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春潮_第一三九章 飞机奇遇(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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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客车Ⅱ是法国航空机械制造公司所开发的新型空中载人飞行器,知道它的存在的给它起了别名----‘三高’,是哪三高呢?一是飞的高,二是舒适度高,三是安全性高,不过这个是法国人的宣传口号,真正买了这个飞机的却不认同,他们说这‘三高’是‘三高’,可与法国说的绝对不一样,他们说:一是买价高,二是耗源高,三是维修率高,此为‘三高’。

听说有这么‘三高’还买的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呢?诶!?北京首都国际机场它就买,正如人家老总说的:“一架飞机嘛,毛毛雨啦,我小贷个款就是千儿(分开读,告诉你们一声,不太相信你们的智商……其实你们是上帝,你们看着怎么读,它就怎么读。)八百亿的。”看看人家贷款,零头都是八百亿的……

听着从飞机喇叭中传出的由著名垃圾小说创作家所写的搞笑故事,几个空姐不由笑了起来,其中一个喝了口咖啡对其他人说:“这‘三高’说的可是我们那,也算是侮辱我们老总呢?它飞机上怎么让播啊?”一听这空姐说话就知道泡面型爱情情感剧看多了,三句话全带‘啊’‘呀’‘呢’‘哦’‘耶’一类的嗲音儿。

“这个有什么呀?你上次没听电视报吗?恶搞大国领导人喔,人家那叫言论自由耶!”另一个空姐接茬(cha一声,别嫌笔者凡,也不是笔者想侮辱各位,主要是笔者不懂,这全是查字典查的……鹅也是为了下次审稿的时候不用再查……麻烦)。

“真的呀?”上一个空姐惊奇。

“别听她瞎说哦,根本就不是哪个事呀,其实飞机飞上了天后收听哪个频道全凭机长的喜好耶!”一个年龄大的空姐说出了实际情况。

旁边一个听到几个空姐谈话的老先生听到这里嘀咕了一声:“怎么北京的空姐全是这个德行?”

不管怎么说,飞机是在天上飞的,当飞着飞着就出意外了。

“恩……啊……”不太正常的呻吟从后面的座位上传来,一个长相帅气的青年听了半天感觉那个不是滋味儿。要不怎么说现在年轻人都欲望高呢,短短几分钟他就忍不住了,大嘴张合着:“你们能不能小点声儿,这当着这么多……”话说到这里卡嗓子眼儿里了,因为他只看到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青年还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就是电视里也不曾见过。她好象痛苦的呻吟着,在听到青年的话后她不好意思而又艰难的摆了下手,非常难受的说:“不好……意思,我……肚子疼…….呃……”伴随着最后的声音女人居然把头一歪,合上了眼皮。

靠~不会是出人命了吧?小青年可没经历过这种事,他咽了口吐沫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把手伸到了女人那挺翘又好看的小鼻子下面。

请注意,一般人鼻子吸气与呼气中间的间隔为零点零零二秒,而青年极其巧合的占据了如此短暂的时间。

“啊~!!出人命了~~~”一下蹲到了飞机走廊上,小青年大叫。

不论是闭目养神的乘客还是那些无聊坎大山的空姐儿,他们全部被这个男高音给吸引了过来。

围住那个青年你一嘴我一口,问了半天,那些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几个空姐儿中胆子比较大的一位立刻走到那美丽女人跟前,探了一下,想了一会儿后才对其他看着她的人说:“没事儿,就是晕过去了。”

“啊……没事儿你停什么?”那些被吓了一跳的乘客嘟囔。

“恩……我是在想我在上海的医生朋友的电话。”空姐儿口出惊言。

“等到上海可能不是找医生而是找棺材铺了。”平时与说话的空姐儿最不对眼儿的另一个空姐儿冷言。

“那怎么办啊?”几个空姐儿问。

“这里有没有医生啊?”聪明的某个问机舱众人。

“我是。”一个公鸭般的嗓音响起。

听的此言,众人从话音传来的位置让开了一条羊肠小道,只见一个长相极其龌龊的眼镜男举着手小跑着走了过来。

“我是,我是医生。”在跑的过程中此眼镜男不断强调。

几个空姐儿打量了一下这个人,好半天一个才貌似为难的开口问:“你真的是医生?不像啊。”

“像,你看本??拉登像坏蛋吗?他敢炸美国的世贸大厦。”眼镜男口才很好,在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开始整理他的小黑皮包。

有两个空姐儿看着眼镜男委琐的样子摇了摇头,彼此对望了一眼了解各自的想法后她们向飞机前面跑去,边跑后面的那个还打了个招呼:“我们还是看看随机的医生去吧。”

听了两个人的话那眼镜男甩了甩手说:“切~”一个不屑的形容词后他就把目光放到了那个晕倒的女人身上,吸溜了口流出嘴角的口水,他想:我靠~太漂亮了,老子还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呢?医生,嘿嘿,如果兽医也算医生的话我还真是。

四周围观的人很多,因为人都好这口儿热闹,眼镜男当然也不敢当众*了。他先是拿出了一瓶黑色的药水在女人脸上洒了几下,然后掐了掐女人的人中,再依据他从动物身上摸索的按摩手法在女人的背部按了那么几下,再表情正经的游到了女人的腹部,小爪子若有若无的侵袭着女人的胸部和下身。当然,他的行动是非常隐秘的,其他人还以为他真是医生呢,因为他弄的这几下还挺神秘。现在看病,就是蒙的你越搞不懂,越坑你钱。

虽然眼镜男的手法非常独特,但过了那么一段时间不见任何好转,一些精明的人士开始怀疑了,其中几个不耐烦的问:“你这行不行啊?”“怎么不醒啊?”“是不是你治不了啊?”

装模作样的擦了一下额头,眼镜男白了说话的人一眼说:“不懂就别说,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啊?要不你看。”

听了这话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如此情况是有原因的,因为这句话一般都是当代的医生专用的,而且还倍儿流行,眼镜男还是跟他真正做医生的朋友学了仨礼拜学会这口气和神情的呢。

又摸索了会儿,眼镜男貌似辛苦的咽了口吐沫对其他几个女人说:“这病麻烦了,我得用针灸,你们把她扶个没人的地方,我得(dei三声)把她的衣服去掉,要不没法儿下针。”

听了眼镜男的话众人先是楞了下,反应了几秒,后面的几个男人才自告奋勇的来到了眼镜男面前。

眼看几个人就准备抓人家那女人,眼镜男立刻拦住说:“打住,打住啊你们,人家是个女人,你们这些家伙粗手粗脚的,碰出点更严重的毛病怎么着啊?”

“那你不是男人吗?”一个看不惯眼镜男嚣张气焰的男人忍不住反问。

“我是什么?我是白衣天使,我是医生,你怎么说我是男人呢?”眼镜男大声呵斥。

那个小子还不服气,想再说什么,旁边的一个老先生拉了他一下小声的说:“相信他,不是医生说不出他刚才说的那些话。”

如此这般,几个空姐儿就把那漂亮的女人扶到了工作舱。

待她们把那女人放好后,眼镜男咳嗽了一下安排说:“你们把她的衣服脱了吧。”

“恩……脱多少啊?”一个年轻的空姐儿小声的问眼前凶巴巴的医生。

“呃……全脱。”吸了口口水,眼镜男提出了贪心的要求。

“好的。”几个空姐儿应了声就开始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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