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No.46暴君驾临(1 / 1)
大年初六,于娇家里打来了电话,爸妈责备她为什么不回家过年,于娇平静的告诉爸妈,她终于如二老所愿和伟愉快的分手了。两个老人都没有说话。
晚上,于娇母亲又打来了电话:“孩子,爸妈对不住你。你,没事吧?其实我们也想通了,真的无所谓了,只要你喜欢,你幸福就好!”
“妈妈,我说过了我们是愉快的分手。谁的不欠谁的,我不伤心不难过您放心!前几天跟堇去法国转了一圈,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回来看你们呢,等过节高峰过了我就回来看看你们二老啊!”
“是吗?那就好!还想去哪玩跟妈妈说,老爸老妈全全报销!”娇儿妈豪爽的说道。
妈,其实你心里是高兴听到这样的结果吧。于娇心里默默的想着。
第二天早上,于娇突然被一阵电话铃声响起,她迷糊中错挂掉了电话。当电话再次响起时,于娇差点被一阵震耳欲聋的吼叫声吓蒙。
“姓于的臭女人你竟然敢挂我电话!活的不耐烦了还是最近分手分的太开心了忘记我是谁了?”
熟悉的霸道与蛮横,除了银小天,绝无第二人。
“啊,我还在被窝,刚才做梦了,梦到电话响了是个坏人打的骚扰我就挂掉了,结果真的有人打电话,好巧啊!”
“你给我下来!就在你们楼下!火速的快点!”
“大哥,你属月亮飞船的,这速度也太火鸟了吧?”于娇顾不上穿鞋,光着脚丫跑向窗口。果然,雪地里一个冻得满脸通红的傻男人正拿着电话望着楼上。
于娇打开窗户,向外面招了招手:“好了!门开了,自己上来吧!”
很快,咚咚咚的敲门声便响起了。
“哦,请坐,寒舍狭小,还望您不嫌弃。”于娇完全没有时间估计自己的形象,此时,她如果照镜子一定会大声的喊出来:糟乱的头发,昨晚因和堇熬夜看电影熬出的黑眼圈,衣冠不整的睡衣外加光着的小脚丫。
银小天一把抱起了于娇将她扔到了卫生间:“限你半个小时好好的洗个澡收拾收拾别忘了自己的性别!”
我有那么糟糕吗?于娇委屈的自言自语道,当望着镜中的自己时,她突然悔恨到了嗓子眼:哎,某人教训的对。
“三十一分,超时一分钟,不过洗的还算干净。”银小天抱着肘坐在沙发静等于娇的出浴。
“你怎么来了?”于娇这才开始了和这个男人的正常对话。
“我当然得来啊,我是你的第二夫君,听丈母娘说你的前夫终于不要你了我不得赶紧过来接手啊!”
“去死!”于娇随手抓起一个抱枕便砸了过去。
“一看你最近就没好好吃饭好好保养!快换衣服,我带你出去!对了,多拿几件换洗衣服还有洗漱用品,去台湾泡个温泉再回来,机票都买好了。”男人又蛮横的安排着。
“哎,喂!你有没有征求过我的同意啊老大!不带这么玩的!”
“哦,你还有个朋友是吧,抱歉不能管她了,对了她人呢?不会知道我要来故意给我腾开场地了吧。”
“想得美!堇一早就去店里了。”
“收拾好了是吧?那咱们就出发!我抱你还是背你?”银小天坏坏的笑着。
“别介!我这就去收拾,收拾还不行吗?”于娇挫败的求饶着。
银小天满意的看着这个乖顺的小绵,得意的笑着。
坐上了飞机,头等舱里只有于娇和银小天两个人。
“你不觉得老天有意成全咱们吗?”银小天凑到于娇旁边坏坏的笑着。
“神经病!谁大过年的有家不呆胡乱跑。”于娇不满的撇撇嘴。
“我们啊!哎呦喂,不对,于娇同学,你是在表示不满吗?”
“大哥,我错了。一大早被你骚扰醒了,求求你让我睡一会吧!”
