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胎,他要亲自喂她药(1 / 1)
正与黎家出嫁了的二小姐黎如月闲聊的黎笑儿,突然觉得腹部不适,胎儿猛烈的踢动起来?
虽然怀孕已快五个月,偶尔晚上会有轻微的胎动,但这是头一次如此激烈的胎动,黎笑儿自然感觉不适。
被婢女们扶回屋内躺到**,四个女人都白了脸。
黎笑儿作着深呼吸,有些惊慌。
“翠儿……落梅……去……去叫太医?”黎笑儿按着肚皮,感觉到女儿在肚子里调皮?
肚皮像波浪一样滚动着?
这太早了,据有经验的关氏和大姨娘说,孩子五六个月的時候才是最活泼的。
“呜……锦儿,你让朱雀去找王爷?他家的小妞儿不听话,要闹事儿?”黎笑儿眼里有了眼泪,其实她是害怕失去这个女儿?
三个丫头忙乱的跑出去,又想到屋里不能没人侍候着,翠儿又跑回来。
“翠儿……翠儿?”黎笑儿抓着翠儿的手,满脸的汗水,“你说……你说迦家小妞儿会不会……会不会……”
翠儿的心像被猫抓似的难受,悔恨与愧疚一起涌上来,她竟然要下药打掉王妃肚子里的孩子?纵然这个命令是孩子的父亲所下,她也不能这样做?
看黎笑儿这种害怕又痛苦的样子,翠儿就庆幸现在的状况不是因为喝了那药造成的?
关氏得到消息后也匆匆赶过来,看到黎笑儿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样子,心底一惊?
难不成这孩子保不住了?
毕竟是过来人,关氏来到床边掀开被子,手轻轻按在黎笑儿的肚皮上抚动。
腹中的小娃子像是感觉到有人在“抚摸”她,便不再暴走,玩起了捉迷藏,一会儿这边踢一脚、一会儿那边出一拳?
关氏感觉到这种状况,便知道没有大碍,不禁松了口气。
床月妃孩。“今儿中午给你们主子吃了什么?”关氏冷下脸瞪着翠儿。
“回太太,中午王妃想吃辣的东西,馋得掉眼泪……”翠儿跪在地上颤声道,“奴婢等人就做了不是很辣的辣子鸡块……”
“混帐?”关氏怒斥地道,“孕妇哪里吃得了辛辣的东西?就算是你们主子馋得掉了牙,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给她吃?”
黎笑儿躺在**,腹部类似的感觉渐渐平息下来,她也渐渐平静了。
听到关氏说馋掉牙也不给她吃,黎笑儿不禁有些委屈。
“嫡母,虽然一切为了孩子着想,但也不能不让我吃想吃的东西啊?”她才是辛苦的那一个好不好?
关氏转过头面向黎笑儿時表情柔和下来,“怀孕的時候就要多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王妃您食了辣,孩子自然受不了……呵呵,看来王妃腹中怀着的是个怕辣的小子?”
关氏笑得开心,黎笑儿却在心底翻白眼儿?
虽然已经知道腹中怀的是女儿,但迦墨莲还是不希望过早的透露给别人知道,以免节外生枝?
经过这番虚惊,关氏觉得黎笑儿身边的下人不够?特别是需要有一个婆子侍候着,起码有生产的经验,比几个小婢女要懂得多些?
这边关氏正与黎笑儿商议着是不是安排一个婆子来院里侍候,那边就有丫头跑来回报。
“太太?不得了了?”小丫头进屋就慌张地喊起来,“二小姐……回府的二小姐突然腹痛如绞……直冒冷汗?”
关氏不悦地哼声,“笑儿这边胎儿踢动虚惊了一场,如月那边便有模学样的折腾?少关注了她一刻也不成吗?”
“太太,是真的?”小丫头抹了一把额上的汗道,“二姨娘已经哭得不知所措了,大姨娘让人去请大夫了?”
关氏从黎笑儿的床边站起来,冷冷地道:“既然已经去请大夫了,就不用我出面作什么了,由二姨娘张罗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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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关氏身边,黎笑儿总能学到很多东西?
虽然黎府的大姨娘和二姨娘现在很规矩,据说当年初进府時也是兴风作浪了一番,结果全被正室太太关氏给一一压了下去?
接下来生儿养女,女人们也老了,便没什么可争的,把希望都放在了儿女身上。
关氏与黎笑儿不同之处就是不受制于人?
吴侧妃与蒋侧妃的存在不单单是迦墨莲的侧室这么简单,而是牵扯着吴、蒋两家势对迦墨莲的支持?
“呀?”院中传来锦儿的惊叫,然后就是噔噔跑进屋的脚步声。
锦儿气呼呼的举着空掉的瓷盅跑进来给黎笑儿看。
“王妃,您看?这熬炖着乌鸡与中药材的汤盅空了?不知被哪个偷吃了去?”锦儿把空瓷盅摆到桌上,叉着腰气道,“这馋嘴的人一定没好下场,偷别人的补品吃?”
