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六杀之二 倾城之恋(1 / 1)

加入书签

这是作者参加第六届网络群杀时候所写的作品,每一篇都是jing华,与读者朋友们一同欣赏一下。

序言

神是什么?

神是一群空虚的人设计出来,用来信仰的完美事物。

英雄是什么?

英雄是以神为目标,为之努力,终于取得成功的人。

神与英雄的差别是什么?

神是完美的,英雄是有着遗憾的,因为,英雄也是人!

因为他是人,所以他有着人的喜怒哀乐,生老病死、爱恨情仇。

神的每一个辉煌,都是天经地义的,而英雄每一个成功的获得,都伴随着他对生活的放弃。

这里,我想要写的,是一个曾经的英雄,人xing的一面,也是他平常的一面。

英雄也是人!

一、

若诗轻移莲步,迈进大厅,瀑布一样散落的长发带来挥洒的写意,凸凹有致的身段更让厅里每一个男人都目瞪口呆。

新月弯弯的柳眉上似是带着些许清愁,顾盼生情的大眼中又写满了动人的欢乐,高挺的瑶鼻,丰润的小嘴,小巧的下巴,纤细柔美的修长粉颈,都是那样的美丽动人。而湖水蓝的紧身纱裙下,更衬托出那饱满酥胸、纤腰丰臀的曼妙形态。

时间,似乎停顿了,只有她一个人,幽雅地向厅内走来。

她难道是那画卷里的绝代红颜,漫步人间?

她难道是那天宫上的仙子jing灵,流落尘世?

吕笑侯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不过,他不敢。

若诗来到庞太师的面前,启朱唇,摇贝齿,“敬请爹爹用茶。”

这时候,人们才发现,她的手里是托着一个托盘的。

名瓷之茶具,清玉之托盘,在这一个有着超尘脱俗的气质,却又生了一副勾魂蚀骨模样的尤物前,没能分去众男人们的半点目光。

茶香淡雅,可在若诗走进来的时候,隐约中,又飘进来一股淡雅的幽香。

女儿香。

花冲再也忍耐不住,面孔微先前探出,放开两个鼻孔,神情陶醉地深深地吸了一口,轻叹道:“好香——”

这时候,他听到了太师重重的一声冷哼。

他立刻冷汗直冒,低下头去,可是,还是有意无意的又瞟了若诗一眼,这一眼下去,就再也无法移开。

庞太师点点头,道:“若诗,下去吧。”他心里又在叹息,什么样的女人自己搞不到手,可是,这姑娘为什么偏是自己的女儿?似乎不可以,如果是那样似乎叫做**?唉,可惜,可惜,太可惜了,可是也不能白便宜了外人吧?

自己已经有一个女儿入了宫,没必要再送一个进去吧!

可是,除了皇帝外,这样尤物的女人,送给谁他都不甘心。

看着若诗那娉婷动人的背影,那幽雅曼妙的曲线,他真想把她那衣衫扒下来,自己好好的享用一番。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了,他才回过神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些人全都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暗骂了一句,“一群废物!”

二、

六月初七,对于柯北斗来说,是一个无法忘记的ri子。

每年的今天,他都会哭。

谁说男人就不可以有泪?

只不过,他们的泪水不可以在人前滑落!

二十年前那个血腥的夜晚,让他永远无法忘记。

那一柄柄弯弯的长刀,斩断了他全家三十余口人的生命,也斩断了他一个八岁孩子的欢乐与幸福。

他花白的头发,正是由于仇恨而白,而他脸上的那道刀疤,更刻着他那童年最痛苦的回忆。

汴梁街头,红ri西斜,天边如血。

柯北斗坐在接近街口的围墙下,茫然地看着夕阳,脸庞上又流下了两行水珠。

他脚边的地下,有着六七枚铜板,很杂乱的丢在那里,他也没去理会。

“老伯伯,你不舒服?是病了么?”一个很温柔的声音对他说道。

柯北斗的视线里,多了一条蓝sè的裙子,还有一双红sè的绣花鞋,鞋面上露出一段柔美的足踝,晶莹如玉。他仰起头来,见到了一张美丽动人的小脸,正带着一种很关心的神情,看着他。

他缓缓摇了摇头。

蓝衣姑娘又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地从怀里拿出了一块大约半两左右的碎银,递到了他的面前,“老伯伯,你是不是饿了,去买点东西吃吧!”

柯北斗面sè突然一震,目光中充满了感激的神情,伸手接过,“谢谢你,小姑娘。”

他并不是因为这块银子的价值,而是这块银子里面,还带着尊重。

一个小姑娘,对一个乞丐的尊重。

人与人之间的尊重。

按照丐帮的规定,七袋以上的弟子就可以不必乞讨,而他也已经多年没有乞讨过。

但这块银子,他还是很感激地接了过来。

蓝衣姑娘幽幽一叹,“不谢。”

柯北斗突然发现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周围有着一圈红痕,似乎刚刚哭过,于是道:“小姑娘,你有心事?”

