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师父有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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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有后

第一节

叶玉龙和苗金凤坚辞了乐付局长用公安局的车相送,出了大门,就招手拦了一辆“的士”向家中赶去。

叶玉龙已经基本相信了刘天鹰,就是他师父的后代,他需要回家取一些东西,便没有直奔学校,而是走到十字路口,就拐向回家的路。

当出租车正绕着花坛转弯时,突然,叶玉龙胸前的通灵玉极度寒冷起来。一辆中型无人驾驶、无人乘坐的面包车,正飞速向他乘坐的出租车撞来,司机已经吓得惊慌失措,眼看就要发生一起严重车祸,叶玉龙急运全身功力,庞大的真气溢出车外。只见出租车腾然飞了起来,轻巧地落在花坛内熄了火。而那辆面包车也在叶玉龙强大真气相阻下,强行冲到花坛就消失了动力。

叶玉龙拉住早已吓得脸色煞白的苗金凤下了车,还没站稳,就看见从又一辆中巴车内飞出七、八枚炸弹或手雷,正向二人站立处飞来。叶玉龙哪敢怠慢,仓促中使出一式“苦海无边”,同时命令机器人拦下中巴车。只见在叶玉龙的头上,出现了一个方圆十米的大气团,气团内七八枚炸弹或手雷,有的还在冒着烟,都被固定在气团内,就好象里面的时间是静止的一样。再看那辆中巴车,已被几个机器人掀翻在地,车内也响起了几声枪声,但都打在车厢上,并未伤到人。几个机器人又将中巴车翻了两番,待再听不到里面的惨叫声,又把车翻正,强行打破车门,进去一个机器人,把六个歹徒好象丢沙包一样,从车里丢了出来。

此时,整个十字路口的交通已被堵塞,不知多少大车小辆排成了长龙,更不知有多少人,远远地跑了过来,当看见空中冒着烟的炸弹,也不敢往前走了,反而向后退,使得现场除了叶玉龙、苗金凤和机器人,以及那个如同傻了一样的出租车司机外,成了真空,值勤的几个交警也不例外,远远地维持着秩序。

一会儿,鸣叫着的警车来到现场,乐付局长因事外出,正好看到这一幕,急忙从人群中走了过来,急切地问道:“小龙,你们没有事吧?”

这不是废话吗?叶玉龙和苗金凤好好地在那站着,为什么还这样问?那是一个长者对自己的亲人关心的随口话语。明明看见没什么,还总要问一句。这就是亲人对亲人在发生意外时的条件反射。不信,怎么比喻呢,总不能说,当你遇到这种情况时,也会如此反映的。“呸”“呸”,大不吉利之言,出自我口,未入你耳,诸君莫怪。

且说青龙帮主熊振在警方大联合行动中又交了好运。tjs警方如果在提前十分钟行动,他就难逃法网了。当时他和八大金刚因事离开他的公司所在地,也就是青龙帮总部,才又一次逃脱。外号人称“九面狐”的熊振,不但武功高强,而且狡猾如狐,他判断出警方可能已经封锁了车站、码头、机场等主要交通要道,就和手下化整为零,化装出了tj城。人都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熊振也想到了这一点。北方市刚采取了几次大的行动,从高层到市民便都会产生一种松懈心理。就连叶玉龙和警方,也认为熊振会又一次逃往日本,哪能想到他会潜进北方市?而熊振就是看准这一点,带领八大金刚分批来到北方市。

