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恶有恶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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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藤是主犯,所以最先审问他。 可这人是老流氓,这种场面见惯不惯,张藤开始说是和范寡妇耍朋友,在院子里也只是好玩的,乡里玩玩这种有些没什么的。

“你不说也行,反正今天这事情最起码有一点是清楚的,那就是强*未遂,而前面你肯定也强*过范寡妇,这两个罪名成立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到时候把你关进看守所,这强*犯可是烂仔们最看不起的人,你清楚吧?”李所长到底是搞公安的,对于犯人这些心理,还是很清楚的,“特别是你这种强*还未遂的人,估计进去了,小鸟儿要遭罪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

随后,李所长也不问张藤今天的事情,就是把张藤平时的那些为非作歹的事情东说一件,西说一件,然后简要的评述一下这件事情该判什么刑。

李所长所说的这些,都是从其他人那里审问过来的,当然将后果说的严重了许多,这要判的刑七加八加起来,即使不死刑,也可以判个无期徒刑了。

这把张藤被吓得,全身都瘫软了,全没了主张。

在李所长一阵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教育下,不一会就全招了。

除了张藤和宋庆,还有8个看热闹的,有男有女,现在都被抓了起来。 这帮人,一个也不是善男信女,一个个都是平时跟着赵怀、宋庆他们打流,好吃懒做的村民。 没一个是好鸟。

李所长交代,对于这些人,不要紧逼,不要什么事情都往他们身上扯,而是要把今天这事情地严重*去吓唬他们,讲一讲他们平时跟着宋庆他们做的那些为非作歹的事情。

经民警们这一吓,好几个人已经脸色发白。 全身发抖了,有一个甚至还尿出来。

这些人平时在上山村嚣张的不得了。 今天被警察一**,这效果就出来了,一个个连说政府,我说,政府我说!

民警们就要着效果,慢慢的就开始引导他们说今天的情况了,为了拖身。 这些人不但如实交代今天自己看到的情况,还主动交代了张藤和宋庆以前做过地很多坏事,当然隐瞒了自己做的坏事。

对于这种事情,民警们倒是乐得一个个记录下来,不怕多,只怕少,而且这些口供,还为他们几个一直破不了地案子提供了线索。

到了晚上。 等范寡妇情绪稳定了一些,楚平这才在郑山和李所长的陪同下,来看范寡妇。

“对不起,政府没早除掉这些恶人,让你受苦了。 ”楚平朝着畏缩成一团的范寡妇鞠了一躬说。

小范青很乖巧的在旁边那热毛巾给妈妈擦脸,眼睛哀怨的看了楚平一会。 又看了郑山一会,楚平叹息一声让派出所的女民警去询问范寡妇的相关情况,毕竟当事人地笔录还是很重要的。

“冤枉啊,我要去县里告你们!”被抓起来之后,宋庆一直重复着嚎叫这话,可没人理他。

丁尚山江他关在郑山家的柴房里,刚开始还听他嚎叫两声,后来听烦了,只要他一叫,跑过去就狠狠踢几脚。 宋庆刚被丁尚山打伤了退。 对这个大老粗从心底里怕的很。 踢了几次之后也不敢叫了。

“怎么不来问我?!”宋庆被丁尚山压着,坐在郑山家里柴房里。 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天都已经黑了,这肚子饿的咕咕叫,也没人来给自己送饭送水什么的,外面除了丁尚山和两个民兵,就再也没人来询问和审问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没自己的事情?

那为什么还要把自己囚禁在这里,可既然囚禁自己,那为什么又不来审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丁尚山,这到底怎么会事情?”没有办法,宋庆朝门外的丁尚山吼叫着,好歹他还是村长,这狐假虎威地样子还是要做到,“给我弄点水喝,渴死了我。 ”

“怎么会事?你自己不知道吗?”丁尚山听了楚平叮嘱,一改往日的火爆脾气,懒洋洋的说,“你的事情还用问吗?要喝水,门都没有,强*犯是没水和的,想喝水你自己撸**把。 ”

“你,你,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宋庆被丁尚山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可知道现在自己是虎落平阳,不得不低头,自己现在不但口渴的紧,而去还很想知道这事情到底进展地如何了,派出所的人到底准备怎么样了,这才忍气吞声的说,“看着同村人的份上,你就给我弄点水喝,好不?”

