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拳爆时空(1 / 1)
其实此前我就想惩治鬼王Devil的了,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也没有借口。所以,当我看到他的手不老实地放在阿依达的小白兔上的时候,我就已经不爽他了;当大力王泰坦?琼亲口对我说出他曾想偷看她换衣服的时候,我就决定这次不饶他了。
一个人偶尔犯一下错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是错还要犯,所谓屡错屡犯,这错,就不可饶恕了。
鬼王Devil犯的,就是不可饶恕的错。
“主人,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不敢了!”
痛得全身收缩成一团的鬼王Devil,痛得连死的心都有了。
其痛,沿着心脏随血液向五脏六肺、四肢百骸扩散,猛的时候若洪水猛兽,痛得筋脉寸寸断裂,涕泪奔流;缓的时候似高山流水,得遇知音,不但不能,反而有种温婉缠绵之感,形同与大家闺秀或是小家碧玉调情,说不尽其间的风情。
但这痛一疾一缓的变换更替,却有如升入天堂与坠入地狱,简直就说不出当中的滋味,又似在冰火两重天中渡劫,乍热还寒,当真说不出其中的痛法。
痛。
痛得要死的痛。
缓。
缓得不能再柔的缓。
痛与缓之间,便是生不如死的掠杀。
掠杀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心理上的折磨。
那可恶的永恒之焰,似乎通人性一般,当Devil想到女人的时候,就烧他的心,集束成一条细细的线,直接想烧穿某一个点。
那种痛,无法言说。
说像针锥,针锥没有它痛;说像刀割,刀割没有它痛。
痛,一阵堪比一阵,就像和风之下的波浪,一浪接着一浪,没完没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痛得让人抓狂。
“饶了你,所谓老鬼不死旧性在,你又干此下流的勾当,又该当如何呢?”
“随你怎么处置都行。”
“随我怎么处置,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对鬼王Devil,已经够容忍的了,他前次公然说要娶大力王泰坦?琼为妻,我就教训了他一回,没想到他竟敢背着我偷看大力王泰坦?琼换衣服,还公然把手放在阿依达的小白兔上,这简直就是挑战我的底线或是权威,“与其与你废话,不如直接烧死你得了!”
“要烧死我就烧死吧,反正我在你眼里就是个色鬼……”
“哟,你不服气是不是?”
我蹲到了他面前。
他还有一半截身子在阿依达身体里,看上去要多暖昧有多暖昧。
“本来就不服气!”
“好,那我这就烧死你!”
鬼王Devil的硬气,彻底惹恼了我。
我决定立刻就烧死他。
当诺奴看到我怒得不行,就要拿永恒之焰烧死他的时候,急忙把我拉到一边,低声对我说道:“苗夫不是我说你,大敌当前,你这么做,会寒了他的心的。”
“谁叫他偷看大力王泰坦?琼换衣服呢?还有,他居然把手放在阿依达的小白兔上面,你说这……”
“他也不是有意为之,你就不要与他一般见识而计较了,我们的上面,还有卡特罗在等着杀我们呢。”
诺奴这一提醒,把我一身的汗都惊了出来。
我,差点为了儿女私情而误了大事。
“Devil,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不过你得给我记住——这样的事今后不能再犯了,否则我就烧死你,绝不容情。”
“我又不是故意的……”
“好了,主人都原谅你了,其他的话就不要多说了,权当是开了回玩笑,Devil,你快把阿依达身体里面的死气吸食掉,域界外面,又蒙上了一层新的死气。”
鬼王Devil探头看了看,不禁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你不知道,这些死气,才是卡特罗真正的死气,他要送给我,也不急于一时啊!”鬼王Devil一面慢吞吞地说着,一面慢吞吞地缩回到了阿依达的身体里面,——他还没有清理干净阿依达身体里的死气。
尽管我相信鬼王Devil能把阿依达从卡特罗的死气攻伐之下救治好,但此刻包裹住域界的死气,却让我感觉到了不妙。
这些死气,才是真正的杀伐所在。
虽然卡特罗并没有对我们动手,但他的手段对我们来说,却都是未知数。我叫诺奴打开她的信息网络搜索一下关于卡特罗的一切数据,可是诺奴的回答更加令我感到了不安、焦虑和恐惧。
“这个卡特罗,在一千年前就进入了沉睡状态,关于他的数据,就这么一点,至于他为什么在现在复活,又为什么要和石头人以及血蝙蝠在一起,我就不知道了。”
“Devil好像说过,他过去是卡特罗手下的一个小兄弟,若真是如此,那么Devil肯定有对付他的办法。”大力王泰坦?琼若有所思的说,“再者,Devil连他的死气都敢吸食,岂又会怕他么?”
“问题是——”诺奴眨了眨眼睛,“刚才Devil露出脑袋来的时候,我看见他额间好像多了一个细小的血洞,虽然那洞只有碎米粒那么小一点,但我敢保证我绝对是看清楚了的,如果这个洞是卡特罗的死气攻击他的一个薄弱点,那么我敢说,此刻的Devil,应该已经受到了卡特罗死气全方位的攻击……”
“你不是有意吓我们的吧?”
我看着诺奴,想看出她藏在内心中的那个“真”来。
诺奴摊开两手,无奈的耸耸瘦削的肩膀:“都什么时候了,我还吓你们?”
“如此说来,Devil也中邪了?”
“如果我猜测不错,他应该已经中邪了。”
“要不要这就叫他出来?”
“不用了,我已经出来了。”
应着话声,鬼王Devil的脑袋就从阿依达的****钻了出来,但他滑出来还不到半个身位,就滑不动了。
他迎面对着阿依达,就像骑在她的身上,模样极像**她。
看到这一幕,我真想剁下他脑袋喂野狼。
可是当我看到他额头那个只有米粒大小的血洞的时候,我就瘫软在了小船上。
天啦,他果然中邪了。
那个血洞没有血流出来,但是我看见,以血洞为中心,开始向四周腐烂蔓延。而他的瞳孔,这时也笼上了一层迷蒙的死色,一种黑乎乎的气体,正以眼目可见的速度从他身体里浸出来,像雾一样包裹住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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