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第99章 展云逸很生气(5)(1 / 1)
“好了好了,别闹腾了,起来吃饭。”原来秋瞳病了就是这个样子的啊,真是可爱啊。
看着南秋瞳在**撒娇似的滚来滚去,展云逸之前的火气全都消散不见。
“吃饭?我要吃红烧肉!”虽然不知道自己具体是几天没吃东西了,但肯定是好几天了,所以现在一听吃饭,南秋瞳立刻来了精神,只瞬间就完成了在**正襟危坐的动作。
“没有红烧肉,只有粥和青菜。”
“唔……我要吃红烧肉!红烧肉!”南秋瞳又开始耍赖。
“南姑娘还是把这粥喝了吧,姑娘快十天没吃东西了,突然间吃那么油腻的东西胃是要受不了的。”非得突然推门进来,看着在**撒欢的南秋瞳微微一笑。
没想到还会有人进来,南秋瞳一愣,保持着一个诡异地姿势僵在**。
“呵呵,怎么了?”非得被南秋瞳那诡异地状态逗笑了。
“不是,咳,没什么事,什么事都没有。”南秋瞳慢悠悠地调整自己的姿势,然后穿鞋下地,“非得姐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倒是没想到你竟然恢复的那么快。”非得打趣道。
“呵呵,我这向来都是身强体壮的,抗造。”南秋瞳嘿嘿一笑,坐在了桌子边,顺便伸腿踹了展云逸一脚。
这小子肯定早就知道非得要过来,怎么不跟她说一声?害她丢这么大个人!
展云逸没躲,硬生生地挨了这一踹。他就是想看看南秋瞳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果然很有趣啊。
“我倒是不知道,原来南姑娘还是个如此……可爱的人啊。”难得的,非得也起了逗弄之心。
“呵呵。”南秋瞳也看出来了,这非得就是故意要看她出糗的样子,索性干笑两声,不说话了。
“非得,有事吗?”南秋瞳可爱的样子他自己一个人看就够了,别人不需要看。
“那非得就直说了。”非得也再桌子边坐了下来,“非得听说南姑娘想要在岳城开店?”
“恩,是啊。怎么了?”
“店的位置选好了吗?”非得继续问。
“城外的桃花林。”
非得一惊,第一反应就是先看向展云逸,结果发现展云逸只是瞄了一眼南秋瞳,然后就没有其他的反应了。
“啊,对了,我还没跟云逸说过呢。云逸啊,你那桃花林借我用用,我想把店开在那。”
“你倒是会选地方。”
“那当然了。”
“店铺设计好了没?”
“恩,设计图在展云重家。”
“怎么在他那?”
“我之前住那啊。”总不能让她把图纸带来抱月楼吧?要是弄丢了怎么办?她可没办法再画出一幅一模一样的啊。
“恩。”展云逸的表情几不可查地变了变,“我等会去拿,要是不需要改动的话我就直接动工了。”
“恩,直接开工就可以了。”
非得眨眨眼,看看南秋瞳再看看展云逸。
这就完了?定下来了?店铺就开在桃花林了?那个属于展云逸的、谁都不让进的桃花林?非得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不过玄幻就玄幻吧,她今天的目的可不是这个。
“那么,南姑娘可需要个帮手?”
“恩?”南秋瞳这才正经地直视非得,审视着,“非得,你是想让我帮你赎身?”
“是。”
“为了展云重?”
“是。”非得笑了笑。原来她真的已经看出来了啊。
“唔……我为什么要帮你?似乎没有我什么好处啊。而且非得姐是知道的,我没钱的,开店的钱我还要自己挣呢。”
“不用挣了,我给!你今天就给我回家!”一听这话,展云逸立刻瞪南秋瞳一眼。他都已经来了,还能让她再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呆着吗?这不是看不起他嘛?
“你给?”南秋瞳笑嘻嘻地看着展云逸,似乎就等着他这句话了。
“是是,我出。”展云逸无奈地说道,“你平城的店还不是我出的钱。”
“嘿嘿。”南秋瞳吐吐舌头。
“南姑娘不是说……不想跟展家扯上关系吗?”非得本来是觉得这个问题不应该问的,但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南秋瞳,对展云重和展云逸的态度完全不同。对展云重。虽然没有敬畏,但也不是亲近,但是对展云逸,那是完全的亲切,亲切到放肆。在展云逸来之前,非得从来没见过南秋瞳撒娇耍赖,刚才那是第一次。
“是啊。”南秋瞳点点头。
“那云逸少爷……”非得有些搞不明白了。
“他除外。”南秋瞳自始至终都没把展云逸当成是展家人。
听到这话,展云逸不但不生气,反而咧嘴一笑,很高兴的样子。
非得左看看右看看,虽然还是有些够不清楚状况,但是她知道,自己很羡慕这两个人。虽然还没看出南秋瞳的态度,但是展云逸绝对是对南秋瞳有意的,不然又怎么会重新回到这个他曾说过这辈子都不想回来的地方?又怎么会在知道南秋瞳失踪之后勃然大怒?南秋瞳昏睡的这五天,展云逸衣不解带寸步不离,跟南秋瞳的弟弟包揽了所有的事情。
能得一人如此相待,若是她,定以身相许,此生不负。
但是到现在为止,她还没在南秋瞳的眼神中看到爱恋这种情绪。不知道云逸少爷的情路能否一帆风顺啊。
“那么,南姑娘能为我赎身吗?非得不才,倒也认识些岳城里的达官贵人。”
“比我认识的多?还是比我说话好使?”展云逸挑眉,轻笑一声。
有他在,秋瞳在这岳城不管是横着走、竖着走还是斜着走都不成问题,哪还需要其他人那点可怜的人脉啊?
非得垂头不语,死死咬着嘴唇。南秋瞳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她现在是抱月楼里的头牌,男人趋之若鹜,所以她依然是清官。但她总有容颜不再的一天,那个时候还有哪个男人或像现在这样为她一掷千金?到那个时候,她这清官定然是做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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