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崩溃(1 / 1)
好像一个人在跟自己对话,“我管他融不融合,我是说刚才我跟龙欣然、卓青阳是怎么回事?”
另一个柏天长不需要回话,其实是柏天长自我思索回想,“该死的,烟。那烟竟然含有强力刺激性药物。”
柏天长晕了,使劲挣脱二女,正要逃出指挥舱。不想二女又扑上来,紧紧保住他的腿。
柏天长双腿一抖,神奇地雾化,让二女扑了一个空。
正想飞走,光头的声音忽然又出现了,“哥哥,你不能太自私哦。此时不满足她俩,她们的身体健康就会受到很大的损害,说不定一辈子无法晋升武王,更别说武皇了。”
柏天长诧异片刻,双腿重现,这次整个身体都被二女扑倒。
柏天长顾不得抵抗二女,“光头,我们不是融合了吗?”
光头说:“还不彻底,因为我的大多数分身不在这旁边。还是我强力控制住自己,不然第二战场那五十艘战舰以及前去救援第十舰队的二十艘战舰都将量子化。你的属下可就全完了。”
“该死的,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柏天长吓得冷汗淋漓。
光头说:“这也由不得我啊。招进那些女亲卫之后,你没限制她们做那事,我的意念模型完成了百分之九十九。谁让你恰好在这个时候动情。”
柏天长恼怒的说:“是我愿意的吗?是那烟的作用好不好。你赶快控制外面那七十搜战舰,加快攻击,快速结束战斗,并尽可能远离我一点。”
光头嘿嘿一笑,“现在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自己控制不就好了。”
柏天长意念一散,分出去的那七十艘战舰,就好像他的手指一样。而他似乎变成了真正的神灵,洞察一切。七十艘战舰忽然不受驾驶者控制,闪电移动,往来穿梭,角度诡异,射击精准。不一会,哈威的潜伏舰队全灭。再过一会,大分星系的援军,六十几艘战舰,竟然被二十艘卫星级战舰扫荡一空。
看到那两个战场的突变,哈威鱼饵舰队终于抵不住了。精神一崩溃,就只想着逃命,在第五第六舰队的围攻下逃命,更加速了他们的灭亡。除了有两艘战舰很侥幸地选对了方向,又幸运地躲过了激光弹,冒险一头扎进亚空间逃脱,其他的,全被击爆。
战斗没有结束,柏天长又感觉到了两处空间波动。这时他才认识到,龙欣然和卓青阳是多么明智。如果没有自己的突变,三十艘鱼龙战舰全部赶往H点。就算能防住福冈星系的援军,也只不过是将战场增加到四处而已。
对于突然出现在第五、六舰队后面的哈威潜伏的第二支舰队,将无兵可派。必将导致第五、六舰队损失惨重。进而影响到整个战场,使得方圆十亿公里之内,都是一片混战。最终谁胜谁负,还真难说。
当然,那是鱼龙战舰跟其他战舰的战力相同的情况下。但就算鱼龙战舰强悍,也护不住第五、六舰队。最后就算胜利,必将也是惨胜。
柏天长心有余悸,暗自庆幸她们捂住了自己的嘴。命令所有战舰全部高速撤退,向他靠拢。而他则驭使两艘鱼龙战舰,往那两个空间波动的空域,各投了一颗小型湮灭弹和空间起振器。五、六舰队骇然失色,那两处空间的波动猛然加剧,刺目惊心的空间裂缝像闪电一样不断闪现。连忙将速度提高到极致,飞速地逃离。再回过头来看,那两处空间喷出大量的战舰碎屑,再慢慢趋于平静。
柏天长同样看得瞠目结舌,怎么会这样?
舰队冒出亚空间的那一瞬间,空间本就不稳定。空间起振器起了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使得空间像煮沸的开水。湮灭弹本可以制造一个小型黑洞,被沸腾的空间一搅,竟然变成了很多空间缝隙。于是两支来援的敌军悲剧了,灰飞烟灭。
柏天长预计的是,跟在关岛星系一样,冒险制造出两个黑洞,吞噬掉敌人的那两支舰队。之所以说冒险,是因为如果敌军的两支舰队填不满那个黑洞的话,这个黑洞可能会进一步扩大,从而给这片空间。甚至是长崎星系留下隐患。如果不是柏天长一时气急,他不会冒这个险。现在的效果,却出乎意料的理想。
大喜之下,命令第五、六舰队打扫战场,而所有鱼龙号则回归集合。光头快控制不住了,必须尽快把战舰上那些昏过去的亲卫转移到昆仑号上,便于鱼龙战舰融合。
意识回归本体,柏天长心跳漏了好几拍,恨不得吐血三升,他彻底悲剧了。
他无意识的本体,竟然被卓青阳和龙欣然逆推了。两女消耗过度,满足地睡着了。柏天长看着点点落红,郁闷得想撞墙。
耳中忽然传来添油加醋的声音,“咯咯咯咯,我家癞皮狗又给我找了两位儿媳啦。”
柏天长暴跳如雷,“我呸。这能算吗?”
