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二十大板(1 / 1)
大将军释然落座。
他看着地上跪着的韩夙浅与韩如仙,又看向直直站着的大夫人,脸色阴沉如铁。
他先是让韩夙浅起身,看着还在啜泣的女儿,大将军也是看出了韩夙浅的委屈,“你先起来吧。”
此时的大夫人已缓过神来,心中暗忖:不能只听韩夙浅说,或许一切都是这小贱人自己推断了,先前仙儿说蓝惜不见了,但未必真如韩夙浅所说被青莺救下。
想到此,然后向前走了几步,随后说道:“老夫人,不能只听浅儿一面之词,口说无凭,证据呢,拿出证据来。”
已经起身的韩夙浅见大夫人还不甘心,居然还不承认,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帕子下,朱唇唇角微微上扬,声音却带着哭腔说:“母亲,难道您还不承认吗,非叫女人将蓝惜叫来当面对质您才承认,女儿本想给您留些面子,可母亲却咄咄相逼,那就休怪女儿了。”
说着,韩夙浅便看向老夫人与大将军,见二人点头,韩夙浅说道:“还请柳妈妈同我的丫头白芷一同前去我院子里,以免又叫人烙下口舌。”
柳妈妈见老夫人同大将军已经同意,便与白芷一同去了寒梅院,将蓝惜带来。
一听蓝惜被韩夙浅抓到,跪在地上的韩如仙身子一颤,整个人便瘫坐在地上,心底暗自念着完了。
韩云飞带着太子殿下已经来到柏香院,看着屋内人很多,又见有人跪在地上,韩云飞则感觉事情不对,可太子殿下人已经到了院子里,又不好说什么,没办法只能继续带着太子莫北钰走入房中。
大将军见太子殿下未走,而说来到了这里,不由得双眸紧蹙,眼神很是犀利,看向韩云飞。
太子殿下已经来到屋内,大将军连忙起身,便说道:“太子殿下怎的没走。”
“本宫想着既然来了,还未探望一下薛老夫人,大有不妥,便叫云飞兄引路则来探望一下薛老夫人。”
然后屋内之人一听是太子殿下,便都做辑向莫北钰问安。
莫北钰向薛老夫人问了声好,随后便坐了下来,看着屋内的一切,便知道是家宅之事,处于好奇,莫北钰想知道是什么事。
随后莫北钰便看到了老夫人身边的韩夙浅,顿时想到前几日御花园内的一切,不禁的双手紧握。
他又看着地上跪着一美人,不由得有些怜惜,便看向大将军问道:“这位是?”
大将军有些尴尬,然后回道:“太子殿下见笑了,这是在下的二女儿韩如仙。”
“哦,这是怎么了,竟跪在地上,这大冷的天跪在地上,莫要伤了身子才是。”
老夫人见太子殿下未有想走的意思,可此事又不想让太子殿下知晓,想着该如何将太子殿下支开,正在想着的时候,柳妈妈与白芷带着蓝惜回到了屋内,蓝惜进到房内,则跪在了地上,刚要开口说话,老夫人便打断说道:“太子殿下,今日府内有些家事要处理,太子殿下在此多有不便,还望……”
未等薛老夫人说完话,莫北钰微微浅笑,目光却始终落在了韩如仙那张绝美的容颜智商,:“无妨,你们且继续,本宫在一旁不会多言。”
听着莫北钰的话,韩夙浅则瞪了一眼莫北钰,心底想着,没想到竟还是个厚脸之人。
没有办法,太子殿下既然这么说了也不能将其轰出去,老夫人便不再多说什么。
看着被带来的蓝惜,老夫人便问道:“蓝惜,你切将事情的原委说出,若有半点虚假,你可知后果如何。”
事情的轻重昨夜韩夙浅已经说明,蓝惜当然会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坐在一旁的太子莫北钰也了解了事情的原委,这时目光却看向韩夙浅,心底暗自咋舌,没想到韩夙浅这女子竟如此聪慧,只可惜本宫给过她机会,而她却不接受,真是可惜了。
听完蓝惜的诉说,大将军与老夫人便不再犹豫,大将军大喝一声,大夫人还在僵持的身子,扑通便也跪在了地上,嘴上一直说着求老夫人将军求饶的话,而一直跪在地上的韩如仙此时则是啜泣不停,也说着求原谅。
大将军不想在听着母女二人多说,又想着太子殿下在此,既然已经得知偷盗宫中的赏赐,又陷害,若是不重罚家规何在,起身,便唤人,“来人将这母女二人拖到院子里,没人重打二十板子。”
一听重打二十大板,韩如仙差点晕厥了过去。
大夫人想若是自己挨板子也就罢了,可是韩如仙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着而是板子,同样韩云飞也是这般想。
大夫人则想韩云飞使了个眼色,韩云飞领会,便跪向老夫人,“祖母,父亲,仙儿妹妹从小娇生惯养,从未受过苦,又是个女孩子,若是这二十板子打下去,怕是命都没了,虽说此事母亲有错,也不能这般对待啊,还望祖母,父亲三四啊。”
听着求情的韩云飞,大将军心中也有不忍,一个是自己的接发妻子,另一个则是自己视若珍宝的爱女,可是却做出这种事来,此事若是真外人所做也就罢了,可是却是自己的夫人和爱女而坐,可曾想过事态的严重,现而今太子殿下又得知此事,若是不重罚,太子殿下将此事说与皇上,就不是二十板子的事情了,想着大将军不在听韩云飞所说,一挥手便转过身去。
一旁的韩夙浅见大将军这般重罚,心中很是满意,想着这二十板子下去,不说没命,怕也只剩下半条了。
此刻,只见几个婆子拖着大夫人与韩如仙朝门外而去,院子内两张长凳已经放好,几个婆子将大夫人与韩如仙按在凳子上,只听大夫人与韩如仙都在哭喊着,求饶。
房内坐着的莫北钰,看着院子里的着母女二人,又见韩夙浅得意的模样,心思一转,正在板子刚要落下的时候,莫北钰将手中的茶盏放下,随后便喊了一句,“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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