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一夜情(1 / 1)
霜霜并没有跟我走,我也只好静等事情的发展,等着被聂远开除,等着承当这件事自己应该负起的责任,我不准备再逃避了,为了霜霜,也为了自己。却不知道是不是那家伙觉得自己心虚,竟谁也不敢告诉,还说是重物砸下来砸到了头。
没过多久霜霜也去上班了,只是每次上下班却寸步不离我的身边,我们也决口不提起此事,好象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这次我并不是想装着若无其事,更不是想放过聂远,而是我怕、怕伤害霜霜,我知道每提起一次,就是在心理上让霜霜将那天的事重温一遍,虽然我并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隐隐约约中觉得事情并没有想的那样严重,毕竟霜霜恢复的很快!
但至此之后,她玩笑很少再开了,也没有心情和我斗嘴了,经常是无缘无故的两人彼此看着,这种感觉仿佛天下的一切都不存在,我的眼中只有她,她的心中也只有我。我们每天一个小时不见面就觉得少了什么似的不自在,聂远安排我出差我也不去了。作着不干了的打算……
这种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霜霜就收到了解雇信,理由是不适应公司的要求……这个消息无疑是“情天”劈历,而且她的火车票已经被聂远买了,我不知道除了这次买票,他什么时候有这么高的工作效率了,明天,真的一切都到明天都结束了吗?如果真是这样,我会后悔吗?后悔为什么还没有来得及表白,她就要从我生命中消失?
我傻傻的看着窗外的那轮满月,如一张睡在失恋怀里的我的脸,在碧宵里痴痴的思念。
我终于开始明白
如果能深深爱过一次再离别
痛或许彻底,遗憾却没有空隙
我终于开始明白
如果能抱着你大声的哭,也是一种解脱
不为别的,只为以后的相思
我终于开始明白
原来你早已在我心里
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从你说要走的那一刻起
我不明白的是:
你有没有爱过我
在你的生命的转盘里,是否有我留下的轨迹
因为、我在意……
有人敲门,我懒散的将门打开,月光拨墨般泻了进来,是霜霜,我看着在月光中的她。轻柔又如蝉翼,隐约有如晨雾,那睡衣如水般围绕着玲珑有致的身体,庸倦地昭显着**。
“你准备让我站在门口和你斗嘴。”她打扰了我因为分离而带来的忧伤和那些即将进行的下流想法……走了进来的她轻轻的将我门锁住,坐在我床边,缓缓的打开背子,躺了下去,什么也没有说,好象回到自己房间睡觉一般的自然。
我不知道感性和理性的斗争中谁才是主角,我用悲怜的神情看着她,静静的握着她的手,在旁边躺了下来,她躺在我怀里,然后好象这个动作静止了一般,可心却在狂跳,是爱让我有了冲动还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欲望,我没办法去分辩,只是世俗的教条和她离别的伤感与她的**不停的与我短兵相接……我如一个在欲望的大海中驾船的渔夫,每一个狂涛过来,都有沉没的危险,于是我又不停的从船上扔下一些自以为没用的东西——理智、善良。以为船变的轻一点就会安全一点,殊不知,这样的船却更容易翻。
渐渐的,我仿佛听到彼此的呼吸,这个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管不了自己,我希望她离开,可却又那么的迫切的希望她能更主动一些,于是我思想如飞梭一般的差点就转的脱离了轴心,当她抱住我的时候,我输了,输给了自己,我放弃那平日里所读的圣贤之书,忘记了那孔老夫子般父母的孜孜教诲……
**仅那几秒,却掩盖不住开始皱着眉头的媚眼碧丝、掩盖不了后来那骄喘虚虚的美妙,掩盖不住那天人合一的忘我,掩盖不了那头上淡淡的发香……所有的这些都是那样的真实而又虚幻,直到我看到床单上那殷红的血迹,我才恍然醒悟!
怎么会这样,她不是给聂远?……
她的眼角挂着泪珠,像一头伤的小兽倦缩在我怀里,身体还在不停的颤粟,现在的我,应该说些什么呢?或许什么也不必说,只是紧紧的抱着她,让她觉得在我怀里有她的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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