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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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啪!”权佑宸反手一个耳光,打在金奈儿的脸上,她跌倒在一边,“不准说她的坏话,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我是你的未婚妻,我才是你的未婚妻,这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金奈儿捂着被打得脸,哭泣起来,她从小到大受尽万千宠爱,别说耳光了,连对她大声说话的人也没有,而他一次一次地将他推到深渊里,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未婚妻?那是权东瀛说的吧。”权佑宸冷冷一句,打碎了金奈儿的梦。

“你……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一个爱你的人。”

金奈儿被他激怒了,她什么也不管了,矜持不要了,公主的架子不要了,她扑到在他的身上,摩挲他的身体,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然后……

权佑宸一直闭着眼睛……

“殿下,殿下,你没事吧……”突然,他的脑海中又闪过苏与墨的影子。

权佑宸突然翻身下床,拿过酒杯狠狠摔在地上,拾起上面的玻璃碎片,在金奈儿的惊呼中,往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地,毫不犹豫地割去,顿时血管破裂,血流了出来。

金奈儿吓坏了。

“殿下,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她冲过去,赤『裸』着身体冲过去,看着他流血的手腕,吓得不知所措。

“我的父亲要我要了你,来吧,让我的血随之流完吧。”

那鲜血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他冷冷地看着金奈儿,仿佛那血不是他自己的似的。

金奈儿的眼角『露』出了近乎绝望的神情,这个男人为了逃避和她接触,竟然不惜残害自己。她走回床,将掉在地上的血弄到洁白的床单上,穿好衣服,将床单拿去见权东瀛了。

这血,便是他们发生了关系的证据。

权佑宸无力地坐在床边,靠在**,管家匆匆进来,见了一地的血,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出去,拿了医『药』箱,和越泽惊慌失措地进来。

但是他进来的时候,殿下权佑宸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他听到一声汽车发动的声音,权佑宸开车朝宫外走去。

管家和越泽对视了一眼,他们知道他去哪里了。

“我的傻殿下,你以为你手臂上的诡异纹身是个普通的东西么?”

“管家,他能战胜这一切的吧,能吧,他应该得到自己的真爱吧。”

“唉……”管家叹了口气,默默地去打扫房间里的血,金奈儿公主方才一脸绝望地出去了,不知道她会怎么跟君上说呢。

权佑宸的车疾驰在深夜的道路上,他的手腕只用一条白『色』的『毛』巾裹紧了,『毛』巾上已经是鲜红鲜红的血迹。

权佑宸将车停在苏与墨家楼下,熄了灯,走了出来,他高大挺拔的身子像一尊神一般,让这狭小的地方显得更加拥挤了,只是他的嘴唇是苍白的,浓郁的夜『色』,掩盖了他的脆弱和疲惫。

苏与墨『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啊,总算完成了,但愿明天井藤不要再挑什么『毛』病了,否则,她马上辞职,哼!

苏彻在全托幼儿园,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回家来,这其余的五天都是苏与墨一个人过。

“砰砰砰……”有人敲门,这个时候,会是谁来呢?

苏与墨从猫眼里看过去,是殿下?她吃了一惊,这么晚了,他怎么会来?再看看楼下,只有一辆车停在楼下,一个随扈也没有。

她打开了门,“殿下……”

“墨墨……”他的身上,冰冷全无,一双深深的,忧郁的,矛盾的,痛苦的眼神看着她。

“你……你的手,这是怎么了?快点进来……”苏与墨连忙让权佑宸走了进来。

一看到她,他浑身的警惕全部松懈了下来,这些日子受到权东瀛的高压也一并迸发了出来,他脚刚跨进来,身子便软软地倒了下去,苏与墨见状,连忙扶住了他,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

“殿下……”他的样子……

“墨墨……”

客厅里,权佑宸坐在沙发上,苏与墨将医『药』箱拿了过来,把他手上随意缠上的『毛』巾解了开来。

“啊……怎么这么深的伤口,这么深的伤口,殿下你怎么还一个人开车呢?越泽呢?”那身口好深,弯弯曲曲的,她看了就心惊肉跳。

“不小心弄的。”风轻云淡的,掩盖了方才在宫里发生的事情,他没有告诉她,因为不愿和别的女人发生什么,保持最好的自己留给她,他宁愿伤害自己。

“是不小心吗?你是皇子,好多人照顾你,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她才不相信是不小心呢,莫非……“是不是那个图腾又让殿下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想起在私人别墅的那一回。

“……嗯。”他默认了,“宫里在多人照顾我,我都不要,你帮我涂『药』,包扎,就是最好的照顾了。”

苏与墨听了,脸有些微红,“殿下,真的没有办法控制吗?”

“墨墨,不说这些了,好吗?”