蓝衣姑娘摇了摇头,挤出一丝笑容,“没,没……”

柯北斗叹道:“有话最好是说出来,否则会憋出病,你如果不想被人知道,那就去对着湖水说,当湖水荡起涟漪的时候,就听到了你的声音,而湖水流走的时候,就会将你的言语遗忘。”

蓝衣姑娘似乎感觉到柯北斗谈吐似乎不是寻常之人,叹了一口气,突然也在这墙边坐了下来。

红ri西行,天sè渐渐黯淡。

蓝衣姑娘抹了抹眼泪,道:“老伯伯,我……我的话都和你说了,你不会笑我吧。”

柯北斗微微一笑,“怎么会,你说的话,我已经全都忘记了,我只记得,你是一个很好的小女孩。”

蓝衣姑娘破涕为笑,“真的么?不过,你不要告诉别人,尤其……尤其是他。”

柯北斗笑道:“怎么会?我不会说的。”

蓝衣姑娘突然道:“老伯伯,那我们勾手指吧,你为我守密!”接着,一根晶莹如玉纯白得几乎透明似的尾指,伸到了柯北斗的面前。

柯北斗只觉心中一动,茫然间伸出手指,与她勾了三下。

蓝衣姑娘微微一笑,嘴角挑起一丝顽皮,更加妩媚动人,她问道:“老伯伯,您怎么称呼啊?”

柯北斗道:“我姓柯。”

蓝衣姑娘道:“柯……柯大……大哥……(他似乎感觉到柯北斗还不算老)我走了……我的名字,叫做若诗。”接着,转身跑了出去,欢快的足音逐渐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若诗……”柯北斗叹道,“果然好名字。”

三、

两年以后。

汴梁城南,三十里铺。

这里向来都是过往客商歇脚的地方,可是今天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对头。

今天来这里的人,没看见一个带着货物的,倒是基本都带着刀子的。

晌午过后,天气正是闷热是时候。

大堂里,柯北斗叹了口气,道:“两年没有来汴梁了,旧地重游,倒真有几分伤感。”

山东响马大当家单天池哈哈大笑,“柯老兄,你我四年没见,也该叙叙旧了,呵呵,只怕要不是我老哥发的绿林贴,还请不动你这一帮之主的大驾呢!”

太湖“蝶影盟”盟主庄钰蝶媚笑道:“我们都是一些在江湖黑道上讨生活的人,柯帮主不会看不起我们吧?”

柯北斗苦笑道:“庄盟主笑谈了,天地间众人,在我叫化子眼中,都是衣食父母,何来看不起之说?”

这时候,有人进来禀告,“李大当家来了!”

接着门口已出现了一个看上去很粗壮的汉子,浓眉虬髯,看上去霸气十足,他正是陕甘一带最令人闻风丧胆的马贼首领李慎。

李慎进门就大笑道:“洒家来晚了,如果有酒,洒家就自罚三杯!”

单天池笑道:“李大当家好心情啊,什么事让你如此chun风得意?”

李慎坐下,一口喝干了一盏茶水,然后道:“大家来此,不就是为了那jiān贼庞文的六十寿诞么?呵呵,我可以说是打了个开门红,大有收获!”

庄钰蝶白了他一眼,“你刚到就有收获?难道这就是你晚到的理由?”然后继续修着自己的指甲。

李慎又喝了一盏茶,笑道:“嘿嘿,老子抓到了一个很有价值的人!”

庄钰蝶道:“什么人如此有价值哦?难道是六扇门的展雄飞?”

李慎怒道:“庄大姐,你干嘛坏我兴致?”他年纪比庄钰蝶要大得多,叫她大姐自是来气她。

谁料庄钰蝶丝毫不见动怒,“小弟弟,你抓的是什么人啊?男女老幼,叫大家见识见识啊?”

单天池道:“是啊,李大当家,你抓的是何方神圣?”

李慎道:“我只知道她是太师府的人!大保!把那小娘皮儿给洒家带上来!”回身道,“一个小娘皮儿,手下倒是辣得很!一上来就把我三弟放倒了,还伤了我们六个兄弟,最后还得洒家出马,不过……唉——这小娘皮儿倒是够俊的,小脸捏一下就能挤出水来……洒家不耽误正事,今晚再弄了她,让他见识见识我陕甘群豪的雄风!”

庄钰蝶道:“你的三弟,就是‘玉面潘安’胡来儿?听说他是个好sè之徒哦——”

她身后的邵婉云冷冷道:“欺凌女子者,死都应该!”

柯北斗突然道:“李大当家,难道劫掠良家妇女,就是你陕甘英豪的本sè么?”

