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七星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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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还是不见慧玲,按理说这附近好像只有这么一间房屋,她是进来了的,真是奇怪!”

她的手里抱着心心,左右环顾了四周,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忽然画面一转,韩夙浅像是步入了什么阵法,四周再也不似先前那般漆黑一片,入眼皆是一片雪白。

“这是哪?怎么忽然就来了这里?”她猛的一惊,心脏漏了一拍,赶忙问着怀里的心心。

“这..这个地方好像是.北斗七星阵,或许我们是误入了阵里。”

一阵大风呼啸而过,心心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寒风刺骨,它浑身颤抖,不由地朝着韩夙浅的怀里缩了缩,试图从她的身上找丝温暖。

韩夙浅亦是被冻的瑟瑟发抖,身上只穿了一件较为轻薄的襦裙,脚踝处丝毫没有东西遮拦。

她不敢再四处乱转,只站在原地个劲的蹦跳着,想让自己暖和起来,可是寒风凛冽,气势丝毫没有减弱,反倒愈发的大了起来,呼啸而过的风声在他们的头顶盘旋而过。

大约有一盏茶的功夫,韩夙浅缓缓地蹲下了身,双手环抱着自己,脸色略显苍白的哆嗦着,嘴角边还有脸上都泛起了一层层的白色,心心睁大了眼睛一看,竟然是凝结而成的霜。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如何才能破阵?”

韩夙浅被冻得连牙关的肌肉都在颤抖,口齿不清的低头问着心心。

“我只听说过这个阵法,却不知道该如何去破解,我们先往前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出口。”它用小小的前爪指着前面一眼望不到边的冰霜之路,不由的打了一个寒噤。

韩夙浅的腿渐渐地失去了知觉,只能闭着眼睛,机械地朝前不停走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体居然开始回温,不像刚才那样僵硬。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四周再也不似先前白雪皑皑,而是被火红色迷了眼。

“心心,这.这又是怎么回事?四周都是火岩。”她摇醒了怀里的心心,紧紧地盯着前方。

她踩着的地面温度正在渐渐升高,看着眼前喷射而出的红色岩浆,向后退了一步。

“...妈呀,要烤熟本神鼠了!”心心抬头看着天边挂着的烈阳,眼角闪过一丝绝望的泪水。

“呼!真是要热死我了!”韩夙浅也被热的汗流浃背,用手当成把扇子为自己扇着风。

“还是像方才一样朝前走,说不定可以走出去。”

心心在她的怀里有些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心里也升起了些许烦躁之感。

韩夙浅步步地向前迈着步子,脚底像是踩在了火海之中,传来了一阵阵的灼痛。她不停地出汗,额上沁出了一颗颗如豆大般的汗珠,快速地从她的脸颊滑落,在地上砸出了一圈小涟漪,立刻被空中的烈阳蒸发掉,没留下一丝痕迹。

忽然,酷热散去,她的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清了,心里闪过一丝惊慌,伸出一只手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心心...我.我的眼睛..好像瞎了,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了!”

她的声音颤抖的厉害还带着哭腔,脚下一软跌倒在了地上,心心也跟着从她的怀里掉了下来。

“不是你眼睛瞎了,是我们身处黑暗之中都看不见了,我跟你也一样。”

