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No.28婚礼(1 / 1)
一周后,堇色和叶枫如约去参加男孩女孩的婚礼,新郎新娘见到他们很是高兴,看着女孩穿着自己亲手设计的婚纱,堇色心里也是甜蜜的。
当大荧屏上放着男孩女孩从出生到小学一直到现在的照片时,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当幻灯片放完,荧幕上闪出了这样一串字:人生最甜蜜的事情,就是我的路上有你。我爱你。
此时,男孩单膝下跪,手捧鲜花:“乐乐我爱你!这曾经是在我梦里才会发生的事情,而今它却真的实现了。我爱你不是因为你美,我爱你不是因为你可爱,我爱你不是因为你爱我,我爱你!就是我最简单的理由!嫁给我好吗?”
女孩含着泪点着头,当男孩为她带好戒指时,她立马抱住男孩哭泣着亲吻了起来。此时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司仪笑着说道:“新郎都告白完毕,你们想不想听听新娘的甜蜜告白啊?”
嘉宾们全都起哄:“亲娘来一个!新娘来一个!”
女孩擦干了感动的泪水,拿起了话筒:“有人说这个世界最寂寞的事情是当成功时却无人分享你的喜悦,有人说最寂寞的是当你想说我爱你时却不知说给谁听,有人说寂寞是夜半睡醒时却发现枕边无人,而曾经,我的最大的寂寞就是没有他的日子。曾经我总是自私的接受着他对我所有的好,总以为被喜欢被照顾就是种幸福,总以为做朋友才是最长久的和谐,直到一天晚上我做梦吓醒,我梦到他不在我身边了,他要和别人结婚了。我梦到他对我说,‘妞儿我不在你身边了你要好好吃饭,妞儿我不在你身边了你要多穿衣服,妞儿我不在你身边了你要多喝水,妞儿我不在你身边了你晚上就不要出去了。’我哭着问,‘你要去哪儿?’你说有个女孩更需要你。女孩转过身,对着男孩说道。然后我就说你不要走,求求你不了要离开我,我也需要你,可是你还是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梦是那样的真切,当我睁开眼睛时整个枕边都是湿的。原来,我也不能没有你,一直以来我安逸幸福快乐只是因为有你在我身边。你将爱已经一刀一刀的刻入了我的骨髓,求求你千万不要动,如果你抽离了,我会痛不欲生无法生存。亲爱的,我爱你!”
男孩早已泣不成声,他直到结婚前都一直认为能够娶到女孩是他的幸运,女孩只是习惯了他的存在,并非深爱,没准女孩还是感情受伤了,寻找他这个熟悉的感情替代品疗伤,可是他错了。
堇色以为婚礼是喜庆的,不会有泪水,可当眼睛渐渐被模糊的看不清东西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最美满的婚礼是感动的,最完美的爱情是感人的,最美的新娘最帅的新郎是最真情的。
一场婚宴,堇色更加加深了对爱情婚姻的认识,她接连创作出了两件灵感作品,刚一上架,就被人用高价预定了。小丽高兴地跑了过来,“老板娘啊,这个叫华少的男人已经在咱们家店里订了不下十家婚纱了。他是结了十次婚吗?”
因为从不管销售,所以堇色对顾客的姓名并不十分清楚,“把他的订货记录拿给我看看。”堇色吩咐道。
是华少没错,堇色在心里肯定着。他到底要干什么?关于华少和欧阳希的故事,堇色早已从于娇的口中得知,对此事,她不抱有任何评价,只是说道:“男未婚女未嫁,在一起也很正常啊。”可堇色心里却兔子似的毫不淡定。
于娇当时说道:“哎,大了二十多岁啊!欧阳希,难道真的和她母亲一样只爱钱吗?大哥也太让人失望了吧!”