“好!睡吧!”银小天一把将于娇的头靠了过来。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到于娇均匀的深呼吸,看着旁边的可人儿,银小天不由得对额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要不是到站了,空姐实在不忍心破坏这一幕温馨的场景。她轻轻地叫醒着两人:“先生小姐,到了,请醒一醒。”
台湾,以前于娇还真没来过,而看样子,银小天也是第一次来。
“大哥!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你不认路!”于娇生气的埋怨着。
“谁说的?我就是想观赏观赏台湾美景加美女不行?”银小天打死也不愿意的承认自己的迷路。
“找酒店啊,我要洗澡睡觉!”于娇根本没有心思逛街,近几日疲顿的厉害,总是睡不醒,精神状态似乎一直不高涨。
“温泉酒店还不好找?好了,打车了。”
终于,可以全身心的放松了,可是:“喂!一间套房是什么意思。”于娇不满的控诉着。
“对不起小姐,你们没有预约,这里已经是最后一间了。”
“银小天!我还以为你什么都安排好了才带我来的,感情你就是准备好了来回机票啊!”
“谁说的,只有来的机票,回来的还没订上,说是还得等等。那就一起听天由命吧!”
于娇无奈的瞪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发现这个男人弱智糊涂的一面,于娇又不由得笑了起来。
“喂,笑什么?”银小天不解的问道。
“好了,说吧,你为什么不告而别的走了?为什么现在又突然出现了?”于娇认真的问道。
“你是我的定位导航啊?我干嘛要告诉你我的行踪。”银小天又开始了他的三寸不烂之舌。
“老实说吧,没准有奖哦!”
“什么奖品?”银小天凑近于娇,色色的看着于娇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的部位。
“走开!好了,我睡大床,你睡沙发哦!”于娇自作主张的分配着,虽然早已想到这个男人不会这么妥协的。
可没想到,银小天乖乖的答应道:“好!”
“下去泡个温泉上来好好休息吧。”银小天建议到。
“晚上去,我想先睡会儿。“于娇撑着懒腰打着哈欠。
“好吧,就是来带你好好休息的。你睡吧,我不打扰了。”
“你干嘛去?”于娇不安的问道。陌生的地方,她第一次觉得银小天是如此的值得依赖。
“放心,我转一圈就回来。乖乖休息吧。”银小天在于娇额上又印了一吻。
“讨厌!快去吧你!”
银小天独自转在台北街头,自己这是怎么了,一个抽风就带着于娇抽了过来。当听到娇母告诉他的消息时,别提心里有多兴奋了,那种感觉,是本已想出家的人听到尘世还有值得留恋的东西又果断还了俗;那种心情,是本已判了死罪的犯人又获得死缓的消息。所以银小天顾不上喘息,顾不上多想,一分钟,一秒钟就要见到于娇。
此时的于娇躺在**,翻来覆去却全无睡意。如此陌生的环境,如此适合安睡的静谧。如此,让人动心的男人。
女人总爱傻傻的追问男人:“你最爱谁?我和你的过去你最爱谁?”女人总会觉得男人心大,博爱,一次可以爱十个八个,而女人总自认为是专情的,忠诚的,即使爱上了另一个也只是在心里想着,我只爱一个,是过去了才会有新的。其实女人同男人又有何区别呢?色,乃人之本性。古有食色性也,今有男人离婚再娶,女人分手再嫁。人的一生,岂是说到就能做到的忠诚?
想着想着,于娇终于睡着了。睡梦中,梦到了好多,梦到了小时候,梦到了伟,梦到了那些所有发生在西城的故事。梦中,一切都是如此真实,真实的恍若回到了过去。如果时光会倒流,如果人心会缓存,那么,到底是什么是自己想要留住的,到底什么又是自己想要重新选择的?
于娇好似患了嗜睡症。科学家定义,嗜睡是由长期神经紧张导致,大脑思维过度自我防范从而造成睡眠逃避。是在逃避吗?梦啊,求求不要醒。
于娇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小天安静的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回来了?”于娇睡意朦胧的问着。
“饿了吗?走吧,吃东西。”
“嗯,帮我拿衣服。”刚睡醒的于娇是如此的乖昵像个孩子似的毫无防范。
“乖,伸手,帮你穿。”小天宠溺的疼惜着眼前这个女人:何必多想,此刻是唯美的放松幸福的不就好了?何必追究到底爱谁?又何必计较谁是谁的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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