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感谢你的举手之劳(1 / 1)
她垂眉,点点头。
看的出她不愿意多言,他摸了摸杯壁,本来还想再问为什么,也咽了下去。他摸了摸杯壁,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眼睛的余光看到刚才被他捡起的怀表。
心中忽然清醒过来,指着那只怀表问她,“我可以拿来看看吗?”
苏沫雪虽然疑惑,但也不好拒绝,微微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傅梓晨拿起那只怀表,怀表上刻着的字母,他觉得有些眼熟,这只怀表的样式他似乎在哪里看过相同的。
“这只怀表是谁送你的吗?”他问。
苏沫雪放下棉签,拿出药酒,对他摇了摇头,“不是,是我父亲的。”
“噢,那你父亲呢?”他追问。
苏沫雪对他这样的盘问有些不悦,但是看在他刚才帮了她的份上,她也只好耐着性子开口,语气有些低沉,“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在医院。”
傅梓晨看出了她的不悦,也知道是自己突兀了,“对不起。”
她笑了笑,“没事。”
“我知道我这样问有些突兀,不过我曾在我一个亲人那里看到过一个相似的,所以忍不住问问。”傅梓晨温柔歉意的笑笑。本就英俊的脸,笑起来更添几分帅气,不过他的帅气,是阳光的,与沈靳言的冷漠不同,倒是跟曾经的蒋宸霄有几分相似。
苏沫雪手中的动作一顿,“这么巧啊?”
“能告诉我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吗?”他开口。
苏沫雪呼吸有些急促,“他叫苏向宇。”
“苏向宇,苏向宇……”他简单的重复这这个名字,声音并不像沈靳言的清冷,而是带着些温润。
这名字很陌生,他并没有听过。
半响,苏沫雪笑着试探着开口,“不过我母亲倒是跟你同姓。她叫傅柔。”
傅梓晨的脸上没有半点波动,他笑了笑,“你母亲呢?她是哪里人?”
苏沫雪眼中闪过失望,也许真的只是巧合,有人有一模一样的怀表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死了。二十多年前。难产。我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人。”她无奈的耸了耸肩。
傅梓晨窒了窒,没想到两次都问到她的伤口。想到她的家庭,又觉得有些心疼这个女孩子,“额,对不起。”
苏沫雪噗嗤一声笑出来,“没事,我都已经放下,况且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对了,你是哪里人啊?听你的口音好像不是帝都的。”
他的普通话字正腔圆,仔细听却带了些口音。
傅梓晨一本正经的回答,“我祖籍是h市的,不过我现在定居在加拿大,是家中独子,父母在那边经商。这次回来是因为公司在这边有些合作,所以过来看看。”
苏沫雪听到他一本正经的介绍大笑出声,“我又不是查户口的,你那么仔细做什么。”
傅梓晨赧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她就有些紧张,要知道平日在公司他可是一不二的。
“今是太谢谢你,不然我都要丢脸丢尽了。”苏沫雪一脸感激的,“下次请你吃饭,感谢你的举手之劳。”
傅梓晨想了想,没有拒绝,私心里他是希望能跟她再见面的。
两人留了电话号码,傅梓晨把手中的怀表还给了她,心中把怀表的图案样式记在心里,打算回去问问自己的母亲。
他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苏沫雪拿着怀表仔细的打量起来,她想了想,决定去一趟医院,找苏向宇。
店里没什么人,她把店关好,然后打车直接去了第三人民医院。
这医院是精神病院,苏沫雪当时知道蒋雪雁把苏向宇转到这里还气得牙痒痒。今来才发现,其实这里的环境还不错,绿树环绕,空气清新,没有市区里的喧嚣吵闹,这里格外的安静。
她跟前台的人,找苏向宇,那护士古怪的看了她一眼,但还是帮她翻了档案。
苏沫雪打开门,就看到静静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床头边放了一束康乃馨,还新鲜欲滴,不知道是谁来过。
她心情复杂的看着他,她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他,可是他并不能给她答案。
她仔细的帮他擦了身子,有帮他换了一身衣服。
最后坐在床头边呆呆的看着他,“爸爸,你要快点好起来。你过要保护我的,你看你现在躺着怎么保护我呢?你那只怀表我拿了,我知道你很在意它,所以我并没有留给蒋姨,你放心,我会好好爱护它的,跟你以前一样……”
“爸爸,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下次再来看您。”
完她转身离开了病房,病房中,苏向宇的手指动了动,重归平静。病房依旧静谧无声。
探望完苏向宇,她下楼,准备打车回去,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她忍不住上前追了几步,膝盖的伤口顿时痛起来,她只好停了下来,看着那人坐进了一辆悍马。
她摇头暗笑自己眼花,沈靳言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这段时间太疲惫了,认人都认不清了。
她坐在出租车上,拍打着自己的脸,想着明还是要给沈靳言送早餐的,他一没分手,两个人就还是情侣,不是吗?做事不能半途而废。
她自嘲,即便沈靳言这样对她,她居然还是不想跟他分手。
她心里觉得,沈靳言并不是这样的人。
第二日,早早的,她又等在沈氏集团的楼下,只是等了许久,都没见到沈靳言的背影,无奈,她只能拖着伤腿回去了,心想可能他是出差了。
一连几日,她都再也没有看到他。心里大概知道,他这是要躲着她了!
她又气又急,根本奈何不得他半点。
就在这时,傅梓晨又给她打了电话。
“苏沫雪,你明有空吗?关于那只怀表的事情,我想跟你谈谈!”那边传来傅梓晨有些急切的声音。
苏沫雪一怔,听到他怀表,整个人顿时精神了起来,“有的,刚好我请你吃饭。”
她心里有些惊喜,感觉自己像是触碰到真相的边缘,又害怕不是,心中上上下下,没有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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