“张藤和其他人怎么样了?”见丁尚山不搭理他,他只得继续问其他的事情。

“他们都审问过了,都招了。 ”丁尚山懒洋洋的躺在草堆上,丢给和他一起看守那民兵一根香烟,“抽跟香烟,妈的,做着龌龊的事情,还要老子看着,要是我老早撞墙死了。 ”

“招了?他们招什么了?”宋庆被晾在这里几个小时,心里已极度的心虚起来,很想知道外面的情况,很想知道张藤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他们都问过了,怎么不来问我?”

“你还用问吗?”丁尚山轻蔑地说,“他们都招了,那还用你招,他们招了是自首,听说可以从轻发落,你不是很懂啥法啥律地,这事情还不清楚,你等着牢底坐穿吧。 ”

“关我什么事情啊?”宋庆心里咯噔一下,但嘴上还是嘴硬。

“关你什么事?”丁尚山憋着嘴说,“强*罪,你肯定逃拖不了,你不是学过法律的,应该知道啥是强*罪吧,你等你着把牢底坐穿。 ”

“都是她愿意地,我哪里强*她了。 ”宋庆辩驳说,“你懂什么,老大粗一个,要真这样,那郑山都要判死刑了。 ”

“强*罪,是指违背妇女意志,使用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强行与妇女发生**的行为。 ”宋庆话刚说完,柴房外面有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你有没有使用威胁手段,你自己清楚,大家也都说了,政府更清楚,所以你到底有没犯这个罪,你清楚,大家清楚,政府也都清楚,你说不说无所谓,你说是不是的?”

“同时,你还涉嫌在公共场所当众强*妇女,和张藤二人以上**侮辱妇女。 ”外面民警严肃的说,“具有以上两种情形的强*犯,可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具体怎么判,就看你自己怎么认罪。 ”

“我冤枉啊!我冤枉啊!”宋庆一听,整个人瘫软在地,嚎叫着说,“我真的冤枉啊!”

“冤枉不冤枉,你自己清楚,刚才这院子里七八个人都有证言。 ”民警继续说,“你的事情,还不只这么点,哪天哪个地方,你和某某偷了某东西,哪天哪个地方,你盗取国家财产,这些事情我没说错吧?别说你没去偷,这些行动可都你策划的,那你就是犯罪头目,罪加一等,这一条条的我们这笔录本上全记着,你不说没关系,到时候检察院完全可以提起公诉,法院也完全可以依据这些证据判你的刑,你就等着坐牢把。 ”

就这样一番心理攻势,就将宋庆彻底整住了。

看着瘫软在地,屁滚尿流的宋庆,民警立即对他进行突审,失去心里防线的宋庆没再耍他的嘴皮子,而是民警问什么答什么,半个小时,案情就很清楚了,李所长还破获了几个多年未破的悬案。

就这一天,范寡妇人似乎老了十多岁。

看着民警将宋庆和张藤押在房间里审问,看着黑压压的来看宋庆和张藤被抓的村民,看着宋庆和张藤家人哭着喊着地上滚着的样子,楚平心情非常沉重。

当然,宋庆和张腾也老了十多岁一样,他们两的家人,这七十多的老父亲,特别是这两家的老婆,抱着儿子女儿,一个个跪在楚平面前,请楚平饶了他们,他们家里也是上有老下有小。

看着这场景,楚平心里真不知道啥滋味。

这到底是谁造的孽?

这是一个睡也说不清楚的问题,看着跪在地上的十多人,楚平眼中浮现起范寡妇和范青无助的眼神,以及范寡妇精神晃忽的样子。

“老爷子,你是通情达理的人,这事情做不做的地道,你心里清楚。 ”楚平扶着长跪不起张腾的老父亲,很严肃的说,“这样的事情,做出来不要说法律不允许,按你们山里人的说法,也是天理不容的,他们到底该不该抓,你们比我心里更清楚,不是我要抓他们,是国家要抓他们!”

说完这话,楚平也不管张腾老父亲是否起来,丢下他们就下山了。 这里的事情,自己能不cha手就不cha手,还是交给派出所来处理吧。

从上山村下来的路上,楚平一直没说话,连动都不想动,心里却琢磨着上山村这些恶习恶人形成的原因。

想起那个人,楚平心里就不舒服,想到上山村这种情,心里回忆起抓计划生育工作时,各村的情况。 总的来说,这种情况全乡不少村都有,只是其他村的情况没这么严重而已。

这样的情况,可是十多年来一天天形成的。

第二天一早,宋庆和张藤就被羁押回派出所,准备立马送交检察机关,请检查机关对两人进行公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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