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她发觉丈夫并不傻(1 / 1)
石萱和
“二傻”结了婚以后,像村里的大多数人一样,日子一直过得平平静静,夫妻间从未吵过嘴,既就是她的
“二傻”丈夫有了过失,石萱都以她那极副包容性的胸怀将其融纳了。毕竟她的丈夫有身体上的缺陷,石萱是深深理会这一点的。虽然她付出了极大的努力与劳动,生活还并够不上
“幸福”二字,但这正如她所打算的那样,已算得上很美满了。在石萱心里,
“美满”是这样被她理解的,只要日子无风无浪,一家人和和睦睦,平平安安就算是美满了。
石萱嫁过去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后才明白,她的丈夫其实并不是一个后天性被疾病征服了的傻子,只不过是说话结巴,性格比较内向,不喜爱出门,再加上他的赌父常年浪荡在外而常常留守在家被人们误传为他是一个十足的傻子罢了。有了这些新的发现后,石萱对生活更充满了希望与信心,当初极大的排斥心理已在她的心里渐渐荡然无存了。她以一个农村女人应尽的责任料理起这个家,并超出责任地计划起这个家的前途与命运来。
由于她的公公常年以赌为生,家里家外从未操持过,院子里已茅草长得一丝一丝的,而村子里分给他们父子俩的庄稼地几乎常年都在荒芜着,尤其是和亲邻们已断了许久没有来往关系现已变得生疏,这些都纳入了石萱设想改变的计划范围。几乎将近半年的时间,石萱就已以她勤劳而吃苦的劲头扭转了这个局面,院子里被拾掇得干干净净的,地里的庄稼也开始春秋两季交替着被种了上,有事没事石萱都去亲邻们家里串上个门子,每遇时节或过事方面的事儿,石萱都不忘搭个人情,有了往,亲邻们便有了来,来来往往,这个几乎进入封闭性的家便又在石萱的张罗下涣发出了生气。
要说起地里的活计,她的
“二傻”丈夫可以说是一个
“新手”,施耕、播种、收获这算是农忙的三个环节了,但她的
“二傻”丈夫却无一样精通,几乎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与知识,往往在这个时候,石萱就像一个小学教师一样手把手地指点起她的
“二傻”丈夫实践起来。经过两、三个农忙季节的指点与实践,她的
“二傻”丈夫便能独力操作了。这使石萱当时激动得眼泪都淌了出来,为表示这份激动的心情,她看到周围在没人的情况下
“邦”地在她的丈夫
“二傻”脸上亲了一口。
石萱忙完自己家地里的活计之外(这里的自己家已不是石家了,已是付家了,她现在可以说已是付家的人了),她还不忘带着丈夫
“二傻”帮忙将汉国家的地料理料理。看到丈夫
“二傻”每次都干得热火朝天,就像在忙活自己家地里的活计一样,这怎能不使石萱又为之感动哩?她想他的丈夫应该知道这是谁家的地,是怎么一回事吧,但他依然做起活来是那么的迈力,这从另一方面又透露出了她的丈夫
“二傻”的可爱之处。
面对这一个又一个的发现,石萱已在心理上像爱她曾经的恋人汉国一样深深地爱上了她的丈夫
“二傻”。她觉得她的丈夫并不比汉国差多少,他经过努力是完全可以改变现状而赶上汉国的。自从和
“二傻”结婚以来,石萱本本份份地矜守着妇女对于丈夫最大的行为准则:忠贞,不光从身体上忠于她的丈夫,而且从思想上也是一同样如此。每逢想起汉国的时候,她已将他当作自己的一个亲人,一个很亲很亲的亲人一样在心里充满了思念与关怀,属于恋人的那份情愫已在她的心里枯萎了。虽然汉平常常捎过来一封信,那是汉国给她写的,当她拆开信看到汉国那一行行倾诉着思念与爱的字迹的时候,她也常常会想起那些刻骨铭心的日子,也常会流下爱情痛苦而甜美的泪滴,但当她看完后,她就立即强迫自己不会拿起来看第二遍了,当她从信里抽出思维来的时候,她又会回到现实之中以
“忠贞”二字和她的
“二傻”丈夫过起在她的心里还算美满的生活。有时,她也会接到罗婷婷给她寄来的信件,罗婷婷在信中说她已找到了工作,已和汉国还有那个小男孩三个人共同撑起了一个
“家”,三个人共同挣钱,共同花销、共同积攒,还说在又一个学期开学时要实现一个和汉国共同的愿望:让小男孩去上学。但罗婷婷却从未提起过和汉国之间
“关系”的进展情况,可从她写的信来分析,她想罗婷婷也许是在默默地努力吧,是在默默地完成她那个
“心愿”吧;她想再过上一段时间,也许他们就会心与心融合在一起的。她真心地期待着这一天的早点到来,那样她的一颗亲人般的心就可以安稳了。
