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九天(1 / 1)
柏天长接近一米八的身高,顿时没淹没在人丛棍林里。
大批军车飞驰而至。孔逸道看到打斗,大喝一声,“住手。”
保安们这才退开,露出狼狈不堪的柏天长。帽子飞了,军服破了,满脸的於紫和血迹。
孔逸道大惊,“柏天长,你这是?”没进天武之前,柏天长就已是中阶武宗,一招击败武长安的存在,怎么会打不过这些功力不过是低阶武师的保安。
柏天长咧咧嘴,嘿嘿地笑,“我来此查证案件线索。人家根本不让进,还猖狂至极,殴打公务人员。你可是目击证人。孔司令,我有理由怀疑这家娱乐中心涉黑,并暴力抗法,拖延时间以便毁灭罪证。我请求你封锁这栋建筑,扣留里面所有工作人员。”
孔逸道瞪大眼睛看着柏天长,然后竖了竖大拇指,“有你的。好,帮助巡查员查案,警备司令部义不容辞。来呀,封锁整栋大楼,不许任何人进出。”
保安们惊呆了,闻讯而来的保安队长还在狂妄的叫喊,“敢查封九天?你们别吃不了兜着走。”指挥保安进行阻拦。
柏天长猛然跃起,跟刚才判若两人,猎豹一样冲向保安群。柏天长手脚如风,看不清招式。一阵密集的砰砰声,保安们像是被炸弹炸飞的石块,全部做抛物线运动,重重地摔在军队面前。柏天长最后抓起保安队长,狠狠地砸向九天娱乐巨大的深色玻璃门。哗啦,连人带玻璃门,倒向室内,玻璃残渣碎落一地。门内,传来震耳欲聋的狂躁打击乐声。
柏天长大步走了进去,一脚踢开在地上挣扎保安队长。绕过巨大屏风式的挡风墙,大厅光线幽暗,很多男男女女,衣衫不整地随着劲爆的音乐疯狂扭动。
柏天长感应了一下,拔出配枪,一枪击碎火警器。
刺耳的警报声鸣叫不息,天花板霎时喷出‘倾盆大雨’。
人群顿时如受惊的野兽乱冲乱撞,嘶吼尖叫。
稍后,灯光大放。人群蜂拥冲向门口。
柏天长闪身靠墙,让开人流。跟上来的孔逸道贴近他耳边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柏天长毫无顾忌地大声回答:“在这里面失踪的女大学生不止一个吧。我怀疑这里是一个黑窝。里面所有人,一个都不许放走。”
孔逸道指了指楼上,“全部?”
“全部!这栋大楼所有人。”
“行。到时反正是你去交代。”孔逸道对着天讯下令,“出去一个抓一个。将所有嫌犯全部铐起来。人有点多,赶紧再调车来拉人。命令飞机,机甲封锁楼顶,不许任何人逃逸。”
柏天长对孔逸道说了“谢谢。”他还真忘了,楼上的人,很可能从楼顶乘坐飞车或飞机离去。
客人跑得差不多了,大厅的后门,楼上涌出大量保安,手持武器,在一位武宗的带领下,堵住柏天长、孔逸道的去路。
武宗面不改色地对孔逸道说:“孔司令,这是怎么回事?”
孔逸道摊摊手,“林部长,我奉命配合。你问他。”
“部长?”
孔逸道笑着跟柏天长解释,“九天娱乐的安保部长。”
柏天长笑了,“好大的官。”
林部长厉声叱问柏天长,“你是谁,凭什么打砸我们公司。社安局的查封令拿来?”