李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原来是柯将军啊,哦不,听说你改做要饭的了,怎么还是那么好管闲事啊!哪个男儿不风流,何况我们绿林中人,又不是江湖侠客。还有,这可不是良家妇女,她是太师府的人!”

柯北斗喝道:“你如何知道她是太师府的人?”

李慎想了想,喝道:“柯北斗,轮不到你来管老子!”

单天池道:“李大当家,我们江湖黑道,也有自己的规矩,我来问你,你如何知道她是太师府的人?”

李慎怒道:“好,我答,我今天早上看到她和蓝佾儿在一起,蓝佾儿叫他小姐的!她一准是庞文的女儿!”

单天池喝道:“混帐!你见到了蓝佾儿,又为什么等她走了才动手?分明是你们见sè起意,强抢民女,你真丢我们绿林道的脸!”

李慎叫道:“单老哥!就算我强抢民女,那又如何,她是那jiān贼的女儿,这丢脸么?告诉你们,这个女人,今天老子玩定了!”

这时候,门外已经推推搡搡的押进来了一个白衫少女。

她是被绑着押进来的,头发有点凌乱,面上沾些尘土,可依然掩盖不了她那绝代的风华。

她嘴角依然挑着一丝孤傲,那种倾国倾城的气度,巧夺天工的神采,让厅里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

庄钰蝶叹道:“唉——这也是女人——”

柯北斗缓缓道:“放了她。”

李慎惊道:“柯北斗,我没听错吧!你说叫我放了她?”

柯北斗道:“不错,我叫你放了她!”

李慎叫道:“凭什么!”

柯北斗缓缓道:“我认得她,她是一个人很好的小姑娘。”

四、

若诗,的确是若诗,柯北斗可以肯定,若诗是个好女孩。

若诗也见到了他,水汪汪的大眼,似乎湿润了。

柯北斗道:“这个小姑娘,和我有过一面之缘,就是两年前,在汴梁的街头,她将一块碎银放到了我的手里。所以,我那个时候就知道,她是一个好姑娘。”

“哈哈!”李慎放肆的大笑起来,“这就是好姑娘?太容易了!你可真是穷命!”顺手一抖,一个十两的金锭丢在了柯北斗的面前的地上。

“十两金子拿去,算老子我的打赏!哈哈,我是不是也是大善人了!”李慎得意地叫道。

柯北斗行前一步,又一步,缓缓道:“不错,我是叫花子,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尊严!如果我们丐帮的弟子,想去当强盗,似乎也毫不困难,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路,这就是命。”

他又向前走了数步,道:“所以,即便他真的是庞文的女儿,她也是一个好姑娘。”

庄钰蝶叹道:“我倒看出她是一个很迷人的姑娘,连我这个女人都有几分动心。”

这时候,人们才发现,柯北斗走过的地面,青石板上,都留着足迹。

而那锭金子,已经嵌进了石板中。

李慎叹道:“柯帮主,你什么意思你就直说吧。”

柯北斗道:“放了她。”

李慎叫道:“不可以!大保,带这个婆娘出去!老子今天就回山!”

单天池道:“李大当家,且慢!”

李慎叫道:“谁敢拦老子,老子和谁急!”一挥手,十余名马贼都抽刀在手!

他大喝一声,“走!”

这时候,柯北斗右手虚空抓出,接着又一抖手。若诗的身子猛然飞起,对着他飞了过去!

单天池sè变,“擒龙功?”

李慎一声虎吼,顺手抓起一把椅子,冲了过去,椅子对着柯北斗砸了过去!

柯北斗左掌挥出,椅子碎,接着变掌为指,已扣住了李慎的咽喉。

同时,若诗软绵绵的身子已撞到了他的怀里!

他叹了口气,见李慎命悬己手,却没有丝毫畏惧之sè,也是一条汉子!

他收手,带着若诗的身子,倒退丈余,口中道:“李大当家,得罪了。”

单天池叹道:“柯帮主,你难道真要为了这区区一个小女子,伤了彼此和气?”

柯北斗道:“不错,对于你来说,这不过是一件区区小事,可是,对于你口中的这个区区女子来说,这可就是大事了。我丐帮中有十大帮规,第一条就是戒yin。”

单天池叹道:“柯兄,那请便吧,不远送。”

李慎冷冷道:“柯将军手下留情,只要ri后你不带着兵丁来剿匪,我就感激你这个情。”

柯北斗侧头看了看若诗,她似乎已经晕过去了,于是叹了口气,道:“告辞。”

五、

柯北斗抱着若诗,走在山路之上,太阳已经近山了。

刚才为她解开绳索的时候,与她的身体有过一些接触,让他的心里也荡起了一丝涟漪。

现在玉人在抱,软玉温香,柔若无骨,唉——

就是,这小丫头怎么还不醒?