生活就这样平平静静地向前推进着。
石萱万万没有想到这种平静的生活没持续多久就又被一个巨浪迎头扑打过来,一切对未来,一切对生活的设想都又被掀翻了。
这天中午,太阳红堂堂地挂在天空,石萱正坐在院子里双手搭在洗衣板上揉搓着衣服,其中有好几件还是她的公公付金来的,付金来已好几天没有进得门了,昨天夜里才进的门,一进门便扔给石萱一大堆衣服。
虽然付金来在外边名声不好,但那毕竞是她的公公。在付金来失去了配偶自石萱嫁过来以后,吃、喝、穿几乎都是石萱的责任,不管付金来什么时候回来,只要饿了吆喝上石萱一声,石萱都不计其烦地把饭做好并盛上端到她的公公面前;不管衣服是脏是净,只要扔在了一边,石萱都揪进水里再搓上一次,她可谓是一个很典型的农村孝顺媳妇了。但这天中午却在她身上发生了件令她再也无法接受得了的事儿。
石萱正在洗衣服的时候,她发觉一只手突然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际,然后把她的身体揪了起来。她慌忙向后一看,竟发现揪她的是她的公公付金来,这使石萱吃惊到了极点。
她慌乱而又惊恐地挣扎起来,但她的挣扎是无效的,付金来的两只胳膊就像绳索一样将她束缚了。他要干什么?石萱在感到疑惑的同时,立即有一种不祥的预兆笼罩上心头。
她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向屋子里移动,移到屋子之后又进入了一个屋子,这显然是她公公的卧室,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被揪进卧室之后又被揪向了床的位置,这让她立即想起了夜总会的那个姚发元。
她开始使出全身力气挣扎起来,并喊起她的丈夫
“二傻”的名字。但这都无法让付金来停下他那失去人性的行为。当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揪到**之后,她恐慌得全身已没了一点反抗的力气,她开始失望地停止了对她丈夫
“二傻”发出的求救
“信号”。当她停歇声音后,她听到付金来却对她发怒似地吼道
“你以为你就那么正经?你以为你以前干的那些事儿就没人知道?老子花了好几万把你娶过来,简直是把钱扔到水里去了,老子今天要从这水里捞一把出来。”
说话间,石萱的衣服已被付金来强行剥开,白生生的奶子和那带着一点儿毛草的隐密之地便十分显目地暴露在了付金来面前。
付金来一只手按住石萱,一只手慌乱地解起自个儿的裤带来。费了好大劲儿,付金来才一边应付着石萱的挣扎,一边解开裤带,顿时,他那泛着暗红色的东西便也对峙似的与石萱的那处隐密之地相隔咫尺地暴露在了外边。
付金来耐着石萱的反抗将身子压在她身上准备迅速进入
“情节”,但他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在这时却怎么也直不起来,他伸过一只手握起来找准石萱的那处隐密之地的洞口试着向里送了送,但只能抵达一部份,付金来又用身体的力量向里挤了挤,但还是无济于事,似乎越动却越出了来。气得付金来一扑沓瘫了身子。
付金来行事失败,便失望地唉声叹气着直起了身子。
还没等他完全离开石萱的身体,这时,突然一个人从门里冲了进来。
石萱发现从门里冲进来的人正是她的丈夫
“二傻”,
“二傻”冲进来先是一愣,然后从地上捞起一只凳子
“哐”地就砸在了付金来的头上,付金来
“哎哟”一声便窝在了地上。
石萱面无表情地从**直起身子,畅着衣服跑出了门,两颗奶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众目睽睽之下跟随跑动的节奏抖动着,认识她的人投来了诧异的目光,不认识的唤起了疯子。石萱的心已碎了,她已完全对生活绝望了,尤其是付金来的那一番话久久地回悬在她的耳际,剌得她的心一滴一滴地滴下了血。
一个死的念头在她的心里浮上来。她开始夺门而去,她开始寻找起死的途径。她想起了那清盈盈的一库水,那是一座水库。她朝着心中的目的地疯了似地跑去……
她站在了库坝上,望着一望无垠的水面开始做出了跳的动作,影影绰绰中,她看到身边还站了一个人,那人竟是她的丈夫
“二傻”,在她做出跳的动作时,他的身子也做出了跳的趁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