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要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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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韩夙浅斜靠在案榻之上,一手拿着书卷,另一只手把玩着一枚玉佩,羊脂白玉雕刻成的镂雕双狮,甚是精美。

此时白芷缓缓走了过来,欠了下身说道:“小姐,时候不早了,奴婢伺候您梳洗。”

韩夙浅颔首,随即走到梳妆台前,白芷小心的帮韩夙浅摘掉头上的发饰。

突然白芷说道:“小姐,您头上一直佩戴的金海棠珠花步摇不见了,您每天都是佩戴着的,这是您母亲留给您的遗物呢,奴婢这就给您去找。”

白芷转身便要去寻,韩夙浅嘴角一抹冷笑,“不用了,一会自有人来还。”

白芷疑惑不解,便不再作声,接着给韩夙浅摘掉头上的发饰,然后便轻轻的梳着那一头乌黑至极的长发。

不过一会,便听到门外有脚步声,韩夙浅一挥手,示意白芷去开门,白芷点头示意,走向了门口。

双手打开房门,一看是晨王,福了福身道:“小姐是,晨王殿下。”

韩夙浅早已料到,莫凌晨定是发现了自己的玉佩不见,回来寻玉佩的,韩夙浅吩咐了一下白芷,示意白芷先去门外候着,白芷便走了出去。

莫凌晨见白芷出门,直径的走到韩夙浅身后,看着坐在梳妆台旁的韩夙浅,嘴角漏出一抹邪笑。

韩夙浅坐在梳妆台前,并未起身,而是拿起梳子对着铜镜继续梳着头,铜镜之中映着莫凌晨的面容,莫凌晨看着铜镜之中的韩夙浅。

“怎的,我这未过门的娘子,着是要梳洗,安寝了么。”

韩夙浅对着铜镜里的莫凌晨白了一眼道:“不知晨王殿下去而折返有何要事。”

莫凌晨看着韩夙浅一头乌黑的长发,双手不知觉的伸出,便去抚摸,韩夙浅一个闪躲,放下梳子,快速转身便站了起来,眨眼的功夫人就坐在了案榻之上。

“晨王如果没什么事就请便吧,这天色已晚,晨王在一个女子的闺阁之中,传了出去怕是对你,对我都不好。”

“呵呵,”莫凌晨戏谑一笑,一个箭步直奔案榻之上的韩夙浅,似猛虎扑食,将坐着的韩夙浅暗按倒在案榻之上,压在身下,一只手伸向自己的怀中,掏出一枚步摇,那步摇正式韩夙浅的母亲留给她的金海棠珠花步摇。

拿着步摇在韩夙浅的眼前晃动着,“刚刚离去的时候在院中捡到这步摇,看这做功满是精细,不是什么丫头所带之物,想必是我这未过门娘子的,这才去而折返,回来询问是否是娘子的呢?”

说话之间莫凌晨的头正在靠近韩夙浅的额头,略带调戏的口吻,“难不成,是你故意的,想当定情信物给我,却又不好意思说出不成。”

说着莫凌晨便嗅起韩夙浅的长发“浅儿的头发好香啊。”

韩夙浅看着此刻的莫凌晨,身子略微用力,竟将压在身上的莫凌晨反式压倒在身下,莫凌晨吃惊,这女子竟如此灵巧,又有力。

韩夙浅心中暗自说道,不要脸,偷了我的步摇,还想再次调戏本姑娘,真当本姑娘是吃素的了,定要给你好看。

看着被反式压在身下的莫凌晨,韩夙浅将一直未离手的玉佩亮出,“那想必我手中的玉佩也是晨王无意之间掉落的咯。”

莫凌晨见韩夙浅手中拿着一直随身佩戴的玉佩,心中又是一惊,自己竟不知玉佩何时道了韩夙浅的手上。

韩夙浅见莫凌晨一脸吃惊,不禁嘴角一抹冷笑。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想借步摇的由头,又来叨扰本姑娘,看本姑娘怎么对付你。

为等莫凌晨唤过神来,韩夙浅伸出另一只纤手,朝着莫凌晨的脸摸了过去,纤细的手指在莫凌晨脸上滑动,顺着脸颊滑到脖子,手指一挑莫凌晨的衣襟,恰似要将衣服划开一般。

这一举动竟让莫凌晨一惊,整个人不知所措,一张英俊的脸,感觉特别的炽热,甚是发红。

韩夙浅看着眼前双脸发红得莫凌晨,不觉得漏出了笑容,“怎么,号称天下第一的风流才子,竟害羞了么?”