心心的声音传了过来,似乎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片刻之后,才缓缓的松了口气。

“还是像刚才那样,一直朝前走?”她在地上坐了半晌,等力气回来了才站了起来。

“应该是这样的。”它摸索着韩夙浅,钻进了她的怀里,又开始为她指引。

“嘶!“一束强烈的白光从空中打了下来,猛的刺进了韩夙浅的眼里。

刚经历过黑暗的眼睛尚未适应过来,便被这忽如其来的光刺得睁不开眼,泪水像是从水闸里喷涌出来,止也止不住。

她伸手虚虚的想去触碰眼角,却疼的更加厉害。

站了许久才回过神,极慢地睁开眼,可泪水还是一个劲的往下流,砸在了心心的头顶上。

“你感觉怎么样了?”心心揉了揉眼睛,满脸担忧的看着她。

韩夙浅强忍着眼里传来的火辣辣的刺痛感,继续朝前而去。

一直眯着眼睛走,没有注意自己的脚下被绊了一下,她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

“啊!“她吓得跌坐在地上,眼里充满惊恐的看着地上之人。

此人的额头处破了一个大窟窿,鲜血流的满脸都是,却已经干涸的贴在她的脸颊上,脸部已有了些溃烂的痕迹,这个人就是韩夙浅现代时的死状。

她跪在地上,用手拼命的捂住自己的嘴,哭的泣不成声。

“啊!”

终于,韩夙浅再也忍不了,痛哭了出来,悲声穿透黑暗,隐没在无尽的未知里,格外可怖。

良久,她眼睛红肿,头晕目眩地站起来,失神地朝前走去。

又是一闪神,眼前事物变,一袭红衣悄然映入了韩夙浅的眼帘。

是他,真的是他.....眼泪不由自主夺眶而出,她直勾勾地看着站在梨树下的莫莫晨。

喉咙已然沙哑,莫莫晨的名字已送至嘴边,却怎么也叫不出来。

她又悲又喜,只觉得先前所受的苦什么都不算了。她抖擞精神,正要上前,却看见从屋内走出一位女子,也穿着一身红袍,准确说来,他们两人的身上穿的都是喜服。

看着这一幕,眼底豁然出现一股恨意,手里提着一把匕首,踉跄的朝他奔去。

“莫莫晨我要杀了你!”

话音未落,韩夙浅直挺挺倒在了地上,心心站在她的身后,刚才为了阻止主人入魔,狠心敲晕主人,自己也体力不支,随后也晕了过去。

过了许久,韩夙浅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看着四周,发现自己居然还在原地,之前经历的种种恍若梦境一般。

而心心为了唤醒她,陷入了昏迷,躺在她的身处。

“对不起!得先找人救心心才是!”

她从地上将心心轻缓地抱了起来,眼里尽是自责。站起身朝前走去,不曾想慌不择路间居然真的遇见了一个人。韩夙浅几乎要晕过去,她真的怕了,不知眼前是真是假,费了那么大的劲都没找到的人,迷了路却遇上了。

她原本想带着心心离开,可是身体却不受她的使唤。她步一步往前走去。末了心中一横,有什么大不了,是幻觉又如何!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就要去看看她的莫莫晨!

她兴冲冲朝莫莫晨跑去,可是,脚裸处被绊,差点摔倒。她吓得抬腿一踢,将这个东西踢到了墙上,她垂眸一看居然是一条小蛇。

“你什么人?闯入此地是有何居心?”小蛇爬至莫莫晨躺着的床边,直起身子一脸戒备的看着她,还用身子挡在他的身前似乎是在保护着莫莫晨。

韩夙浅看着它这一举动,瞳孔微眯,打最起了这条蛇眼,眼里闪过一丝调戏之意。

“你又是个什么鬼?”

她放松下来,双手环抱在胸前,尽是玩味的看着它。

“你看不出来吗?我当然是条蛇喽。”它挺直了腰板,对于她的调戏丝毫没有防备。

“难怪这么像草藤。”她点了点头,眉眼含笑地讽刺。

“你才是草藤呢,我可是他的守护神兽。”它气愤的撇了撇嘴。

虽然是一条蛇,却还是和人一样的会撤嘴,韩夙浅不禁觉得它好玩极了。

“你是他的守护兽?那你一定知道莫莫晨在天机阁这些天都遇到了些什么事对吗?”她踱步走到莫莫晨躺着的地方,缓缓的坐了下来。

“当然知道,可是我只觉醒了一半的记忆。”

它悠闲地游到了韩夙浅的身边,将自己的身子盘旋成了一个圈,耷拉着脑袋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主人来到天机阁时已经受了重伤,阁主算出他是一个未来能够影响天地变化的人,因此收他为徒,还将他放在了此处闭关疗伤,直到现在还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

