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争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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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敖冰在看到水公子的时候,愣了片刻,似乎也不想杀我灭口了,眼中有惊讶,有疑惑。然道他们是认识的吗?

水公子将我带至住处,他竟然在沈敖冰的眼皮低下没受任何阻拦地就将我带走了,要不是身上有伤,早就将其推开了,不过现在却庆幸被救了。

我刚要说什么,却被水公子点了穴道,平放在塌上,一时血气上升,竟然脸红了,“你想要干什么?”我大叫道。

他淡淡笑道,“你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中了沈敖冰的‘将魂针’吗?”原来那有毒的银针叫做‘降魂针’啊?我倒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也见识到了它的厉害,现只觉得浑身虚冷,颤抖,体内却热的快要爆炸,于是蜷紧了身子。

面上的黑纱被扯了下来,我一动也不能动,却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水公子,一脸‘你敢乱来,我就死在你面前’的表情。

“你用不着那样。”他像是知道我在担心着什么,竟不屑地说,“我对快要死了的女人不感兴趣,只是,你还不能死,就算死也要死在我的手上。”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变态的人,他说的什么跟什么啊?我才不要死,更不要死在这么变态的人手上。

我突然感觉到了身体的麻木,是毒气攻心了吗?要不是这水公子在,我早就用木神戒将毒给逼出来了。想到木神戒,又想到了沈敖冰跟祈婆的对话,她们跟娘亲的关系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被‘降魂针’划过的地方,在手臂,离那个伤疤很近,我很想用袖子掩盖那殷殷的血迹,以为那样就可以躲避水公子的注意。

“你不用躲,这点伤疤算什么?”他的口气竟软了下来,像是哄小孩子,“既是伤疤,又怎么怕人看到?”

我转过头,不去看他,伤又不在他的身上,他当然不会在意,更不会痛。

“转过头也好,闭上眼睛,我要将你的毒液给吸出来。”愣了半天才听出来他话的意思,吸出来?用什么吸?嘴吗?为什么中毒都要用嘴吸毒啊?

我感觉到袖子被轻轻地撩了起来,“不要……。”大叫一声,继而便泄气了。这下好了,连我的哑穴都被点上了,张着嘴巴不停地说话也发不出声音,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盯着。

这水公子似乎也不是那么的冷酷,我似乎看到了他面具底下那绝色的面庞和盈盈的笑意,我急忙甩了甩脑中的想法,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啊?

有柔软的东西接触到了我的手臂,凉凉的,麻麻的,一股凉意透彻心脾,得到了一丝疏解。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踢开,誉峰一脸怒意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誉峰师兄?”我叫了声,可惜他听不见。

“你是谁?”浩方剑在誉峰手中徐徐闪着光辉,有着浓重的肃杀气氛。

水公子不慌不忙,将我的袖子搙下,站了起来,“这浩方剑果然是神器,竟有如此灵性,你为了驾驭它,一定费了不少的时日吧?”

誉峰皱起了眉头,“你对她做了些什么?”

他肯定是误会什么了?不料水公子却是一脸的得意,好似巴不得誉峰误会什么才好。又轻轻地坐回了塌前,将我的手紧紧地握着手心,“没想到被你发现了,你说我能对她说什么呢?”他的手在我脸上轻抚着,痒痒的感觉。

我急忙转过头,口中喋喋不休,却忍不住偷看誉峰的表情,他的脸涨的通红,握着浩方剑的手拽地更紧了些。他是正义感作祟,还是因为在乎我呢?

“把你的脏手拿开……。”剑气朝着水公子劈了过来,却在离他一公分的地方硬生生地被挡了回来,这水公子的灵力竟到了这般境界,我和誉峰都惊讶万分,怪不得他不忌讳浩方剑的来势汹汹。

水公子露出了一抹邪笑,挥手间,塌前布满了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银丝线,拦住了誉峰,即使是用浩方剑也难将其断开,那银丝线我见过,就是它在瞬间之下要了王老妇人的命,像是杀人不见血的‘血滴子’。

“你们一定很疑惑吧?为什么连浩方剑都拿这银丝没有办法,它叫‘诛丝’,记住,不是‘蜘蛛’的蛛,是‘诛灭’的诛,是用千年蛛丝于神龙鼎中炼成的,专门克制浩方剑和玄天匕首的,除了木神戒,再也没有什么神器比它更所向匹敌了,哈哈……。”

我脑中轰然一征,‘神龙鼎’最后一件未面世的神器竟然在水公子的手中,这无忧派到底实力如何?没有人知道。

誉峰眼睛血红,又气又急却丝毫没有办法。

水公子突然伏到了我的耳边,喃喃道,“你是不是想证明他是不是在乎你?不可能的,你跟我是魔君选中的人,你的将来是我的,包括你的肉体,你的灵魂,甚至你的思想,我不会让你犯你娘亲和莫大海曾经犯过的错,都是被所谓情左右愚蠢之极的笨蛋。”

他说的是什么?什么魔君选中的人,他怎么认识爹娘的?为什么说我是他的?我开口说了好多,可是他听不见,他听不见,我快急地哭了,眼角的泪不自觉地落下。

那掉一半的泪被人无情地抹掉,冰冷的声音,“我不准你哭,这些事情以后会有人告诉你的,你现在要做的,记住,玄天匕首……。”话说完,人也渐渐地消失了,连那要人命的‘诛丝’都跟着消失了。

誉峰慌慌张张地奔过来查看,“师妹,他是不是轻薄你了。”

而我却只能开口,而他听不见,誉峰下意识解开了我身上两处的穴道,我才得已松了一口气。

接着,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只从八年前进了鬼教之后,我就发誓以后都不会再哭的,可是今天却破例哭了,哭的很大声,我不怕引来别人,惹得闲言闲语,我现在只想哭,痛快地哭。

誉峰没说什么,倾身将我拥入怀中,继而所有的泪水,鼻涕都弄到了他的身上,抽泣的声音颤抖着。

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安慰着,“没事的,都怪师兄没用,没有保护你周全。”

我心中有一丝莫名的颤意,温暖之情不言而喻,可是以后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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