熊振被称作“九面狐”,不但擅长易容化装之术,也是一个多疑之人,除八大金刚外,任何人都不相信,对张志军也不例外。明着张志军是北方市的掌权人,可他的一举一动,熊振都了如指掌。那就是熊振在北方市还有一条暗线,一股不小的势力在北方市秘密活动着,也监视着张志军。当熊振在一个秘密居点里,会齐了他的八大金刚,心惊胆战地窝藏了下来。可新仇旧恨,整天萦绕在熊振的脑海之中,他发誓要报仇,决不让叶玉龙好过。他和八大金刚,以及在北方市的暗势力负责人丘一波,不知商量了多少次,一条条计策都在他们脑海中诞生,可一条条被否决,真可谓绞尽了脑汁。叶玉龙那超凡的武功,让他们吓破了胆,不敢真刀对真枪地约战,只敢采取突然性暗杀。当他的爪牙发现叶玉龙坐警车到了乐付局长家,熊振觉得有了时机,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吗?出事的路口离公安局大门一百米都不到,这就是熊振精心策划的,试问有谁敢在公安局门前闹事?熊振就是利用人们的这种心理。实际上,从公安局大门到这个路口,除了两三个交警在指挥交通外,就看不到一个警察。而他的计划是用一辆中型面包车,跟踪叶玉龙的车,发现有利时机,就将汽车全速发动,司机利用自己的轻功跳下车,无人驾驶的汽车会象一头疯牛,冲向叶玉龙的车,然后,第二辆车上的人再投掷炸弹,让叶玉龙即使不丧生在车祸下,也会在不防备的情况下命丧炸弹下。计划虽好,可说滴水不露,但他们低估了叶玉龙的实力。

你道目前的熊振在哪里?那些现身的歹徒,都是连他的面都没有见过的人。而他和他的八大金刚,正在一个离现场不远的,一辆公共汽车上,而且和大多数人一样,从车窗内伸出头来观望着,外面从始至终发生的一切,都落在他的眼里。他想不到叶玉龙不但武功高强,还会魔术。那些悬在空中的炸弹,若不是被魔法包裹着,岂不早就爆炸了?更想不到那些黑衣大汉,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而且一个个身手敏捷,力大无穷,子弹打在身上竟然冒出了火花。这一切都是他亲眼所见,在生死线上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他,被吓破了胆。内心那点报仇的希望彻底泯灭了,待交通被疏通以后,急急忙忙地来到飞机场,和八大金刚乘机逃离了北方市,飞往四川某市,直至半年多以后,自以为学会了许多法术的他们,才又回来兴风作浪。

且说叶玉龙将六个歹徒,一一扫描了他们的记忆后,知道了又是青龙帮所为。而这几人又是被保安早就发现的可疑人。心想,都怪自己太拘泥于守法了,如果当时听安国华的话,自己立即前去抓获,便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了。后悔是于事无补的,抬起头来见到乐付局长那关切的眼神,心中感到一阵温暖,忙说:“没事,没事,这些人渣想害我哪能让他们得逞。只可惜我们又晚了一步,才给你添了麻烦。想不到熊振竟敢逃到北方市来,真是不想活了。”

“什么,你说这又是青龙帮所为?”

“不错,熊振潜进北方市后,就是住在这个歹徒丘一波的家里。”叶玉龙边说边又踢了一下丘一波,“可能他们这次阴谋失败后,熊振会逃离北方市,请你们火速布控。另外,请你多派几辆车,将我的妹妹安全送到我的家中,交给我妈妈。小凤可能吓得有点精神失常,拜托您了。”

“小龙,那你呢?”

叶玉龙抬头指了指那些炸弹,说:“你看,那些东西不能让它在这里爆炸吧?我必须尽快去销毁。再说,我的功力也支持不了多久的时间。”

叶玉龙不是没有考虑过,用乾坤戒将它们收进去,可叶玉龙不敢冒险,万一在乾坤戒里面爆炸,毁坏了那些金银财宝怎么办?所以,他只好用精神力将它们固定在气团中。眼见警方都已到位,和乐付局长说过之后,又望了眼呆怔的苗金凤,便一个腾身,众人只见金光一闪,叶玉龙和那些炸弹,以及机器人都消失不见了。