柏云嫦笑嘻嘻地说:“为什么不算?你想提起裤子就不认账?”
“我,这,这不是我干的嘛。”
“噢嗬,那是谁干的呀?”
柏天长一滞,无法辩驳,恼火地说:“我怎么知道她们竟然,竟然······。嗨,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能算。”
柏云嫦笑得打跌,“咯咯咯咯,笑死我了。你要什么感觉呀?是不是觉得她俩享受了,而你没享受到曼妙的过程,吃亏啦?”
“嗨呀,老妈,你别胡搅蛮缠啦。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的本意是这事发生在他没有知觉的身体上,不是他的责任。
柏云嫦笑道:“那你说说,是谁的责任?怪那根烟,还是怪这两个女孩?如果你不抽烟,这事不会发生吧。如果你听她们的话,这事也不会发生吧。如果你一直跟她们保持距离,树立上位者的威严,这事同样不会发生吧。是你自己一直嬉皮笑脸,让她们不怕你。我觉得你本就想跟她们亲热,你说能怪谁?如果你不是本来就有这种想法,你那东西怎么会硬?不挺翘,她俩如何办得了事?”
柏天长暴喝,“光头强!你怎么不制止?”
光头剩下的那点意识,早已躲得不见踪影,任柏天长如何吼叫,就是不出现。
柏云嫦调侃道:“这理由极品,怪在光头身上。你不知道光头本就是你的第二意识吗?他求之不得呢。说明你潜意识里,其实是渴望的。儿子,我不管,只要有了我孙子,我就带走。”
“妈,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啦?不过你放心,这两个女孩我先给你留着。她们这次没有。就是有也不能要,那种药物可不是很健康的。嘻嘻,儿子,你头痛的可不止这两个,还有哦。”
柏天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心脏砰砰乱跳,“您是说······,您是说······?”本来就有预感,只是说不出口,或下意识地不想承认。
“对,卓青青。”
柏天长悲哀地惨叫,“我不活了。”
柏云嫦说:“这就不活了?还有呢。”
“我······,怎么可能嘛?”
“你应该知道的,你的心灵感应可比孪生兄弟强多了哦,只是不肯接受吧。不接受也不行的,龚妙心,刘星叶。”
柏天长以头戕地,“别说了,你让我死了算了。”
就算有卓青青、龚妙心,虽然难办,他也勉强觉得能够忍受,可是刘星叶就太不应该了,她现在是自己的弟媳好不好。
刘星叶这事的疙瘩太大,柏云嫦不能让儿子心结难解,“星叶那里嘛,你放心,她清楚那不是你。怎么说呢,跟你分身有过一次,反而解开了她的心结。这将非常有利于她以后的修炼。也不能说她对小鲁不忠,怪就怪你在始皇星对她太好了。女人的心理就那么奇怪,似乎亲热一次,而且你的分身没有嫌弃,她的心理就平衡了。不能说她是用身体报答你,只能说她感觉亲热过,你们的关系就不分彼此了,你对她的好,她就可以心安理得。懂了吗?”
“不懂。我怎么有脸见大熊啊。”有句话叫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因为男人根本猜不到这种怪异生物莫名其妙的思想。
“咯咯,小鲁又不知道。难道你或者星叶会告诉他?我问了星叶,如果愿意做我媳妇,我会把她带走。可是她说,心愿已偿,她会把你当亲哥,今后会安心做鲁家媳妇。我看她确实出自本心,并当这事没发生过。你呀,也就当是一场梦好了。反正你既无知觉有无感觉还不是本意,是吧。”
柏天长还是觉得难以面对,“那些分身不好再留在外面了吧。”分身天天跟刘星叶相处,即使不是自己的全部,也极为尴尬。
柏云嫦说:“随你咯。如果你不想再增加风流债,还是收回来为好。不过,你现在的五位女人怎么办?对了,青菱不算。反正你现在可以分身了,我先拿一个来,陪陪我大媳妇。人家青菱可是朝思暮想,一个人忍受孤独的煎熬。”说完,一艘无人的鱼龙战舰,凭空消失了。
柏天长问道:“那些分身怎么会不受控制呢?”
