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硬气(1 / 1)
倒是百草门这些弟子,其中不乏之前被药塔拒绝的人,听到他们门主这般羞辱人,竟觉得十分解气,顿时哈哈大笑,开始谈论药塔弟子的眼界到底有多小。
药塔弟子气得不行,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韩夙浅,你莫要欺人太甚!”
“你们别忘了,这可是在我的地盘,我就算是欺人太甚,又如何?”
韩夙浅挑眉,不过是她一把药就能放倒的人,竟然敢来她面前叫嚣,惹急了一把药放倒他们,脱光了让人拖出去游行!
反正现在的她,有的是资本,说话就是那么硬气!
“说的好!就算真的欺人太甚又如何?更何况,欺人太甚的,该是另有其人!”
正当药塔弟子无地自容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一道格外熟悉的声音,韩夙浅远远看过去,只见银月带了几个剑阁弟子,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进来。
韩夙浅不免有些惊喜,原本以为他会忙于太行山界门处的事情,不会赶来,没想到他还是来了。
虽然之前被流芳阁伤了心,但她依旧相信真情。
“你们怎么来了?”
药塔弟子的脸色已经难看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们在太行山界门处丢尽了面子,此次来百草门找茬也只是想趁着太行山界门处的消息还没有散开,过来为自己出口气,没想到银月来了,那么,那件事也就藏不住了。
“怎么?你们找茬的都能来,我们真正来贺喜的就不能来了?”
银月笑了笑,然后不负众望的把在太行山上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药塔弟子在太行山界门处贼喊捉贼的鬼把戏,这里虽然只有百草门弟子和流芳阁弟子,但人却足够得多,消息一旦发出来,就不怕传不到外面去。
“银月,空口无凭,你莫要诬陷我们!”
“是不是空口无凭,等山上那些人下来便知。”
银月说完,带着几个剑阁弟子自来熟的找了位置坐下,看着药塔弟子自乱阵脚。
“没错,”青云长老也站了起来,“我驻扎在太行山界门处的流芳阁弟子也捎信来说起了太行山上发生的事情,我以名义担保,此事绝无虚假!”
“你……你们给我等着!”
药塔弟子再也没脸继续呆下去,在一阵嘲笑声中灰溜溜的跑了。
而百草门弟子,也在听说了自家门主的丰功伟绩之后,对她更为崇拜,也更加觉得拜入百草门门下是一个十分正确的选择,坚定了要跟随她一辈子的决心。
药塔弟子离开后,银月四处张望,发现好像少了个人,这才问道:“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没见小依?”
韩夙浅道:“小依和流芳阁阁主一起闭关还未出来,这么长时日不见,还真是有些想她了。”
“闭关?”
银月蹙起眉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难道是有什么事情?”
看到银月这副表情,韩夙浅瞬间就着急起来,毕竟以往只要他一露出这样的表情,定是有事情发生。
“倒也没什么事,只是觉得有些凑巧罢了。”
银月挑了挑眉,将面前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又接着说道:“这段时间以来,我师父、药老和流芳阁阁主都一并闭关了。而且据我了解,天机阁阁主在宣布莫莫晨即将大婚之后,也没了踪迹,估摸着也闭关去了。”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心情都有些复杂了,四大阁主莫名其妙的闭关,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青云长老没说话,但脸色也不太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日子平淡的过了三天,药塔就又来人了,不过这一次却不是来找茬的,而是来赔礼道歉,并且这一次药塔塔主可算是下了血本,把在太行山界门处负责的领头人绑了给她送过来。
韩夙浅坐在大殿上,看着三天前还对着自己耀武扬威的人,如今却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嘴巴也被堵住了,连为自己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哦?贵塔这是何意?”
韩夙浅挑挑眉,笑的很是没有心机,这是硬的不行,跟她来软的了。
“韩门主,之前的事情,我们塔主一概不知,都是文三搞的鬼,他收买人心,草菅人命,带头败坏游医仙名声,并故意挑拨离间,塔主知道后勃然大怒,因此让我等把文三绑了来,任由韩门主处置!同时,塔主也将此事昭告天下,还韩门主一个清白!”