“对了,我也是在天机阁主的帮助下才产生的。”

它“呲呲”的吐着蛇信子补充了一句,一双碧绿色的眼睛里划过一丝忧郁,将自己的身子盘的更紧,似乎感到了一阵无力之感。

韩夙浅转头看着莫莫晨,伸手轻轻的拂过他的脸颊,用宛如葱根的手指缓缓的在他的眉眼上描摹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眼前之人是真实出现在了她眼前。

他的眼底隐隐有了一丝乌青,脸色略显苍白,一双如漆点的黑瞳此刻却紧紧的闭着,整个人都失了光彩。

韩夙浅静静的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泪花,心口处传来了一阵阵的钝痛,让她不由地伸手用力的按向了胸口,失神的望着躺在床上的人。

良久,她回过神看向了那条小蛇,小蛇被她这忽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掉到了地上,反倒是将韩夙浅给逗笑了。

“我想请你帮我个忙。”她把将小蛇从地上捞了起来,举至眼前与它对视着。

小蛇有些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尾巴,用它的蛇尾轻轻的扫过那只拎着它的手,眼巴巴的望着她,希望她能放过它。”什么事你说吧,只要你肯放开我。”它略显无奈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该如何救它吗?”她从石阶上走了下来,轻柔的将它抱了起来,放在了小蛇的面前。

“是只老鼠!”它看着昏迷不醒的心心,不由自主的吞咽起了口水,蛇信子吞吐也变得越来越快。

它将自己的舌尖伸了过去,探了探心心的气息,片刻之后缓缓地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心心它..没救了?“她脸色白,神色紧张的盯着它,一脸的不可置信。

“它并无大碍。”看着韩夙浅的反应,小蛇又摇了摇头。

“你丫的也不早说,是存心想找死是吧。”她怒气冲冲的抓过它的脖子,将它举到半空中:个劲的左右摇晃了起来,惹得小蛇扯着嗓子尖叫。

“我还没说完呢,你能不能先冷静会儿。”它被摇的头晕目眩,已然分不清东南西北。

“快说,否则老娘就立刻掐死你!”说着又将它晃了易,凶巴巴的威胁道。

“如果想让心心醒过来,就必须去一趟神兽阁,只有去了那里它才会真正的没事。”它甩了甩蛇头,有气无力地说。

“只有完全觉醒过来的神兽才知道神兽阁在哪,像我这样只觉醒了一半的神兽是不知道的,所以我没办法帮助你了。”它抬起头用双绿幽幽的眼睛与她对望着。

“谢谢你,你已经帮过我很多了,接下来的事情都交给我,我能办好的,还有..谢谢你能一直守在他的身边,替我照顾他。”

她将手放了下来,轻柔的把小蛇捧在掌心举到眼前,冲它扬起一个明亮的微笑,眼里尽是感激之情。

“还有一件事需要拜托你,请你一定要告诉莫莫晨我真的非常担心他,想快点见到他。

她红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夹杂着些许颤音:“我会一直等他闭关出来,一年之后他出来了,一定要告诉他,让他来找我。”

她坐在床榻边,微微侧头看着凌晨这张俊朗的脸,俯身在他额间落下一个缠绵缱绻的吻,像他以前吻她一样的深情。

“时不待人,我现在要找人救心心,我说的话你一定要带到。”

她将心心抱在了怀里,快步的走了出去。

小蛇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竟然望了许久,恋恋不舍,想必是因为莫莫晨的缘故,它才对韩夙浅格外的亲近友好,愿意帮她做任何它能够做到的事情。韩夙浅疾步跑了出来,忽然她伸手拍向了自己的脑门,低声骂了一句“笨蛋”后,又转身按原路返回。

“我是来问他跟慧玲可否有婚约的,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青给忽略掉了,一定是我遭受的折磨太大了,后来又遇到了莫莫晨太激动了!“