柏云嫦说:“分身也是生命体啊。距离越远,时间越久,经历各不相同,他们产生自我意识是正常的。当然,他们的主体意识还是你,所以有了那种冲动时,自然会找跟你关系密切的女性。你们下半身动物,不都希望家里红旗不到,外面彩旗飘飘吗?这样岂不是正如你的意了。”
“你这是污蔑,我真没那种想法好不好?不行,我得尽快把所有分身收回来。”
柏云嫦说:“那你是准备不对这五个女孩负责了?”
“我负责得了吗?再说,不算青菱的话,哪有五个?”
“呵呵,怎么没有。还有一个宁十一哦。”
“我的天,你还是让我死了吧。”
“咯咯,如果你真那么狠心,我就将你带回来好不好?”
这又让柏天长为难了,如果逃避,五个女人伤心痛恨不说,老校长和龙昆仑的在天之灵,也不会甘心。柏天长摇摇头,“我还不能走。唉,我会跟她们解释清楚。”
“要是这事能解释清楚就好了。儿子,我劝你一人身边给一个分身。既规避了法律问题,又不让这些女孩伤心。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也只是一个分身哦。”
柏天长瞪大了眼睛,“你还有其他分身?那不是,那不是······。”
“嘻嘻。那岂不是有很多老公是吧,那岂不是很放荡是吧。我刚才说了,分身因为距离和时间,会产生自我意识。反正我来的时候,没有老公。现在其他的分身有没有,我不知道。难道就因为顾忌其他分身,我就压抑自己的感情吗?有就有咯,大不了在你父亲有生之年,我不跟其他分身融合,算作孪生姐妹呗。”
算作孪生兄弟姐妹,虽说近乎自我欺骗,但人活着,不就是求一个心安吗?柏天长心里松动,或许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吧。
柏天长纠结地揉头发,“可是除了青青,其他人,我是真的没那个意图好不好。现在不是封建年代,难道做过一次,就必须领回家呀。”
柏云嫦说:“你看着办。我看啊,她们可都是愿意的。眼前这两个,你想不负责也行,她们只会把痛苦埋在心里,不会纠缠你。但是宁十一和龚妙心,你可能摆脱不了咯。”
宁十一和龚妙心,此时正柔肠百结,时喜时忧。因为她们面前的光头,情绪在急剧地波动。今天光头的非常不正常,先是突然粗暴地索取和占有。好不容享受了几个小时天堂般的美妙畅意,光头又忽然懊悔不迭,不理她们了。再过一会,光头又走回来柔声安慰。
宁十一跟光头十号算是‘老夫老妻’了,反过来安慰光头,“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光头挠挠头,跟柏天长的动作一模一样,“没事。”
宁十一突然问:“你和门主到底是什么关系?”
光头犹豫地说:“我如果是他的分身呢?”
“分身?分身就分身好了。我上次就有预感。”恋爱中的女人,竟然对此不感到诧异。
光头说:“可是我已经有了妻子耶。你还愿意跟着我?”
宁十一说:“哪有?那是主体嘛。你不是没有吗?我只是跟你在一起,又没跟主体在一起。不能算第三者吧。”
光头郁闷,本来是问她计不计较自己还有别的女人,她到好,关心起自己是不是成了第三者。
宁十一这里就不需要继续多说了,虽然她没有弄清主体和分身的关系,但一腔真情,无法将之残忍地浇灭。可是龚妙心那里,柏天长实在头疼。
都好几个小时了,龚妙心依然赤着身体,赖在‘柏天长’怀里不起来。不管‘柏天长’情绪如何变化,反正就是不放。
刘星叶拿着两套衣服推门进来,“我说,你们也腻够了吧。龚总,再不起来上班,我可要扣你薪水哦。”
龚妙心撇撇嘴,妖娆地说:“嘁,你是嫉妒。来呀,我不介意的,让你一半。”
刘星叶淡然地摇头,“我够了,不像你。从今天起,他是你一个人的了。”
“信你才怪。刚才也不知是谁,比我还疯。”
‘柏天长’捂住龚妙心的嘴,惭愧地对刘星叶说:“星叶,我,唉。我也不知是咱回事,应该是那位出了什么状况。你知道的对不对?你会原谅我的吧。”
“嘻嘻,原谅什么?我今天很高兴,只觉得身心俱爽,像是经受过一次洗礼。以前一直不敢要小孩,感觉自己不配当妈。呵呵,我现在好想给大个子生一个小熊了。放心啦,妈跟我谈过。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就是我亲哥。”
别说男人,就是同为女人的龚妙心也不理解。这事还能当作没发生过?但看得出,刘星叶是真心高兴。
‘柏天长’说:“我可能不能再留在你身边了。”
刘星叶点点头,“我知道,早就有这种预感。哥,尽管放心,我现在保护自己不成问题,何况还有大量保镖。喏,你们的衣服。起来漱洗一下吧。我去军营找大个子去。”
龚妙心看着刘星叶神采奕奕地走了,疑惑的回过头来看着‘柏天长’,“你不去追,就让她那么走了?”