“好。”

既然他不愿意说,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那就不说了,苏与墨先用碘酒帮他的伤口消了毒,然后拿出纱布缠了好几圈,看着,她又觉得这样的包扎不好看,不配他皇子的打扮,于是起身到房间将一条白『色』的丝带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这条白『色』的丝带好似天边的一抹白云。

“我妈妈在世的时候送给我的头巾。”说着她将那条白『色』丝带缠在他手腕的纱布上,这样看起来,好看多了。我知道又有人要说了,这里跟泡沫之夏有点像,欧辰的绿蕾丝,权佑宸的白『色』丝带,像吗?像的话我自己说了,不用你们说了。

她妈妈的东西?她拿出来给他?他的心里涌起一股从来也没有过的,甜蜜的……感觉。

权佑宸『摸』了『摸』白『色』的丝带,说道,“我……饿了。”

他什么也没有吃,只喝了烈酒,现在看到她,肚子就饿了。

“可是,只有方便面。”

“我爱吃。”

狭小的客厅里,两个同样饥饿的人一人一碗廉价的方便面,围着桌子吃了起来,权佑宸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右手手腕上的白『色』丝带,飘着。

第二天,苏与墨醒过来的时候,权佑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去了,她的身上盖着他的西装,他嗅了嗅那西装的味道,嗯,是他的气息。

苏与墨将资料全部整理好了,拿去办公室给井藤,结果才发现,井藤昨天就出发去英国了。

她嘘了口气,这下子,应该轻松了吧。

她又怎么会知道,不久她即将迎来一次毁灭『性』的打击呢?

英国,冥柏殇别墅。

别墅建在伦敦郊区,独特的田园风光,让人倍感惬意,别墅后面,则是一个私人高尔夫球场,这足见冥家财力的雄厚。

冥柏殇戴着帽子,身穿运动服,少了往日花花公子的形象,多了几分阳光,但是,那张脸上仍是带着坏坏的笑意,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透着健康的光泽,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脸上的酷黑墨镜,给他的阳光帅气加入了一丝不羁………

高尔夫球场上,微风徐来,凉爽宜人,冥柏殇扬起球杆,完美的一球。

“啪啪啪……”这时场边传来掌声,冥柏殇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女人站在那里

她穿着亚麻的宽大衬衫,黑长的头发上别着一朵橘黄的花,手上别有风情的镯子在阳光下闪着熠熠的光彩,整个人一副田园风光的打扮,看起来优雅又『迷』人,一个散发着成熟魅力的优质女人。

“姐姐?”冥柏殇将球杆递给一旁的人,摘下手套,朝井藤走了过去,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怎么了?不希望我来么?”井藤上前,给了冥柏殇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踮起脚,在他脸颊亲吻了一下。

“没有,英国也不是我的。”冥柏殇淡淡地说道,接过佣人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汗,然后示意井藤也坐下。

“怎么办呢?那个整天追着我跑的柏殇不见了,现在好像有了自己喜欢的女孩了,唉。”井藤端起果汁,饮了一口,略微夸张的哀怨道,“看来姐姐老了,柏殇再也不喜欢了。”

“姐姐……”冥柏殇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而略带痛苦的神情,在他的心目中,井藤是一个女神一样的姐姐,比自己大两岁,从小他每次看到她,她都那么端庄、那么高贵,她是他心里第一个入住的女人,看到他淘气被大公主骂的时候就会走过来,跟他说,柏殇,你要听大公主的话,我就不理佑宸了,专门陪你玩,好吗?

这个时候,冥柏殇就会乖乖地听话,他喜欢听井藤大姐姐一样轻声细语的声音,他是独子,又是嚣张跋扈霸道的冥少爷,其他达官贵人家的少爷或是千金都不敢惹他,也不敢接近他。井藤便是贯穿他整个童年和少年时期唯一的女孩。

“好啦,柏殇如果有自己爱的女孩子,姐姐一定会支持的啊,不过……”井藤站了起来,走到冥柏殇面前,弯下腰来,看着他的眼睛,用着微微命令的语气说道,“不过,不管你和谁在一起,和她结婚或是生孩子,都不能忘了姐姐,姐姐伤心的时候,你就要来,好不好?”她的衣服很宽松,弯下腰的时候,胸部便暴『露』在他的面前,她的身上散发成熟女人身上独有的气息。微风拂过,她的长发飘起,暧昧地拂过冥柏殇的脸,一种不寻常的气氛开始在空气中飘起来。

“回答我,柏殇,好不好?”她的眼神中有着哀求又有着像从前一样的命令语气。

“……好,我答应你。”冥柏殇的脑海中浮现出井藤在人间『迷』宫的时候被那些龌龊的男人趁醉酒之际站了便宜的情景,如今的她,心里一定是脆弱无比的,否则不会再眼神中透『露』出慌张和恐惧,她一直是优雅的,高贵的,从容的,他从未见过她这样故作坚强的样子。

井藤听了,嘴角扬起一股笑意,呵呵,看来,柏殇并不是真的喜欢苏与墨,她不过是他的又一个猎物罢了,只有她井藤才是柏殇心目中永远的,唯一的女人,女神般的人。

苏与墨,你输了,柏殇今晚,是我的了。

井藤的一只手攀上冥柏殇的肩膀,慢慢地靠近他的脖子,手指轻扫了两下,用着近乎诱『惑』的声音说道,“柏殇,我准备了一瓶好酒,今晚来找你。”她说完,便离开了,冥柏殇还来不及反应,她已走出他的视线,转身之后,她的脸上『露』出了一副胜利的笑容。

今晚,苏与墨,就进地狱去吧。

丁春成的报道署的是苏与墨的名字,他们不找她算账,会找谁呢?而她,不在国内,又有谁能想到,这一切与他有关。

下了班,苏与墨像往常一样,最后一个走出了杂志社大门,自从井藤来了,她就没在正常时间内下过班,现在井藤走了,仍然是一大堆她扔过来的工作。

“唉,如果你想要整一个人,就努力成为她的上司吧。这样你整她,她也找不到理由反抗,因为……这都是工作啊,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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