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No.3毕业,抉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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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大学毕业前夕,于娇严肃的对堇色说:“你愿意陪我去西部吗?伟在那里,我要去,你陪我我也去,你不陪我我也去,但我希望我们可以一起去。”

这是一种堇色在于娇眼中堇色从未看到的无助孤独,自己无牵无挂,能陪着唯一的朋友,似乎也是一种幸福。

堇色的身体遗传了母亲,母亲有先天性心脏病,生完堇色就去了,父亲恨堇色交换了母亲的性命,自打出生起就把她寄养在了远房亲戚家,每年只是寄给她足够的生活费,对于父亲,堇色完全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只是听亲戚说起过他的名字——堇权。堇色不恨父亲,从小就不恨,也不想念,亲情对于她而言,全然是一个陌生的字眼。堇色自从初中住校就搬出了亲戚家,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银行卡上每年还是会冒出足够的金额,可是自大学起,卡里的钱,堇色一分也不再动,自己兼职,申请助学金,甚至还给亲戚寄回去了点。

“娇,我陪你去!我们一起!你陪了我三年三年又四年,接下来的日子,我陪你!”

于娇哭了,她什么也不用说,这份感情,是有些血缘也无法比拟的。

出发前,锦华和堇色大吵了一架,锦华歇斯底里的问道:“我算什么?堇色!这么多年我算什么?我才是那个要陪你厮守到老的白头人!”堇色淡然的说道:“对不起,感谢你这么多年的陪伴,可是于娇比你到的早。”

锦华从未像这一刻这么挫败过,他低下了骄傲的头,“堇色,我败给你了,我们一起去。”

本是一个人的追随变成了三个人的同城,自此,于娇对锦华的态度大有好转,他感谢这个男人,当然她不会自恋的以为这是她的魅力,所以她更感激堇色,这份感念,以至于最后她愿意用生命去挽救堇色。

新城市,新起点——西宁。2011年,当《北京爱情故事》热播荧屏时,堇色和于娇看了一遍遍又痛哭了一次次,西宁?何尝不是?我们在这里欢笑我们在这里哭泣,我们在这里活着也在这里死去。所有的悲欢情仇爱恨离歌都在这个不叫北京的城市上演着比北京还要北京的闹剧。

青春,我们暂且称它为闹剧,疯闹玩闹傻闹胡闹,闹完了谢幕了就剩独自黯然销魂独自舔舐伤口了。

新的城市,旧的人物继续贯穿剧情,新的次要的或是主要的人物孕育而生,只要主要人物愿意,任何一个次要人物都随时可以升级为主要人物。

刚来城市的第二天,于娇便上吐下泻发烧流涕,堇色心疼的照顾着满脸通红嘴唇干瘪的于娇:“他知道你来吗?”

“知道的,会知道的,我一定会让他知道的!”

于娇的父母亲拗不过宝贝女儿的执着,当然他们丝毫不知道女儿是为了一个男人才打着支援西部建设的伟大旗号飘到了西宁,心疼女儿却无奈,只好为其买了一套110坪的小公寓,还百般打听到:“宝贝女儿啊,阿伟哥你还记得吗?就是咱们家的远方亲戚,你舅姑母说他也在西宁呢,都去了好几年了,在西部矿业发展还不错呢,妈妈把哥哥电话和地址给你要到了,你有什么困难就去找他啊!千万别客气,出门靠朋友,何况他还是咱们亲戚呢!”

呵呵,正好。于娇心里苦笑道,来西宁前些日子,自己给伟打过电话,激动地说道自己就要来了,可伟第二天就注销掉了手机号。

不会的,他才不是不要我,肯定是他手机丢了。于娇没有告诉堇色,更不愿意让自己接受这个信号,只是不断的掩耳盗铃的自我安慰着。她何尝不知道,伟只是拿自己当妹妹呢,那个从未长大过的傻傻的可爱的小妹妹,大四以前,伟一直和于娇通过电话书信聊着天,上下左右天南地北什么都聊,只是,从未涉及情感。直至大四那年于娇趁着醉意在电话里表露心意,伟开始慢慢疏远她。

堇色到后来才知道,大四那年于娇喝的烂醉,喝完吐吐完哭,根本不是什么高兴激动要毕业了,而是因为那个叫伟的男人。

世上最难求的是爱情,世上最难得的是友情,世上最难受的是无情,世上最难还的是人情,世上最痛苦的是自作多情,比自作多情更痛苦的是于娇的痴情。还有最可气的是伟的不解风情。

自从堇色答应跟于娇来到西宁,于娇便将这个男人她知道的有关所有以及他对她的“承诺”全都告诉了堇色,堇色无力改变,只能默默守护着这个看似无忧无虑却无可救药的女孩。

看着生病的于娇,堇色悄悄拨通了伟的电话:“你好,我是娇最好的朋友,能够见面谈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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