柏天长冷酷地瞥了林部长一眼,背着手走近,猛然一脚踢向林部长裆下。
早有戒备的林部长双手握住三节棍往下一压,抵御柏天长的攻击。他之所以没有砸,是因为那是攻击动作,现在只是被动防御,不算违法。
柏天长并未变招,脚速更快。嘭,脚腕跟三节棍相撞。让人意外的是,柏天长并没有喊痛,反而是林部长被一脚挑飞。
柏天长一弹身,拔地而起,追上林部长,一个旋腿劈下。嘭,凌部长被一脚劈中后背,加速下落,重重地砸在地上。这还没完,柏天长落下时,恨恨地跺在林部长的大腿上。咔嚓,噗嗤。骨头碎裂不说,林部长的大腿被柏天长一脚踩成一张薄纸。皮肤炸裂,血肉喷溅而出。
电光火闪的几招,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林部长凄声惨嚎。保安们暴躁地怒吼。孔逸道心中一寒,“好狠。既狠毒又阴险,这人少惹为妙。”
保安们还没意识到面对的是一个杀星,暴怒地冲上来。
柏天长忽然伸手从一个士兵手上抢下一杆速射电磁长枪,“哒哒哒。”扣动扳机就是一顿狂扫。不说保安,就是孔逸道都冷汗直淋。
保安被扫到一片,哭爹喊娘,再也不见半点张狂。没被射倒的,四散逃命。
保安的惨叫,让孔逸道稍微清醒了一点,原来柏天长扫射的,是保安们的腿脚。
孔逸道说话不由带些小心,“柏巡查员,你就准备这样一路打进去?”
“哼,打进去?再有顽抗者,格杀勿论。抓,这栋大楼所有活人全部抓回去。孔司令,注意有没有地下室。我先上楼。”
孔逸道在后面喊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何必把事情做绝。要不,我让小安子来给你一个交代。”
“小安子?谁啊?”
“这家公司的老板。”
“他能交代主动自己的罪行?”
“这······,他可以给你赔礼道歉。毕竟以前不认识你,也不知道那个女大学生跟你有关系嘛。”
“嘿嘿,不知道?不用了。我同学要是出事,这里所有人都得陪葬。”柏天长的身音犹如来自地狱,孔逸道也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这时柏天长和孔逸道的天讯同时亮起。柏天长瞧了一眼,李前程。没有理会,一脚踹下一根楼梯护栏,提在手里试试,拖着铁棍,沿楼梯步步上行。哐当哐当的撞击,像是索命无常的铁链声。
孔逸道接通天讯,“李总,有何指示?”
对面那人满脸不悦,“孔老大,做过了吧。”
孔逸道说:“我依律协助隐龙巡查员办案。过不过与我无关。”
“你让柏天长接电话。”
孔逸道说:“李前昆,呵呵,我劝你别摆那副公子哥的臭架子。”用摄像头扫了一下满地挣扎的保安,“这是柏天长扫射的。你要是不赶快,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拆了这栋大楼。”
李前昆吓了一跳,“柏天长呢?”
“上楼去找证据去了。”
李前昆迅速挂断,去找关系。此事很快惊动高层,直至幕后。
政务院副院长办公厅,张恩民副院长拍案大怒,“这是滥用公器。”拨通院长办公电话,“院长,您就看着隐龙胡作非为?他们是锦衣卫吗?”
“你看看,铁证如山。天京社安局竟然成了绑匪的保护伞,一群混蛋。”张长城的交代,已传至各大佬的案头。
“这只是个案。大树有枯枝,很正常。他们可以依法传召涉案官员嘛。封锁社安局,天京的治安还要不要。”
“人家说传了,这些官员公然不予理会,才不得不采取行动。林部长在你那里?让他去议会隐龙办公厅报到。”
“老林走了,说是答应了陪李老吃晚餐。院长,隐龙办案,也无权封锁私人公司吧。这不是越权吗?”
“人家理由也正当,取证。好了,就这样。”
张恩民不甘心地说:“您就不觉得隐龙的权力过大了吗?要是有一天传召到你我头上呢?”
老院长也很烦,“是要控制一下,还有天武。你很久没去看李老了吧。我也该去看看孔老。”
议会大楼,冯议长拨通天武老校长的电话,“你怎么派了一个愣头青回来?一到天京,就弄得天翻地覆。”
听完过程,老校长淡淡笑道:“让他闹一闹也好,看看那些老家伙的反应。总是协商协商,一潭死水。等协商好了,国家已经灭亡了。你一定要顶住,尤其是在柏天长这事上。”
“好吧,好吧。做苦力的总是我。难道你准备有所行动了?”
