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大婚。(第一更,求首订,上架首发三万字)(1 / 1)
“二姐。”
长安开口,“姑姑,让世柔进来吧。”
房门推开,顾长安从榻上起来,“世柔,你没有去休息吗?”
“可是世柔打扰二姐了?”世柔走过去,“二姐的脸色看起来很是疲惫,是不舒服?”
“就是累,腿上还有些麻。”长安累是真的,只不过是一直在硬撑着而已。
顾世佳的目光落在长安的腿上,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说道,“以二姐的武艺为何不躲开那银针?”
长安对于世佳的话她仿佛是料定了的,她风轻云淡,微微一笑,“我若是有那般本事就好了,实实在在的说起来,上不了台面的。
其实若轮武艺,我觉得伯母才是深藏不露,你是她的女儿,孟伯母自然将最好的给了你。”
“……”顾世柔的眼眸中快速的略有一丝意外,“二姐,你在说什么呢,我娘那里会什么武艺。”
长安略带深意的看着顾世柔一笑,不再提及任何关于孟思禅会武艺的事情,“圣旨以下,很多事情无法改变,比如我一定会嫁入玹王府,
再比如你与玹王爷这辈子都已然无缘,再比如堂姐无论如何的恨你,恨我,可她终究是没有办法的。
既然已经无力改变,那么就要让自己以最好的状态去接受,从心底里去接受那无法改变的事情,只有这样,心才会好过一些。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世柔还以为长安会继续说自己母亲会武艺的事情,心里还琢磨着如何将她的问题搪塞过去。
没有想到她会主动改变话题,
“明白。二姐放心,世柔不是执拗之人,佛家最忌讳的就是执着于不属于自己的。”
“佛家?不会执着于不属于自己的?”长安面带微笑的看着世柔,“妹妹果然通透,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世柔微笑,眼眸中略带着一丝自嘲,“二姐,其实很早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我与九皇子是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哪怕皇上下旨成全我与玹王爷,我与他亦不会如我所期待的样子。”
长安眼眉间略有迟疑,“听你的话,仿佛早就知道什么一般?”
“哪里。”世柔低头极力的掩饰着内心意思慌张,
再抬眼时,唇畔带着一抹笑意,“昨日,在博弈阁见到玹王爷,他将世柔的心思断的很干净很彻底。
其实从来都没有报什么希望,虽然心里不好受,可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情。
反倒是九皇子与二姐大婚,似乎到是不怎么意外,只是世柔求二姐,忘了四皇子,好好对待九皇子,好吗?”
“自然,我与世柔妹妹一样,不是执拗之人。”
“如此,世柔便不再打扰二姐,好好休息,明儿二姐恐怕还要累上一天。”
世柔离开后,她听到院子了有顾世佳的嚷嚷声,长安懒得与她多说一句话,走出去,直接点了顾世佳的哑穴,然后关门睡觉。
当长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打亮,房间里还站着两个自己不认识的老嬷嬷。
“小姐,快起床了。”
“这……”长安一脸疑惑,在她的印象中,前世自己出嫁时,并不是如此模样,那个时候天还黑,自己就被惋心姑姑叫起来了,长安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姑姑,这个时辰,是不是长安睡误了?”
“没有,没有。”站在一旁的老婆子,立刻说道,“是玹王爷,他特意吩咐了,不许打扰长安小姐休息,待小姐自然醒。”
“是,是,”另一个说道,“小姐好福气,玹王爷处处在为小姐着想。”
长安起床梳洗,“你们出去吧,留惋心姑姑和冬雪二人便好。”
冬雪一脸开心,“小姐,您不知道到,昨晚上可是把顾世佳冻惨了,看她的模样,真是解气。
不知道一会儿她看着小姐您穿着原本为她准备的嫁衣,她又是什么模样。”
长安看了冬雪一眼,“冬雪你可愿意跟我到玹王府?”
冬雪有些意外,“愿意,小姐去哪里,冬雪就去哪里?”
“姑姑,让冬雪跟着我,您就留在我爹身边吧。”长安说道,“您知道的。”
“知道,小姐放心便是。若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让冬雪记得告诉我。”惋心满脸笑意,只是眼眸中有着些许的泪意和不舍,“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如今出嫁……”
“姑姑你这是做什么?”冬雪一旁说道,“小姐出嫁,是大喜事,
而且嫁的是玹王爷,素日里玹王爷与我们家老爷的关系很好的,想来若是小姐想回来,定是随时都可以的。”
“是!是!”惋心这才笑道,“看看,本来是大喜事的。”
外面的人已经侯了多时,“新娘子,该上喜娇了。”
凤冠霞帔,红妆灼灼。
长安在喜婆的搀扶下走上红轿。
府门口,已是人声鼎沸,府门上方‘玹王府’三个字乃是皇上亲赐。
轿门被踢开,北冥玹紧握长安的手。
红盖头下是长安的担心,“你的手,怎么会如此是凉?”
北冥玹微笑,转头,轻言到,“等你太久的缘故,心疼?”
“……”喜帕下的长安顿时无语。
北冥玹微笑,牵着长安,朝厅内走去。
婚礼是一样的繁琐,拜堂后,新人会被送进房。
只不过让然意外的是,喜帕竟然会当众揭开。
霎时间。
众人面前,是一张精致的面容,一双清明美丽的眼眸略显慌忙。
耳畔是北冥玹的声音,沉沉的略带沙哑,“万事有我在。”
长安的察觉没有错,喜帕揭开是因,有人用内力推送的缘故,并且此人用了十分的功力。
同时北冥玹亦有察觉,只是却没有阻止,想必是不愿意在众人面前暴露自己把。
只是他那句‘万事有我在’到让长安觉得有些多余了。
她抬眼看了北冥玹一眼,唇畔扬起一抹笑意,不浓不淡恰到好处。
厅内一片安静,不知是被长安的美丽给惊艳了,还是被突然闯入的陌生人给镇住了。
出现在前厅门口的男子,看打扮应是南国之人,只是浑身上下皆有伤,虽然不太严重,却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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