当叶玉龙急匆匆赶到学校时,已经等了半个多小时的刘天鹰,显得有些不耐烦,一见叶玉龙来到,就让叶玉龙上了等在一旁的军用吉普车上,吉普车载着二人飞速驶向刘天鹰的家。

当吉普车驶过一条条街道,越过一排排楼房,二十分钟后,来到一个风景宜人的小区。此时的季节,正是北方市最寒冷的时候,前两天下的一场大雪,被环卫工人堆积在人行道和马路之间,小区大门前更是被清扫得干干净净,岗楼内有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在站岗。车到门前停下了,一个警卫人员上前检查了叶玉龙的身份证后,又让刘天鹰到门卫室作了登记,吉普车才又向小区里开去。

叶玉龙单从门卫检查的那么严格,也知道这里住的都是为共和国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功臣们,再看小区内那高雅的建筑,数不尽的楼台厅阁,假山奇石,小桥流水,完全是高档的江南园林风格,只不过被冰雪覆盖,失去了应有的迷人风采。可那处处银装素裹,片片白雪皑皑,却又体现出了北国风光。那错落有致,各式各样的小洋楼,更让人认识到这里并不是普通老百姓所能住的地方。再看那些岗哨,虽不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却也不时地能看到警卫的身影,更别说那些暗哨了。从这也可以看出,整个小区住的都是将军级的人物。

当吉普车七弯八拐来到一个独立的小洋楼时,车停下了。叶玉龙知道来到了地头,就和刘天鹰下了车。却见这个小洋楼也只有三层高,楼前有一个不大的小院,种植一些奇花异草,只有两三株梅花在开放,透出一阵阵暗香来。叶玉龙只顾打量院内布置,不知不觉中,随刘天鹰进了大门。没想到大门里面门房内还有站岗的,见叶玉龙进来,行了一个军礼。让叶玉龙非常尴尬,不知怎样还礼为好?

刘天鹰忙介绍道:“龙哥,这是警卫员小林,小林哥,这是我的同班同学叶玉龙。”

叶玉龙急忙握着小林的手,互道问候。

这时,从屋内迎出来一对中年夫妇,都是一身将军服,男的威武雄壮,女的英姿飒爽,年龄都在五十岁左右,是非常和谐般配的一对。叶玉龙在刘天鹰的介绍下,急忙道:“刘伯伯,伯母好!”

“你就是叶玉龙,小鹰的同学?真的是玉树临风,不愧为叫龙!”刘天鹰的父亲刘爱国诙谐地说。

“真的长得不错,是个帅小伙,肯定女朋友一大群。”刘天鹰的母亲林玉芝也开玩笑地说。

叶玉龙对刘爱国夫妻的诙谐话语,感到很不好意思。

“嘻…嘻,刚说了两句脸就红了。好,不说了,外面风冷,快进屋。”林玉芝热情让客。

当叶玉龙来到屋中,脱掉呢子大衣,挂在衣架上。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一对老年夫妇,男的有百岁高龄,女的最多只有七十多岁。男的好象大病一场刚刚恢复的样子,女的身体健康,精神非常好。叶玉龙知道这就是刘天鹰的爷爷和奶奶,急忙上前施礼问好。

刘天鹰的爷爷刘嘉诚双手用力坐直了身子,说:“就是你叫叶玉龙?快请坐!”待叶玉龙和刘天鹰的父母都坐下,勤务员献上茶来,刘嘉诚才又说:“请你来是想问你一件事,我的武功是我父亲亲自教给我的,我也是靠这套拳南征北战、多少次死里逃生才换回来的今天。它怎么成了你们叶家拳了,我就未听说过,我们家和叶家有什么关系啊!你知道吗?”

叶玉龙说:“爷爷,您也是只会七十二路拳法吧?”

“不错,可能是我父亲没来得及教我吧?”

“这套拳法可以确定是我们叶家拳了,因为你会的这七十二路,只是它的表面功夫,里面的窍门根本就没有悟出来,有几招还使的不对,只有叶家人和叶家嫡传弟子才能知道。我有个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有什么你就直接问吧!”

“爷爷,不知您的父亲是什么时间过世的?”