“时不我待啊。我已九十有八,你也不年轻了。你我忍心看着国家沦为吸血鬼们的敛财工具?在勾心斗角中渐渐消亡?”
“当然不。”老院长正气凛然。然后放低身音道:“斐勒他们说话算数吗?别你我一心为国,反倒成了国家罪人。”
“哈哈哈哈,算不算数又怎么样。我大华几千年来,同化、融合了多少民族?我们人口多少?三百多亿。他们人口多少?百亿而已。到时可就由不得他们咯。”
权贵们频密的通讯,柏天长不知道,也不管。他想不了那么远,不找到刘星叶被绑的证据,誓不罢休。
“站住。你是什么人?谁让你上来的。”四楼影视公司楼梯口,一位武宗严阵以待。
柏天长眼睛开始泛着狼一样的金光,也不回答,拖着铁棍步步登上楼梯。
“这是私人公司,非请勿入。不管你是谁,再不站住,我们有权开枪击毙。”
柏天长还是在步步靠近。
“啪。”隐藏在暗处的人公然开枪。堵在楼梯口的武宗,同一时间一跃而下,飞腿踢向柏天长的头。
柏天长猛然向上一耸手中的铁棍。子弹撞在铁棍上,然后铁棍恰好撞向武宗的小腿。不等武宗变招,柏天长挠身而上,迅疾地伸手抓住武宗的脚腕,顺势向下用力一抡,砸向楼梯。
那位武宗急忙双手一张,抓住楼梯的护栏。另一只脚弹腿攻击柏天长。
柏天长的速度更快,双手握住不放,飞起一脚,狠狠踢中武宗的小腹。在武宗惨叫中,再次抡起,砸向楼梯上面的台阶。
那位武宗的身体与钢筋水泥的楼梯热烈拥抱。可这远远不是结束,武宗如锤,楼梯是砧,柏天长像是跟楼梯有仇,抡‘锤’狂砸。轰隆,楼梯倒塌。那位武宗也瘫痪如泥,不成人样。
楼上躲在房间里通过监控偷看的人们,吓得心胆俱裂。
柏天长随手将人棍丢了,捡起铁棍,看到房门就是一棍砸开。眼睛一扫,没看到要找的人,就喝令房内的人下楼。似缓实快,柏天长花了一个小时,上上下下找遍,砸了所有房间,也没看到鲁有序给他描述的两个人。这么大一栋楼,别人想要跟他躲迷藏,他还真没办法。
回到二楼,在楼梯口问孔逸道,“那个小安子下来了吗?”
孔逸道说:“没有。对了,柏巡视员,野战军特战队围住了我们,说是接到军部的军令,这里由他们接手了。要我们把人交给他们。”
柏天长冷冷的问:“你交了。”
孔逸道回答:“没有。我说等你出来决定。”
柏天长点点头,“谢谢。你再等一下,我马上出来。”
柏天长退回二楼走廊,扫了一下监控,知道小安子此时正看着他,从房间内找出一些易燃物,“小安子,你再不出来,就永远也别出来了。”说完直接点火。
“疯子,他是疯子。”一个房间内,小安子浑身直抖。
“出去吧。有我在,他能拿你怎么样?”一位四十左右,一脸阴鸷的中年人不屑地说。
“简叔,你可一定要保护我。”小安子颤颤兢兢,双腿发软。
“住手。柏天长,你知道这是纵火罪吗?”一群人从电梯走出来,为首一位大胡子,长头发,全身满是艺术造型的人吼道。
“你是谁?”
“你连我都不认识?我是着名导演胡一江。”
“呵呵,久仰大名。”柏天长笑嘻嘻地走近,“我给你签个名吧。”
“好说。嗯?你给我签名?”