低头看了看她,叹道:“小丫头,别闹了。”接着,他双手一松,将若诗放了开来!

同一时间,若诗动人的大眼猛然睁开了,然后极不好意思的冲着柯北斗笑了笑。

柯北斗苦笑,“你下一步准备去哪?”

若诗坐在地上,侧过脸,避开柯北斗的目光,以手抚腮,沉默了一会儿,又抹了抹脸,缓缓道:“我娘走了……”

柯北斗转过身来,看着她,叹道:“那你的燕哥哥怎么样了?我帮你去找他。”

若诗转过脸来,恨恨道:“他已经死了!”

柯北斗想了想,道:“我的朋友玉竹师太是一位得道的出家人,我把你托付给她怎么样?”

若诗幽幽一叹,“当师姑?不过,柯大哥,谢谢你救了我。”

柯北斗道:“小事。”

若诗小脸微扬,秋水传神,叹道:“对您这位名震天下的大侠来说是小事,对我这一个平凡的弱小女子可是大事了。是不是啊柯大叔,”

柯北斗苦笑,这时候,他突然见到前面的山坳里,有一群黑衣人三五成群在休息。

若诗道:“怎么……”

柯北斗连忙一把捂住她的嘴,“嘘——这些人看起来很古怪。”

接着,只见那边山坡上又出现了数十人,全都手拿兵刃,当先一人看上去潇洒不羁,正是吕笑侯。

山坳里的人也发觉了,于是一个黑衣人走了上去。

他和吕笑侯似是相识,两人先打了个招呼,然后便交谈起来。

若诗似乎很紧张,“是太师府的人,不会……不会是来抓我回去的吧。”她这么一句话,柯北斗就明白了,她已经离开太师府了。

柯北斗面sè很诧异,道:“那面的那个人,我似乎见过,只是他是辽人,怎么会来到这里?”

若诗道:“那有什么,太师府里总能闻得到羊膻味。”

柯北斗还在沉思中,只见两队人已经并做一路,向着三十里铺的方向摸去了。

若诗立刻明白了,“他们是去对付刚才的那些人的!”

柯北斗道:“黑道的大人物今天都聚在三十里铺,庞太师的人手似乎有点不足,而这群黑衣人自然是他请来的帮手,为首的人我认得,叫做骆残阳,他的功夫,在三十里铺的任一人之上。”

若诗一惊,“那岂非……”

柯北斗面sè一沉,“我得回去一趟,你在这里等我吧。我把事情了了后,就带你去找玉竹师太。”

若诗道:“他们那么坏,你还要去救他们?”

柯北斗道:“没时间和你解释。”

若诗叫道:“天要黑了,我一个人在山上?”

可是柯北斗的人已经沿着小路奔了出去,她想了想,施展提纵术,在后面跟了上去。

六、

当柯北斗赶到三十里铺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了。

他悄悄地溜了进去,直接找到了单天池的房间。

柯北斗轻轻敲窗,单天池低喝:“谁?”

柯北斗翻窗而入,“我——”

单天池道:“柯兄为何复返?”

柯北斗道:“庞文派来的杀手,脚程比我慢些,不过也快到了。”

单天池从来没有怀疑过柯北斗,立刻道:“多少人?”

柯北斗道:“百人以内,不过有辽国的高手混迹其中,我认得的有骆残阳、吕笑侯、花冲、言鹏。”

单天池一脚踢开门,喊道:“都给我起来!到大厅集合!”回头对柯北斗道:“柯兄认为我们是利于战还是利于走?”

柯北斗道:“心齐则战,心散则走。”

李慎叫道:“相信他?他?他现在已经是太师府的姑老爷了,还会来帮助我们?”

庄钰蝶道:“单大当家以为如何?”

单天池道:“我相信柯帮主。只是目前我们如何应对,是战是走,还要大家商议。”

李慎叫道:“老子早就要走了,被你们死皮赖脸给留住了,那老子难道还现在走夜路,当然是战了。我倒要看看庞文能有几个硬爪子。”

这时候,柯北斗突然道:“你们是否发觉,外面特别的寂静?”

单天池道:“不错,实在不应该——”

庄钰蝶叹道:“也许我们来不及选择了。”

大厅的门窗全部洞开,数十名黑衣人出现在各个门窗口。

接着,吕笑侯那得意的笑容,在这些的人的视野中出现了。

单天池道:“原来是吕公子,不晓得吕公子这次来是代表太师府,还是自己?”

吕笑侯微微一笑,“我谁都不代表,今天的事情只是一场江湖仇杀。”

庄钰蝶笑道:“那吕公子今天是代表江湖的了?”

吕笑侯道:“就算是吧。”

庄钰蝶笑道:“那我们就按照江湖的规矩,我向吕公子请教一二。”

吕笑侯道:“你?”

