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第93章 傲娇了(6)(1 / 1)
解蛊比想象中顺利很多,也许是墨尘与乐正宛央的完美配合;也许是邱信义强烈的求生意识……总之就是,邱信义只需要再修养两天就没事了。
“谢谢你们。”邱信义看着浅笑的梁博然、冷酷的墨尘、略显疲惫的乐正宛央真心的说道。
“你只要记得我们的约定就好。”梁博然本来是想好好的让对方欠一个人情的,说不定以后有好处,不过接收到墨尘的讯息之后改变了主意,其实,有些时候必须要舍得,才会有意外的收获,比如现在
“我邱信义欠各位的,以后一定偿还。”
果然还是墨尘厉害,懂得抓住人心。完蛋了,对这个家伙越来越崇拜了,怎么办?貌似自己比他大吧?
看着乐正宛央疲惫的样子,墨尘心疼不已,不再顾及在场的两人,直接走过去将她拥在怀里,掏出手帕为乐正宛央擦拭额头微微冒出的汗渍。也不管他人的反应,弯腰将乐正宛央拦腰抱起,直接走人。
乐正宛央被墨尘这突然的一出惊吓住,惊呼一声,赶紧条件反射的伸出双手环住墨尘的脖颈,然后瞪着墨尘,这家伙越来越霸道,也越来越不分场合了:“墨尘,放我下来。”
“你累了。”
“我还有些注意事项没有交代邱信义呢。”乐正宛央再次抗议。
墨尘一听,“等会告诉博然也行。”
“可是梁大哥不懂……”好吧,梁大哥,你就委屈牺牲一下吧,这男人实在是……
“那你跟我说。”墨尘继续走着。
“我说放我下来。”乐正宛央翻了一个白眼,无语望天。虽然只时他们身处地下,只能望地了。
“那你长话短说,不许让他们觊觎你。”墨尘想着乐正宛央刚刚对邱信义的关心,莫名的有点吃味。别人或许没有发现,但是邱信义那一闪而过的幽光可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噗,就你把我当成宝。”乐正宛央好笑的捏捏墨尘紧绷的脸,下地转身走进屋子。
“月大夫,谢谢你。”乐正宛央一进屋子,邱信义便两眼柔光的看着她。
“这个,都说了不用谢我的,实际上是你肯放心的交给我治疗,对我也是突破。”乐正宛央面对这样一脸病态却又温文儒雅的人,还真不知道怎么招架:“我忘了说了,墨尘授予你的‘洗髓经’每天早晚各练习一遍,这对你的身体恢复有很好的帮助。而且,对于你的内力武功修为的帮助,也是前所未有的。”
“诸位的大恩,信义没齿难忘,日后必将涌泉相报。”邱信义经过刚刚治疗过程中运用洗髓经来调息就感觉到了这洗髓经的妙用和强大,能够将如此精妙的心诀授予他这个还算是敌人的人,要在心里经过多少的挣扎:“还请放心,洗髓经到我结束。”他是要大家放心,他绝对不会以怨报德,将洗髓经流传出去的。
“嗯。还有这个,是剩余的炮楼千毒散,你早晚用冷水送服。这是三天的量,服完即可康复。我会让他们尽量给你准备行气补血的膳食。”乐正宛央想了想,好像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随即转身离去,她得去安慰安慰墨尘,还不知道那醋坛子现在怎么样了呢。
邱信义看着乐正宛央离去的背影,眼光中蒙上了一层爱慕之意。
“收起你的心思。”梁博然走过来挡住邱信义的视线,将他推倒在**,“好好休息吧。她,不是你能肖想的。”
邱信义掩不住被看穿的尴尬,眼神迷离,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当然啦,宛央妹妹这样的奇女子,相信,是男人都会被吸引的吧。”梁博然自嘲的笑笑,然后转身离去,不过再出门的时候听了下来:“不过,我以后可是他的结拜义兄哦。”梁博然得意的一笑,可是他忘了,他和乐正宛央根本还没有举行结拜仪式呢。
邱信义看着远去的梁博然,再想想一身白衣的男子,哦不,身着男装的女子,慢慢的将一腔热情掩埋。
“宛央么?很美的名字,如人一样。”然后也是自嘲的一笑,他甚至在想,如果没有那个叫做宛央的女子在他的身边打气,给他鼓励,他是否能够坚持过去?这个自信、善良。美丽、大方的女子,从此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里,无人可及。缓缓的闭上眼睛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经过解毒的痛苦,他实在太累了。
乐正宛央走出来就看到墨尘的一张晚娘脸,瞬间无奈了,以前怎么就没有发觉这人这么小气,这么霸道,这么爱吃飞醋呢!不过想想也是,以前两人虽然有接触,但是通常是墨尘一人苦苦恋着、默默爱着、远远看着、痴痴守着,乐正宛央这个傻乎乎的当事人不明白呀。如今两人敞开心扉互表衷肠不掩爱意,那么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就是最放松最真实的自己,墨尘虽然清冷寡情,但是,一旦上了心,炙热的情感那就是唯一……
乐正宛央看着这样的墨尘,温柔一笑,主动的牵起他的手,笑语嫣然:“尘,我们回去吧。”
然后也不管墨尘的反应,牵着手就拉着人往回走。墨尘的性格她现在可是越来越了解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装疯卖傻,再适当的安抚安抚就好。嘻嘻,乐正宛央暗自得意。
墨尘的视线盯着被拉着的手,再想想乐正宛央说的“我们”“回去”,心里瞬间舒畅了,面色也柔和了,嘴角还有微微勾起的痕迹。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平淡中带着温馨、平静中酝酿着风雨,日子就这样过了两天。
邱信义的蛊毒已解,身体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但是为了计划,只好继续呆在这暗无天日不分昼夜的地方。他记得宛央有说过一句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在这段时间,他想了很多。
自己的身份他不是不知道,早在一年前那人找到自己的时候,自己就明了了。
母亲爱了一辈子,等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苦了一辈子,痛了一辈子,到如今,却仍然水深火热,痛苦煎熬。如今仍然对他和母亲穷追不舍,不除不快。母亲没有想过要别人争什么,只是想守着自己的孩子安稳过日;而他自己,也没有想过要夺什么,只希望自己关心在意的人一世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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