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 / 1)
屋里的吊灯依旧叮叮当当的响着,耗子体内的血已经流的差不多了,狗子双手抱头蜷缩着趴在地上小声地啜泣,身体瑟瑟发抖,活像一只受了过度惊吓的大狗,仿佛下一个掉脑袋的就是自己。瘦猴仍旧跪趴在地上,这会儿头脑已经缓过来了,清晰了许多,缓缓抬起头,看着黑无常,声音颤抖着问:“你要干什么?”
黑无常拿剑抵住瘦猴的胸口,冷冷的说:“看看你的心是什么颜色?”
瘦猴全身一凉,仿佛看到自己被黑无常剜心的情景,哭求着说:“黑无常爷爷,我跟你无冤无仇,我不知道你来找我到底要干什么,但是我有很多钱,你要多少,我全给你,我求求你,你别杀我。”
黑无常冷冷的说:“我先不杀你,我跟你们玩玩。”然后指着狗子说:“你去把他衣服扒了,绑在椅子上。”
瘦猴一愣,实在不明白这个瘟神到底想要玩什么,怎么玩,会不会把他和狗子都玩死,但又不敢违抗,只得爬过去扒狗子身上的衣服,狗子也不敢有半点儿违抗,只是哭的更大声了点儿,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任凭瘦猴一件一件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光,然后被瘦猴拉起来坐到椅子上,瘦猴转了一圈没找到绳子,只在抽屉里找到一卷透明胶带,黑无常说:“就用胶带,把他的腿分开绑在椅子的腿上,双手反绑在椅背上,绑紧点儿,快点儿!”
瘦猴不敢怠慢,又怕绑得不紧黑无常怪罪,于是用胶带缠了一遍又一遍,等他绑完,一卷胶带竟也用的差不多了,黑无常说:“把他的嘴巴封上。”
瘦猴只得用剩下的胶带把狗子的嘴巴缠上,狗子光着身子被紧紧地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这会儿嘴巴也被胶带缠上,心里更是害怕,眼睛一直盯着黑无常,不知道黑无常将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眼神之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呼吸急促,但由于嘴巴被封住,只能用鼻子呼吸,所以胸膛起伏特别厉害,仿佛身体随时都要爆炸。
黑无常冷冷的对瘦猴说:“你也脱了。”
瘦猴一愣,他在扒狗子的衣服的时候以为黑无常要让自己对狗子做些什么,但把狗子绑到椅子上以后,又以为黑无常接下来是不是要对狗子下手了,要剜狗子的心脏了,但他突然听到黑无常命令自己也脱掉衣服,心中又是一凛,心想今晚横竖是难逃一死,但是却不知道黑无常到底会怎么杀死自己,这种无法预知的死亡方式最让人感到恐惧和煎熬,他甚至恨不得现在黑无常一剑把他和狗子都杀了算了,倒也死个痛快。但是照目前这情形来看,黑无常并不急于杀死他俩,只是不知道黑无常究竟要玩些什么花样,瘦猴颤抖着双手一件一件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他这双手不知道扒掉过多少女人的衣服,而今却要被逼着在人前扒掉自己的衣服,但又无可奈何。
待瘦猴脱光衣服,黑无常冷冷的说:“跪下。”
瘦猴只得跪下,坚硬的地板硌的膝盖生疼,但没办法,只能忍住跪着,等待黑无常下一步指令,这种被别人操控着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的感觉太他妈难受了。
黑无常把手中的宝剑伸到狗子的裤裆里,用剑尖挑起那一嘟噜东西,
狗子顿时吓得脸煞白煞白,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眼里含着泪,尽是哀求之色,拼命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是在喊着不要不要。黑无常不理他,依旧用剑挑着那一嘟噜东西对瘦猴说:“这是男人的最要命的东西,是男人的标志,男人有了这东西才算是真正的男人,但是老天爷让男人拥有这东西却不是用来伤害女人的,你明白吗?”黑无常瞪一眼瘦猴和狗子,二人连连拼命点头表示自己听的明白,黑无常接着说:“如果身为一个男人,用这东西无耻的去侵害女人,那这个男人就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他连太监都不如,他都不配做男人,这样的男人应该受到非一般的惩罚,是不是?”瘦猴和狗子又一阵拼命点头称是,黑无常指着瘦猴说:“那好,你受惩罚的时刻到了,你先把你的蛋蛋抠出来吧。”
瘦猴一听吓得瞠目结舌,他万万没有想到黑无常竟然会这么惩罚自己,更恶毒的是竟然让自己动手,黑无常的语气看上去平平淡淡,却蕴含着一股让人无法违抗的力量,但瘦猴实在无法对自己下如此狠手,这是人和动物的通性,再凶残的人或动物,都无法对自己的小弟弟下狠手,如果非要说有人挥刀自宫的,那就只能是东方不败了。但瘦猴不是东方不败,他也不练什么葵花宝典之类的盖世神功,让他对自己的小弟弟痛下杀手,实在比要了他的命还痛苦,瘦猴带着哭腔说:“我没有工具,我不能……我不能……”
黑无常冷冷的说:“你侵害女人的时候也没用什么工具吧,你的手不是健全的吗?就用手抠吧,你要是有种抠出来,我可以考虑让你多活几天,动手吧,观众都等的不耐烦了,是不是呀?”狗子连忙唔唔着点头回应。
