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回 栽赃陷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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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情骂俏的两人将周围一切视作无物,眼中只有对方。

但,当你忽略周围的时候,周围却不一定会忽略你。

无我老头笑眯眯的给白言松绑,拿下蒙在眼中黑布的他一睁眼就看到两个大男人甜甜mimi恩恩爱爱的热情相拥在一起。

当即目瞪口呆,伸出手指不住颤抖的指向两人:“这,这,成何体统。 ”苍白的脸色涨得通红,不知是羞还是气。

正难舍难分的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路人甲,但无我是上人的一声“轻”咳,还是让两人拖离了忘我的境界。

莫子邪脸不红心不跳,轻咳一声抬头望向天花板,反倒是慕容松有些尴尬,俊颜泛起一丝红晕,尴尬的立于一旁,手足无措。

身为人间道义的使者,捍卫祖宗礼法的清道夫,白言满面凝重的来到了莫子邪的身前,苦口婆心的劝导:“兄台,您可知阴阳协调,相辅相成之说。 ”

莫子邪心存逗弄之意,嘴角带笑点点头:“略有耳闻。 ”

“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兄台刚才所作所为实则为世人所不容,上对不起天,下对不起地,更对不住生卿养卿的白发父母。 ”

莫子邪点点头:“你说的对。 ”

见莫子邪听的认真无比,大有浪子回头之意,白言激动无比,滔滔不绝继续努力。 口若悬河吐沫横飞,许是口有些干,终是问了一句:“兄台,我说的可对。 ”

“你说地很对。 ”莫子邪陈恳无比的点点头,转身,踮起脚尖,对着慕容松的俊颜。 吧嗒亲了一口,笑得灿若桃花。 用甜得能溺死人的语调轻唤:“松儿啊,什么时候带人家去赏月亮啊。 ”一边说着 ,一边翘起了兰花指,斜着的眼睛不自觉飘向了白言。

正对自己能感化一个迷途羔羊而洋洋自得之际,眼前的情景突然令他石化,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手颤颤巍巍地伸出。 遥指莫子邪两人:“你,你们。 ”

一直在旁忙活的无我老头从怀中掏出一些粉末撒入池中,轻咳一声:“此地不宜久留,换个地方再说话吧。 ”一把揽过张大嘴巴地白言,夹在腋下,快速疾驰。

莫子邪捋了捋如鸡窝一般的头发,不慌不忙的漫步而行。

“咕噜,咕噜。 ”细微的声响在身后传来。 后首一看,血色的池中不住上涌水泡,越来越多,而响动越来越大。

此情此景极其熟悉,莫子邪急忙皱着眉头拉扯慕容松的袖子:“快走。 ”

打横抱起她,慕容松健步如飞。

刚出了那个古怪的牢笼。 但闻一声巨响,整个牢房被炸得粉碎,间或有红色地血水流出,以及无数残墙碎瓦营造的粉尘弥漫。

唤慕容松将他放下,耸耸肩膀,头也不回的离去。

墨门,芙蓉帐,盘丝锦,两具**的躯体彼此纠缠不休。

“墨,我不行了。 唔。 ”求饶的话语戛然停止。 只余呜咽。

平凡的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因情欲而带上一丝潮红。 宽厚的大手上下游走,引得身下之人求饶不断。

恼人地敲门声响起,正在紧要关头的穆秋墨不得不停下来,额头满是汗滴。

“谁啊?”乐天声音有些沙哑,低沉的性感。

一个黑衣人额头满室冷汗,“禀门主,乐副门主,大事不妙了。 ”

扯过那一袭红衣披在身上,乐天笑着对**之人道:“墨,等我一下,去去就来。 ”

大手一挥,穆秋墨躺在**,黑发长披,散落于洁白的丝锦之上,lou出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平凡的脸上挂着笑意,“去吧。 ”

回以明媚地笑容,乐天随黑衣人匆匆离去,眼见那抹红色消失于眼前,穆秋墨嘴角的笑意也渐消。

大厅之中已经齐聚墨门各分舵的首领,等了半天也不见门主的踪影,却无一人面lou不满之色。

但出现于他们面前的是一袭红衣的乐天,绝美的容颜,却偏偏夹杂着几分纯真,与妩媚并存。

略年长的黑衣人小声问领乐天来的黑衣人:“门主呢?”

