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末路(二)(别进,修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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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由于前段时间在外地出差,所有有两个多星期没有更新,在此向大家抱歉下。继续求票。由于本次jing华已经全部用完,所以有几个书评没加jing,在此说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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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单手支着脸蛋,看着窗外漆黑的城市。

这里是国贸大厦第十五层的“明ri酒店”。由于战时的灯火管制条理,酒店内只能点蜡烛以照明。虽然这给在这就餐的客人们增加了一丝浪漫,但却使窗外的城市显得如同死城般没有一丝活力。

现在是楚少云对苏婉求婚的第二个星期,在沉寂两个星期后我终于忍受不了对于她的思念找她出来吃顿饭。

“你们....什么时候订婚?”我看着苏婉迟疑的问道。

苏婉用手中的勺子调匀杯中的咖啡,显的有些百无聊奈:“下个星期吧。”

“那结婚呢?”

“这月低吧。”

这月底?现在已经是星期ri,也是这月的十八号了,也就是说不几天苏婉就要结婚了。

“为什么要和楚云飞结婚?”我终于把憋在心低最想问的话给问了出来。

“因为他很认真的对我说过他爱我。而且楚云飞是个很不错的男人,他对我很好。再说了,我不嫁给他嫁给谁呢?”说这些话时以一种灼热的眼光看着我,似忽想从我这得到些答案。

可惜当时我被她那灼热的眼神烧的有一丝退却。因为我很清楚我不可能象楚飞云那样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因为我受到的家庭教育是东方式的保守,而不是西方式的开放。虽然我认为“我爱你”这三个字说起来很简单,可实际上我几次看向苏娩这个到了嘴边的三个字却又退了回去。

在我看来“我爱你”与其说是一种爱的表达不如说是一种承诺,而这种承诺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显的太过承重,或许楚云飞真的比我更适合苏娩吧,我这样想着。

一阵沉默之后,苏娩再次开口了:“我快要结婚了,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这句看似平淡的话语所传达出的信息在我的脑间如同惊雷般炸响。我有些僵硬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种痛苦,一丝愤怒,一种矛盾的感觉在心中碰撞。军人以及男人的尊严使我在瞬间变的冷漠:“如果这是你所期望我,我会尊重你的选择。”我冷冷的说。

实际上我很清楚虽然自己这样说,但是否真的能做到以后不去找她甚至想她其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喜欢一个人如果真的很容易忘记那就不是爱了,也不会有那么多关于刻苦铭心的爱情故事了。不过,我认为我还是比较了解自己的,只要我能挺过最初的这段时间,那么一切都将成为记忆。或许,以后的某一天我再将它挖出来时,它仍旧可能再一次刺伤我自己,但我想我不会后悔,因为一个人在感情方面的反复无常,在我看来那不过是一种懦弱的生活态度。用句话说:做人其实就是要对自己狠一点。

不过除了这些感觉外,我还发现了一丝像被愚弄了的感觉一般,那是一丝挫败感,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耍了的蠢材突然清醒过来一样,实际上这个结果我本该早猜到的,可是当真实摆在了我的眼前,我才愿意承认。

以后的几天里,我的整个人都是昏沉沉的。虽然我很清楚这种情况有多么的糟糕,但是我无法将那苦涩的感觉从心里赶出去。最终五天后,我整个人都从这件事情中缓过神来,我终于可以从脑子中将苏婉驱逐出去。

大牛和关猴子这几天一直在关注着我,他们或许是担心我承受不了这打击而做出什么傻事情来吧。可是天杀的,在他们的眼里我的心里承受就那么差?那么不堪一击?大牛甚至安慰我说:“兄弟要知道落水可有三千,你想开些,没必要为了那么一瓢而暗自伤神。”

而关猴子则安慰说:“兄弟要知道,女人其实就是一棵树,你何必死吊死在一颗树上?要知道有一整片森林都在等着你去解放。”说这话时,关猴子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片圣洁。我倒,这段时间这家伙都换了24名女友了,居然还好意思把这么没涵养的话说的如同是拯救世界般圣洁。

听听这几个难兄难弟的话,看起来冒似都是安慰人的话,可我怎么从这话语中听出了一丝丝斗趣式的讽?他这完全不是怕我寻短见,而是完全怕我不寻短见啊。不过,所幸的是,正是由于他们这些有些玩笑,有些恶搞的话语把我从痛苦的深渊中走了出来。而且我本人根本就不是那种喜欢转牛角尖的人。苏婉要结婚就让她去结吧,我何必在那自怨自哀?就算自怨自哀也不可能挽回什么。不要相信那些后妈写的童话故事般的忠贞爱情,那种故事也只能存在故事中,现实中存在这种事情的几率能存在万分之一就很不错了。然而,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信誓担担的对自己发表这段言论时,在不久以后我自己又完全的推翻了这言论。

