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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心儿……”他的声音不由自主软了下来,透着自己也未察觉的柔情。
将她抱回**,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身子,他依稀知道,女人来这东西,要用卫生棉垫着。
打开门,坐在沙发上的费凝珠猛地站了起来。
“心儿……还……还好吧,有没有『色』诱成功,宝贝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妈,咳……把那个东西拿来。”费洛南有些不自在,手放在门柄上,来回拉着门。
“东西?什么东西?”费凝珠不解地问道。
“女人要用的。”
“内衣?”
“不是,是那种。”费洛南双手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下。
“短裤?什么……你……你也太猛了吧,把心儿短裤都撕破了?”费凝珠眼睛冒出粉红心心,“宝贝,妈妈没有白养你哦。”她暧昧地捏捏儿子健硕的腹肌,又伸手『摸』『摸』胸肌,嗯,锻炼地很好,现在要赶紧『摸』一『摸』,以后和心儿结婚了,她这个妈妈就没得『摸』了。~
“妈!”费洛南『揉』了『揉』太阳『穴』,好头疼,“爸爸怎么娶了你?我说的是……是女人流血的时候垫的卫生棉!”他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完。
“啊……要这个东西啊,还好妈妈我还没有绝经,梁嫂,把卫生棉拿过来给大少爷,大少爷要给心儿小姐换卫生棉了。”费凝珠的声音响起,很恰当地让在家里的人都听到了她说话的内容。
“是是是,大少爷,这里有日用的,夜用的,加长的,棉的,网的,白『色』的,蓝『色』的,哦,还有粉红『色』哦,您要给心儿小姐用哪一种?”梁嫂用藤制的提篮提着一大堆各种各样的卫生棉走过来。
“……都拿来!”费洛南拿过篮子,走进去,关上门。
“哈哈哈……”
“夫人,还从来没见过咱们大少爷这么囧的样子呢。”
“是啊是啊。”
费凝珠和佣人们哈哈大笑。
走回房中,虞心儿仍旧皱着眉,按着腹部,把头埋在被子里。
掀开被子,一巴掌拍在她的大腿上,才撩起她的裙子,把弄脏的短裤扯了下来扔了,再将她抱到浴室里清洗了一番,然后抱回**,在她的箱子里找了条干净的替她穿上。
这三堂会审包青天突然变成了贴身服侍的帅管家。
“小狐狸,算你走运。”费洛南将她推回被子里,准备起身去处理菏泽的事情,却又被她拉住了手——
“痛,『揉』『揉』。”她嘟着嘴,可怜兮兮地睁开眼睛望着他,指着自己的肚子,把他的手贴在上面。
他微微叹息一声,上了床,侧着身子用大掌轻『揉』着她的腹部,温热的感觉袭来,疼痛感慢慢减少,虞心儿被她惩罚了一番,体力耗尽,窝在他怀里很快睡了过去。
等她睡着,费洛南才起了身。
“阿是,那个小子怎么样了?”拨了电话给阿是。
“大少爷,他昏『迷』不醒,医院正在抢救。”
“帮我联系欧鸿的董事长南在天。”
“是。”
挂了电话,费洛南坐在床边,打开电脑,开始查阅一些资料。
过了个把小时,虞心儿『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醒了?”费洛南眼睛仍旧盯着电脑,淡淡地问道。
“啊……”虞心儿猛然想起房间里的十八班武器和满清十大酷刑,下意识跳下来就想逃走,“哎哟,好痛,怎么回事?”
她的两腿怎么像被什么粘紧了,拉不开腿来?
咦,卫生巾?
她伸手『摸』了『摸』屁股下边,有人帮她垫了卫生巾,但是——
“哇,谁帮我垫的卫生巾,垫反了哇,怎么用这边粘在我的……难怪一走路就被扯着了……”
“……”费洛南一愣,双眼放大。
“是不是你帮我垫的?垫反了垫反了。”虞心儿囧的要死,走路迈不开腿,一走动就扯得痛,她手撑在**,问一脸平静无波的费洛南。
“不是我。”费洛南淡淡地说道,眼睛仍旧看着电脑,喉咙轻咳了一声。
“……难道是我自己?”虞心儿看费洛南样子确实不像是他垫的,再说了,这个刚才恨不得打死她的刽子手怎么会好心做这些事。
她发现床边竹篮里一大堆卫生棉,喃喃自语道,“可能是我自己弄的吧,痛糊涂了。”她抓过一片新的,小心翼翼地迈着莲花小碎步,往卫生间去了。
费洛南自电脑中抬起头来,吁了口气。
**!什么东西,竟然搞反了!
“哎哟,好痛啊,扯得我好痛,怎么粘的这样紧……”卫生间里虞心儿一边将卫生棉撕下来,一边叫的很是凄惨,这东西粘『性』太好了,她又得受一番皮肉之苦了。
“……”费洛南人生第一次感到,有些东西,他其实是不懂的。
“砰砰砰……”有人敲门,打开门一看,是一脸“恶相”的费妈妈。
“什么事?”
“宝贝,我来看看心儿,我让梁嫂炖了些补血气的汤给她喝,去,喂她呀。”费凝珠将一盅汤端了过来,怂恿道,她一直立志将三个儿子都培养成体贴女孩子的好男人,谁知道把二儿子和三儿子走培养成了辣手摧花的混小子,现在只剩下大儿子还剩点希望,她得孜孜不倦才能让梦想实现。
“我有正事要办,那个犯罪分子先交给你了。”费洛南酷酷地对妈妈说道,然后离开了房间。
“嘿嘿,犯罪分子,我的宝贝什么时候知道幽默了?”费凝珠耸了耸肩,走进房来,虞心儿刚好猫着腰声音着从卫生间走出来。
“心儿怎么了?”