单天池突然道:“慢——吕公子,你我各代表一方单打独斗一场如何,如果你胜了,我们就束手就擒,如果我胜了,你们的人就此离去如何?这样省得血溅五步了。”

吕笑侯笑道:“好,我可以答应,不过你是黑道第一高手,我们这边自然也该出个第一高手才是!”

单天池道:“第一高手对决第一高手?好!”

他估计骆残阳不敢露面,其余的人他全都不放在心上。

吕笑侯笑道:“你我都是说话算数的人,好——小燕!看你的了。”

接着,走出一个看上去容貌很平常,但却让所有人都变了脸sè的人。

柯北斗一惊,“燕悲鸣?”心中明白为什么若诗说燕悲鸣已经死了。

若诗虽然是庞文的女儿,却一直以之为耻,而燕悲鸣在加入太师府的那瞬,就已经伤了若诗的心。

他毁灭了自己在若诗心目中英雄的形象。

七、

单天池的脸sè也变了,因为他与浪奔流很熟悉,他们的武功就在伯仲之间。

所以他必败无疑。

这时候,只听一个沉稳的声音,“我来会会他!”

柯北斗分开人众,走了出来。

燕悲鸣道:“柯大哥!是你,好久没有和你喝酒了。”

柯北斗冷冷道:“燕公子请出招!”

燕悲鸣道:“柯大哥,你真的要为难小弟?”

柯北斗道:“你入太师府,可是为了若诗?”

燕悲鸣低头不语,吕笑侯叫道:“小燕,何必?天下女子多得是,你和我在chun满阁快活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若诗?上!杀了这个乞丐,太师必会重用你!”

燕悲鸣一咬牙,对柯北斗一拱手,“大哥!小弟让你三招!”

这时候,突然只听一声娇呼,“谁敢动手!”

只见邵婉云和若诗一同走进,邵婉云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正对着若诗的咽喉。

柯北斗立刻就明白了,若诗是自动送上门来的。

而邵婉云一定是在外面躲开了这些黑衣杀手,所以她们就上演了这么一出。

燕悲鸣的头低得更低了,而吕笑侯则在轻轻地摸着自己的短髭。

这时候,突然一道长虹飞起,有如匹练划过,直对邵婉云和若诗袭去!

“血舞残阳”。

骆残阳。

除了小爱,他对任何姑娘都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他是一个半合格的杀手。

而且,这里越乱越好,他的任务完成得越合格。

他的“血舞残阳”,从来没有失手过!

今天也是必然!

邵婉云立刻一个打滚,滚了出去,留下了正在茫然的若诗。

燕悲鸣到现在依旧低着头!

可是,就在骆残阳的剑就要挥到的时候,一根青竹棒点到了他的右肩。

他如果再前进一步,他的右臂先会受伤!

围魏救赵。

骆残阳选择了退,作为在坎坷中成长起来的人,他比一般的人更爱惜自己的生命。

这时候,吕笑侯喊道:“快杀了他!都给我上!”

接着,花冲的刀,燕悲鸣的剑,言鹏的手,立刻都攻了出去!

而吕笑侯也取出三枚金镖!

柯北斗的空门太多,在三名高手的攻击之下,如何应对?

这时候,只听柯北斗吼道:“天——下——无——狗——”

接着,他的人一下子仿佛变成了四个,瞬间又变成了十六个!

而棍子,仿佛变成了六十四条!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自己改如何应对!

花冲、燕悲鸣、言鹏都中了棍子,同时摔了出去!

接着,幻像一失,柯北斗单人一棍立在场中。

而此时,一个黑衣人突然从人群中跃出,左掌右抓,对柯北斗攻了过去!

柯北斗sè变,似乎这一个人,比刚才的三个人都可怕!

他一侧身,左掌右棍,迎了上去,和这人对攻!

可是,这时候,骆残阳的剑,吕笑侯的镖,也同时攻了上去。

目标正是他的后心!

同时,柯北斗与前面那个黑衣人已有如闪电一般,在瞬间连对四十余招!

只听得庄钰蝶一声娇叱,三枚银针已打中了那人的后心!

那黑衣人怪叫一声,人已对窗子冲了过去,叫道:“退!”

接着,单天池等人已经冲上,可是远水难救近渴!

八、

这时候,若诗突然扑了过来,挡住了柯北斗的后心。

而骆残阳的剑,扫到了她的咽喉!

剑风先到,震断了她的束发银环,如云长发,顺剑风飘起,凄美动人。

骆残阳目光突然一闪,喃喃道:“小莹——”接着,一剑已经挪开!

仅斩断了青丝一缕。

他有抬头再看了若诗一眼,突然大叫着跑了出去。

这时候,单天池躲开了言鹏一脚,接着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不由大喜,叫道:“妙啊!好趁手的兵器啊——”就将言鹏当作兵器,对花冲撞了过去。花冲居然躲开了。

单天池连出三招,花冲连躲三招,叫道:“单天池,你这算什么汉子!把他放开!”