此次前来的这个人就比之前的文三聪明许多,尽挑好话说,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文三身上,他们塔主倒成圣人了。
韩夙浅一直默默的听着并没有出声,可嘴角却一直挂着一抹冷笑,要不是之前给文三用了致幻毒知道了所有真相,她或许就信了药塔塔主这小把戏。
“如此便多谢塔主的好意了,只不过,就算药塔不为我澄清,我也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话说的格外狂妄,如今有了自己的势力,韩夙浅说话都要比平时硬气几分。
药塔弟子的脸色不太好看,但因为此番前来就是为了赔罪的,所以就算再生气也得忍着,装出一副受教了的模样。
“韩门主说得极是,只不过我们塔主也是真心诚意的想交你这个朋友,还请韩门主看在我们塔主的面子上,大人不计小人过。”
言外之意就是不要给脸不要脸。
韩夙浅听出了弦外之音,却也不生气,只吩咐手下弟子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能驳了塔主一番情意,去把这文三给杀了,我要用他来血祭那些在瘟疫中死去的百姓和各门派弟子们!”
一番话吓坏了在场所有人,尤其是药塔弟子,文三是塔主的得力助手,把他绑来也只是在计划之中,因为他们料定了韩夙浅为了名声不敢把他怎么样,这才有视无睹。
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狠,宁愿背负嗜杀残暴的恶名,也一定要治他死罪。
一直安静的文三也害怕起来,因为嘴被堵上,他说不了话,只能一个劲儿的喊着,看向同门师兄弟的眼睛里也满是乞求。
“韩门主,这样不好吧?”
药塔弟子准备为文三求情,可是才刚开口,就被韩夙浅抓住了小辫子:“怎么,刚刚不是说这个人让我处理吗?难道药塔不是真心实意来跟我百草门交好的?难道今日前来只是为了给我百草门众弟子唱一场苦情戏吗?”
她如此咄咄逼人,使得药塔弟子无话可说,看向文三的眼中也充满了无奈,事已至此,文三注定活不了了。
韩夙浅这么做虽然残忍,而且出乎众人意料,但门中弟子却没有一人出来反驳。
他们曾经都受过韩夙浅的恩惠,而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也知道韩夙浅的为人,自然便相信她,所以即便她做出这么令人震惊的事情,他们也同样支持她!
门中弟子立刻把文三拖了起来,扬起了手中的长剑,文三一直在呜呜咽咽,门中弟子虽有些不耐烦,这还是问了韩夙浅一句:“门主,看他似乎有话要说,要不要给他一个说话的机会?”
“不用,如今他将死,说的肯定是要离间我们百草门和药塔的关系的话,药塔今日已经如此实诚,我们岂能听他的片面之词?”
韩夙浅全程是微微笑着的,俨然一个人畜无害的少女,仿佛下令杀人的人不是她一样。
而药塔中弟子却暗暗心惊,他们刚刚也是担心韩夙浅会给文三说话的机会,到时候文三说了真话,那塔主的计划可就全都毁了。
可没想到,她竟然直接放弃,还把话说的这么好听,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装的,这个女人,似乎真的很难对付。
弟子听令,手起剑落,直接割了文三的喉,血溅三尺高,溅了站在一旁的药塔弟子一身,一个个都吓懵了。
说杀就杀,而且还是在这大殿之中,当着他们这些人的面,明显就是做给他们看的。
可事已至此,已经没有挽回的机会。
文三的尸体被吊在了城楼上曝晒,本以为这血腥的做法会败坏了百草门的名声,可没想到却被广为流传,还得到一致的好评。
此时消息已经传到了药塔塔主的耳朵里,药塔塔主气得给了报信人一脚,身边能摔的东西都摔了个遍。
“混账东西,竟然胆敢与我药塔作对,这个仇,本塔主记下了,从此以后,我们药塔与她百草门,不死不休!”
报信之人有些委屈,爬起来刚想退下,却在转身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黑衣人,正要开口说话,就被黑衣人抹了脖子,眼睛瞪得很大,到死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被杀了。
药塔塔主也看到了黑衣人,面色一变,急忙跪下,恭恭敬敬的给黑衣人行礼。
“主子,您怎么亲自来了?”
药塔塔主低垂着头,有汗滴从他额头下滑落,可见他的胆战心惊。
“我若不亲自来一趟,你这蠢货还不知道要把事情办成什么样!”
黑衣人背对他站着,虽然看不到表情,但听声音就知道他很愤怒。
药塔塔主不敢反驳,只低着头挨训,刚刚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就猜到主子肯定会生气,只是还没想好应对的方法他就亲自过来了。
“此事我先不与你计较,那些门派弟子在界门处守了太长时间,耽搁了我不少事情,你尽快想办法让他们撤离。”
那里本来就是他的老巢,现在被各门派弟子守得格外森严,坏了他很多计划,要是再这么下去的话,他还如何成就伟业?
“这……”
药塔塔主格外为难,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塔主,而且还隶属于药王阁,相当于只是药王阁的一条走狗而已,并没有太大的实权,而且最近药塔的名声这么臭,已经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他又怎么有权力让各门派弟子撤离?