“这个,我实在不知。我只知道我的父亲在天津袁世凯手下为官,不知是什么原因被其杀害了。还牵连到我的祖父、祖母,我的母亲以及家郎院工、丫鬟仆女,全家五十六口全被杀害,房屋也被夷为平地,我也是事后听说的。”

“那么,请问爷爷,您的原籍是不是河南开封城里街道口?您是在一次下乡收租子时被抓了壮丁,那天刚好是您十八岁生日?”

“对呀,你是怎么知道的?”

“您的父亲是在英国留学四年,对吗?”

“对呀!”

叶玉龙心中的疑问已被证清,眼前的人便是师父寻找了多少次没有找到的儿子。心中悲喜交集感伤交并,急忙站起,整整衣冠,恭恭敬敬地向老人磕了三个头,说:“请允许我代表叶家全体人向您和您的全家,说声对不起,是我们叶家连累了你们,害得你们家破人亡,亲人失散……”。

刘家一家人被叶玉龙这一跪三磕头,搞得昏头转向。刘爱国急忙将叶玉龙扶起,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刘家怎么和你们叶家发生了什么事,快说说!”

叶玉龙重新坐好,说:“我的先祖叫叶至诚,可以说为袁世凯立下了汗马功劳……”。

“等等,你说你的先祖叫叶至诚,是袁世凯的第一员大将,恩,我好象想起了一点什么,怎么又记不起来呢?……”刘嘉诚可能年纪大了,思路有点跟不上。

刘爱国急忙拦住道:“爸爸,你就先听听小龙怎么说吗!”

“当年我的先祖由于坚决反对袁世凯称帝,并准备和蔡锷将军联合,举行南北大起义,不料被叛徒告密,不但我叶家被抄家灭族,还牵连到许多和我先祖友好人士,据我先祖的贴身侍卫叶雷说,先祖身边是有一个姓刘的文书,下落不明,可能就是爷爷的父亲……”。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在十八岁时被抓了壮丁?”

“因为我三岁被人贩子拐卖时,是被一个老人救下,也就是我的师父。据他说,他家住在开封城,他有一个儿子被抓了壮丁,据此推断我的师父,就可能是爷爷您的父亲。”

“你是说我的父亲当时没有被杀害,而是逃了出去?”

“可能是这样吧,据我师父说,他逃亡一个多月后回来,就发现全家都被杀害了,便云游四海,想方设法找到你……”,接着,叶玉龙就把师父讲的故事复述一遍。

“你是说我的父亲还活着?”

“不,三年前去世了。”

老人一阵呜咽,说“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的父亲当时没有死,而且还找我那么多年啊?我被抓了壮丁一个多月后,就被八路军俘虏了。从此我就参加了八路军,在毛主席的统帅下转战南北,又在朝鲜打了几年仗,回国后又进住西藏,和印度打了一仗,直至六十年代中期,在毛主席的亲自过问下,我才成了家。也才有时间回开封一趟,几十年的硝烟弥漫,多少次战火打击过后的开封,又经过新中国日以千里的建设,那还能留下一点印象。可我也在四川当过军区司令员啊?我的名字也是我父亲给起的,他为什么没听说过呢?”

“可能您调到四川时,我师父受到校长的陷害又开始逃亡了。他被屈打成现行反革命犯,找你也不敢公开的找你啊!后来,便遇见了我,从此就在深山老林安了家,直至去世,就没有回过中原。这是我师父留下的书籍原稿,您还能认得他的笔迹吗?”

老人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着纸上的一笔一画,眼泪一次又一次遮住了视线。好久才说:“一点不错,这正是我父亲的笔迹。对于父亲那谆谆教诲、教我怎样写字,我还记忆犹新啊!你既然是我父亲的唯一弟子,你就是我的师弟了,这辈份是不能乱来的。爱国、玉芝,小龙就是你们的小师叔,不可乱了礼节。”

刘天鹰说:“那龙哥不成了我师叔祖了?”

“理应如此,我们共产党人更应该注重礼节,不能让人说我们六亲不认,一个个都听见没有?”

