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几乎湮灭(1 / 1)
“骗你们?没有啊?我们说的都是实话!”
“就是,我们是看白公子有些本事才寄希望于你们,你们不愿意帮忙也就算了,居然说我们欺骗?”
众女子叽叽喳喳。
白溪岩甚是不耐烦,脸色一冷,拉起杜水萦就要离开。
忽然,门外一个如钟般威慑力十足的声音传来:“溪岩,水娘子可还好?”
是宁逑之!
白溪岩挑眉,朝众女子望了一眼。
那些女子一听这声音,脸上的表情立即变了。
她们总是蹙着的眉头明明舒展了,却仍是咬牙切齿,配上她们尖尖的下巴,又是刻薄模样。
有几人向前飘了一步,显然想要接近房门,看看她们心心念念的人。
然而犹豫许久,她们终究还是往后退了退。
杜水萦不敢相信这些女子竟会这么怕宁逑之。
她们不是宁逑之的老娘就是他的妻妾,就算真像她们说的那样,宁逑之和他老爹宁端衡杀了她们,可死都死了,还这么怕他?
尤其是他母亲。
就算是被他父亲所杀,当年宁逑之那么小,做母亲的应该思念入骨,心疼至极,怎么也该是破涕为笑,怎么会这么噤若寒蝉的样子?
瞧她那抖如筛糠的身子!
杜水萦想了想,觉得可能是她被杀之前宁端衡跟她说了什么。
比如不让她靠近宁逑之,靠近便会害了他之类的话。
再看宁逑之那些娘子。
她觉得也许这些人害怕他,是因为她们仍为弄丢孩子而惭愧,觉得对不起宁逑之吧!
这样倒是说得通了。
她朝信儿的生母卿玉弦看了过去,见这嘴不饶人的女子现下正掩口低头,单薄的魂体在空中飘飘荡荡,像一缕青烟,又像是一束涣散灯光,看起来着实卑微。
再看其他女子,也是蔫啦吧唧的样子。
她们或是躲在屏风后,探出半个身子,目光灼灼看着那扇朱红色的雕花木门。
或以双手捂脸,泫然欲泣地也在望着门口。
女子的心思难懂,但表现常常是有迹可循的。
当你抱怨你的娘子竟不知为何背叛了你,也许数月之前,她眼里爱慕的光芒就已经熄灭,只是你从未注意看而已。
杜水萦握了握拳,心中有了决定。
“溪岩,我进来了。”
门外,宁逑之又开口了。
随即传来木门打开的轻微咯啦声。
众女子来不及惊呼,便都齐齐躲进了那扇屏风的锦布之中。
大门一开,强光刺眼。
习惯了其中昏暗的杜水萦连忙抬袖遮住双眼。
屋外一阵寒风吹来,让在密闭空间里暖意里待了许久的她生生打了个寒噤。
宁逑之见状,迅速用沉静的眸子在房内扫了一圈,随即便朝她走了过去。
就在此时,白溪岩将她的双手捏起,放在嘴边哈气。
“怎么了?冷了?”
他又蜻蜓点水般迅速在她额上亲了亲,随即一脸不悦对宁逑之道:“宁大哥,关门!我娘子从小就怕冷!”
杜水萦心中一震,他怎么知道她从小怕冷?
难道又是那日记?
她的脸猛然又发烫起来。
“不用了,溪岩,在这密不透风的房里待了这么久,我也想透透气。”
她闭上双眼深深吸气,随后睁眼,一脸满足道:“冬季来临,我都能闻到雪的味道了。”
白溪岩笑道:“你还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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