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老婆是大佬 我的老婆是野蛮女友(1 / 1)
在旋转餐厅里闲坐了一下午,交谈并不多,彼此都没有什么心情。o(n_n)o~~o(n_n)o~~西坠的夕阳照亮了旋转餐厅金色的屋顶,林晚生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怎么样?”不等对方放下电话,郎释桓就急不可耐地问了出来,“是不是有了什么消息?”
林晚生整理了一下背包,起身点了点头,“走吧,去东郊。”
三人一行出了宾馆,林晚生放下电话,一辆奥迪商务车早已等在了门口,郎释桓隐约觉得这辆车有些眼熟,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顾不上那么多,跟在两位哥哥身后上了车,十几分钟之后人便来到了事发地点。
远远看见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漫不经心地围着停在路边的“海马”。郎释桓一眼就认出那是彦虎的车,激动之下,指着车窗喊了出来,“是那车!找着人了么?”
林晚生深知内情,落寞地摇了摇头,“没有。电话里说,这边有一辆马自达好像被什么人遗弃在这里。”说着话人已先一步下了车,同站在路边的几名警务人员点了点头,沉声询问道,“辛苦几位。具体什么情况,请讲一讲。”
几人互看一眼,循着林晚生的目光望向大敞的车门,推举出一位代表概括地描述道,“这车被人扔在路边,后座上的人受了重伤,”指了指坐垫上的一大片殷红的血迹,回头望向身后的公路,“血迹在十几米之外中断了,下面的土路上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可能是上车了——有车来接应,或者是被跟在后面的人追上了。放量是一辆厢式货车,速度太快,停车的时候留下了比较清晰的痕迹。。。。。。”
聂琛与郎释桓面面相觑,扫过车内浓重的血迹,心忽悠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彦虎驾驶着车子,坐在后座上的无疑是那两个女人。究竟是谁受了伤,卓芙蓉还是颜如玉?
眼看着林晚生跟答话的警察小声嘀咕了几句,简单握了个手,匆匆走向停在五十米开外的奥迪商务车。两人一前一后尾随而至,车子再次开动的时候,车内的气氛异常压抑。。。。。。
“接下来呢,继续等消息么?”聂琛因为后座上血迹而大受刺激,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已经没时间了。。。。。。流了那么多血,熬不了多久的!”直觉,受伤的人是颜如玉。幻想着她像多年前一样,摇摇欲坠,倒在血泊里。。。。。。
林晚生闭目仰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梳理着沉重而急促的呼吸:人一定可以找到,只怕受伤的人未必能撑到那个时候。。。。。。
“哥,没有办法了吗?”郎释桓几乎感到,他已经失去了,失去了生命里最单纯的快乐。即便林晚生告诉他,不幸的发生是众多缘分和合的结果,无奈,他是个俗人,还是难免埋怨母亲。如果昨天夜里没有说出那番伤人的话,怎么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
林晚生的心底充斥着失望与恐惧,充斥着想要跟聂琛大打一架的冲动,没有力气安慰别人,只是在努力地说服自己,“世间的事,不如己意,是当然的。用最好的心态,做最坏的打算。与其去排斥已成的事实,不如去接受它,这个叫做认命。来是偶然的,走是必然的,我们必须尽力去做,然而多数的时候,我们却主导不了事情发展的方向。但认命总比抱怨要好,对于不可改变的事实,除了认命以外,没有更好的办法。‘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人力不可及的时候,只好交给佛祖了。。。。。。”
“坐以待毙?”聂琛险些从后座上一跃而起,“这就你的情意?”
“小孩子打针的时候都会哭,你见过哪个大人打针会哭的?不哭不闹不代表不痛——”忍不住心底的烦躁,赫然回眸直视他的眼睛,“不要用那副该死的表情质问我!你有更好的办法么?我能做的已经都做了。再问你一次,你有更好的想法吗?没想法就坐到一边去,你有什么资格埋怨我?”
聂琛一手扶着椅背,半弓着腰,与他四目相对,“你就忍心眼睁睁地看着玉死在坏人手里么?你就忍心看着旺旺和睿睿没了妈?如果你能把她安全的带回来,我保证跟她一刀两断。我姓聂的说到做到——只要她平安无事。。。。。。”
林晚生摘下眼镜,低着头轻轻地擦拭,“你告诉我,我还能做什么?你太高估我的能力了。。。。。。
我只是比你有点钱,可有钱又能怎么样呢?手起刀落只要一秒钟的冲动,钱——有什么用?爱人出了车祸,我能给她的只有一副豪华的轮椅,一些专业的护士,我能让她站起来么?隔三差五在太平洋上的飞来飞去,我能阻止机师打瞌睡吗?
生命就是悬在草叶上的露珠,太多的事情是我们没有办法把握的。有钱不等于神通,很遗憾,我没有‘天眼通’的本事。
没钱的时候,总以为有了钱就有了安全感。有了钱之后才发现,那跟安全感根本就没有关系。但凡钱能买到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我从未因财富而狂妄了自己。麻烦你宽容一点——活得太清醒,这也是我比别人痛苦的原因。”
坐在一旁的郎释桓,起身拍了拍聂琛的肩膀,脸上虽然没有笑容,看起来却信心十足,“既然,一切都是因缘和合的结果,别太焦虑,事情或许没我们想得那么坏。我们这边或许已经无能为力了,那两个女人应该不会坐以待毙。卓芙蓉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女孩子,颜如玉更不是。不要小看女人哦,我相信自己眼光。你的老婆是大佬,我的老婆是野蛮女友,她们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公主,凑在一起够彦虎喝一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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