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人要对法律负责 修行的人要对因果负责(1 / 1)
看着“伤员”吃完了八宝粥,颜如玉随口安顿了几句,执意要将小丫头送回去。谁知这一走,就再没了人影。
聂琛隐约有些恼火,怀疑对方是借机脱身,丢下他去了林晚生那里。几番犹豫,终于还是忍住了追问的冲动,攥着电话,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猛一翻身,被腹部的伤痛牵扯,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看了看表,已经六点多了,惴惴不安地望着窗外,直到医生查房还是孤零零的一个。
望着匆匆离去的“白衣天使”,连吞了几口吐沫,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气急败坏地拨出了颜如玉的号码,更可恨的是,居然关机了。
咬着牙根翻出了“眼镜”的号码,正准备拨通,突然收到了郎释桓的电话,“喂,卓芙蓉呢?叫她给我回电话。”语调从容,料定对方必在他病房里似的。
无精打采地回应,“昨儿夜里就回去了,还把我家颜如玉拐带走了。”
“能联系上吗?电话关机了。”
“呦呵,作什么妖呢?不是一气之下,一起奔庙里当尼姑去了吧?”
“颜如玉备不住,卓芙蓉可不行。三天不沾荤腥,躁得就跟更年期似的。”
“得得得,先挂了。我正好借这话茬,替你问问颜如玉吧。”挂断电话,拨打了林晚生的号码,备不住那水性杨花的女人此刻正在人家小哥的怀里酣然熟睡呢。
电话响了几声,对方一直没接。再次拨了过去,对方干脆挂断了。疑心更重,认定两人正忙着苟且之事,没空搭理他。轰隆一声倒回**,心里郁闷地咒骂,“&&%¥#……#¥。。。。。。”
余怒未消,那副见了鬼的“眼镜”已经推开了房门,环视四下,视他为无物,“玉呢?”
“我还想问你呢!”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地质问道,“昨晚她没去你那儿吗?”
眉心微微一紧,“废话!她跟我在一起,我一大早来医院做乜嘢?我那么爱你喔?”放下背包,急切地掏出手机,“联系不上吗?大半夜的,干嘛叫她出去。”
“小卓说要回家,她不是送小卓去了嘛。”隐隐自责,口气不免有些烦躁。
“那个是女人,怕危险,要人送;玉不是女人,不会出危险的。”轻挑眉峰,愤愤不平地顶了一句。“问过小卓吗,两个人是不是在一起?”
脊背忽然窜起一股凉意,连打了几个寒颤,“联系不上,也关机了。。。。。。”
林晚生暗暗咬腮,放下手机,举眉打量了对方半晌,愤然低咒,“你是干什么吃的!一晚上不见人影,到现在都还没有报警?真出了什么意外,连尸首都处理掉了!”伸手推了推眼镜,郁闷地喘着粗气,“联系所有跟玉要好的朋友。我去小卓那边,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晚生刚离开不久,郎释桓就接到聂琛传来的坏消息。镇定了半晌,慌慌张张地穿起外衣。
“又上哪儿去?”郎老太太放下刚刚打回来的早点,挡住了儿子的去路,“不好好养着,怎么又起来了?”
抑制不住心底的烦躁,草草应了一句,“不关您的事儿,您就甭操心了!”
“公司有事儿,也得等人好利索了呀。一会儿电话一会儿短信,跟追命似的!”拎起桌上的煎包塞进儿子手里,“拿着,路上吃。妈说用不着那么拼命,晚去几分钟不要紧。”
顺手将老妈的“一番好意”丢进了垃圾筐,忍不住心里的怨气,“您省省吧——从现在开始,我已经是无业游民了!”找不着人,还上什么班啊?卓芙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干脆找条绳子上吊算了,哪还有精力帮金总料理公司的事情?
更要命的是,颜如玉居然也不见了。聂琛那暴脾气就够他受了,现在又加上那不是人的“眼镜”。。。。。。
来到前楼的病房,聂琛也已经穿起了衣服,捂着肚子坐在床头,眼神直勾勾地飘向窗外。
“有信儿吗?我先去趟蓉蓉那儿,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聂琛仿佛在发愣,嘴里却清清楚楚地答着话,“出事了。。。。。。八成出大事了。。。。。。被咱们俩一起得罪的,除了彦虎,没别人了吧。。。。。。”
郎释桓微蹙着眉心,认可地点了点头,“这思路是没错,可我总觉得彦虎他没这胆子!”
轰然起身,收回了散漫的眼神,“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找着人,问了再说!”侧目看了看满脸愁容的郎释桓,先一步出了病房,“林晚生去了你马子的住处,这会儿应该已经到了。咱们俩是直奔老同学那儿,还是跟过去看一下?”
跟在聂琛身后一路小跑进了电梯,翻出昨晚的信息,迅速回拨了林晚生的号码。心砰砰乱跳,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喂?哥——”迅速筛选出最易于沟通的称呼,“我是小郎,那边什么情况?我们俩这会儿正往你那儿去呢。”
电话那头嗓音低沉,简单四个字,“过来再说。”就此挂断了。。。。。。
郎释桓心里越发得不乐观,猜测对方一定发现了一些令人担忧的线索。用力揉了揉绷紧地太阳穴,跟在聂琛身后上了出租车。
“姓林的怎么说?”聂琛终于还是忍不住担心,急切地问出了口。
轻轻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过去就知道了。。。。。。”
火气腾地窜上了头顶,“真tm要命!那姓林的就这鸟样——别人急得火上房了,他就成心折磨你!”
可怜他心里惦着卓芙蓉,还要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来宽慰聂大哥急躁的猴脾气,“事临头三思为妙,怒上心忍让最高。他要是跟你一个脾气,咱俩八成已经被干掉了。不知道你什么感觉,反正我看见他肝儿颤,虽然我跟他不熟。”
聂琛满脑袋都是颜如玉笑意倦淡的侧脸,很少注视他,总是眺望着窗外,仿佛能将虚空看穿似的。
不知为何要提起多年以前的糗事,或者是想给自己提个醒,亦或是成心吓唬对方,“实话,我也颤。记得有一次,我把颜如玉拐去了忻州温泉,那‘眼镜’居然带着凸十来个马崽赶了八百多里路杀过去捉奸。那天要不是玉跪着求他放了我,我估计早就被埋在田间地头当化肥了。你小子直觉很准,那姓林的本就不是什么好鸟。也怪我家颜如玉命苦,招谁不好,偏偏就惹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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