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_40 三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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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胸完全呈现在我面前。

“你看什么看?”徐雅楠侧着身子。

我拿起被单扔在她身上??。

“我不要,这被单太脏了。”徐雅楠说。

“那我就没办法了。”我说着脱掉上衣。

“你干什么?”徐雅楠说。

“你说我干什么?”我开始脱裤子。

“不要,蒋未生,你不可以这样,我是你老师。”徐雅楠说。

“不要什么?我不太明白。”我把湿裤子扔在椅子上。

“你不要过来。”徐雅楠脸色焦虑。

“我怎么觉得你的胸一个大一个小。”

“放屁!”徐雅楠说。

“真的,一个大一个小,要不你转过身来。”我说。

“蒋未生,你敢调戏老师?”徐雅楠怒视着。

“没有啊,我怎么敢调戏老师?不过,徐老师,你裤子湿了,也脱了吧。”

“不,我不脱,你离我远点。”

我索性跳上床,把徐雅楠推到,然后拽下她的裤子。

“啪!”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听话,乖。”

徐雅楠卷缩着身子,“蒋未生,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你要是再骂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你到底有没有精神病?”徐雅楠说。

“你觉得呢?”我说。

“我现在可以确定,你没有精神病。”

“错,我现在精神快要崩溃了。”我摸着她光滑白皙的后背。

“你干什么?”徐雅楠哆嗦了一下。

“徐老师,我的大美人,今天晚上我要和你一起睡。”

“不要,不要。”徐雅楠喊叫着。

“再喊的话,我就朝你嘴里塞臭袜子。”我拿了条毛巾扔给她,“擦擦身子。”

“我怎么擦?你把我的手解开。”

“好吧,老子帮你擦。”我说着骑在她身上。

“你滚开。”徐雅楠扭动着屁股。

我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用毛巾擦着她的头发,接着朝下,她使劲夹着双腿,我把她的腿和脚也擦了擦。

“翻过来,我帮你擦擦。”我说。

“不,不要擦。”徐雅楠说。

“我明白,你的胸一大一小,是不好意思让我看。”

“滚你/妈的!你这个小流氓,你还要脸吗?”

“徐老师,既然你说我是小流氓,当然不要脸了。”我笑了笑。

“还有干净的被单吗?”徐雅楠说。

“等等,我大伯家应该有女人的衣服,我找找,”

柜子里果然有女人的衣服,一个蓝白花的连衣裙,一件白色棉布女式衬衣,一件蓝色女裤,还有一件藏青色旗袍,黑色半高跟皮鞋。我把衣服拿到床边。

“这是谁的衣服?是你大伯老婆的?”徐雅楠问。

“是,没错,你穿哪件衣服?”

“穿连衣裙。”

“我觉得你穿这个旗袍好看。”我说。

“不,我穿连衣裙。”徐雅楠说。

“旗袍好,你得穿旗袍,必须得穿。”

“我为什么非要穿旗袍?”

“因为我喜欢看你穿旗袍。”我说。

“我要是不穿呢?”徐雅楠说。

“你要是不穿旗袍,那就不用穿衣服了。”

“好,你赢了,我穿。”徐雅楠说。“绳子可以解开吗?”

“当然可以解开,但别给我耍小聪明。”

解开绳子后,徐雅楠背对着我穿上了旗袍。

“真好看,像个新娘,你衣服简直就是给你量身定做的。”我说。

“蒋未生,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当然可以了。”

“你能给老师说说,为什么又把我关在这里?”徐雅楠说。

“我给你说过的,因为有人要害你,要杀你,其实,我这是在救你的命,你在我这躲一躲就安全了。”

“躲多久?”徐雅楠问。

“保险起见的话,算今天晚上,三天,三天后,我就放你走,从此再也不骚扰你。”我说。

“三天太长了,明天我就走。”

“我说三天就三天,必须三天。”我说。

“我如果明天不回学校,警察就会知道,他们会找到这的。”

“这你不用操心,我自有办法。”

“蒋未生,我知道你是为老师好,不过,让我不明白的是,你是怎么知道有人要害我的。”

“我说我有特异功能,你信吗?我能预感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这有点不可思议。”徐雅楠说。

“对我的话,你应该,宁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毕竟是关乎你性命安危的事。”

“你说得头头是道,但我还是不太相信。”

“那这三天只能委屈你了。”我说。

“但我一天都不想呆,你放我走吧,求你了。”徐雅楠说。

“不行,说什么都不行,我要为你的生命负责。”

“好吧,三天就三天,老师听你的了,蒋未生,老师口渴,想喝水,你看桌子上的热水瓶有水吗”

“应该没有水。”我说着走过去。

果然没水,等我转身后,我看到徐雅楠举着菜刀。

“你还是不相信我。”我说。

“你走开!”徐雅楠恶狠狠地挥舞着菜刀,“快走开!”

“你冷静一下。”

“我已经够冷静了,我已经受够了,蒋未生,你让开,不然我一刀砍死你。”

“没用的,我大伯在外面。”

“我不怕,谁拦着我,我就砍死谁,快,去床边。”

我走到床边,徐雅楠开了门。

外面的屋门是打开的,我大伯去哪了?

徐雅楠就要跨出门时,我大伯从后面抱住了她。我随即冲过去,夺过菜刀,然后赶紧把门插上。

“我给你们拼了。”徐雅楠吼道。

“素琴,你是怎么了?”大伯按着她的肩膀。

“谁是素琴?”徐雅楠问。

“我是为君呀!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蒋为君。”大伯说。

坏了,大伯把徐雅楠认作他老婆素琴了。

“放开我。”徐雅楠说。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大伯说。

“谁是你老婆?”徐雅楠说。

“素琴,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老公啊,你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大伯说。

徐雅楠忽然笑了,“我是你老婆,哈哈,没错,我是你老婆,我告诉你是谁欺负我,”徐雅楠手指向我,“就是他欺负你老婆,就是他逼你老婆的。”

大伯回头看着我,他放下徐雅楠,目露凶光,朝我逼近。

“大伯,是我,不,不是我,她搞错了。”我挥着菜刀,“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手里有菜刀。”

大伯朝我逼近,看那神情,非要掐死我不可。

“大伯,我是未生啊,未生,蒋未生,你的亲侄子,是素琴她记错了,不是我,是另一个人欺负她的。”

“谁,是谁?”大伯吼道。

“人在外面了,就在院子里。”我说。

“好,把菜刀给我。”大伯说。

我把菜刀递给他。

大伯接过菜刀,打开屋门,我悄悄拿起门后的木棍,朝大伯头上砸去。

大伯叫了一声,随即倒地。

“蒋未生,你在干什么?你打死他了?”徐雅楠颤声说道。

“你给我老实呆着,不然,我也会杀了你。”

我把大伯的双手绑起来,然后再把他绑在椅子上。

大伯睁开眼睛,冲我喊叫着,我慌忙找来毛巾把他的嘴堵上。

我拿着菜刀,把徐雅楠赶紧卧室。

“蒋未生,你够狠的。”徐雅楠说。

“废话少说,上床睡觉。”我挥着菜刀吼道。

“好吧,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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