于娇不知堇色的猜测,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那华少和欧阳希?不可能,她不断地自我否定着,她坚信虎毒不食子,欧阳怎么可能让女儿去做这种事。不可能的,对,一定是不可能的,欧阳希和华少毫无关系。不要管闲事,没事的。堇色自我安慰着,好不容易世界又和平了,她不愿再挑起战争。但愿只是她多想了。
而今,为什么还要一直这样做。堇色着实不想被迁入这场混乱的感情中。她要简单,越简单越纯净越好,终于,她拨通了华少的电话:“喂,大哥,是我,出来谈谈吧。”
华少很快就出现在了堇面前,难以掩饰的激动,他强装淡定的坐下:“呵呵,好久不见了,还好吗?”
“托您的福一切都好。你为什么要买我这么多婚纱,大哥你有这方面的收藏爱好吗?”堇色故意将答案引向了单纯的境地。
“我,哦,我是喜欢婚纱,自从买了你的几套婚纱哦后,女儿吵着说太漂亮了还要,所以我就,呵呵,我一个大男人当然对这种东西没什么兴趣了,给女儿的,给女儿的,女儿都收藏着呢。”华少故作淡定的重复着。
“哦,我想也是,哈哈,那就没事了,我就是想来感谢我的客户啊,所以约您见见,请您吃个饭!”堇色释然的笑道。
“堇,我……”华少欲言又止到。
“对了大哥,听说你找到女朋友了?恭喜你啊!”堇色故意找着话题。
“谁告诉你的?”华少顿生怒意,“对,于娇,我,是的,我有女朋友了,她叫欧阳希,你们应该见过。”华少又露出无奈的神情。
“那挺好啊,大哥你?我能问您个问题吗?我好奇很久了,可是一直憋着。”
“有什么就说吧!”
“您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欧阳姐有些故事?”堇色终于问出了这个心理的谜团。
“是,年轻时候我曾经负过她,哎,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命运弄人啊,我又和她的女儿……哎。”
“大哥你!你难道没有怀疑过欧阳希和你有关系吗?”堇色着急的逼问着。
“什么意思?”华少的脸色顿时苍白了,“你的意思是欧阳希有可能是我的孩子?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欧阳希大两岁,肯定不是我的孩子,一定不是的,一定不是的,不会的,不会的!”华少似乎慌乱了阵脚,他比堇色更怕这样的答案。
“别急大哥,我也只是猜测,但愿不会,可是真正的答案恐怕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吧。你应该和欧阳好好谈谈,我看得出来她还喜欢着你。”
“对不起堇色,我刚才失态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华少匆忙的和堇色告别了。
当堇色提出了这个设想后,华少再也没有心情安心的坐在那里了。当见到欧阳希第一眼时,他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可是欧阳否定了他的猜测。而自从和欧阳希发生关系了以后,他再也不去想这样的事实,不敢想也不愿意想,他怕这种遭天谴的悖论。事实上自从那一晚后,他也再也没有碰过欧阳希,只是为她买了套房子,给了她一大笔存款。欧阳希也心安理得接受着所有华少的给予,也没有再去上班。她疯狂的消费,侈靡,她发誓要把这么多年物质的匮乏补回来。她不缠华少,她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没有他,她说只要华少肯养他,她便不纠缠不激越。可是她告诉了于娇她和华少的事,她说华少对她很好,很爱她。她是故意说给于娇听的,而目的只是告诉堇色。宁可玉碎不愿瓦全,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欧阳希该是孤独的吧,也该是可耻的吧。悲哀人有悲哀人的活法,乐活人有乐活人的想法,只是生存着,共享着空气与土壤,没有谁有权利去唾弃谁,无关乎便是最真的人性。
告别堇色后,华少立马来到了《夜不醉》,“请问欧阳在吗?”
“欧阳姐晚上才会过来。”酒保回应到。
“不好意思我是她的朋友,有急事找她,能告诉我他的地址吗?”华少焦急地问道,
“哦,稍等,我帮你问问吧,小文!过来一下。”
华少一口气跑到了欧阳家,这是一所老旧的楼房,楼道里到处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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