“主子,这恐怕有些难办……您是知道的,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塔主而已……”
药塔塔主吓得冷汗直流,这种事情他不敢随意答应,黑衣人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若是答应了,到最后没办成,后果一定很惨。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黑人直接打断他的话,“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必须把他们赶走,要是办不成,你就等着去魂谷吧!”
黑衣人的声音越发莫厉,当初控制他,就是觉得他有利用价值,没想到他现在名声尽毁,看来利用价值也不太高了,若是连这种事情都完成不了,那他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药塔塔主是听说过魂谷这个地方的,那可是人间地狱,瞬间觉得毛骨悚然,连连给黑衣人磕头。
“主子饶命,小的一定会把事情做好!”
黑衣人应了一声,如同他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离开,药塔塔主隔了一会儿才敢慢慢的抬起头,确定他已经离开之后,这才艰难的站了起来。
只才这么三两句话的时间,他只觉得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淋湿了,双腿还在打颤,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想让各门派弟子撤离太行山界门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塔主抹了一把汗,开始想对策。
如今很多门派都知道韩夙浅当着药塔弟子的面,当场杀了文三,这也算是给药塔的下马威了。
就当所有门派都以为药塔肯定会愤然回击的时候,药塔却变得格外乖巧,没有了任何动静。
江湖上立刻就有了一种说法,都说药塔是怕了百草门,从此以后要夹起尾巴做人了。
其他众门派本不看好一个短短半个月就建立起来的百草门,可是看如今连药塔都不敢随便招惹,那些门派也有些着急,生怕再不示好会被百草门记恨,连忙派弟子前往。
有人带头,自然就有人跟风,短时间内,除了那些大门派,很多中小门派都来百草门示好。
有人示好是好事,韩夙浅从不拒绝任何门派,不过这些应酬全都交给了狂铁去做,她最近在忙着成立丹楼。
韩夙浅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宗旨,任何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就要做到最好,她既然想要组建自己的势力,就不会满足于一个百草门,她还要组建其他的势力,这样才有足够的能力与天机阁对抗到底。
当然,有来人示好的,自然也就有嫉妒成狂的,这不,以犀骨门为首的一些门派就格外不服百草门,他们认为百草门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建立起来,全都是倚仗剑阁和流芳阁的势力,要是没有这两大阁相助,百草门根本没有办法与药塔抗衡。
“咱们犀骨门虽不是什么大门派,却是也不算小的,想当初犀骨门成立之时都没有那么多门派来拜访,她一个短短时间内成长起来的百草门凭什么门庭若市?”
“就是,还不都是有剑阁和流芳阁在后面撑腰,听闻那一日就是有流芳阁长老和剑阁大弟子在场,药塔弟子才迫于离开的。”
“说什么‘游医仙’威武,不过是些扰人视听的小把戏,仗着有大门派撑腰狐假虎威,这种行为实在令人作呕!”
“呸!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罢了,药塔怕了她,不代表我们也怕,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看我不给她些颜色瞧瞧!”
……
酒楼里,许多不服韩夙浅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诋毁着百草门,酒楼里人多嘴杂,说的话自然被其他人听见,立刻就有人到了百草门报信。
韩夙浅赏了报信人银子将其打发走,便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这一日,是百草门的外药堂开张的日子,取名百草堂,里面会有百草门医术精湛的几个大夫坐诊,更是会售卖一些稀世药材,尤其开张前三天到店看诊的病患不收一分钱,还赠送药材,于是,还没开张,外面就已经人满为患。
等了一早上,百草堂终于开张了,里面规格很大,准备也很齐全,尤其大夫们没有任何架子,待人亲和,很快赢得了百姓们的好感。
犀骨门的弟子也混迹在人群里,准备伺机而动。
百草堂是选了掌柜在主持大局,韩夙浅和狂铁都没有现身,犀骨门觉得时机不错,在与百草堂小厮擦肩而过的时候故意摔倒,直说百草堂欺人太甚。
小厮正欲解释,就被犀骨门弟子按在地上打,尤其是那个叫邵阳的领头人,不仅打了人,还开始砸东西。
今天百草堂开张,很多人都看着,百草堂吃了亏,却又不能冲动,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都说百草堂一视同仁,怎么就如此针对我们犀骨门?今日百草堂开张,我们本是来捧场,可你们看看,连个小厮都这么目中无人,还真是……啊!”
看着此时的场景,邵阳格外得意,却还故意嫁祸百草堂,甚至连韩夙浅一起给骂了,可没想到话没说完,不知从哪里飞过来许多毛针,尽数扎在了他的身上,瞬间不得动弹。
众人吓了一跳,没看到这毛针是从哪里刷刷飞过来的,突然冒出的暗器一时间吓得在场的众人人心惶惶。
“这是怎么了?”
