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破灭遗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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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二连三的爆炸引发震动,火与烟四处燎放。

佩恩六道现身木叶隐村大肆破坏制造混乱来吸引注意力,另一方面又分别暗中搜索九尾的人柱力。

直接从正门平推过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样过于没有效率了,木叶的忍者是忍者五大国综合水平最强的,给他们集结与反应的时间正面战斗实在是有些棘手,即使天道佩恩有着将所有人击溃的力量,可因为不知九尾的人柱力在哪里,也不会去贸然发动攻击将人柱力一起杀死。

“怎么回事?”

骚乱是自村中心引发的,守在木叶正门的万年门番钢子铁与神月出云立刻起身望去,惊疑不定的他们反应稍慢一拍才按照战时突发事件处理流程,关闭正门。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木叶隐村承平日久,虽然有三年前大蛇丸之乱敲响警钟,可当时砂隐村与音隐村的侵入者都并未强攻正门,一开始两人或许还紧张兮兮盯着每一个路过的都怀疑有鬼,可毕竟是三年时光,什么事情都会随着时间而消磨了意志。

关闭正门是为了防止有可能存在的侵入者,至于将自己人堵死在内部这种事情,骄傲的木叶人想都没有想过。他们有着忍者五大国最强者的自信,如果连自己的大本营都失守了,那天下再大也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

超过十米高的巨大门扉被渺小的两个人类推动缓缓闭合着,时代在发展,技术在进步,但这扇六十多年前,由初代目火影大人用木遁秘术创造的大门却仍然使用人力推动这种原始的方法。

可这经历了乱世,从未被攻破的正门对木叶的人们有着非凡的意义。

“小铁。”

“嗯。”

青梅竹马的轻声呼唤得到了略显沉重的回应,只因两人都看见了那大摇大摆走在路中央,身穿黑衣,衣绣红云的敌人。

晓。

一片云朵浮在正门上空,遮蔽了日光,令下方一片昏暗,昏暗中的狼面具,眼瞳中有着幽幽绿光。

只是看着那人,忍者的本能就告诉了钢子铁与神月出云一个不可推翻的真理。

他们二人加起来也不会是那人的对手。

冷汗直冒,背脊生寒,同时……

怒火中烧!

钢子铁与神月出云遭遇了难以忘却的失败,只能眼睁睁看着阿斯玛大哥为了保护他们死在面前,却什么都无法做到。

现在那杀死阿斯玛大哥,可恨可憎,晓的同伙就出现在他们面前,难道只能再一次退缩吗?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非凡的他们无需言语,他们奋力拉动大门,轰声过后门扉紧闭,两人,却不在门内。

钢子铁与神月出云挡在了大门前,敌人已经打到木叶来了,此时不战更待何时?

子铁通灵出一把像贝壳一样的巨大棍棒,出云双持长刀,一声不响,杀向仇敌!

从木叶内望向那扇紧闭的大门,时间仿佛一瞬间静止了,同时也按下了静音键,然后五秒经过。

“芝麻,开门。”

轰——!

坚守六十年的木叶正门碎成了漫天木屑,与那门扉一起飞出去的,是浑身浴血的子铁与出云。

黎真一脚踏入木叶隐村的土地,迎着木叶村民愤怒与惊恐的目光,嗯,衣锦还乡的反义词是什么来着?

算了,反正这里又不是他的家乡。

黎真的耳边尽是爆炸与悲鸣,明明只是六具尸体,却弄出了六百个人般的动静。

扰敌与探索,黎真被分到的任务两者皆有,小南知道黎真曾经在木叶居住过,因此从他那里得到了不少关于九尾人柱力的信息,虽然这份信息大多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可总比没有好。大摇大摆从正门攻进来也是信任黎真的实力希望他能吸引火力,方便另外两人找到人柱力。

黎真站在大街中心,意外的没有被人海战术所淹没,左顾右盼见无人搭理他只能双手抱着后脑勺漫无目的向着火光爆炸处走去。

“话说回来,天天她……”

走在大街上的黎真哀叹一声,做事情总是不会往后想,短视是黎真众多的毛病之一,走在了木叶的对立面,他现在才想起来天天会不会被卷入佩恩的攻击之中呢?

