些吃惊,反正叶晚娘的哥没有叫他,他就躲在屋子里,听到南德的称呼才知道这个人正是让唐加浩下狱的那个商人叶正康,叶正康居然是叶晚娘的哥哥,刘典觉得天地实在是太小了。

却听施南德问:“正康,先别忙着喝酒,我想问你,那胎弓铁你究竟参没参生铁?”

叶正康一听便折着腿说:“南德兄,甭提那档子事了,为这事,我父亲把我骂得狗血喷头,本以为接了朝庭的大买卖,终于可以在叶家出人头地了,谁知出了这档事。”

“但我查过,生铁胎弓是从你们这里送去的。”

“南德兄,跟你说,如果这次不是因为我大妈家背后硬,我父亲是会被砍头的。”

“你大妈家的后台是谁家?”

“告诉你也不怕,我大娘是顺仪公主那小叔子的妹子。”

南德吸了口气说了声:“是曾家…”

“我爹用家法处置了我,看来我也不是此行中人,不提了,不提了!”

“我表弟怎么可能得罪曾家呢?他那副性子本份又老实。”

“那我就不知道了,大约又碍着谁的利益了。”

施南德便没说话了,只是略坐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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