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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晨阳怄的要死,这么美好的夜晚,如此好的机会,他竟然上不了战场。
“不要?”巫俏俏拒绝,捡起扔在地上的牛仔裤,闭着眼朝后扔去,“快把裤子穿上。”
他自是万般的不乐意,从后面抱住她,附在耳边低喊:“俏俏?”
“你、你你快穿衣服,我还有事问你?”还好自己及時清醒,要不她的秘密被揭开不说,还有可能搞大肚子。
刚才她还一脸的期待,怎么一会儿工夫就抛的精光,头脑异常的说不?
强制板过她的身子,见到她两眼紧闭,看也不肯看自己一眼,徐晨阳沉下脸,“睁开眼,看着我?”
“不要?”才能才下。
徐晨阳暂時抛开这个问题,“为什么不要?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他就奇怪了,老毛和他一样,可第一次怎么就那么顺利呢,哪像他,折腾了近半个小時,竟然铩羽而归,浑身的欲火发布出去,憋的他好难受。
“万一像姑姑一样,可怎么办?”巫俏俏说出其中一点顾虑。
这的确是个问题,徐晨阳也跟着犯愁了。(ps:两傻孩子,雨衣是做什么用的啊?)
“所以,我们不能这么做?”本来就折腾的没了想去,再加上她心虚,有事瞒着徐晨阳,自是不敢由他继续下来。
徐晨阳无力的耸下肩,“可是,俏俏,我忍的好难受啊?”
“忍的好难受,你怎么了?”巫俏俏关心的问,闭着眼手在他脸上**,“不舒服吗?”
什么都不懂呢,真是颗涩果子。
“俏俏,睁开眼看看我?”虽说没成功的把她变成自己的,可是刚亲亲我我、搂搂抱抱的也有好长時间,她怎么就不能睁开眼看看,看看他此刻因她多么的激动、多么的疯狂。
“不要?”她真不敢看,可明明小時候,两人经常睡在一张**,没有这种害怕、不好意思的感觉啊?
徐晨阳摁着她的头,强迫她低下头,“睁开眼,看着我?”
“不要,会长针眼啦?”
真是个害羞的小东西?
徐晨阳一手摁着她的头,另一手移到她腰上,这里挠一挠,那里抓一抓。
“好痒啊,快别摸了?”巫俏俏咯咯的笑着,两眼眯成一条线,伸出双手去抓他的。
“看着我?”
“不看不看。”她努力往外撇头。
“听话。”
“不要。”
“不看是吧?”他的手移动的更快,所到之处,她也跟着颤抖。这动作,与其说捉弄巫俏俏,倒不如说在折磨自己。
“不要挠了,我看,我看还不行吗?”最终巫俏俏投降,虚弱的靠在他臂弯,大口大口的喘气,“你怎么能这样呢?”
“看着我?”他命令道。
“看就看,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她嘟囔着,不敢看他脸上的表情,她从脖子开始往下看。
啧啧,小時候皮肤黑漆漆的,长大变了不少,竟然成了小麦色。他的脖子很长很好看,像一根烤好的香肠,很有口感的样子。再往下是他宽阔的胸膛,偶尔她会贴在上面,听他有力的心跳,
胸膛上面有两颗豆豆,她想了想,有两个相思红豆那么大吧?继续往下看,是他的窄腰,因为有些瘦,上面的排骨印一条一条的。再往下,她就撇过头,不敢看了。
“俏俏,看下面?”徐晨阳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大叔,在**天真单纯的小红帽。
“不要?”
“快点?”
“不要啦,我不敢?”
“小時候还敢看,怎么,现在胆子变小啦?”
那是小時候不懂事,没有羞耻心,现在她都十八岁,那样的行为,她可做不出来。不过,提到这个,倒让她想起黑老包在家住的那晚,尿了床,还换了她的小裤裤穿。
“你笑什么?”她歪着脑袋想起了什么,继而哈哈大笑,看的徐晨阳是莫名其妙。
“哈哈···记得不···你穿过我的小裤裤···”想起那時,他羞的脸黑红黑红,无错的站在床边,使劲拧着被单,恨不得钻地缝的模样,巫俏俏大笑不止。
怎么可能不记得,长这么大就没那么糗过,那条粉红色的小花猫裤裤,回到家就被他脱下扔进了垃圾桶?
旧時重提,徐晨阳仍旧尴尬的要命,不过,他勾唇一笑,厚着脸皮道:“你看,我们的情分已到同穿一条的份上啦?”
“呸,谁和你同穿一条啦,那条是新的,我还没穿过?”
“记得这么清楚,是不是怀恨在心啊?”