黎笑儿和翠儿、落梅掩嘴笑锦儿的天真。
可黎笑儿笑了两声后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黎如月不是来过她的院子吗?后来自己腹痛便回了屋,那补品也未喝……
“翠儿,那补品是你熬的吧?”黎笑儿抬头问翠儿。
翠儿略显不安,眼神闪避地福身,“是奴婢……是奴婢亲手熬炖的,朱雀大人还在旁边陪奴婢一起看着那药罐呢。”
黎笑儿沉吟了一下,但很快被袭来的睡意击倒,躺在**没多大一会儿就睡了。
迦墨莲带着太医匆匆赶来,却被告知黎笑儿只是突然胎动剧烈,并无大碍。
但还是让随行而来的太医把了把脉,直到太医说平安后,迦墨莲才松了一口气。
院中角落,翠儿垂首站在迦墨莲身后。
“王爷,奴婢今天的确是放了那药,只是补品却被黎府的二小姐给偷喝了,所以……”
迦墨莲的心都已经像乱麻一样扭成了结,现在他已经不像初知黎笑儿怀孕時那般开心与期待,相反每过一天就觉得恐惧多一些。
“明天继续……”迦墨莲的喉间一紧,后面的话说不下去。
“王爷,今日只是孩子胎动剧烈,王妃便吓得魂不附体,哭着让奴婢们去找太医和您。”翠儿泣声地道,“王妃很重视这个孩子,求王爷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别的办法?如果他能想出既保得住孩子、又保得住黎笑儿的法子,至于现在这般纠结吗?
“奴婢……奴婢没办法再听王爷的命令而伤害王妃和腹中的孩子?”翠儿挺直后背直言道,“奴婢要誓死保护王妃到最后一刻?”
迦墨莲转过身望着翠儿坚定的模样良久,“好,好。笑儿有你这样的忠仆也算不枉她对你们百般好。”
翠儿见迦墨莲口气稍有松动,不禁有了希冀,“王爷,您的意思是不会再想着打掉王妃腹中的小郡主……”
“笑儿没了,你们只是没了主子,哭上几天、几年就也没事了。”迦墨莲的声音幽远冷淡,“若是本王失去了笑儿,几天、几年……若是忘了是老天的眷顾,若是忘不了呢?”
思念像一把刀,割去的不是记忆,而是人心?
即使心已经血肉模糊了,但仍然忘不掉那个人的痛苦除了死亡的成全之外,绝无他法??
“翠儿,本王给你的药还有吧,交给青龙都拿去熬了吧……再多盛些蜜饯来,笑儿怕苦……”迦墨莲淡声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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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如月沾了黎笑儿的光,偷喝了人家的乌鸡汤后来了报应,腹痛不止?
来给黎笑儿看诊的太医被二姨娘连跪带求的请去给黎如月看病,太医把了脉后也只是怀疑是吃坏了东西,开了和外面请来的大夫一样的方子后离去。
吃坏了东西?黎如月躺在**腹痛疼得冒了很多虚汗。
她反复的回想到黎府后吃了什么,猛的就想到了那盅偷喝黎笑儿婢女端着的鸡汤?
“鸡汤……鸡汤有问题?翠儿要害王妃?翠儿要害笑儿啊?”黎如月躺在**嘶声尖叫着。
女儿的胡吼乱叫吓到了二姨娘,她跑到床边安抚着黎如月,“哎呀,我的儿,你这是闹什么啊?跟王妃和翠儿有什么关系?”
本来太太就不待见黎如月,现在女儿又病在黎府,恐怕……
“娘?娘?”黎如月抓着母亲的手急切地道,“王爷,定黔王爷是不是来了?”
果然那黎笑儿虽然表面上是与定黔王爷闹别扭,但王爷还是惦念着她的?太太老谋深算啊?
“是是?你这副鬼样子到底是闹什么啊?”二姨娘看着头发散乱,因腹痛而面色苍白、汗水淋漓的女儿,心疼地道,“你管那黎笑儿作什么?人家有王爷夫君疼顾着,太太护着,轮不到我们操心?”
黎如月猛烈的摇着头,然后吞咽了好几次唾沫后才道:“娘,我是喝了翠儿熬给王妃的鸡汤后才……才腹痛如绞的?那汤有问题?你快去笑儿的院子……去向王爷和笑儿揭发……揭发翠儿?”她的双眼迸射着绽亮的光采,“哈哈,这也是老天给我们的机会?”
二姨娘惊得张大嘴说不出话来,直愣愣地看着女儿黎如月高兴的模样。
黎如月见母亲吓得傻住,有些着急地道:“娘,您还愣着干什么啊?快去找定黔王爷告发翠儿?若是晚了,那翠儿再下药,王妃腹中的孩子就保不住了啊?”
“哦……哦?”二姨娘从床边跳起来,慌乱得不知所措,“这天杀的翠儿,竟敢……竟敢……我得去告诉太太?不行?这事儿必须告诉太太?”
“娘,你傻啦,这事不能告诉太太?那功劳不都让太太抢了去,哪还有你我母女的份儿?”黎如月气得直拍床板,“苏儿?你扶着我?我和我娘一起去?”说着,黎如月便撑着身子要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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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我就写死小郡主?喵哈哈哈哈,鸟儿威胁?快逃,免得被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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