柏天长飞起一脚,将胡一江踹飞,砸向后面众人。
阴鸷中年人闪身接住,轻松化解冲击力,将满嘴喷血的胡一江放下,“柏天长,给脸不要脸,你找死。”
柏天长忽然抽出手枪,甩手就是一枪。阴鸷中年人很镇定地安然不动,因为他发现子弹有点偏,还以为柏天长是试探他的胆量。嘭,有一人的头颅瞬间炸裂。柏天长吹吹枪口,“刚才用他用枪射击我,我还他一枪。”
中年人一惊,柏天长竟然在七八个人中,准确发现先前射击他的那个人。那人躲在暗处,并未露面,这么说柏天长的念力很强?
中年人收起傲气,“我们可以配合你办案,跟你去野战军特战队把事情说明白。”
“你叫什么名字?”
“简风云,初阶武尊,李家长风贸易公司的安全总监。”说出右面一串,自然是想威慑柏天长。
柏天长神色未动,“鲁有序是你打伤的。”
简风云傲然地说:“我不知道谁是鲁有序。如果你是说鱼龙门那帮暴徒的话,确实是我。”
“很好。我试试你多能打。”柏天长猛然跃起,一腿劈向简风云。
简风云冷笑,“你以为我不敢动你?”柏天长跃在空中,放弃稳固的下盘,变招无借力之处,这是高手对招的大忌。简风云满心轻视,强力伸手来抓柏天长的脚腕。就像柏天长打那位高阶武宗一样,一旦脚腕被扣住,必将陷入被动。
手到擒来,简风云大喜,正想用力捏碎柏天长的踝骨,可是柏天长的脚腕忽然剧震,让简风云手掌一麻。嘭,趁简风云一愣之际,柏天长的另一脚重重地踹在简风云脸上。一脚踹碎了简风云的鼻梁骨。
轻视加柏天长诡异的高频振荡,顿时让简风云吃了大亏。任其武功再高,鼻梁被击碎,也瞬间失明失聪,疼痛难忍。
柏天长自然不可能给简风云调整过来的机会,在地上一翻身,虎扑而上,追击往后倒简风云。小安子的两个保镖上前阻拦。柏天长速度不减,反而加速撞过来。临近时突然一侧身,一个保镖的拳头擦身而过,一个保镖的拳头正中柏天长的肩头。咔嚓,碎裂的是保镖的拳骨和腕骨。
撞飞的保镖砸在简风云后倒的身上,像骨牌一样,将身后小安子等人,全都撞到在地。
柏天长回身,跟另一位保镖硬碰硬地对了一拳。保镖惨叫一声,被一拳击飞,摔进柏天长燃起的火堆。连声惨叫着打滚,无头苍蝇一样向走廊另一头窜去,咕噜噜从楼梯滚下一楼。
楼下的军人赶紧救火,然后冲上二楼。看到柏天长拽住两只脚,倒拖着两个人从火堆了走出来。那两个人已被打得全身筋骨尽碎,不知死活。
军人战战兢兢地扑灭三人身上的火苗,让开通道,看着柏天长拖着两人下楼,留下触目惊心的两溜血痕。
柏天长走出九天娱乐的大门,看到孔逸道正跟一位少将对峙。
孔逸道看到柏天长出来,大喜,“巡查员,你来处理。”
柏天长将手上两人丢在孔逸道面前,“铐起来,带回社安局。”
孔逸道辨认了半天,惊讶地说:“小安子,简风云?”说简风云三字的音量不由放大。
跟孔逸道对峙的那位少将气得眼睛冒火,掏出一封军令出示在柏天长面前,“奉军部令,这里由我们接管。请立即把所有嫌疑人都交给我。”
柏天长懒得理他,指挥警备队的军人将抓获的所有人丢上车。
那位少将大吼,“柏天长,你敢抗令?”
柏天长自顾自招呼孔逸道:“走啦,磨蹭什么?”