这不能不问,否则她会心神不宁的。她小心翼翼将心心往怀里挪了挪,让它睡得更加的舒适,转头快步回去。

她穿过一处处回廊,只剩空荡荡的一片,再没找到方才遇见莫莫晨的地方,心口处瞬间被失落感填满。银色的月光洒在一座座辉煌宏伟的楼宇上,一个白须老者静坐在殿堂之上,闭眼打坐。

忽然间,一阵微风袭来,老者紧闭的双眼刷地睁开了。

“不好!”话音未落,老者已飞身出门。

他的贴身部下元首和随从具是一惊,连忙跟上。

此处正是天机阁,而老者就是天机阁的阁主。

阁主来到摆设北斗七星阵的房间内,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阵坛,每一枚铜钱都已经离开了原来的位置,北斗七星阵被人破了!

元首紧随他进来房间,也是一脸不可置信,但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呆愣过后,他连忙挥散随从,关上房门。

“这不可能,不可能!“阁主满脸的震惊,因为在他的预测里,没有这一卦。

“阁主,很多事情不一定会按照既定的轨道进行,偏离事清的正常发展也是有可能的。”元首宽慰道。

是这样没错,但玄界之内,还没有人能破了他的北斗七星阵,这个人又谁?

诧异和激动之余,阁主迫切的想要知道那个不可预测之人是谁,盘腿而坐,双手合十,运气做法,想要运算出破解阵法之人的命运。

“阁主,此时多有蹊跷,还是小心为妙,我们再从长计议,若贸然施法,我怕会有危险。”

元首跟在阁主身边多年,知道阁主对那些脱离他预测之人及其执着,莫凤染就是一个例子。

但是,作为他多年的好友,元首不得不阻止他,以免他遇到意外。

然而阁主显然是个意孤行的人,并没有将元首的话放在心里。

“阁....元首话还未尽,阁主周围的气势骤变,其身体徒然一震,向前吐了一大口血!

“阁主,阁主,你怎么了?”元首大惊失色,立刻的上前扶着他,为他梳理气脉。

“我,我竟然无法预测破阵之人的命途,怪哉,怪哉!”

掌管天机阁以来,无论是玄界还好是外界,当真没有他预测不了的,此人必定非比寻常。

“元首,你立刻命令下去,延长宴会时间,破坏阵法之人一定还在这,我要找出他。”

是日,清风吹拂,树枝摇曳,最是日头当空,韩夙浅走在树影斑驳的内阁小道上,暗叹这内阁的绿化做的不错,椰林树野,风景甚好!适合养老。

咕噜噜~哎呀!肚子唱空城计,韩夙浅摸着饿得扁扁的肚子,想赶紧找食物填饱自己的五脏庙。

顺着道路,她走到处凉亭,亭中有一个丫鬟在摆放糕点,韩夙浅走近瞧,嘿!熟人。“小欢,你在这干啥?”

韩夙浅吊儿郎当地走进凉亭,懒懒的坐在石凳上,伸手很自然的取桌上的糕点扔进嘴里。

“韩姐姐,好久没见你了,你近来干什么去了?”小欢格外兴奋,肉嘟嘟的小脸红,可爱的像个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掐一掐。

“得,这么想我啊!不是昨个才见过吗?难道是一日不见隔三秋。”一边说着话,一边解决着香甜软糯的糕点。

小欢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什么呀!是三日,韩姐姐,我们三日前才认识的!”

“嗯?”韩夙浅停下吃糕点的动作,陷入沉思,难道她在北斗七星阵待三日,难怪她的肚子这么空虚,那个阵法也太邪乎了!幸亏出来的及时。

“韩姐姐,你怎么啦?“小欢看着沉默不语的韩夙浅,一脸关切的询问道。

“没事,对了,你的韩姐姐我饿的慌,有没有烧鸡烧鸭烧鹅之类的?糕点不顶饱啊!”韩夙浅嫌弃地瞧着糕点,笑眯眯地问小欢。

”当然有啊,因为要开宴会,内阁的食物可是多多地供应着呢!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取去。”小欢欢快地小跑出凉亭,消失在视野中。