‘柏天长’白了龚妙心一眼,在她屁股上揍了一巴掌,“起来啦。”
龚妙心扭了扭身体,“我不。我怕一起来,你就不见了。”
‘柏天长’叹了口气,“你知道我是有老婆的。”
龚妙心说:“我又不奢望成为你的妻子。当今上层社会,谁不养几个情人?就是你那位德高望重的岳父大人,敢说他小姨子以前不是他的情人?卓青原、李前程等人就更别说了。”
‘柏天长’没好气地说:“你就甘心当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龚妙心不以为耻,“怎么见不得光?只不过不跟老大撞车而已。你没见卓青原经常带着他的小妾来这里出席各种活动吗?你放宽心,我绝对不会跟青青争什么的。”
“为什么?告诉我实话。”‘柏天长’盯着龚妙心的眼睛。
龚妙心坦然地说:“我要说我是为了攀上你这根高枝,你信不信?说真的,我老爸让我报恩。他说他有一次坐太空飞船回始皇星,飞船意外出事了。眼看就要爆体而亡,却突然安然无恙地回到了地面。别人稀里糊涂,我爸却发现是你妈救了他们,从此惊为神人。你可是神子耶,我不抱紧你的大腿抱谁。”
“倒也直白,就为这?”
“嘻嘻,生气啦。生气就说明你心里有我。我也不是那么势利啦。虽然接近你是听我爸的安排,但时间久了,我也不由自主地爱上你了。不然,我也不会来星叶的公司上班。你呀,就是女人的漩涡和*,接触久了,谁都难以自拔。帅气,神秘,义气,勇敢,有天资,有担当,乐于助人,才华横溢,······。”
“够了,够了。我有那么多优点吗?先起来再说,我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嗨,这次主体可能麻烦了?”
“主体?什么意思?”
“呵呵,不懂就去问星叶吧。”
龚妙心在‘柏天长’这里问不出一个所以然,穿上衣服就去找刘星叶。刘星叶去了军营。然而军营内,另一个‘柏天长’正跟卓青青卿卿我我。
“青青,你真的不介意?”
卓青青靠在‘柏天长’的肩膀上说:“介意,非常介意,还吃醋,嫉妒。小妮子从小就跟我争,什么都要抢。哼,连我男人都抢。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离不开你,谁让她是我的孪生姐妹?”
‘柏天长’讪讪地说:“那是我傻傻地分不清楚,不怪她的。”
“行了,真笨。你不知道在我面前维护她,会让我更生气吗?”
‘柏天长’有点手足无措。
卓青青噗哧一笑,“好啦,开玩笑的啦。妈跟我说过,你可以分身的,大不了一人一半咯。而且你也可以把我俩当一个人诶,只要不一起露面,谁也分不出来的。”
“妈?哪个妈?”
“当然是你那个神仙妈妈了。对了,你把我妈藏哪里了?我爸让我问问你。”
‘柏天长’将卓母的遭遇说了一遍,“不幸的女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置了。”
卓青青气愤地说:“为什么不把深紫星人都杀光?”
‘柏天长’心中一冷,“你真是这样想的?你家跟深紫星人的仇恨,也不能全怪深紫星人吧。再说他们的先辈,本就是国家亏欠他们的啊。杀光那些先烈的子孙,良心过得去吗?还有,你那几个同母异父的弟妹怎么办?他们跟你有一半的血缘相同诶。”
卓青青正要反驳,忽然反应过来,‘柏天长’的声音不对劲。抬头一看,‘柏天长’脸色很是难看。赶紧转换口气说:“我也就是一时激愤嘛。知道你仁慈,你别这样好不好,很吓人的。要是你妈······,呸呸呸,对不起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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