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闹市中的碉堡_第三百章 闹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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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区是一大块地方,但东西南北各有不同。菜市场只属于很小一块,小到邻里街坊几乎没有两个互不认识的。

陈默开业这么久了,中老年人不敢说,但这一块的年轻人应该都认识了九成九。可被他抓出来的这家伙实在陌生地很,这家伙也是叫嚣最厉害的一个。

“你是哪里人?不是我们这块的吧。”陈默把这家伙甩在地上直接问。

年轻人目光闪动,咧着嘴喊痛的同时就想往人群里缩:“我是什么人关你什么事,我就是这块的!”

他才动了两步,脖子一紧又被捉回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哎哟,你打人啊。打人啦,你欺负老实人是吧!”

知道碰上硬茬了,年轻人干脆坐在地上打滚。周围群众的眼神也渐渐变的不善,放弃了围攻茶屋,转向陈默围过来。

这种小阵势,陈默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他弯下腰把鬼哭狼嚎的年轻人又拽起来,抓着这家伙的头发露出脸给周围的人看。

“你们仔细看看,有认识他的么?”

这一下太直接了,年轻人猝不及防地还想挣扎,可他的那点力道就像没有一样,根本撼动不了陈默的手臂。

围过来的人群虽然怒意涛涛,但还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这一眼过去,有人开始迷糊,有人开始狐疑,有人则耐不住地又多看了几眼。

“这小伙子谁家的?”

“你认识么?是不是你那头的?”

“不认识,没见过啊,不是你那边的?”

……

有了第一个问号,更多的问号便涌现出来。谁也不傻,激愤的人群渐渐变的冷静。

年轻人这下郁闷了,他张嘴就想继续煽动人群,可一个字没喊出来就被陈默抓住了嘴。一抓一扭,年轻人的下巴整个耷拉了下来,竟是被卸下了关节。

似乎有人看不过去了,在人群里大喊:“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这片的,你不让他说话怎么问出来?!”

“呵。”陈默笑了,两步上前又抓了个人出来。

围观人群比上个家伙被抓时的反应还慢,甚至还有人专门腾出路来。

这次被陈默抓出来的是个中年人,壮实不少,反应也很激烈。可惜再凶狠也就是个庄稼把式,陈默三两下就把人踩趴在地上。依然照葫芦画瓢地拽起他的脸。

“我怎么知道他在不在这片?你怎么不问问这片有几个人不认识我的呢?”懒得等中年人回答,陈默站起身望向已经彻底迷茫的人群。

“到底出了什么事,谁可以告诉我一下。”

刚从飞机场回来就碰到群体事件,陈默也感觉挺懵的。他只在外围听了一点,很快就判断出事情和土地开发权有关。

可拍卖还没开始呢,居民们就知道补偿款少了?就知道地皮被卖便宜了?傻子也看出来这里面有人在捣鬼。

南宫婼和琴清两个女人哪怕知道有人捣鬼,可人轻言微,又是外来户,根本没人愿意听她们说。

也只有陈默才能这样雷厉风行,既不得罪多数人,又能把人群安抚下来。

“还是我来说吧!”就在大群街坊邻居开始七嘴八舌时,琴清和南宫婼打开门走了出来。

两个女人从来都不是怕事的人,之前是双拳难敌四手没办法,这时候了当然要出来。因为关于开发权的情况陈默几乎都不知情,听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只会越听越乱。

看到陈默,南宫婼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小跑两步凑到他身边,想抱似乎又不太敢。

“欢迎回来,事情都办完了?没受伤吧?”

“都办完了,一切顺利。”陈默当然不会说受了伤的事,反正不脱衣服谁也看不出来。

“那就好。我就知道你是最厉害的。”南宫婼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光是这样说两句话就能让她开心好久。

望着这一幕,琴清和尹星都很无语。尹星是先去酒馆里收拾了一下后才赶过来的,结果发现师傅已经把场面压住了,根本不需要她再插手。

已经开始向居民们解释开发权问题的琴清更是没空再做别的,只能远远瞥两人一眼,嘴角不停抽搐。

开发权没定,拆迁补偿款自然不会有具体定位。而且华国对补偿款是有硬性规定的,根本不存在恶意叫低的情况。

这么简单的事情,十来分钟就解释完了。恍然大悟的居民们带着羞愧道歉后很快散去,反正也没造成什么实际损失,琴清和南宫婼并不打算追求跟多赔偿。

不过冤有头债有主,被陈默抓住的两个家伙可别想跑掉。两人被陈默带去了酒馆,那地方宽敞,用来审问最好。

“谁让你们干的。”陈默不说废话,直切正题。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中年人嘴硬,瞪着眼喊:“快把我们放了,你这叫非法拘禁懂么!”

“非法拘禁?”陈默笑:“别以为我不懂法律,超过12小时的人身自由禁锢才叫非法拘禁,我这顶多是滥用私刑。不过不留下伤痕就行了,做这个我很熟练的。”

“你!”中年人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被陈默踩着一点也动不了。他喘着粗气发狠:“你知道我是谁么?敢这么对我,你要死,你全家都要死!”

陈默还没反应,坐在另一边凳子上压着年轻人的尹星却冷哼一声一托盘砸了下来:“管你是谁,有本事报个名啊!”

铁托盘的份量可不轻,一家伙砸得中年人脑袋发晕。

不等他抬头再发狠,陈默已经一脚把他踩趴,接着又轻松卸掉了他两只手的关节。

卸掉关节的痛苦也许比打断骨头要轻微一些,但骨头断了很可能人就晕了,关节脱臼却不会。而且这疼痛会延续很长时间。

“我的手啊!”中年人惨叫,脸色煞白,冷汗狂流:“有本事你杀了我,折磨人算什么汉子!”

“威胁女流,威胁杀我全家的才叫汉子?”陈默嘲弄般地看着他:“想弄死我?可以。不过不要光放嘴炮,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对了,来的时候一定要做好觉悟,我死不了,死的就是你们了。”

看着陈默冰冷的目光,中年人没来由地一阵心悸。痛苦虽然让他几乎理智全失,但常年的街头混迹,让他对危险依然十分**。

他能感觉到陈默似乎不是在说笑,但这个时候,被践踏在地的面子和尊严似乎更让他在意。他呆愣了一会后,硬着头皮几乎发狠:“好的很啊,我保证会来,我说杀……唔!”

“废话就不要说了。”陈默根本不让他放话,直接伸手也卸掉了他的下巴。现在中年人只能在地上边滚边哀嚎了,偏偏一时半会并不会晕过去。

“轮到你了。”陈默冷眼看向已经被吓呆的年轻人,脚尖提过去帮他合上了下巴。

“告诉我谁让你们来的,如果你不想像他一样的话。”

下巴的疼痛显然比不上前辈被折磨过程的震撼,年轻人不顾嘴角控制不住的口水,连忙回应:“我说,我什么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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