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它是妈妈的遗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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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里面传来傅文德浑厚的男中音。

手下推开门:“阁主,唐小姐到。”

得到里面人的指示,手下侧身让唐芷瑶走了进去,自己拉着门轻轻地退了出来。

唐芷瑶见过傅文德几次,他给她的印象就是威严,霸气。不愧是“水月阁”的一把手,没一点威严和手段,又怎么管理下面几万号人。

知道他们这种江湖大佬,与自己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交集。不是因为傅义行的原因,她与傅文德估计都没机会说上一句话。

这叔侄俩给人的感觉相差甚远。傅文德一看就是那种沉稳老练,手段毒辣的老江湖。而傅义行就是一副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形象。

唐芷瑶站在门口,抬眼看到坐在大办公桌后的中年男人。虽然隔得有些远,但她都能感到那两道投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凌厉中透着阵阵寒意。

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

“唐小姐?”

傅文德的声音有些低沉,因为离得有些远,也看不出他的表情。

“您,您找我有什么事?”

因为来得太匆忙,她都没来得及换下礼服。这条粉色礼服带着宴会上的热潮,被这两道凌厉的目光,过滤得干干净净。

“请靠近一点。”

傅文德声音平稳,让人听不出情绪来。

唐芷瑶很听话地向前走了几步。

室内的灯光原本就明亮,随着唐芷瑶的靠近,傅文德被一道光灼了一下眼。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强忍着波澜起伏的情绪。

“可以让我看看你手上戴的镯子吗?”

唐芷瑶不明白他的意思,抬起戴着镯子的手,“这个吗?”

见傅文德没吱声,只盯着她的手。他的目光就像被胶粘住了,紧紧地盯着它。

唐芷瑶有些疑惑,然后取下手中的镯子,上前放在桌上。傅文德的目光紧随着它移动,似乎不愿错开一点。

当唐芷瑶放下那一刻,傅文德一下拿起它,戴上眼镜,仔细地看起来。那眼神变得揣摩不透的复杂。嘴里喃喃地轻声念道,听不清楚他在念什么。

他怎么了?

唐芷瑶看着一向威严稳重的傅文德,此刻表现出不正常的举动,倒吓了她一跳。难道这个镯子有什么魔法,勾了他的魂,让他疯了。

片刻。

傅文德紧紧地握着手里的镯子,就像得到了一件宝贝,生怕它会消失。

“你从哪里得来的?”

唐芷瑶一愣,他怎么关心起这个镯子来。难道他派人带自己来就为了搞清镯子的来历。难道这个镯子与他有关;或者说这个镯子是哪个凶案现场的证据,又或者这个镯子很值钱,是个古董,他看上了想霸占。可看上去也值不了几个钱呀。

正当她在胡思乱想时,叭的一声,把唐芷瑶从一片混乱从剥离出来。

傅文德拍了一下桌子,厉声道:“回答我的话!”

唐芷瑶惊了一跳。

“这个……是我的。”

说得好没底气。

“你从哪里得到的?”

“这,这个……”

唐芷瑶一向觉得自己有着临危不乱的勇气,可面对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她自己认怂,话也说不顺畅。

傅文德腾地从椅子上起身,绕过桌子,来到唐芷瑶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快告诉我,你从哪里得到它的,快说!”

他显得有些激动。

“它是我,我妈妈给我的。”

“你妈妈?你妈叫什么?”

他更加激动。

唐芷瑶舔了舔嘴唇,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

她的亲妈已死,看他这激动的样子,不会跑到她坟前掘地三尺找线索吧。

不过,她还是鼓足了胆量,作好赴死的决定。

“我妈,我有两个妈,你想知道哪一个?”

傅文德愣了一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给你镯子的这个。”

“这个是我亲妈,她叫白秋岚。”

突然,傅文德抓住她的手微微颤栗,力度很大。

咝——

唐芷瑶有些吃痛。

“你说你妈叫白秋岚,那你爸爸叫什么?”

傅文德两眼看着她,有种说不明的期盼。

唐芷瑶想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可无奈他抓得太紧,根本就无济于事。

傅文德看到她痛得有点扭曲的脸,这才意识到自己把她弄痛了,连忙松开手。

“我爸爸叫唐正国。”

傅文德神色一变,突然又抓住她的手,大声地问:“你说你的爸爸叫唐正国,你确定?”

“我不会连自己爸爸是谁都不知道吧。”

傅文德松开她的手,调整了自己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声音有些暗沉,“你妈,她还好吧?”

唐芷瑶感到有些好奇,他认识自己的亲妈?不可能吧,一个在法国,一个在中国,他俩根本就不在一个经度上,怎么会认识。他的这个问候,也许只是出于礼貌吧。

“她,还行吧。”唐芷瑶略带敷衍地回答。

又是一阵沉默。

“你走吧。”

傅文德迷茫地看着这个金属镯子,神色颓废,好像还听到他嘴里发出一声苦笑。

这,不会是自己的幻觉吧。

唐芷瑶转身朝门口走去。突然,她想到什么,又折身返回。

“傅,阁主,我的镯子可以还给我吗?”

刚才还暗淡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傅文德狠狠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唐芷瑶一下子急了,这可是亲妈遗留给自己唯一的物件,这可不能丢。

“为什么?这可是我的东西。”

傅文德犀利的目光瞪了她一眼,“这个我不会给你的。”

唐芷瑶一下子急了,“你也不缺钱,还会看上我这个小小的镯子。”

傅文德并不想和她废话,朝她一挥手:“你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快点离开这里,至于这个镯子,我不会给你的。”

“你,你怎么能这样强行霸占别人的东西。”

傅文德语气更加不耐烦,“滚!”

唐芷瑶想作最后垂死挣扎。“这个很值钱吗?你开个价吧。”

傅文德阴鸷冷酷的眼神,如一把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刮在唐芷瑶的脸上。让她觉得就像在脸上生生地割出了一道血口子,她抽了抽脸。

“无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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