老人虽老,家威、军威犹在,包括林玉芝在内都急忙答应“听见了”。

第二节

这让叶玉龙非常尴尬,急忙说:“爷爷别这样,我们还是各叫各的吧?”

“小龙,你怎么还叫我爷爷?你不是在骂我吧?这师徒如父子,岂能乱了辈份?再说,我虽是我父亲的亲生儿子,还没有你在他老人家面前尽孝多呢!不知我父亲的遗体……?”

“由于我们原来住的山洞即将崩塌,我下山时就将师父的遗体转移到另一个山洞。那个山洞极深,而且奇寒无比,是不会化尸的。我已经半年多没见过师父了,心中非常想念他,我准备放假后,就回昆仑山去陪师父几天。”

“现在天寒地冻,年前又没有几天了,怎么还能返回来?要不然我给你要一架军用直升机来,我也去看看我父亲的遗容。”

“不,不,那里气候恶劣,几百里以内都没有人烟。别说您身体不好,就是年轻人也无法在那里生存,飞机也无法在那里降落,等到明年夏天我在陪同您一同过去为好。”

“那你怎么去?”

“我有大雕,一夜就可以打个来回。你们不用害怕,我把它们也带来了。我和它们都是师父养大的,也是师父的最爱,让它们也为找到师父的亲人高兴高兴。”叶玉龙边说边放出了三小。

出现在刘家众人面前的,是一个不足三尺高的白猿,和一个比家猫大一点的、肥嘟嘟的小老虎,以及一只大鸟。

小白和小花两个小家伙,真的通了灵性,它们都在老人身上嗅了嗅,可能它们能嗅到那种父子遗传的气息,欢天喜地地扑在老人身上,那种亲热劲,真的让人也自叹弗如。

惟有小黑,无论叶玉龙怎么用神念命令,它都无动于衷。可能它心里在说:“我是个女孩,除了师父和你叶玉龙外,我是不会让其他男人接近我的。”

老人慈爱地抚摩着两个小动物,热泪又流满了脸。可能他又想起自己的童年,在父亲怀里撒娇的感觉吧!

刘爱国见老人又感伤起来,急忙转移话题,问道:“小师叔,你刚才说,你有大雕一夜就可以飞几千里,是靠这个大鸟……?”

叶玉龙对“小师叔”这个称呼很不习惯,但又无奈。突见大雕听见刘爱国的话,有点瞧不起它的意思,就想恢复真身,叶玉龙连忙喝止住,才说:“它们都已通灵,可大可小。”

“那不成了妖精了?传说中妖精会变化,这是真的?”

刘爱国怎么也不相信,其他人虽然惊奇,却也不信。

叶玉龙无法解释,只好说:“传说中的妖精会变化与否,我不知道。但它们三个确实能变大小。”

“龙哥”,刘天鹰突然见爷爷怒瞪着他,急忙改口道,“小叔祖,你是怎么把它们带进来的,来时我怎么未看见?”

叶玉龙不敢实说,只好又撒谎道:“它们都可以隐去身形。……”,见他们一家还要问下去,就转移话题说,“我师父没有留下什么财产,只有这几部医书,我也是靠着我师父的这几部医书,才研究出来的几种治癌药……”。

“你说什么?那克癌灵是你研究出来的,药业公司也是你的了?”刘爱国急切地问道。

“我是在两个师父的研究基础上,才研究出来的。”

“是真的吗?这里面也有我父亲的成就?”老人激动地问道。

“我师父逃到四川以后,就开始迷上了中草药的研究。第二次逃亡中,他经常地在藏、青、新三省交界处,收集各种土单验方以及各种药材,根据临床经验,写出了一二百万字的笔记。”

“想不到我久已失散的父亲,又救了我一命。真是祖上阴德,先父庇佑啊!”老人无限感慨地说。

叶玉龙急问是怎么回事。

刘爱国说:“我父亲戎马一生,落下了老胃病,时间久了就发展成胃癌,动过两次手术,把胃切去了三分之二,不料又复发了。幸好药业公司生产出了克癌灵,花一万元买了一瓶,吃了二十天,你看这不是好了吗!”