银月和阿依自打在客房找不到韩夙浅之后,他俩简直把天机阁给翻了个底朝天,依然没见着人影。天机阁内有些地方机关重重,银月真的担韩夙浅会受伤。

“银月大哥,你说,韩姐姐会不会是找到了莫莫晨大哥,然后双宿双飞,私奔去了。”阿依手舞足蹈的一脸天真的幻想道。

银月无语凝噎的俯视着阿依。

“呵呵!不是私奔?那你说她会去哪里呀?”阿依尴尬的讪讪。

“私奔!银月,你要如何私奔?!”一道洪亮的声音由他们的后方徒然响起。

银月他们闻声转身,“阁老!你怎么在这?”银月皱着眉头,望着向他们迎面而来的耄耋老者,虽年岁已高,但中气十足,身体无比硬朗。

“天机阁设宴,你说我怎么能不到?”老人浑浊眼眸,扫射着银月,看到他安然无恙,内心松了一口气,转而再往他身旁的小姑娘看去。

小姑娘十三四岁的样子,天真烂漫,长得挺讨喜,阿依感觉老人的目光望着自己身上瞧,莫名有点胆战心惊,悄悄的往银月背后躲。

剑阁阁老收回目光,正对着银月询问:“这就是你离开剑阁的原因吗?因为这个小姑娘,你们打算往哪里私奔啊!”

银月被长老看得一怔,一时哭笑不得:“不是的,您误会了,我离开剑阁的原因不是因为这个,而且我也不是要私奔,而且,”银月顺手把阿依拽出来,扶正,“我和她没有半点干系!”

阿依一脸懵董的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看阁老,又看看银月,不知所以然。阁老在他们之间来回几遍,说:“不管你们什么关系?银月,你必须跟我回剑阁!”阁老不容置喙的下达命令。

“不,阁老,您是知道我心性的,阁主之位我是没兴趣和欲望的,您就让我走吧!”

长老被银月的话一噎,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银月,你还年轻,有很多事你都还想不清楚,等到以后总会改变的!”

“不,阁老.....

“行啦!你什么都不用说了,向左向右,你们看好银月,等到宴会结束后,把他带回剑阁!“阁老声令下,向左向右两个贴身部下立刻动身走到银月身后,近距离看守着。

“还有,这个小姑娘也并带回去吧!”走出去半路,阁老回首再吩咐一句。

等韩夙浅吃饱喝足了,看着忙碌的小欢,尝试着问她关于守护神兽的事,发现小欢连守护兽都不知道。

韩夙浅徒然有点烦躁,望着宽阔的高空,陷入深思当中。

而此时,在凉亭的左边的一棵硕大的香樟树边,站着一个艳丽的少女。惠玲涂着殷红的手指死死的扣住干枯的树干,望着凉亭上的少女,懊恼的想着怎么就没把她困死在阵法里呢?

现在阁主下令要抓到破坏阵法的人,是赏是罚还未知,一旦被发现了,和自己多半也脱不了干系吧,而且既然她有能耐破阵,有谁保证她不会被阁主另眼相看呢,万全之计,就是先把她赶走。

惠玲如此想罢,便动身走近凉亭。

“我道是谁在这里煞风景呢,”慧玲身姿卓绝,不愧是善于利用容貌的女人,但心眼却没有表面那么美了,刻薄如刀:“原来是你这个小贱人!”

“惠玲小姐,您来了!”小欢看见主子,低眉顺耳招呼人坐下,倒水斟茶。同时暗暗操心着,这刁蛮的惠玲小姐会找韩姐姐的麻烦。

“嗯,小欢,你去其他地方帮忙,这里不需要你了。”惠玲对着小欢挥了挥手,便自顾的坐下石凳。

小欢咬唇,愉偷睨了一下韩夙浅,后者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小欢便离开了凉亭。

”惠玲大师姐,有何贵干啊!”韩夙浅慢悠悠的饮着手里的茶,“呵!我说你啊!真是可怜呐!被自己身边的人撬墙角还能在这优哉游哉喝茶。”惠玲轻扯嘴角,泛起嘲讽的笑,顺便也端起一盏茶,品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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