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金殿逼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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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上,明黄色的龙袍下是小小的身躯,皇冠上的流苏遮住了大半张脸。

一旁的小贵子一扫浮尘,尖声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

新任尚书鲁明跨出一步作揖道:“臣有事启奏,昨日封太尉所提皇上大婚之事,臣觉其所言非虚,字字在理,还望皇上早日大婚,此乃我朝幸事,民心所向。 ”

严平乱上前一步:“皇上尚且年幼,且登基不久,大婚之事晚些再提不迟。 ”

“严宰相所言差矣,皇上乃是江上的依kao,不允许有丝毫闪失,我朝子历来嗣单薄,不利国之安定,皇上大婚乃是为我朝安稳繁荣之保障。 ”

事关南朝运势,纵有不忍,严平乱也只能无奈的退下。

见宰相不语,鲁明跪倒在地,几个响头磕下,“恳求皇上早日大婚。 ”

“恳求皇上早日大婚。 ”几个大臣跟随其后跪下。

“恳求皇上早日大婚。 ”文武群臣齐跪,严平乱独自站着,深叹一口气,也跪下。

君临被流苏遮住的半张脸看不清神色,身后的小贵子皱起眉头看着这群不知趣的臣子,难为威胁主子的绝对不是好奴才,君为天,臣为敌,地怎可与天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君临一动不动,跪于地上的臣子额上不住冒出汗滴,而膝盖早已疼痛失去知觉。 武臣还要,那几个羸弱的文官几近昏厥。

“众爱卿这是作何?快快请起?”君临笑着开口,和善地紧。

“皇上不答应,臣等绝不起来。 ”鲁明开口道,低头不住叩首,他身后的百官面色不善,几个即将昏厥的老文官更是在肚中将他祖宗十八代骂了遍。 语言之犀利,用词之精准可谓天下一绝。

君临高高抬起头颅。 lou出大半张脸:“鲁爱卿可是要威胁与朕,欺朕年幼不成?”

不住叩首的鲁明额上已经泛出血色:“臣不敢,只是为了南朝千秋大业,皇上能够早日大婚保我朝安定,臣死而瞑目。 ”语毕,竟对着那雕着盘旋金龙的柱子撞去。

“小贵子。 ”不待君临说完,小贵子已经如离弦之箭般跃出。 挡在柱子前面,生受了鲁明一撞,纵使功力深厚,脸色仍然惨白。

君临猛然一拍龙案,“鲁明,你当朕是何人?竟然昏庸无道到令你血谏,你让世人如何看朕,大婚之事朕也非不允。 只是需要商榷一番,你如此作为将皇家颜面置于何地?”

脸色刷白的鲁明双目茫然的跪于地上,发髻已散,“臣知罪。 ”

君临对小贵子使了个眼色,只见小贵子拂尘一挥:“退朝。 ”

明黄色地衣角消失于大殿伸出,跪在地上的群臣渐渐起身。 揉腿地,轻骂的,众生百态。

刚到御书房的君临就听到通传,太后求见。

君临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不见,不想一身华服的太后不顾礼节冲了进来:“皇儿。 ”

招招手,屏退周人人,君临坐在椅子上嘴角挂着一抹轻笑:“母后今日怎么有空见来见朕?”

“你还是大婚吧。 ”已经贵为太后的良妃语毕轻咬下唇,不忍疼惜种种神色尽显脸庞。

君临脸色明显一变:“朕自有主张,不劳母后费心。 ”

良妃上前欲抚君临的脸庞。 不想被他躲闪。 尴尬地放下悬在空中的手:“皇儿,你斗不过他们的。 ”

“母后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政事朕自会处理,母后有空多念经诵佛,驱除怨气。 ”君临转过身瞧向窗外,留给良妃一个背影。

忍住即将要掉下的泪水,良妃转身离去。

门轻轻关起,房中却响起乱想,君临将桌上的砚台笔墨统统扔下,狂乱过后如一潭死水般平静,独自低语:“父皇,要是你在,会如何应对?”

逍遥门中。

无非上人揽着无名上人的杨柳细腰,小眼睛眯成一条线。

“那儿皇帝怕是坐不住了吧,这回让他迎娶那个女弟子?”无名上人将头kao在无非上人的肩膀上。

无非上人则轻笑:“最丑的那个。 ”

“你个老不正经地。 ”无名轻笑,扯扯无非上人的胡须,笑道:“和你说正经的呢,最近怎么不见寒儿?”

“他最近陪血隐,想必事物繁忙吧。 ”无非一提到司徒寒,面lou喜色。

逍遥门,南朝第一的门派所在,无数百姓膜拜的圣殿,大厅之中竟然传来异样的响动。

墨门。

接到密报地穆秋墨嘴角挂笑,大饮美酒,趁着几分醉意冲入乐天房中。

一直伺候乐天的小丫鬟急忙恭敬的行礼:“主人。 ”

“退下。 ”穆秋墨大手一挥。

“是。 ”尽管心中忐忑,小丫鬟还是恪守本份的退下。

记忆中的容颜与现实融合,明显的消瘦,圆润的脸庞已经能看到棱角,轻轻的抚摸,低语道:“宠物,要乖才能讨得主人的欢心,明白了么?”

乐天毫无反应,双眸无光。

穆秋墨手上加大了力度,“为何你总是学不乖呢?”酒气冲天,而满腔的怒火则化为情欲,胡乱地撕扯,布满疤痕地肌肤上如今只留下了点点白色印迹,不满的摸索,轻轻地噬咬。

低低的喘息声和嘶吼声,静候在外的小丫鬟心一惊,几日滴水未进的小公子如何能承受主人的恩宠,如此俊俏的人当真只能再活三年么。 不由得握紧手掌,深深的惋惜,为小公子,亦或为自己。

夜更深,主人披着衣服出门,小丫鬟匆匆冲入房中,尽管有心理准备,但眼前的一切还是让她吃惊,微咳一声掩饰尴尬,恪守本份的打水帮小公子清洗。

房中静悄悄,只闻哗哗水声。

帮乐天换了干净衣服的小丫鬟出门之际,犹豫一下开口道:“小公子,我们做奴才的自是要顺着主人才能活下去。 ”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放在床头:“这是您的东西吧,几日前拾到,现在物归原主。 ”

那是一个破旧的荷包,小小的,空空的,乐天无神的眼中闪过一抹流光。

最近是过渡,多点耐心哈,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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