单天池大笑,“

老子这就放!”一式大摔碑手,将言鹏摔了出去,目标的大厅中的石柱!

只见花冲一闪身,已蹿到言鹏身前,用脊背顶住了他的去势,接着便把言鹏负在了背上。

可是,他才冲出一步,就摔了一个跟头,挣扎着爬了起来,又摔了个跟头。

李慎叫道:“柯帮主好强的棍法,这就是‘绊’字诀吧?”

柯北斗见他摔倒三次,依然负着言鹏,叹了口气,看来这恶人之间,也有自己的义气!叹道,“你去吧,最好别再为恶。”

花冲看了他一眼,突然跪倒,磕了三个头,接着,背起言鹏跑了出去!

这时候,吕笑侯见大势已去,人也奔了出去,跑出了大厅,才叫道:“风紧——扯呼——”

李慎叫道:“他娘的,学老子们讲话!”

单天池叫道:“大家也别久留,快走!扯呼了——”于是大家各自四散。

李慎冲若诗叫道:“妹子,老大哥今天得罪了你,以后再和你赔不是!弟兄们,扯呼——”

柯北斗叹了口气,想不到若诗竟然可以舍弃自己的xing命来救自己,才想说些什么,却见若诗倒了下去。

她的手一直是抚着自己的左肋的,而指缝间,已有鲜血流出。

柯北斗忙扶住她,在她的指缝间,他见到了一段丝绦。

吕笑侯的金镖。

这金镖本来是打向他的,而她为自己挡住了。

无论如何,他不可以让她死!

他一定要救她!

九、

茅屋。

若诗醒过来了,伤口已经不那么疼痛了,他见到了柯北斗关切的眼神,她感觉很温暖。

似乎除了自己的母亲,就没有人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若诗道:“柯大哥,谢谢你。”

柯北斗笑道:“该谢的人是我。”

若诗道:“这里是哪儿?”

柯北斗道:“我家。”

“你家?”若诗很惊讶。

柯北斗笑了,“我就不能有家么?”

若诗想了想,道:“那,你家都有什么人啊?”

柯北斗道:“现在有两个人。”

“两个?”若诗似乎感觉自己的心蓬蓬的在跳,“那,那个人是谁啊?”

柯北斗叹了口气,“唉——小傻瓜,是你啊!”

若诗喜出望外,“柯大哥,你把我当做自家的人!”

柯北斗叹了口气,“等你的伤好了,我就带你去见玉竹师太。”

“不——”若诗一脸痛苦,“我才不要当师姑呢!”

柯北斗叹道:“那怎么办,你一个姑娘家,难道满街乱跑?总得有人肯照顾你啊。”

若诗低下了头,一双小手揉搓着衣角,“我跟着您!”

柯北斗被骇了一跳,“什么?你跟着我,跟着我做什么?要饭?”

若诗抬起头来,道:“大哥是若诗最敬佩的人了,我感觉,没有比您更好的人了,我要一辈子跟着大哥。”

柯北斗苦笑,“别说孩子话了。”

“不——”若诗叫道:“人家是认真的!”她站起身来,走到他身后,背靠在他的脊背上,“大哥,我要嫁给你。”

“哈哈,哈哈——”柯北斗放声大笑,“小丫头,你今年几岁?”

若诗狠狠地跺了一下脚,“不要笑啊,人家是认真的,我今年十七了。”

柯北斗笑道:“唉——我大你似乎太多了,我都已经三十岁的人了。”

若诗想了想,“那——那我做你的丫鬟吧!给你洗衣煮饭。”

柯北斗叹道:“我一个叫化,还用得起丫鬟?”

若诗叫道:“不行,我就要跟着你!”

柯北斗叹了口气,突然道:“好!那你做我的徒弟吧。”

若诗叫道:“徒弟?徒弟是不是可以跟着师父?”

柯北斗想了想,“是——”

若诗想了想,“好——”

柯北斗叹了口气,“你是我的第四个徒弟,你的三个师兄,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儿。”

若诗对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道:“我知道铁连城铁师兄还在边关呢。”

柯北斗道:“他是你三师兄,你大师兄死在西夏战场上,你二师兄死在大辽战场上,都是好汉子,没有辱没师门。”

若诗听他说起这些,又吐了吐舌头,拉长声音道:“好——我一定——听——师父——的——教——诲——”

十、

清晨。

柯北斗正在看书,突然若诗跑了进来,“师父,我做了很多点心啊,你尝尝啊?”

他看了看,顺手拿起一块都不好定义形状的点心,放到了口里。

吃了两口,若诗问道:“师父,好吃么?”