那黑衣人轻咳一声,恭敬的对他介绍乐天:“这个是乐副门主,现在墨门大小事宜都由副门主打理。 ”

年长地黑衣人一脸不可置信地表情,但当乐天将墨门门主的令牌拿到手中把玩之时,所有黑衣人地目光都变得恭敬起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乐天斜坐在太师椅上,身下略有疼痛。

那年长的黑衣人率先开口:“禀副门主,我门在江南的分舵遭人来袭,损失惨重。 ”

“我门在北部的分舵也遭人来袭。 ”

“南部亦是如此。 ”

几个黑衣人跪在地上,静候乐天指示。

把玩着手中的门主令牌,乐天悠悠的问:“打听清楚是何人与我门做对?”

“禀副门主,能同时在各地袭击我墨门秘密分舵的,能有如此势利的并不多见。”领乐天前来的黑衣人小心进言。

“哦,逍遥门终于有动作了,吩咐下去,各分舵低调行事,若再遇来袭,略加抵抗,然后佯败而逃,切记隐藏势力,转入暗中,静候吩咐。 ”

“是。 ”那年长的黑衣人一听此计,看向乐天的眼神中更添了几分敬仰,但其他的黑衣人只是茫然听命,满脸不解。

吩咐下去后,众黑衣人遣退。

“蛇打七寸。 先示敌以弱,诱敌深入,等待时机,不击则已,一击毙命。 ”在空空的房中,乐天轻声自语,嘴角挂笑。 这还是日前墨亲授自己地兵法之一,想不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思及那日的火热教导。 乐天的脸上突然变得红如苹果。

逍遥门。

无名坐在无非是上人的大腿之上,娇笑连连:“讨厌,手往哪放,和你说正经的呢。 ”

将手放在那温软的高峰之上,无非上人却一脸严肃:“这不正和你说正经的么?”

“你个老不羞。 ”玉手在无非上人鼻上一刮,娇嗔道。

无非上人眯起眼睛,笑道:“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么。 你个妖精。 ”伸手在无名上人丰腴地臀部一拍。

佯怒瞪了他一样,无名上人方问道:“就这样匆匆行动,是否太过鲁莽啊,毕竟墨门在暗,而我在明。 ”

“这只是一个试探,与其说是试探,倒不如说是警告,倘若那墨门真的不识抬举。 敢于还击,那么我也就可召集所有白道之人对他进行围剿,不用我们出力,那些标榜正义地小门小派自会跳出来为我们身先士卒,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最后坐享其成的还不是我逍遥门。 ”无非上人眯起眼睛。 满面笑容。

无名上人赔笑道:“那要是墨门不反击呢?”

“由不得他不反击,接二连三的打击之下,他要是还不换手,则这个对手要么太弱,要么心机太深,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如斩草除根来得省心,毕竟,南朝还是以我逍遥门独大的。 ”

无名上人媚眼一抛:“这么针对墨门,怕是和寒儿拖不了关系吧。 ”

一听司徒寒的名字。 无非上人一改笑颜。 眉关紧锁。

金銮宝殿之上。

小贵子拿着浮尘站在君临身后,眼lou凶光的看着殿前之人。

刑部尚书赵世民手拿一卷文书正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

“皇上。 前日城中侍卫追捕一伙逃犯,见其潜水宰相严平乱府中,不想在府中发现大量金银,数目惊人,远远超过其俸禄,更在柴房之中发现一美貌女子,据其哭诉,她乃城中一个小户人家之女,因严平乱贪图其美色,想纳之为小妾,不想遭拒,便被严平乱派人硬抢了来,囚禁于柴房之中多加凌辱。 宰相严平乱贪赃枉法,强抢民女,其罪可诛,还请圣上裁决。 ”刘尚书说得义愤填膺,满面怒火。

人道赵世民乃是铁面阎王,明察秋毫,深受百姓爱戴。

君临皱着眉头,暗思如何才能化解眼前之危。

正在此时,一个不起眼地小官上前进言:“宰相严平乱一向洁身自好,爱民如子,又岂会作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赵大人有何证据?”

此言一处,群臣窃窃私语不断,而君临身后的小贵子也lou出了笑意。

“莫非蔡侍郎以为老臣会拿如此大事来开玩笑不成,老臣现在就能呈上证据。 ”赵世民气的满脸通红。

一直未语的君临一拍龙案,厉声道:“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

吵闹如市的朝堂顿时安静的连根针掉的声音到能听到,君临冷哼一声:“此事关系重大,还是待宰相处理完灾区之事再做定议,朕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同时也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

挥挥手,小贵子尖着嗓子喊:“退朝。 ”

明黄色的身影匆匆离去,小贵子紧随其后,留下了乱成一团地群臣。

御书房。

君临将案子上的瓷器摔了个粉碎,小贵子小心陪一侧,见他略微安静下来才进言:“皇上,严大人定然不会做下此等事情。 ”

君临苦笑:“你当我不知么,很明显的一出栽赃陷害,好狠的一步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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