瘦猴没有办法,只得下手抠,但要用双手把荫囊的皮撕破谈何容易啊,更别说要把蛋蛋抠出来了,稍稍用力一掐便疼痛难忍,这样惩罚他真比杀了他还痛苦。瘦猴用力撕了一阵,实在无法忍受疼痛,趴在地上放声大哭,边哭边喊:“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做不到……”
黑无常冷冷的说:“继续,别让观众失去耐心。”说罢手腕一抖,宝剑一扬,竟把狗子的小弟弟割了下来,血淋淋的一嘟噜东西摔在瘦猴面前,瘦猴吓得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来,身体颤抖的很有节奏,就像手机铃声,一下子从四十和弦调成了震动。抬眼向狗子望去,只见狗子的裤裆里就像拔掉了水龙头的水管子一样,呼呼往外喷血,血顺着椅子腿流到地上,在地上四散开来,仿佛一条条红色的小长虫一样蜿蜒爬行,狗子的身体剧烈抽搐,脸色惨白,脖子和额头青筋暴起,不停地翻白眼,貌似随时都有可能抽死过去,显然疼痛已经到了他无法忍受的地步。但是他的双腿和双手都紧紧地捆在椅子上,嘴巴也被封的严严实实,而椅子又是那种纯实木的沙发椅,尽管狗子的身体猛烈的扭动,椅子除了有一点儿轻微的晃动之外并没有多大的动静,这张椅子通过狗子充分证明了自己的质量和价值:不是所有椅子都能够绑人。
黑无常冷冷地看着瘦猴,手中的无常剑上竟一丝血迹都没有,愈发的寒气逼人。瘦猴明白自己的任务还没
有结束,再次颤抖着双手抠向蛋蛋,眼神之中竟有一点儿‘我自横刀向天笑,留作肝胆两昆仑’的慷慨。随着瘦猴一声惨绝人寰的喊叫,他的双手指尖沾满斑斑血迹,但并没有见到蛋蛋,原来他抱着视死如归奔赴刑场英勇就义的必死决心却只抠破了荫囊的一层皮。瘦猴可怜巴巴的望着黑无常,眼神之中充满了乞求之意,仿佛在说:我已经尽力了。那表情活像一个妃子向皇上哭诉:臣妾做不到啊!
黑无常手腕一抖,无常剑穿透狗子的左胸膛,结束了狗子的痛苦,也结束了狗子的生命。
黑无常从狗子身上拔出无常剑对瘦猴说:“我来帮你。”说罢一脚把瘦猴踢倒,右手一挥,寒光一闪,瘦猴裤裆里的那一嘟噜玩意儿带着一道血影摔到地上,瘦猴双手捂住裤裆蜷缩在地上,疼的嗷嗷惨叫,鲜血透过指缝流出来,地上一片血泊。
思思悠悠醒转过来,听到满屋子回荡着瘦猴的惨叫声,睁眼看见黑无常手中拿着无常剑站在瘦猴身边,心里暗暗叫苦:我的亲老娘啊,这个杀人狂魔怎么还没走啊!只恨自己醒的太早,灵机一动,还是装晕吧,可是由于之前晕倒时是侧着身子躺在地上,这会儿右腿已经压麻了,寻思着换个姿势吧。于是轻轻的翻了个身,刚一躺好,却感觉有人蹲在自己身边,睁眼一看,我的亲老娘啊,黑无常竟然蹲在自己身边,那狰狞的鬼脸面具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思思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大叫一声身子使劲滚出去两米远坐起来,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黑无常站起身朝她慢慢走过去,思思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喊叫:“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黑无常蹲在她面前,拉着她的手说:“我不杀你,我想请你帮个忙。”
思思的手腕被黑无常轻轻握住,一股暖流源源不断的从黑无常的掌心传来流遍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黑无常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温柔悦耳和富有磁性,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心旷神怡,此时狰狞的鬼脸面具也不可怕了,她虽然看不到黑无常的真面目,但她相信面具下面那张脸一定是她内心深处最渴望的男人的英俊的脸,她此刻竟然有一种想要被黑无常拥在怀中的冲动,脑海中甚至开始浮现出她和黑无常疯狂激爱的画面,但她的脑**很快便被瘦猴痛苦的呻吟打断了。
黑无常轻轻的摇了摇思思的手,很纳闷这个女人为何突然不说话,并且看着自己的鬼脸面具呆呆的出神,心想是不是我把她吓傻了?但他哪里知道此刻思思已经春心荡漾,徜徉在他散发出来的迷人的气息里,竟有一种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说不出来的舒服的感觉。思思略带娇羞的点点头,真想不到这种女人竟然还会害羞。黑无常拉着她的手起身走动电视机旁,从下面桌子的抽屉里找出一支小刷子,是专门给电器清理灰尘的那种小刷子,黑无常把小刷子放到思思手里说:“我想请你帮我写几个字。”
“写字?”思思脑海里顿时涌现出男人从背后轻轻拥着女人,一只手轻轻握着女人的手温柔的教女人写毛笔字的画面,顿时心如鹿撞,两腮飞红,竟有些扭捏着娇滴滴的问:“写什么字啊?”
“黑无常前来索命!”黑无常的声音冷若冰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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