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中计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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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笙又向爷爷打听起,最近有没有陌生人来停云庄。
爷爷想了一下道:“你别说,还真有两个,一个人腿上还有残疾,雇了人把他抬上来的,你们认识他们啊。”
残疾这样明显的特征,是司徒骄和沐梓兮无疑了,果然,他们最后的目的地是这里。
沐晚笙勉强笑笑,轻描淡写地说不认识,和老爷爷告别。
等老爷爷离开,沐晚笙就脸色一变,压低声音道:“我刚刚向老爷爷打听了一下,沐梓兮和司徒骄果然来这里了,他们到底是想做什么?”
司徒枭听见,也沉下脸道:“别担心,再怎么说,他们也只有两个人,而且司徒骄还残废了,就算没有我的手下,他们也打不过我们。”
他紧紧地握紧拳头,黑沉沉的眼眸冰冷如霜。
沐晚笙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下:“那我们先去姨妈的家里看一下吧。”
他们两人加快步伐,远远地看到姨妈的家伫立在高高隆起的地方。
木制的房子分为上下两层,下面四面透风,杂乱地堆放着一些杂物。
房子有一些老旧,踩在楼梯上吱呀吱呀地发出声。
沐晚笙心情激荡,环顾了一下四周,清风徐来,吹散了太阳底下的燥热。
芭蕉叶子舒展碧绿,走廊上有一个小矮凳。
沐晚笙怀念地坐上去道:“以前夏天的时候,我们就坐在这里乘凉,姨妈也常常在这里给我讲故事。”
司徒枭也巡视了一番,他是来过停云庄,但是当时他的眼睛失明,即使沐晚笙带着他给人描述周围的一切,他也只能想象。
“这就是你姨妈家?”司徒枭用木瓢舀起水缸里的水,感觉一切都充满了原生态和淳朴。
他大言不惭道:“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了。”
沐晚笙白了他一眼道:“不要脸。”
不过她也没有继续骂他,姨妈照顾了她二十年。在她的心里,姨妈虽然不是她的妈妈,却已经成为了胜似妈妈的存在。
忽然,她听到一声怪异的吱嘎声响,沐晚笙皱着眉头道:“什么声音?”
司徒枭满是笑意的脸也瞬间阴沉下来,他和沐晚笙对视了一眼,都看见对方眼中的凝重。
沐晚笙心念电转,这么久司徒枭的手下都没有来报司徒骄两人到底去了哪里,就是暂时没有找到。
可听到里面的动静,似乎并不是老鼠乱跑发出的声音。
该死,沐梓兮这个厚脸皮的,不会把她姨妈的房子占了吧?
一股怒火直冲心肺,沐晚笙紧咬牙。
她急促地呼吸几口气,勉强将心里的怒火压制下去,装作没有发现道:
“姨妈这么久不回来,家里的老鼠简直泛滥成灾了。以前我住在这里,天天晚上都听到老鼠在屋子里乱爬。听说有些人家粮食保存不当的话,人吃了老鼠吃过的人粮食,很容易感染鼠疫。”
“你知道鼠疫的吧,曾经欧洲的黑死病就是老鼠造成的,死了大半个欧洲的人。我们这里曾经也发现过一例呢,都快把我们吓死了……”她一边和司徒枭说着话,一边小心翼翼地朝楼上走去。
突然,她一下子推开大门,只见沐梓兮坐在房间里,手里还拿着一块鲜花饼。
沐晚笙冷笑道:“你看我没说错吧,姨妈家里的老鼠是真多,外地来的野老鼠,也要千里迢迢地跑到这里来偷吃东西!”
沐梓兮抖了抖被恶心到的鸡皮疙瘩,反唇相讥道:“你别恶心人了,家里这么多老鼠,你也生活的下去,果然是在乡下长大的野丫头。”
“我就算是野丫头,也知道不随意进别人家里偷东西!你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不还是偷别人东西!”沐晚笙毫不客气地骂道。
她眼里冒火,抄起旁边的扫帚高高举起,就要打沐梓兮。
沐梓兮竟然敢闯入她姨妈的家里,这是当她死了不成?
沐梓兮在房间里如老鼠一样乱窜,然而因为房间太过狭小,沐晚笙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毒打,打得她嗷嗷乱叫。
“沐晚笙!你这个贱人!”沐梓兮眼里喷火,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撕碎。
“我哪里偷了你什么东西,这个鲜花饼还是我在外面买的。你们这个烂地方,不会做的鲜花饼也不干净,被老鼠乱爬吧?”沐梓兮疯狂地怒骂。
她脸色苍白,想起刚才沐晚笙的形容,呕吐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浑身恶寒,仿佛自己被感染了鼠疫似的。
沐晚笙又是一棍子上去,打得沐梓兮嗷嗷乱叫:
“我们这个烂地方又没请你来,我姨妈请你来了吗?你就乱进我姨妈的家,你说你不是小偷是什么?”
司徒枭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司徒骄的踪迹。
他又把其他几个房间的门都推开,除了满地灰尘,再无其他痕迹。
“司徒骄呢?他跑哪里去了?”司徒枭语气不善地问道。
沐梓兮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他妈,我怎么知道他跑哪里去了?”
“你费劲千辛万苦地把他救出来,和他一起来到这里,会和他分开?”沐晚笙表示不信。
沐梓兮撇撇嘴道:“要不是他给了钱,我会把他救出来吗?现在我人也送到了,我也知道他把你们都得罪了,跟着他混我肯定没有好处,我为什么还要去找死?”
沐梓兮竟然看得这么通透?沐晚笙惊讶地一挑眉。
她以前恨不得要她去死,和司徒骄混在一起,竟然只是为了他的钱?
司徒枭也不相信她的鬼话,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沐梓兮信誓旦旦地道:“你们一定要信我,我和司徒骄只是交易,他给我钱我就把他救出来。现在我和他已经毫无关系,他去哪里干什么也和我毫无关系……”
她眼神忽然一闪,袖子里的什么东西就撒向沐晚笙。
“啊!”沐晚笙虽然早有防备,身子向旁边一躲,躲过了大部分“暗器”。
然而还是有一些溅射到她的眼睛里,她眼睛被刺激得直流泪,鼻间也尽是一股辛辣味。
“老婆!”司徒枭焦急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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