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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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昱他们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在三日后的中午顺利抵达京师。由于十分纠结小包子和车上这几位的关系,庞昱并没有回家,而是随白玉堂驾车来到开封府。

“侯爷,你们总算到了。”率先迎出来的是南侠展昭,他见三人平安无事,这才徐徐的舒了口气。早在庞昱出发时,他就收到茉花村那边的飞鸽传书。算算日子,前些天前就该到达的庞昱等人至今仍迟迟不见踪影,叫他怎能不担心?

“庞公子您是侯爷?”董氏孙氏纷纷惊呼,恐怕一介村妇的她们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能与当朝侯爷结伴同行。

“侯爷?你是庞太师之子?”这回轮到庞昱诧异的挑了挑眉,她狐疑的将刚从马车上下来的瞎眼老太太打量一遍,心说:单凭侯爷和庞姓这两点就能猜出她的身份,决不是寻常百姓可以办到的……

闻讯放下公文匆匆赶来的包拯见来人先是一愣,然后唤道:“娘,嫂嫂,你们怎么来了?”

“嫂…嫂…?”

“侯爷,详细情况容下官稍后禀告。”包拯边说边毕恭毕敬的搀老太太到后院的客房去休息,王朝马汉负责将马车上的行李搬下。

“真是的,她们怎么会找上门来?”哈欠连连的开封府挂名师爷任由长发慵懒的披散在肩上,毫不顾忌的冲远去的一行人撇了撇嘴。

听罢,满肚子疑惑的庞昱忍不住问道:“公孙美人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你们几个别在门口杵着,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开封府的幕后boss一说话,效果自是非同凡响,他把庞昱等人请至偏厅,然后吩咐张龙提食盒去聚福楼买几个小菜,这才慢条斯理的讲起了故事。

那瞎眼老太太原本姓李,十几年前沿街乞讨庐州,心善的惠安知县,也就是包拯的父亲包令仪见其可怜,便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家中。

三个月后包令仪年满离任,觉得仕途跟自己想象中有很大差异的包令仪带着全家老小和没有自保能力的李氏回到庐州老家,做了点儿小买卖,生活过得还算富裕。但人算不如天算,没过多久,庐州就爆发大规模的瘟疫,而包家得以幸免于难的只有到外地探亲的包夫人和小少爷们,以及作为年幼包拯的奶妈而随行的李氏。

家庭的剧变令包夫人一病不起,身体本就不是很好的她在临死之前把三个孩子和余下的家产一并托付给了李氏。

然而,褪去虚伪外衣的李氏完全与包夫人平日里所接触的大相径庭。她让稍显木讷却十分听话的老大学习如何继承家业,然后把聪明伶俐的老二打发到外地去进货。至于刚会走路的包拯,则被她遗弃在废旧的祖屋中,每日派下人送去些冷掉的残羹剩饭。

套用公孙策的原话,包拯之所以长得比同龄人瘦小,主要是儿时营养不良所致。可尽管如此,同包令仪一样心善的包拯依然对奶妈李氏怀有感激之情。

因为不能外出,包拯便每日跟祖屋中的各种古籍为伴,他八岁熟读史书,十岁就能吟诗作对。后来此事传入李氏的耳中,李氏高兴之余,让当时年仅十三岁就通过乡试的包拯千里迢迢赶奔京城参加科举,希望他能金榜夺魁,进而得个一官半职什么的。

而天资聪慧的包拯的确不负众望,竟真被宋仁宗点为那届的状元。由于急着去定远县赴任,包拯没来得及回家焚香祭祖,只是写了一封书信代为告知这个喜讯。虽然他最近几年经常往老家寄信,但全数被公孙策派人在半路拦下。

为什么?

因为将李氏的所作所为调查得一清二楚的公孙美人儿觉得很不爽!

话说,那董氏孙氏并非包拯的妻眷,实乃他两位哥哥娶过门的娘子。六岁的包繶是他大哥的孩子,四岁的包绶则是他二哥的孩子。

也许是老天有意为难,包拯的两位哥哥于一年前相继死于非命,无人支撑的家业很快就败落下来。正在孤儿寡母一筹莫展之际,听闻开封出了个额头上带月牙的青天大老爷。经多番打听,最终证实新上任的开封府尹确实是包家的三少爷包拯。

包拯的老家有哥哥死了,弟弟就要娶嫂子的落后习俗。为了留住董氏孙氏两个儿媳,李氏擅自做主将她们改嫁给包拯做小。既可以免去守寡之苦,还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董氏孙氏自是欣然应允。

李氏曾给在包拯的信中提到过,但那封信却没有交到包拯手中。换而言之,小包子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靠,怎么能如此过分?”义愤填膺的白玉堂气得直拍桌子,震得上面的茶碗是摇了三摇,又晃了三晃。

“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包子把李氏视为自己的母亲,李氏把两位嫂嫂许给他做小,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尽管庞昱嘴上说的风轻云淡,但不知何时握在她手中的茶杯已化作无数细小粉末,从她的指尖悄然滑落……

似是想到什么的展昭忽然转移话题道:“侯爷,你是否认识一名为‘小豆子’的太监?”

