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解围(1 / 1)
云裳急切的看了看四周,众人一副名则保身的样子,无奈的转过头来,失望的对着来人悲切的回答道:“林大人,奴家有礼了,奴家上下已遭yin煞教屠尽,心中悲苦,不由感慨了几句,何来造反之理?再说奴家不过是一位弱女子,何能造发啊?”
众人一阵sāo动,都小声议论起来,林岳山冷眼一扫四周,轻哼一下,见众人不再言语后,yin险的冷笑道:“云裳姑娘聪慧过人,堪称人间尤物,不会不知道我家主上的意思,想我家主人英俊潇洒,万人之上,姑娘何苦呢?”那云裳一听,本来悲切的心情一扫而空,换来的是一副宁死不屈的神情,只见云裳严正力sè的说道:“林大人,当今太子昏庸无道,戕杀国人以换取自己的富贵,小人之辈,而今又指使yin煞教害我全家,天下谁不知道当今太子就是yin煞教的最新教主,如此歹毒之人还想纳我为妾,简直无耻之极,可恶之极,小女子誓死不从”一席话掷地有声,大起凛然,众人都为之一震,也都明白过来其中的曲折是非,但一想到对方背景,个个寒栗不语,生怕祸事降临。
原来银河帝国的太子与兄弟争帝位,不惜收买yin煞教,而yin煞教亢天为光复yin煞教,也就收太子为徒,并立为新教主,自己带着ri煞、月煞二位使者闭关修炼去了。而太子得到yin煞教的支撑后,将其他争帝的兄弟们都一一屠尽,直逼帝位,银河帝国的皇帝眼看大势已定,无奈之下,将帝位相传,帝国文武大臣大部分顺风转舵,赶紧效忠,也有正义之士,知道太子yin险狡诈、贪sè好权、手段歹毒,见大势已定,纷纷逃离宫廷,漂流隐居起来。
再说林岳山听云裳一席话后,恼羞成怒,大声喝道:“大胆,敢辱骂当今主上”神气的扫了一眼众人后,对众官兵喝道:“来呀,给我将云裳判贼拿下”,众官兵齐声答应,拔刀正yu上前,忽然,一个yin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哪家奴才这么大胆,敢打扰本少爷听曲”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像是喝醉了的样子。众人大惊,无不担心的看着这个书生。
只见这位书生晃悠悠的来到林大人身边,被几位拔刀相向的官兵给拦住。书生嘻皮笑脸的端着酒杯看着林大人说道:“喂,我说你是那家的狗,跑的这来瞎叫什么呀,有辱斯文,简直有辱斯文”故作思考一下,打了个酒嗝继续说道:“嗯,一定是没上过学,不懂斯文之意”摇摇晃晃的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后,自言自语道:“肯定是这样”说道又呵呵的傻笑了几声。
林岳山气的七窍生烟,大声喝道:“来呀,给我拿下”几位官兵疯狗一般向那位青年扑了过来。只听一声大喊:“慢”,醉仙楼老板万通从门外迈着大步进来,朝林大人拱了拱手,不卑不亢的说道:“林大人光临,令醉仙楼增辉,万某非常荣幸,只是……”万通扫了一眼四周,又看了看云裳和那位青年后,对林大人继续说道:“林大人办案,万某不敢阻拦,不过,请林大人看在万某的面子上,不要在大堂内发生纠纷,一切到醉仙楼外面计较,免的万某脱不了干系,如何?”