“妈妈,我好囧哦,我把卫生棉垫反了。”虞心儿已经不知不觉将费凝珠当成了妈妈,很自然地和她说起女孩子的私密事。
费凝珠一愣,“哈哈哈……”随即爆笑。
“妈妈……不用这么激动吧,我很痛诶。”虞心儿鼓着腮帮子,嘟着嘴巴。
“妈妈告诉你一个秘密,来……”费凝珠把嘴巴靠近虞心儿耳朵边,虞心儿的眼睛瞪大——
“真的是他吗?可是他说不是他……”
“谁会承认呀,你就当不知道好了,给他一点点面子。”
“好吧,看在最爱的妈妈的份上……”
“嗯,哈哈哈……来喝汤。”
高尔夫球场上,费洛南手持球杆,身穿运动服的挺拔英俊的身姿像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一杆球挥出去,球在空中一个完美的弧度,然后稳稳地进入球洞内。
“费总裁,年纪轻轻不但商场上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没想到连高尔夫都玩得这么好,我们这些老人家看来是要退休了。”一旁的欧鸿董事长南在天拍了拍手,赞叹道。
费洛南将球杆递给身边人,拿过帕子擦了擦手。
“南董的孙子也不错。”费洛南不动声『色』,接过手下递过来的矿泉水,喝了一口,和南在天一起上了球场的车。
“呵呵,我那混小子哪能和费总比。今天费总约我这老头子,该不会只为了高尔夫球吧。”费洛南深不可测,又不按常理出牌,常让人『摸』不着头脑,他老头子得防着点。
“有的时候,缘分真的很难说,我竟然在医院看到了南董的孙子,你说巧不巧?”
“南晨住院了?”南在天不解问道,“我出来的时候,他还在公司呀?难道出了什么事?”南在天紧张起来。
“我说的,是南董的亲孙子。”
“我不明白费总的意思。”
“回去问你的儿媳『妇』吧,我想这份资料对你很有用。”费洛南将一份文件递给南在天,脸上带着莫测的笑容。
南在天疑『惑』地接过,打开一看,脸『色』大变。
虞心儿喝完乌鸡汤,和费凝珠说了会话,就跑去打电话,询问菏泽的情况。
得到的答复是——菏泽被人接走了,问是被谁接走的,医院说不方便透『露』,总之是有钱有势的人。
有钱有势的人?难道……是费洛南,他接走菏泽干什么?是帮他还是害他?
虞心儿内心忐忑不安,不行,她要亲自去医院一趟,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菏泽就这么不见了,她很难安心。
但是,费洛南是绝对不会允许她去的,被她知道了,准又得大刑伺候。
怎么说她也是人家的未婚妻了,他有理由修理她。
该怎么办呢?
虞心儿坐在**,盘腿打坐,像一休哥一样,手指在大阳『穴』附近打圈圈。
咦,有了!
“砰砰砰……”敲敲费洛南的画室门。
“进来!”一个英挺的身影背对着她,手中拿着画笔,在一幅画前涂涂抹抹,画室的窗户开着,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费洛南的周围围绕着一圈橘『色』的光芒。
虞心儿愣了,这是他吗?这是那个总高高在上,对她刻薄又恶毒的费洛南吗?此刻的他少了平日的骄傲不逊和冷峻刻薄,多了一分温暖和平和,她都有点不敢打搅他了,生怕破坏这宁静的气氛。
“怎么了,小丫头?”见她半天没有说话,费洛南转过身来。
“你脸脏了。”虞心儿走了过去,将那盅汤放在桌子上,然后非常自然地,踮起脚,拿自己的手指替他擦去鼻子上的颜料。
她的指腹在他的皮肤上摩擦着,彼此身体一颤,都感到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此刻,她的脸也沐浴在橘『色』的阳光里,细嫩的皮肤透着薄薄的光泽。
费洛南看着她认真擦脸的样子,心颤抖了一下,那张小脸粉嫩嫩的,两颊泛着『迷』人的绯红,眸子清澈水润,他不由自主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虞心儿的视线从他的高挺的鼻子移到他的眼眸。
四目相对,空气陡然热了起来。
“洛南哥哥……”完了,她怎么觉得中了蛊一样,被他深邃的眼神给吸引住了。
“小狐狸,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他唇角扬起,将她一把拉到怀里,大手用力搂住她的腰,弯腰覆住了她鲜嫩欲滴粉红诱人的唇畔。
“唔……等一下……我没有邀请……”她弱弱的抗议,她是来下『迷』魂『药』让他答应去看菏泽的,怎么……怎么她自己的腿先软了。
舌霸道地撬开她的口,与她纠缠。
他一个灵活地转身,将她压在身后的画板上,她被紧紧困在他的怀抱和画板之间。
“小东西,又来勾引我……”他喃喃说着,用膝盖撑开她的双腿。
“我……我没有勾引,我是……”
“嘘,不许说话。”
费虞心儿咬住下唇。
洛南的手不满于隔着衣料扌柔捏,慢慢下滑至她腰部,顺势将手探了进去,顺着小蛮腰游移一圈,再回到棉『乳』,握住的手掌微微使力。
“嗯……放开啦……”她微弱的抗议听起来却像是娇『吟』,更加刺激了男人。
他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将她搂起,放在一张油布上,上面画满了热烈盛放的紫荆花,两具充满原始美感的身躯似乎被满簇繁花托起,泛着神秘而令人血脉喷张的感觉,那还未全干的红『色』花朵印在虞心儿雪白的肌肤上,一朵一朵,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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