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0章 内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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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认真听本尊提出的条件:不是任子逍的生,而是任子逍的死。”张准开始抱怨起了任全对任子逍和任子遥的溺爱,“本尊不明白,为什么你对自己严苛无比却对自己的儿子如此纵容?本尊分明给了任子遥一个充满了机会的未来,你竟然都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感激。”

“你没有体会过失去儿子的痛苦,当然不会明白我的感受!”听到任全的话,张准勃然大怒,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把将他按在了墙壁之上:“你没有资格在本尊面前谈论失去!”

发生在张准身上的变化彻底夺走了何远的移动能力:毛发由黑色变成了金色,眼眸由黑色变成了红色,獠牙和指甲同时伸长加粗,体毛也从体内挤了出来!

“你……”从地面之上拾起了佩刀的何远终于鼓起了勇气站在原地喊道,“放开家父!”

张准的外观随着他的气息逐渐回复了正常:“本尊不希望你再为任子逸感到担忧了,因为他现在的生活环境比人和村优越得多。”

“你是说……子逸他还活着?”听到这则消息,任全眼里的惊喜一闪而过,因为他很快就意识到了张准可能会为了欺骗任子遥从军对自己说谎,所以他并没有对任子逸的事情进行追问。

准备转身离去的张准无奈地摇了摇头:“从任子通到任子遥,你和何美的作品都是本尊看不懂的东西。”

“呼……”张准的身影消失之前扔过来一枚戒指:“本尊相信你任全不会不守承诺,记得把这枚重要的戒指交给任子遥,这枚戒指将保证任子遥至少不会死在像本尊一样的超自然生命体手上。”

目睹了张准带着七星刺客离开的全过程,少年时期曾经在黄金森林里面纵横驰骋的任全也不由得露出了无知少年一般的错愕神态:“果然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呀……”

“师父……”几乎一动未动就已经感到筋疲力尽的何远问任全道,“遁甲真正的主人不会真是四哥吧?”

“讽刺也许就是命运最残酷的惩罚吧?”任全看向窗内,已经擦干了泪水的何美依然在努力地保护着任子逍,“如果事实如你所料,子逍和子遥的光、影结构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想不明白他们三哥和四哥一直都在争些什么。”说到这里,何远突然想到了一个极为现实的问题:“既然张准如此强大,为什么不亲自挑战觉罗无双

反而要请四哥帮忙呢?”

“不知道为什么,为父觉得这个张准有些不正常。”走回到任子逍卧室的途中,皱起了眉头的任全想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可能性,“为父感觉他……好像已经死了……”

罗汗帝国,古契,圣雪酒楼。觉罗子逸见觉罗无双孤身一人走上了阁楼立即起身行礼:“子逸拜见王兄。”

“呵呵。”在侍从们的礼让之下,觉罗无双坐到了觉罗子逸的专属座椅上,“本王将你视为兄弟,你却不把本王看做大哥。”

“王兄何出此言?”觉罗子逸坐到了觉罗无双身边,“子逸只是担心惊扰了王兄专心军务方才没有前去探望,还请王兄谅解。”

“本王当然了解你对本王设身处地,本王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要对本王如此客气。”觉罗无双从觉罗子逸面前案上随意提取了一杯马奶酒一饮而尽,“本王来圣雪酒楼找你,是希望能够了解你对南北战争的看法。”

确定了觉罗无双所言即是所想,觉罗子逸抿了抿嘴之后说道:“虽然子逸出身华夏帝国,却深感父汗收纳之恩、王兄三弟手足之情,即使子逸不喜欢战争也愿意为罗汗帝国效犬马之劳。”

“你看,你的说辞还是如此官方。”觉罗无双转身对着觉罗子逸叹了口气,“本王也不想就这样任凭罗汗帝国和华夏帝国因为这场战争输掉了已经拥有的东西。星疆部落一战以后,本王已经不想再听到来自任何过度的将死战士歇斯底里的哀嚎了……”

“王兄……”觉罗子逸脸上露出了少见的认真,“可曾想过向父汗进言阻止这场必将导致生灵涂炭的战争?”

“本王已经尝试过了。”觉罗无双再次叹气,“可是父汗苦衷,本王又不能不顾。”

“唉……”觉罗子逸无奈地叹息道,“不知道战争过后,子逸还有没有机会回到这里欣赏太平之舞了。”

向阁楼之下轻瞄了一眼,觉罗无双再饮一杯马奶酒:“本王不明白,既然你对林仙儿有情林仙儿对你有意,为什么不向父汗请旨赐婚?”

“王兄尚且单身,子逸又怎敢生此非分之想?”觉罗子逸自知此言将会引起觉罗无双的悲伤情绪便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况且喜欢林仙儿的人又不止子逸一个。”

“你是在说姬患将军?”提起了这个名字,觉罗无双原本轻松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了,“说到姬患将

军,你会不会也觉得他有些奇怪?”

“‘奇怪’还不足以形容姬患将军诡谲的性格。”觉罗无双见觉罗子逸误会了他的意思便进一步解释道:“本王是说他的身份。”

觉罗子逸对姬患在神骑军大营所作所为全然不知自然不解觉罗无双深意:“还请王兄言明。”

觉罗无双喝下了第三杯马奶酒:“……所以本王觉得姬患将军……可能是被龙尚武派到罗汗帝国的内奸……”

“内奸?”听到这个名词,觉罗子逸立即打了一个冷颤,“王兄此言可有证据?”

“本王只是觉得姬患将军的言行破绽百出,尚未得到确凿证据。”不希望觉罗无双把心思放在这件事情上,觉罗子逸问道:“不如子逸派遣麾下斥候对姬患将军实施跟踪调查?”

“你也觉得姬患将军形迹可疑?”觉罗无双以为觉罗子逸也有同感,后者却果断地摇了摇头:“虽然姬患将军和子逸不睦不假,但是姬患将军为罗汗帝国尽心竭力天地可鉴。子逸并非是想借此机会公报私怨,只是不想看到王兄终日为外患所累还要被内忧缠身,更不想看到父汗对疑似内奸委以重任导致罗汗帝国自内部崩溃。”

“所以本王常说,和向中原相比,子逸更像本王的同胞兄弟。”得到了觉罗无双的默许和肯定,觉罗子逸的心情轻松了许多:“能为王兄分忧是子逸的荣幸。”

“你又来了,我是你大哥。”陪着觉罗无双把马奶酒喝光,觉罗子逸吩咐侍从续杯,觉罗无双却突然起身:“本王还要构思南征战略体系不宜过度贪杯。”

“王兄只身撑起罗汗帝国着实辛苦,可惜子逸不懂兵法韬略无法为王兄出谋划策。”见觉罗子逸打算起身为自己送行,觉罗无双当即扬手示意他留步:“你还是不要顾及本王婚姻状况尽早抱得美人归才好,父汗若得长孙自然不会将全部重担都压在本王一人肩上。”

理解了觉罗无双美意的觉罗子逸坐回到了座位之上:“更换酒杯。”

“八杯?”侍从也不明白为什么觉罗子逸总要在林仙儿舞罢之时将八杯马奶酒全部喝干,“八杯。”

“王兄方才所言姬患将军一事,想必你们都已经记在心里了吧?”阁楼之下,林仙儿盛装出场,觉罗子逸便不再将视线从舞台之上移开,“尽快落实此事,不管结果如何,都只向我回禀就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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