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如此狼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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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笙直觉不妙,扭身就想跑。
然而她的手腕被司徒枭给握住,仿佛是一只剪不断的铁锁一样。
他缓慢地凑近她,嘴角勾起笑意道:“想好了怎么赔偿我吗?”
他的头发上还带着一点湿气,若有若无的香气隐隐约约地飘来,沐晚笙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灼热。
空气一下子烧起来,沐晚笙的脸通红,她眼睛乱飘道:
“这又不是我做的,你找我要赔偿干什么?不过就是一束花而已,你起开,我给你订一百束,肯定让你天天被鲜花包围。”
司徒枭耍赖道:“你的花能和我的花比吗?这可是意义深重,这是我出院的第一束花,我就要这一束。”
沐晚笙无语:“哪有你自己给自己送的?我送给你就是第一束了。”
司徒枭振振有词道:“什么我送的?你没听说是齐盛送给我的吗?”
沐晚笙看着这个厚脸皮的男人,她才不信齐盛没有吩咐,会把花送到他们家里。现在他逮着这个理由大吵大闹,她也没有任何办法。论沐晚笙提出什么赔偿,他都一口否决。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眼睛里闪着如黑夜里的狼一般的光。
带着湿意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司徒枭故意道:“你要是实在想不出怎么赔的话,不如……”
他拉长了音调,不疾不徐地看着惊慌失措的沐晚笙。
他刚刚从浴室里出来,还没有擦干净,透明的水珠划过他的锁骨,“啪”地一下摔在她的裸露的皮肤上。
沐晚笙的肌肤轻微的抖动了一下,仿佛被这灼热的温度烫熟了似的。
氤氲的雾气将司徒枭浓重的眉眼勾勒的更加深邃,有种莫名的性感。
沐晚笙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看着他越来越近的容颜,决定豁出去了。
她闭着眼睛捧住司徒枭的头,在他脸上亲了几口,然后哼了一声道:“可以了吧?”
都是老夫老妻了,她怕什么?
他要让她尴尬,她就抢先让他尴尬,看谁更没羞没臊。
司徒枭愣了一下,嘴角扬起笑容:“原来老婆这么主动,是不是想我了啊?”
他脸一点也不红,自然地一手揽住了她的腰,狂风骤雨的吻袭来。
沐晚笙仿佛要窒息了一般,她如一条濒临死亡的鱼,用尽全力呼吸。
方寸之间,所有的氧气都被掠夺走,而她所能依靠的人,只有一个。
沐晚笙被他亲得昏头昏脑,过了很久,司徒枭都不肯放开,她实在忍不住,无力地敲了敲他的胸膛。
她可没有他那么强的肺活量,再这么下去,她就要成为全世界第一个被亲死的人。
在她的使劲挣扎下,司徒枭放开了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沐晚笙呼呼地喘着气,想要骂他却气息不匀,破碎的几个字都憋不出来。
她手指颤抖着指着他,司徒枭装误解她的意思:“老婆~我就知道你想我~”
他正要再亲她,沐晚笙已经缓过气来,连忙阻止:“不了,我还想再活五百年,不想这么英年早逝。”
司徒枭被她逗得泄了气,跪倒在沙发上,哈哈笑起来。
似乎没听到外面的动静,允宝悄悄地打开一条缝隙,轻声唤道:“妈咪,爸爸不不生气了吧?”
沐晚笙将沙发上的枕头摔到司徒枭身上,白了他一眼道:“快下来吧,你们爸爸没有生气。”
允宝松了一口气,兴奋地道:“我就知道爸爸是最好的,才不会生我们的气!”
沐晚笙一口血差点喷出来,气闷使劲锤了锤还在笑的司徒枭。
司徒枭这个不肯吃亏的恶魔当然不会生气了,因为都是她来赔偿!
司徒枭悠然地坐在沙发上,挑了挑眉道:“爸爸当然最好了,以后这样的事情你们可以多做,爸爸是感动哭了。”
允宝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眼道:“爸爸你哪里哭了?”
司徒枭叹了口气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当然是内心感动哭了。”
允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爸爸没有哭,却偏偏坚持自己哭了。
大危机解除,妍宝和丞丞的门都悄悄地打开。
看爸爸真的没有向他们算账的意思,他们瞬间生龙活虎起来,蹬蹬蹬地跑来跑去。
司徒枭站起来道:“我们出去吃饭吧。”
家里精心准备的氛围被破坏了,他打算换个地方庆祝。
车子开到半路的时候,沐晚笙忽然敲了敲窗户让他停下。
“怎么了?”司徒枭觉得有些奇怪。
“你看那个是不是时暖啊?”沐晚笙指着窗外道。
只见一条街道上,时暖一屁股坐在水泥地上,一边喝酒一边哭泣。
她今天的打扮没有那么严肃,反而非常的性感,烈焰红唇,长长的波浪卷,有点像上世纪九十年代的港城美人。
然而这个美人现在却十分凄惨,肆意的泪水冲刷出一条道。断掉的高跟鞋放在一边。
她赤脚踩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也有些脏污,似乎摔倒了好几次。
沐晚笙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在她的印象中,时暖从来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
这些天她忙着照顾重伤的司徒枭,所有事情都是通过网络,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时暖了,结果出院的第一次见面,竟然是这种情形。
司徒枭瞥了一眼,眼神一凝道:“好像是那个时氏的。”
他本不愿意让别人打扰他们的聚会,可沐晚笙着急地道:“你快把车停下,好像有几个混混要找时暖的麻烦了。”
她一直盯着时暖的方向看,看见几个非主流打扮的人,勾肩搭背地站在时暖面前。
他们放肆地吹了一声口哨,眼神暧昧地打量了她一下。
“美人,怎么哭得那么伤心啊?是不是渣男伤了你的心,告诉哥哥,哥哥一定会帮你的。”当前一个染成红色头发的混混猥琐地道。
时暖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她听到声音抬起头,眯起眼睛看是谁。
然而灯光刺眼,眼前的人形状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真是讨厌啊,为什么总是有人让她不痛快。
她面无表情地又喝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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