柯北斗看着她那期待的目光,微笑着点了点头。

若诗很开心,自己也拿了一块放到口里,可是立刻就吐了出来,“哇,好难吃——”

然后赶快把柯北斗手中的半块点心夺了下来,“我,我去重做——”

夜雨绵绵。

柯北斗难以入睡,对于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他怎么可能不动心,只是他需要顾虑的东西太多了。

这时候,他听到了隔壁的房间传来了若诗的惊叫声。

他翻身而起,冲了过去,黑暗中一道掌风对他攻至,他一闪身,已扣住了那人的手腕!

这时候立刻传来若诗的尖叫,“好痛好痛啊!师父,不玩了,不玩了——是我啊。”

柯北斗苦笑,放开了手,“唉——才发现你这么喜欢胡闹。”

若诗幽幽一叹,“师父还是关心若诗的是么?”

柯北斗叹道:“我对连城也是如此关心。”

若诗道:“师父是江湖上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可是师父难道就没有爱恨情仇,七情六yu?”

柯北斗道:“很多事情,不是你明白的。”

若诗叫道:“又是老生常谈!我不明白,我什么都不明白!我就不可以喜欢你么?”猛然冲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柯北斗。

柯北斗苦笑,“你喜欢我,喜欢我什么?”

若诗叫道:“没那么多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叹了口气,“师父的英雄豪气,侠肝义胆,江湖中人都知道,可是,也许只有我见过师父的眼泪。我娘说过,有眼泪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师父救我时候的气概、风采,也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里,永难忘记。”

她想了想,又道:“还有,师父是唯一一个用关爱的目光看着我的男人。”

柯北斗叹了口气,“那小燕呢?”

若诗叹道:“他不敢看我,而且,他已经死了。还有……”

柯北斗叹道:“还有什么?”

若诗道:“男女授受不亲,师父那天为我起镖,疗伤,早有接肤之亲,若诗,若诗从那个时候起,就认定自己是柯大哥的人了。”

她平时很娇怯,此时思路清晰,倒是落落大方。

柯北斗伸手想推开她,可是只觉着手处细软腻滑,柔若无骨。

他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

他喃喃道:“不可以,不能这样……”

他猛的推开了她,冲出了房门。

大雨倾盆。

当雨点打到他的身上,再流下去的时候,他逐渐觉得自己清醒了许多。

他一回身,就见到了若诗。

若诗披散着长发,立在雨中,也是全身湿透。

曲线毕露,神态动人。

柯北斗一把将她抱起,回到了房间之内。

接着,柯北斗又从房中走出,房门随即关闭,而他则站在了门口,背靠房门,也是悠悠一叹。

十一、

清晨。

若诗推开了房门。

她的秀发依旧披散着,衣衫略显凌乱,面sè苍白更加楚楚动人。

地上写着两个大字,“珍重”。

若诗感觉自己太失败了。

几乎绝望了。

她大声喊着,“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因为我是庞文的女儿?”

“难道因为我年幼?”

“难道因为你是一个万人敬仰的大侠?”

“难道因为我曾经喜欢过别的男人?”

“不——这些都不是理由——”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她发疯一样的喊着,“回答我——”

山谷中回荡着那失落的回音。

这时候,她听到了身后轻微的足音。

她欣喜的转身,可是,刚转过身子,双肩都是一麻,已被人点中。

花冲那张极为让人厌烦的白里渗青的怪脸已出现在她的面前。

在这一瞬间,她几乎是魂飞天外,怎么会是他?

她右脚用尽全力踢出,可是同一时间,“足三里”一麻,接着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她另一只脚踢出,可是,足踝立刻被花冲的右手抓住。

花冲yin笑道:“小美人,冲哥哥就来侍侯你啦……唉,小脚怎么如此冰凉,哥哥给你暖暖……”

若诗花容失sè,惊叫道:“你敢!”

花冲冷笑,“我不敢?蓝佾儿如此了得的女人,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她是被我玩死的,我一夜上了她十九次,结果到底把她累死了。”左手取下若诗的鞋袜,在她那莹白如雪的玉足上吻了又吻,道:“不晓得你能禁住我几回?禁不住了千万告诉我,唉——这么sāo的女人,要是一天就玩死了,我也他妈的太对不起自己了!”

接着,左手开始撕扯着她的衣裙,舌尖沿着她那犹如凝脂一样的修长**一路舔了上去。

若诗只觉得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身子扭动着,叫道:“不要——放开我——你杀了我吧!”

花冲得意地道:“小妮子,你放心,我一定要你yu仙——yu死——”

若诗丹口微启,双目向天,长长的吐了口气,定了定神,伸出香舌,银牙狠狠咬下!

死,有什么可怕?

这个尘世,又有什么值得留恋?

可是,就在这个瞬间,花冲的手又按到了她的“迎香穴”上,“小美人,别急着要死嘛!”