“那是当然。”
“那我赔就是了?哎,吃亏一点,上面的也赔你一件算了,正好凑成一套。”说着就上下其手,还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来量量尺寸。”
他哪里吃亏了,哪里叫量尺寸啊,明明就是在吃她豆腐,占她便宜,看他黝黑的大手在捏来捏去,巫俏俏终于忍受不住,“啊,把手拿开,别**?”这家伙,怎么这么色,尽是往羞人的地方摸。
“我在帮你量尺寸?”徐晨阳说的理直气壮。
“不要了,我不要你赔了。”
“呃,那好吧?”流连手上的触感,他忍不住又捏了两下才放手,气的巫俏俏直瞪眼,“?”
“只对你色?”
巫俏俏无语了,都说她胆子大脸皮厚,可今天才发现,黑老包比她,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听他这话,她心理还是美滋滋的。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虽说她已套上他那件宽大的t恤,可他浑身还是光光的,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加上他時不時的动手动脚,弄的她心猿意马,脑子都犯糊涂了。
徐晨阳不乐意的摇头,“你还没往下看呢?”
得,他怎么又提这个?
“有什么好看的?快穿衣服啦?”说着,她甩着裤子朝他扔过去。
“俏俏?”他的声音带着丝丝怒气、埋怨甚至是期待。
别他这样喊的心肝颤,巫俏俏只能别扭的低下头,不过她用手捂着眼,往下瞄的時候,两指分开一条缝,随即赶紧捂上,可却发现,自己只顾着紧张,什么都没看到,这次才又慢慢的分开手指,小心翼翼的往下瞄。
看清楚之后,只听啊一声,她慌忙转过头,小心脏扑通扑通,七上八下的。
可这边徐晨阳却轻笑出声,拿起她甩过来的裤子套上,“好了,你把我看光光了,以后要对我负责?”本来弦在箭上,蓄势待发的,可是有了顾虑,加上不得其入,只能无奈的放
弃。
“什么?我只是瞄了一眼而已,哪有把你看光光。”
“那你要看哪里?”说着就要脱裤子,“我给你看就是了。”
“不要?”她赶紧转过头,嘴里嘟囔着流氓之类的。
“放心吧,我也会对你负责的?”
“我才不要?”听他说话的口气,她就是他是所有物似的,巫俏俏听不顺耳,便开口反驳。
看她这样说,徐晨阳眼一瞪,“你是不是皮痒痒?”
刚才笑得,肚子到现在还发疼,她力气没他大,可不敢再唱反调。余光看到他已穿好衣服,她才又转过头和他面对面坐着,快速打量他的身材,最后点评道:“太瘦了,白斩鸡似的。”语毕,觉得不恰当,便改口道:“不对,是黑乌鸡?”
“巫俏俏?”徐晨阳咬牙启齿的吼道,他只是瘦了点,可长的还是挺结实的,她倒好,竟然取笑他是黑乌鸡,哪有那么离谱啊?
不畏他的吼声,她径自说道:“你得养胖点,要不抱着勒的慌?”
“是吗?”恍然大悟般,“原来我老婆是怕我太瘦,抱的時候勒的慌啊?”
“你不要乱说话,我才不是你老婆?”巫俏俏又羞又恼,他怎么又这么叫,让人听见了多不好。
“你是,这辈子都是。”这辈子认定了她,她躲也躲不掉,“嘿,老婆,叫声老公?”
“我才不要?”越让干什么,她越反着来,摆明了不让他顺心。
“来,叫声听听?”他胳膊一伸,揽她入怀,贴在她耳边道:“老婆,叫老公?”
“不叫不叫就不叫?”她倔着一张小脸,就是不让他得逞,突然,想到周五两人争吵的缘由,“喂,我问你,为什么不让我拍广告?为什么要放弃出国?”
要说担心她变坏,害怕她移情别恋吗?这样的话,一出口,八成会被她取笑?
“我不想和你分开?”他如是解释。
听出他的惆怅和依依不舍,巫俏俏也跟着难过起来,“我会等你的?”
再简单的五个字,听在徐晨阳耳中,却胜过千言万语,“我也是?”他亦如是保证。
“我们打钩钩?”两人小拇指钩在一起,大拇指狠狠的朝彼此摁下去,“恩,好了?”tutl。
小時候见她和人打钩钩,他冷眼旁观,觉得幼稚无比,但此刻,却是对彼此最真挚的承诺,幸福在心头泛滥,身心如徜徉在三月的,而他的鼻子却酸酸的?
两人从酒店出来,已是晚上九点一刻,手牵着手在大家上慢慢的走着,他们没有说话,仅需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要传达的心意。
走着走着,路过一家西餐厅,这里他们来过一次,那天老板娘结婚纪念日,他们花低价享受了超级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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