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一十六、关进水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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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一十六、关进水牢

(即要每天更新《滇缅生死线》,也要把《七十年代这场战争》这部小说写完,绝不能坑了亲爱的书友们。没办法,只好脚踩两只船,尽最大努力续写本部小说。快接近尾声了,预计在本卷中完成。)

大山深处,有一块方圆两公里左右大小的盆地。盆地周围,沿山脚拉起了铁丝网,把中央的一块大平地全部圈了起来。铁丝网内,横着六七排简易竹制房屋。在房屋周围纵横着条条道路,直通靠近东山脚下的一个大广场。围绕着房屋和广场的四个角落,建有木制角楼,上面站着越南士兵。每个角楼之上都架有一挺重机枪,直指房屋和通路。

这是越南建在河内的一所临时监狱——河内——zf第五监狱。

在监狱的最南端,铁丝网豁口处,立着两扇大门。门外是用麻包搭成的堡垒,大门门两侧各有一挺机枪,冲着大门外的公路,堡垒内部的越军均保持着杀气腾腾的样子。

两名门卫持枪跨立,目视前方,在门外构成第一道门岗。

一阵马达声从山外传来,守门的越军们顿时警醒,各就各位,做好了战斗准备。

先是从山边升起一股烟尘,而后依稀看见从远处驶来几辆军车。飞速行驶的军车,扬起的烟尘掩天蔽日。

看到有车过来,门口两名守卫迎着汽车向前。

汽车开向大门口,在门外停下,守卫要求司机出示证件。李忠诚从车上跳下,向下面的越军出示证件后。检查完后,军车开进院内。

军车在院内停下,李忠诚挨个走到每辆汽车前,哟喝着上面的人下来。稍后,越军们打开箱门,用枪『逼』着车内的人。而后我们看到,一个个中国被俘军人从上面下来。徐昕也在其中。

这时,靠近汽车的一扇房屋门打开,阮志勇手拿一根竹板,从里面走出,站在台阶上,凝视着车上下来的人。

李忠诚看见阮志勇,高声叫道,“老阮,人我给你送来了,过下数。”

“哈,是李参谋啊!大老远的还让您亲自押送。”

阮志勇诚慌诚恐地从台阶上下来,热情与李忠诚握手。两人寒暄。

李忠诚把一份材料交给阮志勇,让他在上面签了字,收好,然后说,“那个徐昕,我给你带回来了。”

“怎么样,服了吗?”阮志勇问。

“服个屁”李忠诚愤愤说,“他把我们大家都玩了。”

“不对呀!”阮志勇惊叹道,“我在报纸上可看见他都招了,记者们的照片,他可是老老实实的。”

“老实什么?”李忠诚说,“那都是假的。”停了下又说,“这个徐昕,你要给我好好招待,什么时候服了,告诉我一声,我要让他亲口在国外记者面前承认罪行。”

“放心吧!”阮声勇笑着拍了拍李忠诚肩膀,“十天一里,准给你信。”

“那好,”李忠诚说,“等你好消息。”

说完,李忠诚上了汽车,带上他的人离开监狱。

徐昕和这些中国军人下车不久,便被一伙冲过来的,持枪越南军人围住。一名越军军官蛮横地吼着众人,“排好队,排好队。”

被俘的中国军人稀稀落落地站成了三排。

列完队后,那名军官跑向阮志勇跟前报告说,“大队长,中国战俘应到30人,实到30人,现已整队完毕。”

远志勇回了礼,嗯了一声。随后,走向这群战俘。

远志勇站到了俘虏面前,挨个审视着这些人。一边走,一边用竹板拍打手心。转了一个来回之后,退向队伍前的中心位置,看着这些战俘,大声说,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远志勇故意加重语气,“从今天起,你们每个人都要老老实实地给我悔过。谁先写出悔过书,承认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谁就能先离开这里。否则,你们就一辈子呆在这,永远别想走出这座大山。”

远志勇话还没说完,队伍中响起一片嗡嗡声,几近于淹没了阮志勇的声音。

“他在说什么?”队伍里的人听不懂越南话,问身边的人。

“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没好听的。”

“都给我住嘴。”远志勇发火道。

这时,站在一旁的翻译,把阮志勇的话翻译给大家听。徐昕他们这才听出了阮志勇所要求的内容。队伍中立时『乱』了起来。有人叫喊,有人不服。

“凭什么我们写悔过书,是你们越南先发动的战争。”

“我们是被迫进行还击,我们没有错。”