接着,他的手沿着她的粉面滑下,抚过她的下巴,玉颈,滑进了她的衣襟里。

她只觉得掉进了万丈深渊似的,几乎要绝望了,只听花冲叫道:“唉,nǎi子稍微小了一点,别的都叫绝了。”

十二、

花冲发疯的撕扯着若诗的衣衫,在那散发着极度**的身子上,他见到了一条白sè的束胸长绫。

“哈哈,原来别有洞天!”花冲叫道,“你是我玩过最完美的女人!”

若诗的美目中流下了泪水,而花冲的叫声越来越猖狂。

花冲的一只手在她那娇艳yu滴的香峰上揉搓着,另一只手在她的纤腰上游走,口中道:“天下最强的指法,就是我的如意锁脉手,可以让人四肢无力,身子却可以扭动,要不玩一个木头疙瘩,还有狗屁意思?”

若诗猛然想起左腿还未受制,气力逐渐凝聚于左腿。

花冲正在陶醉,猛觉跨下一痛,一声惨叫,人也摔了出去!

若诗目光如秋水,冷冷地看着他。

花冲叫了半天,一咬牙,“臭娘们,敢动大爷的宝贝?现在就叫你见识见识!”伸手解开腰带,裤子立刻掉了下去。

他恶狠狠地扑了过去,很有一种视死如归的jing神。

这时候,他的人突然又倒飞回去,他的人悬在半空,而他的“大椎穴”,被一个人扣在手里,柯北斗!

柯北斗一记大摔碑手,花冲飞了出去,撞在一棵大树上,再摔下,筋断骨折,一命呜呼!

若诗见到柯北斗,无力的笑了笑,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柯北斗正在火堆前烤着一只野兔。

她摸了摸自己身上,身上是有着衣服的。

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柯北斗的外衫。

柯北斗微微一笑,“你醒了。”

若诗喊道:“你——你为什么要救我!”

柯北斗笑道:“你饿了吧。”

若诗叫道:“你——你——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救我!”

柯北斗叹道:“我已经走了,可是……还是放心不下你。”

若诗从他的言语中,似乎听到了几分暖意,她喊道:“我活着干什么?你救我干什么?我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柯北斗又叹了口气,“我爱你。”

若诗喊道:“我——我是庞文的女儿!”

柯北斗很平静的说:“我爱你。”

若诗叫道:“你比我大十三岁!”

柯北斗的声音依旧平静,“我爱你。”

若诗叫道:“你是万人敬仰的大侠!”

柯北斗的声音在变大,“我爱你!”

若诗站了起来,“我曾经喜欢过别的男人!”

柯北斗笑了,“你以后喜欢我就可以了。”

若诗道:“我……我……我被别人摸了!看了!你难道不嫌弃我?”

柯北斗也站了起来,将手中一根木棍丢了出去,叹道:“那也只能怪我,对你保护得不够好。”

若诗嘴唇又动了动,猛然跳了起来,扑到了柯北斗的怀里。

她的双臂紧紧的箍住了柯北斗的脖子,接着,他们两个火热的唇,就已经发疯一样的纠缠在一起。

她是一团火,可以让冰山融化。

何况,他的冷酷外表下,还有另一团火。

当两个人只有一个影子的时候,两团火,也变成了一团。

在这时候,若诗感觉到自己才是真正的找到了依靠。

而柯北斗,也发现自己似乎头一次做了一件为了自己的事情。

啊哈,什么救国大侠,什么舍生取义,都他娘的见鬼去吧!

英雄,毕竟不是神。

他不是完美的。

但是,他是人,是女人面前的男人!

片尾

蓝天,白云,和风,草地。

柯北斗坐在草地上,若诗一脸甜蜜,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身上。

若诗神情中充满了对幸福的憧憬,“以后我们天天都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我要为你生好多好多的小孩子!”

柯北斗叹道:“这对我来说,真是一个无法想象的结局,几乎就和故事一样。”

若诗笑着说:“是啊,我也没有想到,那你给故事取个名字吧?”

柯北斗道:“那就叫做——倾——城——之——恋——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若诗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突然看到柯北斗的脸sè变了,缓缓将她推开,站起身来。

接着,远处跑来了一个叫化子,将手中的竹棍交给了柯北斗。

柯北斗从棍子中取出一张纸条,匆匆阅毕,回身道:“若诗,有大事,展昭死了,柴郡王有事情要找我,我十天后回来!”

若诗暗叹道:“他属于江湖,不可能完全属于自己。”于是刚想说:“没关系,我等你。”却见柯北斗连她的回复都不等了,人已奔了出去。

她一下子这是火冒三丈啊!

喊道:“你给我站住!站住——”

她又狠狠地跺了跺脚,叫道:“站住——站住——等等我啊,我陪你一起去啊——”

柯北斗贴杀蓝佾儿

狂龙马甲柯北斗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