庞昱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叫‘小豆子’的太监于前些日子被不明人士杀害,投尸到冷宫的废井之内。”展昭随即爆出一则令庞昱震惊到无以复加的沉痛消息。

“展猫猫,麻、麻烦你再、再说一遍!”庞昱身子一歪,险些从椅子上栽倒。

“怎么,不过是死了个小太监,你们干嘛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了解情况的耶律宗真左瞅瞅又看看,是百思不得其解。

良久,沉默不语的庞昱才用一种平静的近乎冷漠的语气淡淡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二十天前。”

“他是怎么死的?”

“先用茶壶之类的瓷器将其砸晕,然后拿绳子活活勒到断气。”出声作答的是公孙策,涉及死因,恐怕谁都比不上他这个兼职仵作更有发言权。

“抓凶手归案了吗?”

“弃尸时间过长,宫中侍女太监本就不计其数,再加上与死者有交集的人屈指可数,致使案情的进展十分缓慢。”展昭的言外之意是,目前仍对凶手毫无头绪。

“如何发现小豆子…尸…体的?”

“仁寿宫的刘总管见死者彻夜未归,便动员其余人一起四处搜寻,终于在冷宫的废井下将其找到。根据现场的种种痕迹分析,冷宫并非第一案发现场,想必是凶手趁无人之际,弃尸在那儿的。”

“小豆子的遗体现在何处,我想见他最后一面。”

“皇太后降下懿旨,吩咐把他厚葬在城外的坟场,来回路途崎岖,我劝你还是改天比较好。”说话间,张龙提着食盒大步走了进来,公孙策端起碗筷,慢条斯理的小口咀嚼着那色香味俱全的精致菜肴。

“说的也是。”庞昱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接着话锋猛地一转,“我要进宫一趟,你们帮我盯着点儿李氏,总觉得这老太太不简单。还有替我转告包拯,他的第一次、第二次直至第n+1次都是我的,别人休想染指分毫!”

“没想到侯爷对包大人的占有欲如此之强,可真令人羡慕啊!” 公孙策轻含筷尖儿,眼帘半阖,调侃的语调中充斥着浓浓的醋意。

没心情开玩笑的庞昱只是瞥了某位气焰嚣张的狐狸一眼,便快步转身往外走。前世的她仅与师傅相依为命,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所以也无法体会认识的人从生命中消失具体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总之,她现在的胸口有些发闷,似是夹杂着几分怅然若失的空虚,无力阻止的自责,以及对眼下情况的不知所措…

这也是她没有急于去小豆子坟前拜祭的主要原因。

另一边,吃饱喝足的公孙师爷用下巴对着南侠,不悦的撇撇嘴,“喂,不是说好瞒着她秘密调查的吗?”

“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该知道的她早晚都会知道,又何必遮遮掩掩?而且,她远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坚强。”展昭没说的是,他有预感,这件案子定会在安乐侯的调查下水落石出。倒不是他不相信皇上和公孙先生的办事能力,只是隐隐觉得安乐侯可能会握有破解此案的关键罢了。

通禀过后,庞昱在太监的带领下来到御书房。待房门关上,她跪也不跪,直接开门见山的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豆子从不与人交恶,倘若不是知道了什么宫中秘事,又岂会被杀人灭口?

“说实话,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年轻帝王非但不介意某女的无礼之举,反而心情大好的招招手,示意某女走到近前。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tmd卖关子!”不知为何,庞昱只要一瞧这厮那张写着‘欠揍’两个字的邪魅俊颜,肝火就直往上蹿。

但不得不承认,对万人之上的天子恶言相向的确是件很爽的事。

宋仁宗长臂一揽,将炸毛的庞昱搂在怀中,嘴角滑出抹晦涩的笑意,“既然你这么想知道,不妨实话告诉你:在聚贤庄后山围捕你的那批黑衣人多半是受宫里某人的指使,才对你赶尽杀绝的。”

“可这跟小豆子的死有什么关系?”