应该不会吧,这不是一个残酷的故事,多少带着幼稚与天真,至少主角团,作为一个正面人物,还是那么可爱的女孩子怎么会随便牺牲呢。

停下脚步扩大感知领域的黎真在没有确认到天天,小李他们的查克拉后稍微松了口气。

忍者隐村并非不知情的老百姓所猜测的那样,连做拉面的大叔都身手非凡,这里是受理委托与忍者的居住点,并不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军营。为了维持组织的运作,平时并不会囤积大量无所事事的忍者在那聊天打屁,而是都散出去执行任务了。

留在所谓大本营的忍者数量并不多,像是日向一族的重要人物们正作为使者出使他国,能够踢出大结局的迈特凯率领着第三班在外执行任务等等,话虽如此,留在木叶的忍者们也足以应对一般的情况,更重要的是,木叶是有火影坐镇的。

哪怕重要的人客死他乡,为了村子都无法挪动一步的火影。

“请……请……”

奄奄一息的请求从不远处的房屋废墟下传来,即使那戴着狼面具的人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但在求生的意志下人们是不会在意求助对象是什么人的,或者是不是人。

浓妆艳抹的大婶面如死灰,房屋的碎片刺入了她的后背,令脏器岌岌可危,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死去,那求救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怀中昏厥过去的小女孩。

“请……救……”

涌上喉间的鲜血阻碍了她的言语,但那哀求的眼神的确传递了准确的信息。

浓妆艳抹的大婶并不认识怀里的女孩,她只是一如既往那样从家前往忍者学校,准备一如既往那样经营手捏饭团的小卖部,一发导弹便落在了房顶上,瓦砾砸向下方经过的小女孩。

等回过神时,浓妆艳抹的大婶便将小女孩护在身下,自己被废墟所掩埋。

黎真搬开瓦砾,将受了点轻伤的小女孩抱起,会做出这种事情只是因为那大婶的声音在他目盲之时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只是还未等黎真想起,大婶便失去了生息。

埋在瓦砾中的不止有忍者学校会捏饭团的大婶,还有老人、青人、幼儿,而造成这一切的虽非自己,可自己毫无疑问是被称作帮凶的存在。

黎真抱着身轻体柔的小女孩,心中突然被什么触动了。

“原来如此,就是这种感觉么。”

这种……犹如穿着白色的靴子绝对不能踩入泥泞,让花枝更美丽而小心翼翼修剪生怕有损,佯装绅士对淑女关怀备至。

人,总是在控制着自己,小心呵护着那些脆弱的美好之物,但与此同时必有毁灭之冲动,想要将那白靴肆无忌惮的踩踏,将那细心呵护的花枝一剪而断,真心的野兽想要将那美艳之人强于床第……

拿起心爱的玻璃杯想要学影视剧那样霸气的摔碎一地,可又是担心碎片会伤到自己,打扫起来也很麻烦。

幼小的时候,会做过这样的事情吧。

花费时间,忍受寒冷,在雪地里堆砌等身高的雪人,满足的最后,是将雪人推倒。

说的有些中二了,毁灭的冲动什么的,换个角度来说,是为之付出的成本与代价的问题吧,如那权贵之家的子女并不在意脏了白鞋,剪了花枝,强了稚女,心爱的玻璃杯要多少有多少,随便可以砸着玩,那也并非是因为什么冲动。

双方都不认为这样有什么问题,但只要拿出来一对比就会有感官与理念上的不同,凑巧的是,黎真这两者都有经历,他当过穷鬼,如今也大有富贵。

眼下毁灭的风景别有一番风味,是站在主人公他们那一阵营所看不见的,黎真感觉……很有趣。

可他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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