林大人想了想,也拱手还礼寒暄道:“万老板明理,林某自然给脸,好,冲万老板的面子,大家到外面去算这笔帐”说完,看了看众人,便大声喝道:“来呀,把云裳叛贼和这位捣乱的人给我抓到外面去”说完就率先出的门去。万通朝三楼的杨君使了个眼sè,便客气的对众人说道:“诸位请回,今天的费用都算的我醉仙楼上,算是给各位陪不是了,还望下次继续光临本店”众人惊惶失措的挤了出去,云裳和那位年轻人也被官兵和众人挤了出去。
杨君向万通使了个赞许的眼sè后,抓起桌上的刀往外走去,原来这些都是杨君指使万通为了保护据点免遭官府嫌疑所为。众人来到大街上,街上的行人也被吸引过来,大家把官兵和云裳以及那个年轻人围在中间,看起热闹来。
林岳山神气的盯着云裳怪笑道:“云裳姑娘,想不到居然还有人为你出头啊,不错,不错”云裳急道:“林大人,奴家与这位先生从来谋面,更谈不上交情,还望大人放过他吧,一切由小女子承担”林岳山看周围人越来越多,大有不满者,也怕惹出事端,眼珠一转,便yinyin的笑道:“既然云裳姑娘如此开明,本大人也就不计小人之过”对官兵说道:“来人,把云裳姑娘带上回府复命”众官兵押上云裳正yu回府,那青年却怪声说道:“狗奴才,打扰老子喝酒的事还没算就想跑”众人都奇怪的看着这位不怕死的人议论起来。
林岳山气急反醒,小眼睛围着对方滴溜溜的转,暗暗觉得此人故意捣乱,恐非一般人,内心不由有些犹豫起来。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忽然,一阵骂咧声传来:“什么人敢在光天化ri之下捣乱啊”又是一对官兵过来,中间夹杂着一些江湖人士打扮之人。那位林大人一看,内心大定,赶紧迎了上去,殷勤的献媚道:“原来是赵大人和成坛主驾道,小人正愁如何将主上的红颜知己如何安全护送过去,二位大人来了,小人就放心了”杨君一看,来者正是绝杀门成是非和那天晚上在成是非总部营救万花谷五女时发现的那位官员。
只见赵大人拱手还礼后,冷冷的对周围的人说道:“谁敢干涉公务,本城主杀无赦”,这位赵大人正是银河帝国天都城的城主赵无弃。看着恶狠狠的来人模样,特别是几位夹杂在官兵里面的人,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众人纷纷后退开去,只有那位青年一动不动的看着林岳山,轻蔑冷笑,林岳山没来由的直冒冷汗。
赵无弃指挥着几位官兵向那青年扑来,明晃晃的仆刀眼看就要砍道身上,只见那青年害怕的哇哇大叫,着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又仿佛醉酒的样子踉跄了一步,刚好避开第一把刀,身体却倒在傍边人身上,那人给撞飞开去,又撞倒了一人,而自己仿佛因那一撞,反而站稳身形,刚好又避开另一把砍向自己的刀,又伸手从把对面的人一把推倒,一连串动作都像无意而为,仿佛地痞无赖打架一般,轻易化解了来势,那青年不停的拍着自己胸脯,作着大惊方定的样子,怪声怪气的说道:“nǎinǎi的,祖坟冒烟,出门拣到宝,天上罗汉附身,这样居然都砍不死”。
成是非一看对方的动作和神态,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不由一怔,赶紧出来行礼道:“敢问兄弟可是笛怪江一啸”那青年看着成是非嘿嘿两声笑,不紧不慢的说道:“成是非,想不到你人品有问题,眼力却没问题,正是在下你家爷爷”
成是非大惊,大感头疼,心里面清楚的很,这个江一啸亦正亦邪,不按常理出牌,天不怕地不怕,加上武功绝尘,当年有人出高价聘请绝杀门杀此人,绝杀门所有jing英出动都没能奈何对方,甚至连对方的底细都没能摸清楚,成为绝杀门的奇耻大辱。周围也不凡江湖人士,大家都听过笛怪的名声,不由惊呼不已,暗称只有此人才能跟yin煞教作对了。
成是非知道此事棘手,与赵无弃耳语一阵后,对江一啸说道:“江大侠,今天之事既然大侠一定要介入,兄弟就做个顺手人情,将云裳姑娘送于大侠,只是兄弟回去没法交代,不如今晚子时在青松岭当面向我教长老解释清楚如何?”江一啸嗨嗨怪笑,想都不想就说道:“好,成兄既然如此给面子,兄弟我哪里还能说什么,就这么定了,死约,不见不散”
成是非和赵无弃、林岳山交涉一下后,带着自己的人走了,官兵也随后走了,众人一看没什么热闹也都散了,场中只剩下江一啸和云裳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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