“据我推测,恐怕是小豆子无意间探听到了一些不能为外人道的事。听刘总管讲,那孩子经常独自玩耍,但每次都弄得灰头土脸的。”

“陪我去趟仁寿宫。”

“母后去庙里为小豆子立长生牌位去了,预计明天中午才能回来。”宋仁宗虽贵为九五之尊,可以在后宫畅通无阻,但趁母后外出之时带‘外人’拜访仁寿宫,传出去多少有些不妥。

“那我明天再来好了。”知道问题所在的庞昱轻叹一口气,作势就要起身往外走。

然而,年轻帝王却丝毫没有放人的打算,他收紧手臂,把庞昱禁锢在胸前,俯身贴着她的耳际用充满磁性的男低音轻声道:“难得你主动投怀送抱,我又怎能白白错过这等待多年的良机?”

“拜托,我现在没那心情。”

“正因为心情郁结,小花才更需要做这种事来发泄一下。”捻起庞昱的下巴,宋仁宗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但却让庞昱清楚的感受到了他言语间的真意。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是从哪儿知道‘小花’这名字的?”

眸光一转,宋仁宗那波光潋滟的瞳孔里带着几分戏侃,意味深长地看着某女,不言不语。两厢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认输,就那么静静地对望着。最终,还是庞昱忍不住长叹一声:“真是败给你了!”客观条件不允许,所以她眼下再急于求成也无济于事,不如趁此机会跟同为穿越大军一员的年轻帝王算算总账……

繁星点点,朗月当空,静寂的夜,漆黑的天空,却掩盖不了龙**的缱绻旖旎,抵死缠绵。

空气中飘洒着欢爱过后的气息,如愿以偿的年轻帝王愉悦的享着**之后的温柔余韵,某女却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肢,抬脚毫不客气的将其踹下龙床,并恶狠狠地附送了两个字:“禽兽!”

然而,高高在上的宋仁宗非但不气,反倒心情大好的弯起嘴角,“小花,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看来为夫努力的还是不够啊!”

“去死!”恨得牙根儿直痒痒的某女把试图爬上床的宋仁宗再度踢下,然后自己哼哼唧唧的歪向一边。

“亏我找了你这么多年,总得让我捞些好处吧!”年轻帝王突然向前,跨到庞昱面前,抬起她的下巴,直接摄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他的动作如此迅速,庞昱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他的热吻带入无边的情海。

宋仁宗轻巧的挑开那嫣红的小嘴,分开洁白的玉齿,吸吮着芳香的液汁。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笼罩了庞昱的呼吸,使她只能发出急促短暂的声音,之后的抗议或咒骂全都因为年轻帝王的炙热唇瓣而封缄,成为模糊的呜咽。

**攀上高峰的那一刻,庞昱唯一记得的是那双深邃的眼眸,因为那里面清澈的倒影着自己,这种专注的凝视直直穿透灵魂,最终焚烧了所有……

极度欢爱过后,庞昱全身酥酥麻麻的,好似吸了迷香,仿佛漂浮在云端,又仿佛仁立在水面,每一根神经似乎都敏锐起来,脱离**的局限,感受到每一分细腻的触感,但同时却又瘫软无力,好象就要神游太虚,被快乐给淹没……

年轻帝王伸出手,爱怜地抚着庞昱那宛如抹了上等胭脂的俏脸,意犹未尽的舔舔嘴角,“小花,你可真甜!”低哑的声线密密贴进,温热的湿气在耳廓边流连辗转,俨然是最磨人的撩拨。

而庞昱则全身软弱地趴在他的胸膛上,连破口大骂的力气也没有。缓了半天,才勉强撑着睡意朦胧的双眼,道出埋在心底的疑惑:“喂,你为何口口声声说找了我多年?”

闻言,宋仁宗眼眸微暗,有一丝隐秘的情绪被他深深压下,声音比之平时更显低沉,却透出些许无奈与宠溺,“小花,想听故事吗?”

为了不破坏气氛,庞昱乖巧的点了点头。

“从前有一个含着金汤勺长大的男孩儿,他的母亲在他五岁那年便与世长辞。他的富商父亲却很快另娶新欢。但这个新欢却不似男孩儿母亲那般恬静温柔,不仅打扮得花枝招展,还暗藏极大的野心。”宋仁宗微微一顿,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挑起庞昱尖细的下颚,目光相交,他用极尽温柔的语气诉说着一个无比残酷的事实:“七年后的某个夜晚,那新欢竟与富商在**欢好时,趁对方不备,将其残忍杀害,并毁尸灭迹。而整个过程恰好被出来找水喝的男孩儿看到,眼瞅着自己的父亲被肢解成一块块的碎肉,备受惊吓的男孩儿甚至忘记了哭喊,只是愣愣的杵在原地。”