而另一方面,战争似忽又回到了刚刚开战时的状态,硅基文明没有再组织更大规模的进攻,他们退回到了开战前的状态,继续成天的对着泡泡防御系统进行猛烈炮击。不过看着越来越忙碌的工程兵部队,我隐隐的感觉到了战况的变化。然而让我明白战况变的刻不容缓却不是在军事会议上,而是来自突然袭击。

那天,我驾驶着歼-2000型战机做例行的巡逻。突然,调配中心命令我立刻赶到běi jing区的e范围,根据正在那展开施工对泡泡防御系统的发shè装置进行抢修的工程队报告,一个巨大的类似钻头的机器突然从地下冲出,估计是我方未见过的硅基机体。泡泡防御系统只能对付来自天空的攻击,可是对于从地低下钻出来的敌人泡泡防御系统则拿那些家伙根本没有一点办法。我不知道的是,这来自地底的攻击对于整个城市来说可以说是一场灾难。

我和我的僚机飞抵事发地点,发现工程兵们被那巨大的机器压制在一个狭小的范围。我通知僚机配合我动作向下俯冲对目标发起攻击。当战机下降到500米的高度时,我和僚机一起发shè了一排飞弹,然后猛的拉起。等我们检查战果时,我骂了一句“狗屎。”原来,那台钻地机器人居然有护盾,我立时感到一股不祥的预感。“总部,总部。běi jing区e区遭到硅基军队的袭击。对方配备护盾,请立刻核准对方母机所在位置。”近段时间,一批关于硅基军队的信息资料被传输到了大越星。其中就提到了一种集群式配备护盾的攻击模式。

要知道,能量护盾的收发器一般都体积庞大,如果给每台武器都配备能量护盾不但会增加战斗单位的体积,而且会增加制造成本,为解决这个问题,硅基人发明了一种母子护盾系统的装置,说白点就是在一定的攻击单位中配给配有母护盾的收发系统的机体,通过它给其他个体单位配备单个护盾牌。所以只有击毁这那台配有母护盾收发器的机体,才能击破这个攻击单位中的其他子机体。所以我才呼叫总部希望其立刻核准母机体所在位置。

然而,回答我的却是一片沉默。那种不祥的预感不在不断的扩大,从我的座机看向城市的其他方向。城市四处开始冒起浓烟,时不时伴随着巨大的闪光。

“我们先掩护工程兵们向安全的地区撤退。”我对僚机说。现在情况不明,无头苍蝇般的乱窜不但可能没有任何用处,还有可能将自己置于险地。我并不怕死,见多了死亡的我早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但我希望自己能死的有意义些。

我和僚机一人形姿态降落下去,:“掩护我。”我充着僚机喊。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必须消灭眼前的这个家伙,否则等他召来了同伴我们都得完蛋。对方虽然配备了量子护盾,但是这种盾只能对热能装备的攻击有所反应,对于物理进攻那盾牌和一堆废物没有任何区别。

僚机在着陆后,拉起等离子高shè速冲锋枪对着那钻头机器人就是一顿狂扫。那大钻头已经变形成了人形机体,虽然有等离子护盾的防护。但是在僚机不段shè出的子弹下,他被子弹击的连连后退,几次想要抬枪还击都不能做到。而我此刻则架设着人形态下的歼—2000一手持盾,一手持粟离子剑直冲过去。我将盾牌护住了前胸直撞向对方,对方在僚机的压制shè击下本就站不稳,接着被我持盾一撞他彻底倒了下去。我没有做丝毫的停滞,粟离子剑直接向它插了下去。对方的等离子盾立刻根据热能做出反映,一道蓝sè的光芒出现在他的面前。

剑与盾相碰撞所产生的摩擦散发出剧烈闪光。对方的反映也不慢,他迅速用手嵌住了我持剑的手。另一只手直击向护在我面门的盾牌。盾牌因为承受不了对方巨大的力量而开始变形,由于我持盾的手一直以盾牌压着对方的身上,而粟离子剑也已经快要撕破对方的护照。在这种关键时刻,我根本不可能放弃这个机会,就在我打算失掉头部以换取对方的xing命时,僚机突然冲了上来,只见他猛一抬腿直接踩向了大钻头机器人的头部。

对方明显没有估计到这样的变故,他的动作缓了一缓。而我则抓住这短暂的一瞬间,手中的剑一挺,猛的撕破了对方的护盾,插入了它的复部。对方开始剧烈的抽搐,我和僚机迅速的从他身边撤离。一阵闪耀的光芒之后,对方变成了一堆废铁。

这时通讯器里传来了大牛的声音:“刘孟你小子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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