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痛打落水狗 爽到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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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徒”白衣少年对着程彪喝斥道:“你这**贼,作恶太甚,我这一手透骨钉对你是恰如其分,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我……”程彪欲言又止。(book./)

“程彪,你这个亏心贼,害死了我双亲,这件事就够我痛心的,现在你又在我身上打主意,看我现在不和你拼了便是。”那白衣少女眉头紧蹙,脸上阴云一荡,银牙一咬,厉声斥道:“逆贼,看招!”随手拿起那把三角两刃尖刀,一招“划破天河”,一招“流星赶月”径向程彪刺来。

程彪本被那支透骨钉击中左手,身子显得十分僵持,这下,又要挡住突来的两招,谈何容易?

只听“呀哟”一声惨叫,一把尖刀已削去了程彪的左肩,顿时,刀光闪闪,血肉横飞……

程彪“噗通”一声倒地,半晌爬不起来,只一个劲地在地上“哇哇”直叫。

左臂,长长的左臂,又被砍了下来,脱身飞出丈外……

但田香儿并不就此罢休,因为这血海深仇,岂能是砍断一只臂膊所能补偿的,于是,她举起尖刀,疾欲砍下,但这回却不同了,只听见一个声音朗然道:“姑娘,饶了他吧!虽他死有余辜,罪有应得,但这样结果他也是便宜他了,对付这种人应该让他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那怎么个做法?“田香儿不解地问。

“不如废掉他的武功,你看怎样?”

田香儿收起刀把,点了点头。

白衣少年走到程彪旁边,蹲下身来,施用点穴手法,按住了他的琵琶软骨,废掉了他的武功。

而后,少女站起身,厉声对程彪喝斥道:“程彪,你的武功已被废了,从今往后你便连一个泥瘸子也不如了,你平素为非作歹,干尽蠢事,现在活在世间也应尝尝痛苦的滋味是如何了?”

程彪此时痛不欲生,在地上打下十几个滚,弄得满面灰尘,他用力地跺着脚,忙不迭声地道:“不,不,我不……”他像只发了疯的狗,狂叫着向少年脚边爬来,哭丧着,哀告着:“少主,你饶了我吧!求你把武功还给我吧!我保证,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敢胡作非为了。”

“说的倒轻巧,可做起来也就由不得我了。”少年的话犹如泼下的冷水,兜头撒下,直沁入那人的心房,来了个透心凉。

程彪见状不成,便只得赖着脸皮,象乞丐似地爬到田香儿跟前,凄声道:“我的少奶奶,饶了我吧!求你回个情面,叫那少主把武功还给我吧!我便感恩不尽,来生定当报答。”

“呸!”田香儿不听则已,一听则气:“泼贼,事到这种田地,你还想挽回来,真是吃了豹子胆——不知好歹,我且问你,杀死我双亲的人是谁?在我身上打主意的人又是谁?你还想抵赖,我这样处置你,也是便宜你了。”

程彪一听这话,顿时面若干灰,身子发抖,狂叫一声道:“不,不,我不,我不能这样活下去,不能这样活下去……”声音中夹杂着嘶哑,一阵风吹来,更使人倍感凄凉。

“别管他,田姑娘”白衣少年凝视着田香儿,劝慰般地说道:“咱们走吧!”

田香儿默默地点了点头。

此时西边的天空,仅留下最后的一丝晚霞。

田香儿和白衣少年走在林荫小道上,一阵风吹来,掀动着田香儿的柔发,飘动着,飞动着,宛若一块平滑的瀑布似的,使她更显得秀美风致。

田香儿任凭晚风吹动她柔乱的发丝,柔声地向身旁的白衣少年道:“刚才的一幕,真不知叫我怎样想才好,说真的,要不是你伸手及时,我这身子,恐怕早被那贼玷污了。”

白衣少年洒然一笑,道:“田姑娘,这没什么,我只不过是经过此地,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哦!”田香儿秀发一甩,眉头一扬,朗声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更应感激你了。”说完便向他投来敬慕的目光。

一个是柔情似水,一个是侠骨如钢,一个若瑶台仙子,一个似玉树临风,当下眼光一碰,两人心中各自一荡。

“请问恩公尊姓大名?”田香儿一片感激,轻声问道。

“姑娘,言重了,说得在下真是愧煞,实不敢当,在下姓李,姓名晓龙,外号飞天龙。”而后回头问道:“敢问姑娘芳名妙龄?”

田香儿莞尔一笑,道:“我姓田名唤香儿,你就叫我田香儿好了,现年方二九。”说完又问道:“请问飞恩公青春几何?”

李晓龙爽朗一笑,道:“虚度二十岁。”

田香儿道:“你这话也太离谱了,凭你一身文经武纬之才,怎么能说虚度呢?”

李晓龙洒然一笑,道:“田姑娘,太抬举我了,我虽有文经武纬之才,但怎比得姑娘你冰清玉洁,芳心自许呢?”

田香儿见李晓龙夸她,顿时脸上红潮一荡,娇柔道:“李哥,你不要这般话说,我……”

“怎么了……”李晓龙追问道。

田香儿此时心潮荡漾,香面粉红,欲说又止,倏忽间,两滴清泪便顺着香腮滑下,落到地上。

“你到底怎么啦?”李晓龙疑虑更深,问道。

“我……”田香儿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她的身躯在颤抖,在瑟缩。“我不行了”她用微弱的声音道。

李晓龙见田香儿抖动的厉害,心中很是纳闷,眨眼之间便有许多猜想在脑海浮现:她难道是**了?难道是为她双亲的死而悲怨?或者是我刚才的问话犯了她的忌讳而刺伤了她的心?哎!不知道,这些都无从知道,李晓龙忧心忡忡,疑虑重重,心中自有一种莫名其状的感觉,他呆呆地望着她,不知如何是好?这当儿他唯一的事情便是等待,等待……

终于,田香儿在瑟缩中挤出一句话来:“我冷,我冷,这样的天,真冷死我了。”

李晓龙从呆滞中醒来,他毫不犹豫地脱下白衣长袍,为她披上、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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