似是感受到年轻帝王言语间的悲怆和凄凉,庞昱揽上他宽阔的背脊,像哄小孩儿一般,轻轻地拍着。

“男孩儿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猩红之地,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在放弃遗产的协议书上签的字,他浑浑噩噩的如同一只失魂落魄的人偶。没多久,男孩儿就被送到一间位于偏远地区的孤儿院。失去一切的他变得极端自闭,尤其是来自异性的接触,即便是擦肩而过,也足以令他恶心的想吐。”

“这个…你该不会是患上了精神创伤类的女性恐惧症?”庞昱一副吃到苍蝇的表情,拍动的手也随之僵在半空。

宋仁宗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不答反问:“如果我说‘是’呢?”

“这么说来,你到昨日为止,还是个雏儿?”庞昱震惊于自己刚发现的劲爆内容,不顾身体的酸痛,猛地年轻帝王跟前蹿起老高。

人都是自私的,所以庞昱也难免会落入俗套。年轻帝王坐拥后宫三千佳丽,说她心里一点儿没有疙瘩,那绝对是骗人的。

那边,宋仁宗的嘴角一阵**。此时此刻,他非常庆幸英明神武的自己早已屏退左右。否则,难保他不来个杀人灭口,哦不,是诛连九族。

大宋的真龙天子竟保持了二十余年的处男身,倘若这要是传出去,绝不是沦为百姓茶余饭后闲谈那么简单……

哎——

他一定是午膳吃坏了东西,才会跟这女人说这番胡话…不知这可不可以看做是…家门不幸…

“不对,如果你是处男,那些后宫佳丽怎么会不知道?”庞昱脑中灵光一闪,随即沉下脸,艰难地正襟危坐在床头,大有刨根问底之势。

“小花,你能不能不要总提那两个字!”宋仁宗抬手揉了揉凸凸直跳的额角,耐心的纠正道:“还有,那两个字已成为过去式,现在已经不适合套用到为夫的身上了。”

“别转移话题,我问你,那些嫔妃你究竟是怎么‘处理’的?”所谓‘关上房门好说话’,神经处于亢奋状态的庞昱早把面前男子的尊贵身份扔到了爪哇国。不能怪她小肚鸡肠,只是好奇心相对旺盛而已。

“怎么,小花吃味了?”

“没…没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收到某位boss极具穿透力的视线,庞昱很没骨气的半路改了口。

“其实说起来很简单,不过是找个替身罢了。”

“哈?”

“可以再适当的加点儿药。”

“……”

“小花,亏为夫苦心积虑的替你守身,你那是什么表情?”

“我在想御膳房今天中午做的菜是不是特别好吃?”

“敢问我的亲亲皇后,此话何解?”

“吃饱了撑的。”

“…不愧是我赵祯看中的皇后,连损人的话都能讲得如此风趣。”

“多谢夸奖。”

紧接着,两人便陷入一种既沉寂又诡异的氛围。良久,不知何时已被人搂在怀中的庞昱突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既然你有女性恐惧症,为何还能与我亲热?”倘若她没记错,面前这厮初见之时就对自己连吻带摸,整个一流氓加三级。

闻言,宋仁宗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来回拨弄着庞昱那柔嫩的唇瓣,有细微光华无声无息的穿过指缝,在不经意间,为掌下嫣红镀上了一层暖调的水润薄色,然后他面不改色的回了句足以令某女耳根发烫的话:“因为,我的皇后实在太过可口诱人。”末了,他还似回味般,意犹未尽的舔了舔那性感的薄唇。

额角的青筋一阵狂跳,庞昱强忍着把这无耻之人拍飞的冲动,恨恨的磨了磨牙。谁能想象的到,从来对他人不假辞色的大宋皇帝私下竟如此的…无耻!?

年轻帝王一边为某女顺毛,一边继续刚才的故事,“男孩儿在福利院呆了几个月就被自称是母亲生前好友的男子领走,男孩儿随即被送到外国读书。过了很久,男孩儿才知道那供养他学习生活的男子名叫赵恒,是比自己生父还要有钱有势的集团老总。”

“赵恒?”庞昱诧异蹙了下眉,脑中浮现幻境中男子奋不顾身的模样,以及那撕心裂肺的呼喊……

“时光飞逝,男孩儿很快长大成人,待二十出头的他一举拿下金融类和经济管理类的最高学位,终于被迎接回国,并改名赵祯,正式成为赵氏集团的下任继承人。”

“可这些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因为某女前世压根儿没上过学,甚至连最基础的义务教育都没接受,所以听闻年轻帝王的光辉事迹,心中多少有些羡慕和吃味儿。