叶玉龙本以为老人是因为年纪大了的缘故,身体才虚弱,没想到是得了胃癌。本来就准备让两位老人都服一粒筑基丹的,就急忙把手搭在老人的脉门上,知道老人身体没有其它毛病,就取出一粒筑基丹,让老人服下,说:“师兄,请按你的练功心法开始练功,待我助你一臂之力。”

为了不惊世骇俗,叶玉龙隐去金光,让他的功力和老人的功力融合在一起,帮助老人的真气走奇经过八脉直透十二重楼,叶玉龙才撤去自己的真气。并让老人自己运功。又对刘爱国说:“刘将军,请给老人准备温水,让他沐浴后就会百病消除,最少能活一百五十岁。”

刘爱国惊讶过后,急忙吩咐勤务员准备去了。

叶玉龙看看刘天鹰的奶奶,知她不会武功,就说:“奶……,师嫂,你也服一粒吧,虽然您没有病,却也能延年益寿,和师兄好好享受享受这幸福生活。”

刘天鹰的奶奶微笑道:“你这孩子真孝顺……,呵呵,谢谢师弟。……我也得沐浴吗?”

“您不会武功,药效发挥不到百分之一,而且发挥得也比较慢,三天以后才能见奇效,所以现在不需要沐浴。不过,您要想返老还童,这三天您就天天想着变年轻就可以了。最少也可以年轻十岁,以后也永远不再改变面貌。”

“真的这么神奇?妈妈快服下!”林玉芝一听能永葆青春就有点动心。

“我已经七十二岁了,没病没灾的,这药这么神奇,就让小林服吧!小林最爱美啦!”

叶玉龙说:“师嫂,你就服下吧,以后我会让林将军也服的。”

刘天鹰的奶奶也就没再推辞,将筑基丹服了下去。

这时,刘嘉诚停止了练功,说:“小龙,你给师兄服的什么药,这么神奇?我咋感觉着年轻了二十岁,浑身精力充沛。”

叶玉龙并没有让刘嘉诚变年轻,改变他的容貌,那样会惊世骇俗的。说:“师兄,不论什么药,你都不会得什么病了。我师父在九泉之下,也会高兴地看着你快乐生活。”

“谢谢小师弟。”老人容光焕发地被勤务员扶去沐浴去了。

刘天鹰说:“龙……小叔祖,看来,我这个包打听该换个名了。我自认为我们系的同学,大概情况我都知道个差不多,而对你我却实在摸不透。开始认为你出身于贫寒人家,后来苗金凤事件才知你是个大富豪。可你穿得一般,连一件高档衣服都没有,哪个会相信?再后来你却是那个神秘人物,是北方市民人人敬仰的大英雄。今天又知你是药厂的大老板,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我们是好同学,同班同寝室,你能说说吗?”

“刘天鹰,我是有些秘密,但我敢对你这个广播站长说吗?”叶玉龙开玩笑地说。

“什么神秘人,大英雄的,是怎么回事?”刘爱国忍不住好奇,问道。

“爸爸,你刚回来不知道,叶玉龙就是神秘的叶家人,也是他帮助警方铲除青龙帮的,一个人还救了十几名被拐卖的少女……”。刘天鹰说。

“什么?你就是叶家人,我的妈呀!你怎么不早说,也让我见见老百姓心中的神是什么样子。呵呵,我在南方看到报纸上说‘在神秘人帮助下……一举铲除了青龙帮’,小报消息还说,北方市出了个绝世武林高手,我还不相信。小师叔,快告诉我,你们叶家真的都是武林高手吗?以我的武功能和你们过几招?”

刘爱国原来也是个武痴,这么激动是想知道叶家的功夫如何?叶玉龙笑道:“刘……刘将军,你是想听真话,还是……”。

“废话,当然听真话了。”

“虽然你学的也是叶家功夫,如果是生死搏斗,你接不下叶家第三代弟子一招。”叶玉龙如实说道。

“这是为什么?我也坚持练功了呀!”

