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红杏出墙(1 / 1)
刘杰琏站在nǎinǎi的坟前,看着已经长得一人多高的白sè耗草,眼睛不知不觉的湿润了,nǎinǎi就这样离开了大家,默默的走了,三年了,事情已经变化很多:二哥已经考上了大学,二娘家的杰清哥也已经结婚,杰清哥和杰源哥都有了孩子,你的重孙子辈又多了两个新的力量,nǎinǎi,这些你都看不到了,你就在地下安息吧!
已经10岁的刘杰琏怀着惆怅,离开nǎinǎi的坟地,象家里走去。一路上,还沉浸在对nǎinǎi的无限回忆之中,特别是看到nǎinǎi坟前的白sè耗草,不由的又想起nǎinǎi关于白耗的传说。
从记事起,nǎinǎi就经常出生在刘家好啊,有福气!nǎinǎi说的次数多了,就好奇的问nǎinǎi:“刘家为什么好?为什么有福气呢?”nǎinǎi听到这里满是皱纹饱经风霜的脸上就会露出慈祥的笑容“为什么?还不是我为你们刘家选的祖坟地方好,风水好,你知道嘛,在迁祖坟时,祖坟上不久就长出了三棵白耗,这白耗可不是什么地方都生长的,那不就说祖坟地方选的好,风水好嘛!”刘杰琏人小不懂事,听过也就笑一笑过去,爸爸每每听到nǎinǎi说到这段时总是说:“妈你怎么给小孩子讲这些迷信东西!”nǎinǎi往往看一下爸爸“什么迷信,心诚则灵,你不信还不允许孩子信?”然后把爸爸赶跑,后来次数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不以为意。现在nǎinǎi的坟头也长出了白耗,但是nǎinǎi你也没有了,但愿你的良好祝愿祝福你在九泉之下幸福吧!
胡思乱想的刘杰琏不知不觉的就快到家了,经过赵福家门口的时候,奇怪的看见赵福家门口远远的围着一群人,平时温文尔雅的付保仁家的叉着腰在赵福家门口,口中不断的骂着令人难以入耳的语言。
刘杰琏很是奇怪。付保仁家和赵福家中间隔着刘忠江、刘忠心两家,相距并不远,赵福是瓦工,常年在外地建筑工地打工,每年都是不到腊月底回不来,和家里人热闹几天过了年之后,正月还没过十五,就又急匆匆的卷起铺盖继续到外地,当然每年回来的时候赵福都会带着厚厚一打人民币交给老婆,也买各式各样的衣服给老婆和孩子,要不然,赵福家的也不会那么乐意自己男人一年年的在外边。赵福走后,家里就剩下赵福家的和一个女儿赵美瑛,因此各种农活也是全部落在赵福家的身上,种的地是稀里糊涂,能收多少是多少,能打多少粮食就算多少粮食。因此时间长了,别人将赵福家的这种生活戏称为“守活寡”。这时,乐于助人的本村教师付保仁经常在赵福家的忙活不过来的时候,带领自己的老婆、孩子上手帮忙,有时候外人看了就说:“这付老师真厉害,自己不但照顾家里,还可以照顾赵福家的,这赵福是修了八辈子福了,自己在外边干赚钱,家里还有人照顾,啧啧,叫人羡慕!”
平时相好的邻居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还骂起来了?付保仁家的平时说话细声细语的,怎么今天这么粗野?
“你这个小**的,自己汉子不在家尽勾引人家汉子?你这个小妖jing的,也不嫌丢人!大天白ri的你们就在一起搞破鞋,今天我看你们怎么出来?”
还没等付保仁家的骂完,屋里就传来赵福家的骂声,嗓门更高,声音更清晰:“你看不住自己老公还在别人着骂?你才是小**呢?你才是小妖jing呢?也不吐口吐沫洗洗脸照照镜子,自己什么样不知道,还在这骂别人?如果是我的话早去死去了,还有脸在这?小妖jing!小**!”
付保仁家的听到这里,想想也是,是自己男人上人家这里来的,于是转换对象接着骂:“你这个陈世美,你这个不要脸的,还有脸去教学生?自己在这里搞破鞋,你还做老师呢,我怎么就那么相信你呢?”
“你这个小妖jing、丑八怪,自己栓不住男人还埋怨别人,你臊不臊?你不中用,你不能带给男人快乐,你还骂你自己男人,你羞不羞?”看到付保仁家的骂付保仁,赵福家的依然不依不饶。
“不中用咋了?怎么也比你搞破鞋强,至少我对男人忠诚,怎么也比你想男人想疯了勾引别人男人强?”付保仁家叉着腰的手放下来了,感觉底气越来越不足。
“忠诚个x,你是不中用了才忠诚,谁知道你忠诚?那之前你也是被别人搞过之后才嫁人的嘛,你还有脸说,如果是我的话,我早死个几个来回了!”赵福家的越说越带劲,好像故意气自己的竞争对手一样,骂完了还传来一句令人惊心的话:“你有种咱俩在来一次,看那**能骂到什么时候,来,搂紧我!你这孬货,你老婆骂你你就不敢了?你刚才还搂着我亲啊、抱啊的,现在怎么就不敢了!”原来现在目标也转移,骂起了不配合自己的付保仁。
付保仁家的听到这里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赵福家的正说到自己的心口上。原来付保仁家的本是离三省村20里外一个大家族人家的女儿,早先自己曾经看中一个男人,已经私定终身,以身想许,谁知道家族内部有人坚决不同意这门婚事,说那个男的早年和他们家族有过矛盾,现在也没有和解,两家不允许结亲,生生的将他们的关系拆散,她起先还是不肯顺从家里的意思,后来她喜欢的那个男人一次意外车祸死了,她的心不死心也得私心了,当别人介绍给付保仁时,她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这才由外地嫁到本村。跟付保仁结婚后,关系一直很好,只是前些年,生下一个孩子后,一直感觉肚子疼,最终到医院检查,得了跟生理有关一种病,医生剥夺了她正常女人和男人之间的夫妻生活,她因此常常埋怨自己命苦,也内心里觉得对不住付保仁,所以对付保仁也是言听计从,平时说帮助别人家干点活什么的从没提出怨言,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今天想把自己刚刚做好的年糕送一份给赵福家的和赵美瑛尝尝时,却发现自己的男人和赵福家的滚在一起,所以内心里极不平衡,因此破口大骂赵福家的。当赵福家的说自己没有用摆设时,再也忍受不住自己的伤心,大脑一片空白,人家赵福家的说的是那个道理,自己拖累一个好男人,自己这不是白白活在世界上嘛,越想越难过,当赵福家的说到早死过多少回时,更是越哭越灰心,最后在地上静静的坐了一会,然后起身,跌跌撞撞的向家里走去。
看到这里,刘杰琏呆呆的愣在那里,破鞋**,这些平时根本不与之发生关系的词汇,怎么一下子全扣到相熟的邻居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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