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拿你钱办事(1 / 1)
两人来到沛县最大酒楼,“小二哥,你们城里有代笔画画的人吗?你帮我叫来,这十两银子就算你的跑腿费,随便帮我买一大叠白纸”
“小姐这事包我身上,你们先坐,我跟老板讲一声”十两银子比他一个月的收入还高,心里当然乐了。
“老板把你们酒楼好吃的都拿上来”张建国早已饿的不行了,而且他也断了逃跑的念头,因为他想直接将眼前的女孩一起带进贼窝,做自己的贼夫人。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一个人,小二速度很快,一会就领着一个青年书生上了楼。
书生向着心缘一礼,“小姐,请问你需要画些什么”。
“你帮我画个简单的人像,我要寻人!”说着便挖出从张建国那得到的银票。
书生接一银票,原以为最多十两,当打开一看,眼睛瞪的老大,忙将银票递回“小姐一张画像而已,用不着一百两,太多,太多了,十文足已。”
“谁说我让你画一张,给我画一千张,然后每个地方都给我传,这一百两归你,怎么做是你的事。”说完不等书生开口拒绝,便开始讲述起司马羽的外貌,最后加了一段字,“缘妹有难,速救!沛县!”
心缘见书生一脸老实样,相信此人应该能将此事办好。
“小姐,有了这一百两,小生就可参加举试,一路上一定会马不停蹄将寻人到处张贴,小生告辞。”书生明白此女子心善,一千张简易画像也就值十两。
张建国瞧都不瞧一眼,因为他完全不认识画像上的人,还不如眼前的食物让他心动。
心缘一见桌上的饭菜,气就不打一出,满满一桌的菜已经被他扫的三三两两,“小二,上两小菜,快点。”
“喂,猪头,你如果几天不回家,你老爹找你不?”
“玲珑,只要陪在你身边,不要老爹都成。”张建国双眼直泛桃花,他就不信神都有个打盹的时候,一个小姑娘还能斗得过自己,这个女人迟早是自己的。
心缘一听浑身鸡皮疙瘩全都冒了出来,“闭嘴,赶快吃你的,猪”,随手拿起一个鸡腿塞进他的嘴里。
饭后就该心缘头痛的时刻了,都不知道带上这讨厌的猪头去那留宿,张建国见女子一脸愁容,也猜到他为何而愁,晚上她又得与自己住一间房,我就不信你还能像昨晚一样一夜不眠,心里已经开始暗自开心。
“笑啥笑,吃完了就直走。”心缘让他走在前面,而自己则在后面跟着,量他也不敢玩什么花样。
匆匆付钱买单后,并向着外面走去看着后面幸灾乐祸的猪头,心缘脸上露出一抹奸笑,让你这头猪先得意会,有你哭的时候。
心缘领着猪头来到一所民房,院子够大,从包里拿出一块记号笔在墙上画了一个电子表的模样。
张建国望着她手里的笑很是惊讶,不用磨墨就可以写字的笔,他还从来没见过,所以双眼就那么一直盯着。
“喂,我说猪头你看够没,身上还有银子没。”
“当然有了,我老爹可是尚书,送礼的多不胜数,哪会差了这点小钱,是不是要去住店呀!”
“你真聪明!”说完心缘伸着他伸出左手,右手一直拿着裹着手绢的枪,一丝也不敢大意,不然父母和那些百姓生命就有危险了。
张建国一听美女夸张,高兴的姓什么都忘了,赶紧从胸口内衣中掏出几张百两银票,还不忘在心缘眼前晃晃。
“拿来吧,少在本姑娘面前得瑟!”心缘一把抢过银票,用左手敲响了这个民居的门。
“咚,咚,”
门口传来女人的咒骂声,“敲啥敲,臭要饭的,再敲我打死你。”
心缘一听敢恨自己接了要饭的班,不过自己可是来送钱的财神,她眼睛盯着张建国,左手将两百两银票对着门口。
门开了,一名胖的有点离谱的中年女人正站在大门口,一脸凶神恶煞,双手叉腰,好似要打架。
当女人看到心缘手中的银票,那张凶神恶煞的脸赶紧笑了起来,“小姐,这是要做啥。”
“不做啥,买你房子,你现在带着里面的人和贵重东西,马上离开,这两百两就是你的!”心缘扬了扬手中的银票。
张建国一听,心凉了半接,敢间自己是送上银票来害自个。
“使的,使的,”胖女人一听,高兴的抢过银票,生怕女子会反悔似的,这样一个几间房的民房也就值个百两,两佰两挣了一半,再买新的绰绰有余。
“老公,收拾一下,我们搬大房子去!”女人边走边喊。
随着女人的喊声,一个长像奸滑,骨瘦如柴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嘴里直骂道,“你叫魂呀!老子正睡的香。”
“死男人,骂啥呢?你看这是啥”女人兴奋地扬起手中的银票。
此时心缘有点后悔了,自己运气怎么这么背,居然找了一家非善良之辈呀!懒得听两人废话,“你们有完没完,卖不卖,卖就赶快走,不卖就把银票还我!”
男人见心缘体态优美,皮肤白晰,虽然脸上蒙着白纱,但绝对是一个美女,但看到身旁穿着锦衣绸段的公子,心中的邪念便打消了。
男人一听心缘的话,赶紧夺过妻子手中的银票,“卖,谁说不卖,我们现在就走。”说完便随妻子回房收拾去了。
十几分钟后这对夫妻消失在了这所平房内,心缘大呼房子真贵呀,两百两差不多二十来万,在我们那能买多漂亮一套房子,哪像这样到处都是破破烂烂,连件像样的家居都没,三间房一个入口。
张建国听到女人的自言自语,一脸疑惑,这钱不是自己的吗?她嚷啥贵,如果让她知道本公子身上的钱只是准备去一趟妓院所开销,不知会是什么表情。
心缘才难得理他,用枪对着他,“愣啥愣,还不快进去”,说完不留情的猛地一推,张建国便跌跌撞撞进了屋。
“自己找根绳子绑。”说完心缘守在门口,将枪放在桌子之上,她早已看过地形,这房间除了前窗,后面根本没窗,想跑没门。
张建国也不是笨人,心缘能看到,他哪会没看到,乖乖的在房间内找了一根绳子,心里直哭笑,这女人也太有才了,居然连找根绳子绑人都懒的动。
他哪里知道心缘是现代人,思维可是从小培养的,反应可不是一般,只是对爱情有点小迷糊。
“老规矩,先绑脚,然后趴在地上。”
张建国用双手将自己的双腿绑住,但肯定是有水份的,哪有自己将自己绑的很紧的,心缘也不出声打断,绑完脚后便脸朝地趴在**。
“下来,谁让你躺上面去了,那是本姑娘睡觉的地方,是你能睡的吗?”
“不是,不是,”说着便从**下来,趴在满是尘土的地上,嘴里直骂道:“呸,呸,妈的,两口子真懒,都不知道打扫干净,害的本公子吃土。”
心缘见他已经趴好,上前一脚用力踩在腰上,将其背着的双手捆了个结实,再将双脚再绑了一遍,拴在对面的床框上,在房里找了块布塞进他的嘴里,然后满意的点点头。
张建国心里那个火呀!想着早晚有一天会让这个女人压在身下,让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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