人们交头接耳,大声斥责,秩序大『乱』。

阮志勇高喊,“守卫。”

围着的越南兵迅速靠向队伍,把枪指向战俘,跟着『乱』哄哄地喊,“闭嘴,闭嘴。”

在卫兵的镇压下,战俘们才安静下来。但是,一双双不服气的眼睛瞪着远志勇。

远志勇在空中挥舞一下竹板,继续说,“你们不服是吗?别忘了,你们的身份。现在,你们是战俘,受我管制。凡是违我纪律者,一定严惩不怠。”

这些话翻译过去后,并没有出现阮志勇估计的『乱』状,所以,他很满足。继续说,“你们是战俘,说明你们是失败者。你们如此,你们的国家也是如此。”

这两句话刚一翻译完,人群中立时便有人抗议,“我们没有战败,我们是主动撤回。”

阮志勇盯住喊话的人,朝越南兵喊,“把那个说话的人给我带过来。”

几个越南兵跑进战俘群,硬生生地把一名解放军拖了出来。这名被拖出来的解放军与阮志勇对立,高大的身躯让个子矮小的阮志勇感到一种压力。

他上下看了一会这名解放军,朝旁边一摆手,“带到一边,给他上一课。”

不由分说,便有四个赤手的越南兵上来,架着这名解军去了东边。

东边,立着一排杆子,每支杆子上都拴着一根长绳,由上而下吊着一个圈套。

这名解放军被带过来后,一名越南兵将他两手向后一背,绳子拴住他两只胳膊。旁边的几个越南兵一声喊,这名解放军便被吊了起来。只听卡嚓一声响,他的胳膊肘儿倒转,把整个身体拉起,人便离开了地面。

“不许你们虐待战俘。”徐昕在队伍中喊。

其他人跟着一齐喊,“不许虐待。”

在吊起这名解放军的同时,阮志勇的目光时时在扫视着徐昕,他是故意找茬,就想看看徐昕有什么反应。等到徐昕一说话,阮志勇终于找到了把柄,向越军喊,“去,把那个徐昕给我带出来。”

徐昕被虎狼样的越军带出,站在阮志勇面前。

阮志勇狞笑着说,“阮指导员,你不算战俘,你算主动投诚。”扫视一眼人群,故意说,“只要你承认有罪,我就放了他,不仅是他,还有这些人,他们都可以回房子里休息。”

“哼,我认罪,”徐昕一声冷笑,“只要你们的黎总书记认罪,我就认罪。”

“混蛋,”阮志勇骂道,“敢污蔑我们黎总书记。”翻译告诉阮志勇后,他发火道。同时举起手中竹板,向徐昕脸上击了过去。

徐昕说到这,不由自主地伸手在脸上『摸』了一把。

董燕关心地问,“你脸上那道疤就是那会留的吗?“

“嗯。”徐昕接着说,“这到没什么,最难的是回来这段日子。”

“唉!”董燕不知如何解劝徐昕,“以后会好的,我相信咱们的组织,早晚回给你个交待。”

徐昕苦笑了一下,“交待不敢要,只要能活下去就行。”

董燕安慰道,“我跟吴江龙,能帮上你什么忙?”

“什么都不用帮,明天一早有趟班车从这里经过,你和吴江龙坐这车走!”徐昕见董燕张嘴要说什么,赶紧制止住,时候不早了,你也去睡会。”

董燕很清楚在徐昕这个问题上,她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安静地听当事人述说。对于徐昕经历过的苦难,她除了同情,还能做些什么呢!

董燕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睡在另一间屋的徐昕问题更加严重,本来永远要封闭的这段历史被董燕捅开后,便像洪水般在大脑中来回冲浪。他的头疼痛欲裂,看看身旁熟睡的吴江龙,徐昕把伸出的手缩了回来。他想要找个人聊聊,把瘾忍的伤痛说出来,心里便轻了许多。

可是,酒醉后的吴江龙哪知道这一点。只管打着鼾声,继续用睡眠来抵消酒的醉力。

徐昕望着吴江龙熟睡的脸,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战争年代。那时的吴江龙脸上『露』出的是稚气和倔强。而现在的他,除了坚韧的『性』格外,多了许多成熟。心中暗忖着,“部队到底是个大洪炉,硬是把吴江龙这样一个生瓜蛋子,境养成了我军一名优秀指挥员。想到这,不由地联想到自己。在吴江龙还是个新兵的时候,自己就是指导员。而现在,人家当上了营级干部,自己却成了人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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