本想接机调戏下韩夙浅,没成想却被……

看着韩夙浅的举动,莫凌晨这才缓过神来,慌乱的将韩夙浅推开起身,“你这女子,竟如此大胆。”

韩夙浅嬉笑,看着脸上还有红韵的莫凌晨,把玩了一下手中的玉佩后扔向莫凌晨,“你的玉佩还你,下次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莫凌晨接过韩夙浅扔过来的玉佩,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另一只手上的步摇,“这玉佩你且留着吧,至于这步摇,我留下了。”

韩夙浅见莫凌晨不想将步摇还来,起身便想去夺,却听见门外有稀稀疏疏的脚步声,与此同时莫凌晨也听到了,两人对视了一眼。

韩夙浅心想,白芷明明在门外守着,若是来人必定会禀报,此刻却仍未有动静,想来是出了什么事。

柏香院

薛老夫人坐在紫檀靠背椅之上,手中端起茶,阖了阖杯盖,看着坐在一旁的韩夙浅,一张清秀的脸,眼圈有些发黑,怜惜的问道:“浅儿是不是昨夜的事,让你心里不舒服,一夜没有休息好,看你眼圈都有些乌黑了呢。”

韩夙浅微微一笑,“多谢祖母关系,不碍事的,许是没休息好,才这样,过两天就无碍了。”

祖孙二人,喝着清茶,说着家常话,看着甚是和睦。

与此同时绿萍院却热闹了起来。

大夫人给老夫人请完安便来到了绿萍院,从韩如仙口中得知,昨日韩云飞帮妹妹出气,不料想却被韩夙浅给教训一番,还受了伤,大夫人便急冲冲的去探望韩云飞。

世安苑

韩云飞坐在案桌旁,回想着昨日与韩夙浅的对话与交手,没想到自己竟不是韩夙浅的对手,还吃了亏,越是想着怒火越大。

此刻大夫人的声音传来,“飞儿。”

韩云飞见母亲来了,起身边去迎接,将谭氏迎到屋内,母子二人便坐了下来。

只听大夫人急切的问道:“飞儿,我听你妹妹说,昨日你去韩夙浅的院子,想给你妹妹出口气,结果却受了伤,伤的可严重?”

韩云飞身手,拍了拍谭氏放在案桌之上的手,安抚的说道:“母亲莫担心,孩儿不碍事的,之上一点小伤而已。”

大夫人这才放了心,怜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母亲,昨日我去找那小贱人,心中有一丝感觉,觉得现在韩夙浅,不像在是过去的韩夙浅,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论说话,还是种种,都不像是过去那个任人摆布的人,感觉就是一个与韩夙浅长得相识,却不像是同一个人。”

听了韩云飞这么说,就如一语惊醒梦中人一番,回想过去的韩夙浅,说话结巴,更别提琴棋书画,功夫之类的了,从在尚书府的表现,在到让韩九两人埋了韩夙浅,韩夙浅却安然无事又回到将军府,还有昨日,韩云飞从小习武,久经沙场,又怎会抵不过韩夙浅,联想起这一切,大夫人身子一颤,莫非真的是相貌相同,却不是一个人。

见母亲沉思不语,韩云飞轻轻的唤了两声母亲,大夫人这才回过神来。

“飞儿,或许真如你所说的,现在的韩夙浅,并非从前的韩夙浅,此事切勿张扬,带母亲调查一番,查个究竟。”

韩云飞点了点头,眸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大夫人唤了一声身边的怜月,颌首边对怜月说道:“怜月,找个机会,告诉蓝惜,最近仔细观察韩夙浅,有何不同,然后禀报,还有想办法接近韩夙浅身边的白芷丫头,从她的口中看看是否能探出什么话来。”

一旁的怜月点头,回应了一声“知道了夫人,您放心吧。”

说完,大夫人与韩云飞两人对视了一眼,便不在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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