狂铁拨开众人缓缓的走进来,掌柜的见到他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急忙走过去把小厮撞了犀骨门的人被打的事情复说了一遍。
因韩夙浅之前当众斩杀了文三,百草门在众人心里留下了个血腥嗜杀的印象,而这犀骨门今天摆明了就是来砸场子的,现在又遇到了百草门的大长老狂铁,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众人以为有好戏看了!
狂铁说:“嗯,小厮撞了人确实是我们的不对,狂某在此给各位赔礼道歉了。”
说着还有模有样的朝着犀骨门弟子做了个揖,随后故作惊讶地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邵阳,问:“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下子,不用掌柜的解释,旁边看热闹的百姓就把邵阳砸东西、辱骂人,并且被暗器所伤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这下子,别说是百草堂的人,就是旁边看热闹的人都觉得很过分,众人以为狂铁这回定然会生气,没想到他又道:“在我百草堂被伤,自然由我百草堂负责,来人,快请咱们百草堂的大夫过来给这位少侠看诊。”
这一番话,令众人瞠目结舌,就连犀骨门的人都觉得分外脸红。
不得不说,狂铁以德报怨的做法,是真正做到以德服人了,一时间,众人对他赞叹不已。
再看百草堂的大夫,虽然被人围观却不骄不躁,蹲下身帮邵阳拔了身上的毛针,然后经过针灸和服用丹药,让邵阳以最快的速度恢复。
周围响起格外热烈的掌声,而百草堂也因这件事名声大噪,立下了威名。
晚上,韩夙浅从弟子口中得知此事,格外惊讶,狂铁看上去就是一个糙汉子,没想到还有这么玲珑的心思。
那毛针别人猜不出来,可她却是知道那绝对是狂铁的手笔,当下瞬间感了兴趣,直接去了狂铁的院子。
狂铁正在院子里练剑,见到韩夙浅过来,急忙过来行礼。
“我说过很多次,我们之间不用这些虚礼。”
她本就是现代人,觉得古代这些礼仪弯弯绕绕,虽然是对人的尊重,但毕竟大家都是熟人了,而且一路走来团队也帮了她不少,再这么客气可就见外了。
狂铁憨厚的笑了笑,问道:“门主前来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说了你今天以德报怨的大事迹,过来给你道喜的。”
狂铁没想到她竟然会拿这件事打趣他,一时间有些脸红:“不过是些不入流的小把戏,让门主见笑了。”
“诶?怎么就不入流了?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是真的觉得你用暗器格外厉害,没想到你还留了这么一手。”
韩夙浅是打心底佩服他,当时人那么多,里三层外三层的把百草堂包围起来,他能够在人群外,避开所有无辜者,准确的将暗器尽数扔到邵阳身上,不得不说,确实很厉害了。
听到她这么说,狂天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回忆起了小的时候,“我们家世代打铁,锻造兵器,可很多人却因为眼红,总是嘲笑我只是个打铁的,那时候年纪小,不知道他们是嫉妒我,心里便有些怨恨,就偷偷的学了这暗器,专门报复人用的,后来创立了门派,觉得这种小把戏实在不入流,就没有再用过,没想到今天还碰上了用场。”
韩夙浅听得直咂嘴,果然是逆境成才:“我就觉得很入流,我有一个新的想法,不如我们再立一个分支,就专门练习暗器的使用,由你亲自掌管,取名炼器堂,怎么样?”
狂铁内心万分感动,虽说是分支,但他知道韩夙浅这是要帮他成立门派,让他重建昔日的辉煌,之前他们满门被灭,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要东山再起,可以他一人之力,也不像韩夙浅那般名声在外,重立门派何其之难?
而现如今百草门才成立不久,韩夙浅就已经想着帮他东山再起了,让他如何不感激?
“多谢门主!”
狂铁激动的就要下跪,韩夙浅眼疾手快的阻止他:“都说不用这般见外了,再说了,这炼器堂虽说是由你掌管,但也还是隶属于百草门,待有朝一日我需要你们,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啊!”
“门主说的是哪里话,狂铁这条命都是你的,就是让我现在去死,也是心甘情愿!”
怕她误会,狂铁急忙表忠心,倒是把韩夙浅给逗笑了,能遇到他们这群人,是她的荣幸。
之后两人又仔细商量了一番,决定让炼器堂像百草堂一样经营,分内堂和外堂,内堂专注于修炼,外堂便开设堂口卖东西赚钱,让那些天生没有修炼天赋的人成为外堂弟子,虽然不能学到什么有用的能力,却也可以靠自己养家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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