“怎么没关系?”似是想到什么,宋仁宗的眉角染上丝丝笑意:“义父让我得以继承赵氏集团的条件就是找到他失散多年的女儿,并娶她为妻,尽心呵护照顾她一生一世。”

也许是自己立下的誓言关系,也许是对霸占了她的父母的愧疚,即便赵祯无比厌恶异性的碰触,但却下意识的将某女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并抱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执念。

因此,在莫名其妙的穿越到千年前的大宋,他仍不死心的四处搜寻打听。

而聪明如庞昱,又岂会听不出年轻帝王的言外之意?不过,事情未免也太扯了点儿吧?她这个从小没人疼没人爱的野孩子竟然是商业巨头赵氏集团前任董事长的千金?

“别怀疑,我曾用你掉落在现场的发丝和义父女儿出生时留下的胎盘做过dna比对,结果完全一致。”庞昱前世虽享有第一神偷的盛名,但性格远比现在还要随心所欲,所以在作案现场附近留下些自负的痕迹也不足为奇。

“你怎么会盯上我?”庞昱脑中问号连连,怪盗和赵氏集团的掌上明珠完全是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概念,饶是普通人想破脑袋,也无法将两者联系在一起。

嘴角一弯,宋仁宗翘起抹慵然的浅笑,眼角却勾着几星邪气,淡淡道:“我那时恰好看了关于你的报道,忽然觉得义父的女儿如若是上面的人,生活定会很有意思…”

额——

庞昱忘了,这位名留青史的仁君根本不能用一般的方法来衡量!

“虽然锁定了目标,但你住的深山被高人动了手脚,任凭我们如何用高科技仪器探测,仍一个劲儿的在树林外围打转。”

听宋仁宗一提,庞昱这才忆起她的无良师傅某日醉酒后曾兴高采烈的跟自己吹嘘,说在外面布下了五行八卦迷踪阵,那些求他看风水算卦的人找不到上山的路,只能苦苦等他现身,也就自然而然的对他的能力深信不疑。

没想到,竟然都是真的!?亏她一直把那套走五退二的繁琐上山法当做是某种训练……

“后来我以委托人的身份上山,请你师傅帮我算算究竟何时才能达成义父多年来的心愿。”

“我师傅?”

“说起来你师傅跟那陆老头长得十分相像,最初在这边见到陆老头,害我以为他是在哪儿修炼的仙人呢!”

深有同感的庞昱重重地点了点头,追问道:“我师傅给你占卦的结果是什么?”尽管她不愿承认,但那无良师傅每次算的还真不是一般的准!

“具体的我不太清楚,但你师傅送了我两句话,分别是‘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宋仁宗将某女重新圈在怀里,这才继续往下讲:“‘一遇风云便化龙’这句让我联想到即将在汴京历史博物馆展出的传国玉玺,果不其然,几日后就收到了你的预告函。”

“你的意思是说,我那无良师傅明知你布下天罗地网,还让我去偷那劳什子的传国玉玺?”不知为何,庞昱突然有种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感觉。

“倘若不是这样,我有如何能将你据为己有?”宋仁宗莞尔一笑,他那丰神俊骨的容貌本就出挑,此刻凭空多出几分慵懒的性感。他的黑眸深深地望着庞昱,令后者顿觉浑身不自在,像是被人剥光了衣服围观了一般。

貌似,她现在的确啥也没穿……

为了免去再次被吃的命运,庞昱急忙转移话题道:“我前世的父母在那之后过得怎么样?”幻境在脑海中重现,女子温暖的怀抱是她前世最奢侈的眷恋。

“义母的身体自那之后一直不太好,但好在有义父的支撑,两人把公司交给我搭理便在一座气候宜人的小岛上隐居,就是十分记挂你的情况。”时至今日,宋仁宗终于明白庞昱师傅前一句话的意思。义父义母赋予她生命,却无法参与她的成长轨迹。

“如此一来,我前世的名字应该改成‘赵小花’喽!”庞昱边说边用手指在年轻帝王的精壮胸膛上一笔一划的书写着,然后气呼呼的戳了戳,“不光爹妈,连姓氏都被你这个家伙给抢…走…”讲到这儿,庞昱猛地想起一件非常严重的事,随即整个人如遭电击般僵在那儿,一动不动。

注意到怀中人儿异常反应的年轻帝王略显担忧的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在他的记忆中,即便事情棘手到难以解决,某女也从未露出此等如临大敌的严肃表情。

“那、那个,当朝的皇太后是不是姓刘?”

“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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