“一个是你根本没有领会这套拳法的精髓,只知比葫芦画瓢。虽然你已经在武林界占得一席之位,那是你没有碰上真正的武术家。”

“那你能不能教教我?”

叶玉龙取出一盘叶家拳前七十二路录象光盘,交给刘爱国说:“你如果能够领会透,那才算武林界有你一席之位。”

“听小鹰说,叶家拳不是还有后三十六路吗?我这样的年纪还可不可以学?”

“等我请示我二伯以后,我再答复你。不过,如果你要学后三十六路,林将军也得学习武功,才可以传你后三十六路。”

“我都五十岁了,才不学什么武功的,吃苦受罪的。”

“那刘将军就学不成后三十六路了。”

“这又是为什么?”

叶玉龙就将叶家拳的缺陷说了出来。

刘爱国非常遗憾,说:“那就算啦,我也五十多了,再学也学不好了。”

这时,刘嘉诚焕然一新的走了出来,大笑着说:“哈哈,小师弟,我真的变年轻了,你看,平常我走路两条腿总是发颤,现在胜过年轻人,哈哈。”

叶玉龙扶着刘嘉诚坐下后,说:“这是我师父保佑您,让我找到了您。爷……师兄,您既然是我师父的亲人,我也替我师父对你们全家作一点补偿,药业公司是单独核算的公司,我决定将药业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送给你们,请您或者是您的家人到公司,和我的秘书把手续办了,也了去我一件心事。”

“既然药业公司是靠我爷爷的药书才成立的,为什么才只给百分之十呢?”林玉芝问道。

“这个……,林将军,是我考虑不周,没有说清楚,药业公司的所有权是属于我的,我可以给你一半或者更多,刘天鹰若是有那个能力,我还可以将药业公司全部给你们。可这样违背了我师父的遗愿,所以我认为百分之十足够你们家开支了,药业公司现在是每个月纯利润两个亿左右,难道每个月两千万人民币,还不够你们家花的?”叶玉龙不忿林玉芝的贪心,所以语气有点重了。

“小师叔,你误会了,我们也不稀罕那么多的钱,对于我们家应该得到的所有权问题,我不懂,随便问一下。”

明说不稀罕,还争所有权,可见身为将军也不能免俗。

早已气得浑身颤栗的老爷子,愤怒地说:“药业公司的钱再多也不能要,难道国家给我们的钱还不够我们花的吗?”

“师兄,请不要生气,这也是人之常情,对于你们应该得多少,我会让律师给你们说清楚,因为我也不懂。我也可以告诉你们,单靠师父这些医书是制不出来克癌灵的,希望不要为这事闹出不愉快。”

“小师叔,你刚才说师父遗愿,不知我爷爷的遗愿是什么?”

“我师父遗愿就是让我,掌握一切可以掌握的知识,造福与民,让我们的国家尽快强大起来,别再受外国列强的凌辱了。”

“想不到我爷爷爱国之心如此之高,身陷山野之林,仍念念不忘祖国的繁荣富强。”刘爱国敬佩地说。

“是的,我师父最大愿望,就是让我这一代来实现他的理想。师训言犹在耳,不敢忘记,他激励着我废寝忘食,去争分夺秒,让理想变成现实。”

“单靠药厂,也只能造福与民而已,要想我们的国家强大,并不是几个药厂所能做到的。”

“当然,我还有其它公司,在一年内我会给我们的军队一个大惊喜。”

“是什么产品?”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呵呵,这是商业机密,你们只有耐心等待了。”

“吆,这么神秘!你小小年纪,一个‘克癌灵’就轰动了世界,还有什么让我们吃惊呢?”

“吃惊的还不止一件两件呢!我相信我们的国家会很快强大起来的。”

“既然小师叔如此自信,我也不便多问,静等你的好消息。不过,对于你说的送给我们百分之十的股份,我们是不能收的,不论是我们应该得的或是不应该得的,刘家都不会要一分一厘,就算我们刘家支持你的伟大事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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