孔逸道看着那位少将气得面红耳赤,偷笑着把简风云和小安子放在自己车上。
少将拦住转身去开车的柏天长,“不许走。”
出乎众人意外,柏天长忽然抡起巴掌,狠狠地扇向少将。
这位少将是武尊,反应不慢,急忙一侧脸。可是太近太突然,也只来得及一侧脸,让开柏天长的半个巴掌。柏天长的五指,将少将抽得旋了一圈,再一个趔趄才站稳。
看着柏天长若无其事地继续走向自己的车,少将恼羞成怒,抽出手枪,在孔逸道惊呼声中朝柏天长就射。
手枪对武尊的作用不大,他的念力可以轻松判定子弹的方向和速度,反应能力也能轻松避开。孔逸道以为柏天长一定会中枪,因为他不是武尊,且背对自己。
他哪里知道柏天长的念力比起一般武尊还强。身体一旋,左右飞速闪动,避过少将连发的子弹,快速接近少将。特战队的军人,好多都举枪瞄准,却不敢开枪,因为两人已经战在一处。
少将一腿凶狠的扫向柏天长。柏天长以同样的招式扫向他的腿。少将自峙是武尊,也不变招。咚,两条小腿撞击。少将疼得一呲牙,如同扫上铁棍,腿骨绝对有裂痕。
柏天长忍痛一跨步,左拳一招蛟龙出海,轰向少将的胸膛。
少将不服气,自己一个武尊会输给柏天长一个武宗?挥拳迎击。嘭,少将终于吃了大亏。如果他凭速度和招式,柏天长取胜将极其不易,偏偏跟柏天长这个变态比骨头硬。两拳相撞,柏天长同时发动自己的高频剧震绝招。少将拳骨已裂,再承受连续不断的振荡,忍不住惨叫。
趁少将失神的瞬间,柏天长挠手夺下少将的手枪,插进少将嘴里。所有人都是大惊失色,心跳停顿。因为柏天长扣动了扳机。
少将刚才射击柏天长,也是打腿脚等不致命的位置。柏天长要是杀了少将,事情将变得不可收拾。
咔,咔咔,咔咔咔。手枪空响。原来子弹有限,刚才被少将一气之下打完了。
少将直接吓晕过去。孔逸道冷汗浸湿全身,吓得手脚发软。
柏天长将手中空枪丢掉,掏出自己的枪,又插进少将嘴里,撞掉少将好几颗门牙。
孔逸道大喊,“杀不得。柏天长,千万不要。他不是嫌犯,杀了麻烦很大。”
柏天长终于冷静下来,没有扣动扳机,但枪并没有抽出来,“所有阻碍我办案的官员,我都有权抓捕,何况他朝我开枪,我为什么不能杀他?”
孔逸道双手连摆,“那是抓捕,不是击杀。你没权当场击杀官员。他也是奉命行事。你别冲动。”
“行,把他也带回社安局。”柏天长一手提着少将的脖子,封住他的经脉,一手顶着枪,上了自己的车。
不少野战军的军人挡住弹射道,不让柏天长走,“放下我们将军。”
柏天长一踩加速器,直冲过去。军人们连滚带爬地躲避。
孔逸道对那些军人说:“别拦了,赶紧通知你们上级。”然后带着自己的大部队,跟上柏天长。
这下天京真的乱套了,风声鹤唳。不但是各级军政部门知情人都人心惶惶,幕后的大佬也坐不住。
李老头一面命令家族警戒,一面给卓经纶打电话,“柏天长到底想干什么?连将军都要杀。”
卓经纶说:“我也不知道。我问问再回复你。”
柏天长根本不接任何电话。卓经纶只好打给卓青山。
柏天长刚下车,卓青山就拦住他,“爷爷的电话,你必须接。”
柏天长一脚踹开少将,“铐起来。”少将已醒转,但就是不敢反抗。侥幸捡回一命,打死他都不敢再惹柏天长。这个疯子根本就不按常理行事,当时如果枪里有子弹,自己哪有命在。脑袋被击穿,科技再高也救不回来。
“爷爷好。您老有什么吩咐?”
“不敢吩咐你这位钦差大人。我就问问你想干什么?何时停止?”
柏天长火气再大,也不敢跟卓经纶互呛,“爷爷,你应该知道的,我要公道。否则永不停止。”
“为了你那位同学和鱼龙门?”
“是的。”
“真的只有这么多?”
“真的只有这么多。”
“好。你的公道我包了。今天晚上法院就会宣判。你回来,把那里交给隐龙行动组和青山。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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